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时语气息的房子,他都不愿再踏进去。
他要和时雾离婚。
对于时雾来说,这犹如晴天霹雳。
时家彻底舍弃她,时母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她能依靠的人,只有温宴了。
不巧噩耗接踵而至,她被查出了HIV。
该死,那些黑人。
她去美国并没有好好学习,而是整天吃喝玩乐,夜夜放纵。
只要没钱了,她在爸妈有意无意提起时语,时母就会立马心软给她打钱。
那几年,是她过得最舒服的几年。
没有父母的管教,没有烦人的唠叨,她彻底放飞了自我。
温宴回家拿文件,无意中发现了放在客桌上面的检查报告。
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等睡醒的时雾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温宴恶狠狠地走到她面前。
“阿宴,你听我解释。”
再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
温宴要被害死了,已成事实。
时雾喘不过气,青筋暴起。
她越挣扎,脖子上的束缚越紧。
温宴掐着她的脖子,不想再听一句她的废话。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该死的人是你,你怎么不去死。”
时雾拍打的手越来越无力。
她被温宴掐死了。
过了许久,温宴才松开手。
他的嘴角病态地弯起一个弧度。
在这一刻,他无比想念时语。
时雾骂的没错,他就是犯贱,错把鱼目当珍珠,丢失了最宝贵的东西。
他去自首,妄想通过坐牢让自己好受一点。
等他真的进入监狱,才发现自己依旧难熬。
病痛和不甘,会伴随他的一生。
他活着唯一能得到的一点宽慰,是记忆中时语的音容笑貌。
可时语从来不愿出现在他的梦中。
11时母听闻时雾被掐死的噩耗,一反常态地多吃了两碗饭。
时克身体越来越差,时语死时,他无所表现。
时雾被杀,他竟垂下眼眸,微微颤抖着嘴唇。
时母当即摔掉饭碗,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别人的女儿死了你哭丧,你的女儿死了你不闻不问。”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我就不该嫁给你。”
她捶打着时克,发泄一直积压的情绪。
时克一把推开她,振振有词。
“是你当初非要嫁给我,如果没有你,我和小云会恩爱一辈子。”
时母语塞,紧紧握住了拳头。
她从来没想过会和妹妹抢男人,是面前这个男人告诉她,他和她的妹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