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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去!”
他唇角微勾,大步离开了寝殿。
我瘫在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今晚算是逃过一劫,可明天……我摸了摸发烫的脸,心里莫名有些乱。
3翌日,春桃捧着猎装进来。
“太子妃,您真要跟太子殿下去猎场?”
她抖开一件胭脂红的骑装,袖口金线绣着振翅的蝴蝶。
我一把扯过衣裳往身上套:“去,为什么不去?”
刚系好腰带,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萧墨寒一身墨蓝劲装,腰间悬着长剑,逆光站在门框处。
“磨蹭什么?”
他屈指叩了叩门板。
我抓起马鞭往外走:“殿下急什么,猎场又不会跑。”
他忽然伸手拦住我,我猝不及防撞进了他的怀里。
清冽的沉水香扑面而来。
“头发。”
他抬手掠过我的耳畔,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动作很轻,指节却若有似无擦过我的脸颊。
我耳根一热,慌忙后退:“我自己来!”
他低笑一声,转身往马厩走去。
侍卫们散开围猎,萧墨寒却勒马停在一处山坡上。
“比一场?”
他挑眉看我,“输的人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我扬起下巴:“我还怕你不成?”
话音未落,我就策马冲了出去。
风在耳边呼啸,我俯身贴紧马背,听见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眼看终点那棵老槐树就在眼前,忽然一道墨蓝色身影从侧面超了过去。
萧墨寒勒马回身,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得意地笑着:“承让。”
我气得把马鞭扔了过去:“你耍赖!
明明说好比速度,谁让你抄近道!”
他轻松接住马鞭,忽然俯身凑近:“兵不厌诈。
现在,该兑现赌注了。”
“说吧,你要什么?”
我警惕地往后仰。
他眸光微动,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喧哗声。
一名侍卫匆匆跑来:“殿下,太傅府上来人,说裴夫人请您和太子妃回府用膳。”
我有些纳闷。
毕竟,自从继母刘氏进门,父亲就再没主动唤我回家。
萧墨寒看了我一眼:“那便去一趟。”
太傅府还是老样子,只是庭院里多了几盆名贵的魏紫牡丹。
刘氏亲热地迎上来:“太子妃可算回来了,你父亲念叨好几天了。”
我避开她伸来的手,径直走向正厅。
父亲正在赏玩一把紫砂壶,见我进来,眉头先皱了起来:“怎么穿成这样?”
“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