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墨寒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浮生未歇,与君共枕山河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无情寡淡的码字机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必了不必了!殿下您误会了!我只是来听曲儿的!”“听曲儿?”他嗤笑一声,“贴在他身上听?”我噎住,眼珠一转,立刻捂着肚子装疼:“哎哟……我、我肚子疼……”萧墨寒不为所动,直接拎住我的后衣领,像提小猫似的往外拖。“萧墨寒!你放开我!”我踢着腿挣扎,却被他一把按在怀里。他低头,薄唇贴在我的耳畔,小声道:“再闹,今晚就别想睡了。”我瞬间僵住。他冷笑一声,揽着我的腰大步往外走。经过那戏子时,脚步一顿,淡淡道:“滚。”戏子连滚带爬地跑了。我被塞进铜辇时还在嘴硬:“我就是出来散散心!你凭什么管我?”萧墨寒斜睨我一眼:“凭我是你夫君。”“有名无实的夫君!”我呛他。他冷笑一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我抬头看他:“今晚就让你知道,是不是有名无实。”我脸颊...
《浮生未歇,与君共枕山河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必了不必了!
殿下您误会了!
我只是来听曲儿的!”
“听曲儿?”
他嗤笑一声,“贴在他身上听?”
我噎住,眼珠一转,立刻捂着肚子装疼:“哎哟……我、我肚子疼……”萧墨寒不为所动,直接拎住我的后衣领,像提小猫似的往外拖。
“萧墨寒!
你放开我!”
我踢着腿挣扎,却被他一把按在怀里。
他低头,薄唇贴在我的耳畔,小声道:“再闹,今晚就别想睡了。”
我瞬间僵住。
他冷笑一声,揽着我的腰大步往外走。
经过那戏子时,脚步一顿,淡淡道:“滚。”
戏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被塞进铜辇时还在嘴硬:“我就是出来散散心!
你凭什么管我?”
萧墨寒斜睨我一眼:“凭我是你夫君。”
“有名无实的夫君!”
我呛他。
他冷笑一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我抬头看他:“今晚就让你知道,是不是有名无实。”
我脸颊发烫,却仍强撑着瞪他:“你、你敢!”
他松开手,靠回软垫上,闭目养神:“试试?”
我气得扭头看窗外,心里却慌成一团。
完了,今晚怕是躲不过了……2我缩在角落里,偷偷瞥他。
他脸色难看,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扶手。
“殿下……”我试探着开口。
“闭嘴。”
他眼皮都没抬。
我噎住,悻悻地闭上嘴。
铜辇在东宫门前停下,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大步往里走。
我踉踉跄跄地跟着,差点绊倒。
“慢点!
我脚崴了!”
我忍不住喊。
他冷笑一声,非但没放慢脚步,反而走得更快了。
我气得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了。
一路被他拖进寝殿,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他甩在了床榻上。
“萧墨寒!”
我撑着手臂坐起来,怒目瞪他。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的玉带钩,随手丢在一旁的案几上。
“太子妃今日玩得可尽兴?”
他语气凉凉的。
我梗着脖子:“还行吧,那小生唱得不错,长得也不错。”
他眼神一沉,忽然俯身逼近,双手撑在我身侧,将我困在床榻和他之间。
“裴绾卿。”
他低声叫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肯示弱:“什么身份?
太子妃?
殿下不是一直嫌我碍眼吗?”
他盯着我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嫌你碍眼?
那我现在在
我:“不许愿吗?”
“我的愿望早就实现了。”
我故意把灯往远处推了推,“倒是殿下,不求个江山永固?”
他忽然摘下面具,笑道:“我求的一直都是……阿娘!”
脆生生的呼喊打断了他的话。
我猛地回头,看见承煜牵着宁儿站在桥头,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春桃。
宁儿头顶扎着两个小揪揪,像年画娃娃似的扑了过来:“抓到阿爹阿娘啦!”
萧墨寒单手抱起女儿,无奈地看我:“你教的?”
“我才没有!”
“是哥哥发现的!”
宁儿搂着她父王脖子告密,“他说阿爹肯定偷带阿娘出来玩。”
承煜小脸通红:“儿臣……儿臣是担心阿爹阿娘!”
萧墨寒揉了揉儿子脑袋:“不错,有长进。”
回宫路上,宁儿趴在她父王背上睡得直流口水。
承煜牵着我的衣角,小声问:“阿娘开心吗?”
“开心呀。”
“比吃糯米糕还开心?”
