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秣陵春鹤结局+番外

兰兰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清梨院已是晌午,翠微把售卖生丝所得的银票尽数拿了回来。主仆二人紧闭门窗,数了整整两遍。五万两,整整五万两啊!翠微乐不可支,“姑娘,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莫说翠微这辈子都没见过,江锦安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江锦安从中抽出几张银票,把余下的尽数收好。她把那几张银票交给翠微:“如今咱们有钱了,赶快去当铺里把从前典当的首饰赎回来,到底是侯府的物件儿,这是祖母不曾派人查问,若是被她知道我屋里的东西少了这么多,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翠微捧着那银票:“姑娘说的是,只是这也用不了这么多啊!”江锦安交代翠微:“剩下的买些纸墨,若再有多的你自己留着便是,你为我奔波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翠微一下子白了脸:“我帮姑娘做事...

主角:江锦安江娇   更新:2025-05-14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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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安江娇的其他类型小说《秣陵春鹤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兰兰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清梨院已是晌午,翠微把售卖生丝所得的银票尽数拿了回来。主仆二人紧闭门窗,数了整整两遍。五万两,整整五万两啊!翠微乐不可支,“姑娘,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莫说翠微这辈子都没见过,江锦安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江锦安从中抽出几张银票,把余下的尽数收好。她把那几张银票交给翠微:“如今咱们有钱了,赶快去当铺里把从前典当的首饰赎回来,到底是侯府的物件儿,这是祖母不曾派人查问,若是被她知道我屋里的东西少了这么多,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翠微捧着那银票:“姑娘说的是,只是这也用不了这么多啊!”江锦安交代翠微:“剩下的买些纸墨,若再有多的你自己留着便是,你为我奔波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翠微一下子白了脸:“我帮姑娘做事...

《秣陵春鹤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清梨院已是晌午,翠微把售卖生丝所得的银票尽数拿了回来。

主仆二人紧闭门窗,数了整整两遍。

五万两,整整五万两啊!

翠微乐不可支,“姑娘,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莫说翠微这辈子都没见过,江锦安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江锦安从中抽出几张银票,把余下的尽数收好。

她把那几张银票交给翠微:“如今咱们有钱了,赶快去当铺里把从前典当的首饰赎回来,到底是侯府的物件儿,这是祖母不曾派人查问,若是被她知道我屋里的东西少了这么多,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

翠微捧着那银票:“姑娘说的是,只是这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江锦安交代翠微:“剩下的买些纸墨,若再有多的你自己留着便是,你为我奔波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翠微一下子白了脸:“我帮姑娘做事是应当的,府里已经给了我一份月例银子了,哪里能再要姑娘的?”

江锦安拉过翠微:“好翠微,全当我留着给你买甜果子吃的,你收着便是,若再推拒,我可要恼了!”

翠微只得点头答应下来,只是她留着这些银子也是帮江锦安存着,她平素又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手上有了银子却也不能坐吃山空,江锦安打算这做个什么生意。

虽说士农工商,商人为最莫等。

可她一介女流,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又不能科举入仕,行商是唯一的法子了。

只是眼下事多,下月初二便要入宫做伴读,江老太太发了话,要江锦安同江娇裁两身新衣服,别丢了侯府的颜面。

昨日江娇唤了绣娘来府中量的尺寸选的料子,自从江娇回府后,江锦安处处忍让,每年的新衣也都是府中绣房统一做的,不曾在外头做过什么衣服,她没有相熟的绣娘,便想着出府逛逛成衣铺子。

反正是走公中帐,也不必省着。

主仆二人逛了两家,最终选定了一家绣坊。

江锦安选了几匹料子,交代了绣样后,便跟着绣娘去内室里量尺寸。

距此不远的小巷里。

陆清渊养了几日,身上伤虽然未痊愈,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陆清渊抱着臂,靠着身后的青砖墙壁,他头顶是一颗繁茂的槐树,叶子遮掩了半熟日光,郎君的面容隐在光影里,他嗓音沉沉的,像是历经了霜雪一般:“人呢?”

