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着一张煞白的脸,不肯服输。
“是她自己要出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温宴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我只想尽快缓解疼痛,咽了咽嗓子,恳求道:“我的药落在时家了,我拿完就走。”
“我派人重新去医院给你开一份。”
“我的身体很不舒服。”
回时家只需要四十分钟,从医院过来却要一个半小时。
我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再多耽误一秒,我会痛死在他面前。
何况,他根本不知道我要拿的是止痛药。
“你最好别跟我耍什么花样。”
如果说之前他帮我是随心所欲,漫不经心,那么这次,他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上心。
我从没看过他以上位者的姿态去压迫一个人。
原本他可以派司机送我,但他的脸上刻满了对我的不放心。
他不嫌麻烦地亲自送我回到时家。
下车时,还不忘叮嘱我。
“阿雾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小心思。”
其实我很想回应他:“外有你这尊大佛,内有妈妈坐镇,我又能做什么呢。”
可是,胃里钻心的疼痛,已经盖过了所有的声音。
3我捂着胃颤颤巍巍地走进时家,妈妈如临大敌,挡在了时雾身前。
我的额头已经布满层层细汗,她也仅仅是看了两眼。
“你又回来做什么。”
“我药落在房间了。”
我捂着胃,慢慢挪动脚步。
半个小时过去,我才缓和许多。
温宴打来电话,我烦躁地摁断。
他继续打,我继续挂。
实在烦人,我把他的号码拉黑了。
我缓缓下楼,妈妈和时雾还在大厅的沙发坐着。
我走到她们面前,轻轻开口。
“妈,温宴和时雾在一起了。”
我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情绪,可是没有。
时雾两手相握,放在膝盖上,她将手覆在时雾的手上面,语气冷漠。
“既然他们两情相悦,那该退出的人是你。”
“找个时间,从温家搬出来。”
“你的房间我准备做个收藏室,你自己去外面找个房子。”
没有商量,只是吩咐。
这么多年,我在时家就像一个外人。
不,连外人都不如。
我吸了吸鼻子,强忍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过不了多久,我就再也碍不了你们的眼了。
还没等我走出时家,温宴急匆匆迎面走来。
他二话不说,握住我的手腕,将我连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