我看了眼走在前面的萧墨寒,他肩头落满月光,正小心托着宁儿的小脑袋。
“嗯,比天下所有糯米糕加起来还开心。”
承煜似懂非懂地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小泥人:“给阿娘的礼物。”
泥人捏得歪歪扭扭,依稀能看出是两个人手牵手。
“这是阿爹和阿娘。”
承煜认真解释,“我和妹妹在旁边,但是,捏不下了……”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弯腰抱住他:“母妃很喜欢。”
宁儿在梦中咕哝了一句什么,萧墨寒轻轻拍着她的背,空着的那只手伸向我。
我快走两步,与他十指相扣。
11回宫后,我刚拆下发簪,铜镜里就映出萧墨寒的身影。
他倚在梳妆台边,伸手绕着我的一缕青丝:“太子妃今晚玩得可尽兴?”
“还行吧。”
我故意撇嘴,“就是某位公子小气得很,糖葫芦只给买一串。”
他低笑一声,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个油纸包。
打开来,是五六支晶莹剔透的糖葫芦,每一颗山楂都裹着厚厚的糖衣。
“朱雀大街所有摊子最好的都在这儿了。”
他拿起一颗递到我唇边,“尝尝?”
我咬了一口,甜得眯起了眼:“殿下这是要把我喂成猪?”
“嗯。”
他俯身舔去我唇角的糖渍,“养胖了就跑不掉了。”
窗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萧墨寒大步走过去猛地拉开窗。
承煜抱着昏昏欲睡的
我?”
萧墨寒站在逆光里,轮廓模糊又温柔:“因为某个小傻子说,最讨厌我这种假正经。”
我想起来了。
十四岁那年,我确实当着全书院的面说过这话……6早上,我把那块熏黑的玉佩系上红绳,戴在了脖子上。
春桃端着早膳进来,看见我对着铜镜傻笑,忍不住打趣:“太子妃自从昨夜给殿下侍疾,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我抓起一块枣泥酥扔她:“胡说什么!”
酥饼还没砸到人,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截住了。
萧墨寒就着我咬过的地方尝了一口:“甜。”
“殿下不是去议事了?”
我慌忙把玉佩塞进衣领。
他走过来,勾住我颈间的红绳:“藏什么?”
我耳根发烫:“谁藏了!”
“岭南水患的事议完了。”
他突然转了话题,“三日后启程去行宫避暑,你收拾一下。”
我眼睛一亮:“真的?”
去年他就答应带我去行宫,结果因为跟我吵架取消了。
“嗯。”
他捏了捏我的耳垂,“这次带你去看后山的萤火虫。”
我拍开他的手:“政务呢?”
“带着奏折去。”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妆台上,“你批红,我盖章。”
“这不合规矩!”
“我是太子。”
他抵着我的额头轻笑,“规矩是我定的。”
三日后,行宫的马车刚停稳,我就提着裙摆往下跳。
萧墨寒一把捞住我的腰:“摔了怎么办?”
“不是有殿下接着吗?”
我故意冲他眨眨眼。
他眸色一暗,直接把我扛起来往寝殿走。
路过的宫女太监齐刷刷低头,我羞得捶他后背:“放我下来!”
“刚才不是挺能耐?”
他拍了下我的屁股,“老实点。”
行宫比东宫自在多了。
萧墨寒白天带着我骑马射箭,晚上在凉亭批奏折。
我窝在他怀里打瞌睡,迷迷糊糊听见他说:“工部这折子写得什么乱七八糟。”
“我看看。”
我强撑着眼皮凑过去,“岭南堤坝要重修?”
“嗯。”
他下巴搁在我的发顶,“顾清淮提议的。”
我顿时清醒了:“他要去岭南?”
萧墨寒眯起眼睛:“舍不得?”
“我是怕他中饱私囊!”
我抢过朱笔在折子上画了个叉,“派御史去查,查完再修。”
他低笑出声,握住我的手重新批了个“准”字:“太子妃贤德。”
七日后,我正和宫女们在荷塘采莲蓬,突然一阵
佩,“父皇让我亲自去查。”
我心头一紧:“他要造反?”
“不够格。”
萧墨寒冷笑,“但够恶心人。”
三日后,我按计划带着孩子们去了行宫。
没想到当夜就被厮杀声惊醒。
窗外火光冲天,春桃跌跌撞撞跑进来:“太子妃!
叛军围了行宫!”
我一把抱起熟睡的宁儿,又去拉揉眼睛的承煜:“从密道走。”
刚推开暗门,一支羽箭破窗而入,钉在床柱上嗡嗡作响。
承煜吓得小脸煞白,却死死攥着我的衣角不哭出声。
“乖,跟紧母妃。”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
密道潮湿阴冷,宁儿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
快到出口时,前方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摸出发间的金簪。
“绾卿?”
萧墨寒!
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冲过来一把抱住我们母子三人,手臂抖得厉害:“没事了,没事了……”回到东宫才知道,顾清淮故意用调虎离山之计,真正的目标是两个孩子。
萧墨寒察觉不对,连夜带兵杀回,左臂还带着伤。
“给我看看!”
我扯他衣袖。
他轻松避开:“小伤。”
“萧墨寒!”
“真的没事。”
他把我按在怀里,“看到那支箭对着你的床榻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害怕。”
三日后叛乱平定,顾清淮在诏狱写了封长信,求我看在昔日情分上见他最后一面。
“要去吗?”
萧墨寒把信扔进香炉。
火光窜起的瞬间,我仿佛看见当年书院里那个清贫却温柔的少年。
“不了。”
我转身抱起蹒跚学步的宁儿,“没必要。”
萧墨寒从背后环住我们母女,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头。
宁儿咯咯笑着去抓他冠冕上的东珠,一如往常。
9立春,萧墨寒在梅林里埋下十坛女儿红。
“宁儿才三岁,你急什么?”
我蹲在旁边,看他一铲一铲认真填土。
铁锹咣当扔在了一边,他拦腰把我抱起来按在梅树上:“等他们再大些,我带你去苏州。”
梅枝轻颤,花瓣落了满身。
我眼睛一亮,“去看真山真水?”
“嗯。”
他牵着我往回走,“春日酿梅子酒,冬日围炉赏雪。”
宁儿蹦蹦跳跳地追了上来:“阿爹阿娘羞羞!”
萧墨寒单手把她拎起来架在肩上:“小丫头懂什么?
这是夫妻的闺房之乐。”
晚膳时,皇上突然驾临。
老人家抱着宁儿不撒手,对
!
当然去!”
他唇角微勾,大步离开了寝殿。
我瘫在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今晚算是逃过一劫,可明天……我摸了摸发烫的脸,心里莫名有些乱。
3翌日,春桃捧着猎装进来。
“太子妃,您真要跟太子殿下去猎场?”
她抖开一件胭脂红的骑装,袖口金线绣着振翅的蝴蝶。
我一把扯过衣裳往身上套:“去,为什么不去?”
刚系好腰带,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萧墨寒一身墨蓝劲装,腰间悬着长剑,逆光站在门框处。
“磨蹭什么?”
他屈指叩了叩门板。
我抓起马鞭往外走:“殿下急什么,猎场又不会跑。”
他忽然伸手拦住我,我猝不及防撞进了他的怀里。
清冽的沉水香扑面而来。
“头发。”
他抬手掠过我的耳畔,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动作很轻,指节却若有似无擦过我的脸颊。
我耳根一热,慌忙后退:“我自己来!”
他低笑一声,转身往马厩走去。
侍卫们散开围猎,萧墨寒却勒马停在一处山坡上。
“比一场?”
他挑眉看我,“输的人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我扬起下巴:“我还怕你不成?”
话音未落,我就策马冲了出去。
风在耳边呼啸,我俯身贴紧马背,听见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眼看终点那棵老槐树就在眼前,忽然一道墨蓝色身影从侧面超了过去。
萧墨寒勒马回身,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得意地笑着:“承让。”
我气得把马鞭扔了过去:“你耍赖!
明明说好比速度,谁让你抄近道!”
他轻松接住马鞭,忽然俯身凑近:“兵不厌诈。
现在,该兑现赌注了。”
“说吧,你要什么?”
我警惕地往后仰。
他眸光微动,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喧哗声。
一名侍卫匆匆跑来:“殿下,太傅府上来人,说裴夫人请您和太子妃回府用膳。”
我有些纳闷。
毕竟,自从继母刘氏进门,父亲就再没主动唤我回家。
萧墨寒看了我一眼:“那便去一趟。”
太傅府还是老样子,只是庭院里多了几盆名贵的魏紫牡丹。
刘氏亲热地迎上来:“太子妃可算回来了,你父亲念叨好几天了。”
我避开她伸来的手,径直走向正厅。
父亲正在赏玩一把紫砂壶,见我进来,眉头先皱了起来:“怎么穿成这样?”
“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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