叶舟抱着剑:“那人才从牢中逃出,估摸着再有半刻钟便会经过此地。”

陆清渊嗯了一声:“叫咱们的人看仔细点,他一出来便把人控制住带回国公府里。”

叶舟不解:“那人不过是个落魄商户,是失手伤人才被送进的牢狱之中,苦主打点过了,是非要他性命不可的。公子您为何要费心搭救他?”

陆清渊掀了掀眼皮:“我做什么自然有我的用意。”

陆清渊转了转手腕,瞥见对面街上停着一辆马车,那马车正好堵在巷口,只留了窄窄一条路。

“那是谁家的马车?”

叶舟也发现了那辆马车,那马车挡在这里,等到李韵文从这巷口路过时定然会阻挡他的去路。

“派人去把那马车移了!”陆清渊吩咐道,身后人正要行动,却听的巷尾已经传来响动:“抓住他!抓住他!”

府衙的人竟是这么快就跟来了!

又是一名暗卫来报:“公子,李韵文逃出不久便被折返的狱卒发现,此刻李韵文正按照咱们计划的路线逃来。”


“一定是红珠贪财,这才偷盗祖母的东西,既然出了这事还不快将她绑出去,省的留在这里脏了祖母的屋子!”江娇一番话说完忙命人将红珠带出去。

江娇说这话时,眼神威胁的看着红珠,红珠觉察到江娇的目光,眼皮一颤。

江老太太没想到江娇办事居然这么利索,颇为赞赏的看向江娇,“那就照娇娇说的办。”

刘妈妈忙命人进来拉人,谁料红珠挣脱开那些人,竟是爬着朝江娇而来:“大姑娘,大姑娘您救救我啊!”

江娇慌忙往后退去:“你!你这是做什么!”

忙有人上前将红珠拉开,可红珠只是望着江娇,哭道:“大姑娘,您不能不管奴婢的死活啊,求您救救奴婢吧!”

江锦安在一旁看着,此话一出堂中人都安静下来,红珠偷盗老太太的财物罪证确凿,最后少不了是被发卖出府,而被发买的下人通常下场凄惨,只是红珠为何要求江娇救她?

“娇娇,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江老太太看向江娇,“这小蹄子为何求你救她?”

江娇脸色难看:“孙女也不知道呢......”

江娇哪里知道红珠为何会去偷盗老太太的东西,她只是让红珠去拿了那镯子塞进江锦安房中,此事早就已经过去了,红珠为何又要多此一举!

江娇一眼锁定一旁站着的江锦安,她眼中寒芒阵阵,一定是江锦安联合红珠故意闹出这一场来给自己难堪的。

她想着应对的法子,这时安静许久的江锦安却道:“红珠姐姐在祖母房中伺候了这么多年,办事一向得力,得祖母器重,却不知同大姐姐私交也是如此亲厚。”

此话一出瞬间激起千层浪来,老太太管家多年自是精明强干,此事只需要稍加思索便知道同江娇脱不了关系。

她望了眼江娇,似乎是在埋怨江娇。

江娇笑得心虚,她摇头装着糊涂:“我不知道二妹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曾与红珠姐姐私下来往过,更不要说什么私交亲厚了。”

她想要撇清关系,可红珠早得了江锦安授意,今日就是要江娇钉死的。

她朝江娇方向膝行了两步,又被身后婆子强压着拽回原地:“大姑娘,您不能不管我啊!当日您让我偷盗老太太财物栽赃嫁祸二姑娘,我可是半分犹豫都不曾有啊,如今我阿娘病重我实在没了法子,这才出此下策......”

“您就看在我忠心耿耿的份上,求求老太太,饶过我这一次吧!”

江娇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老太太更是瞪圆了眼:“你这是污蔑!”

她把江娇护在身后,“娇儿性情温顺,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旋即将目光望向江锦安,老太太眸光锐利扫过江锦安面颊:“此事可与你有关?”

江锦安朝老太太行了一礼,她压下心底悸动,面上一派淡然之色:“孙儿不知祖母说的是什么意思,是祖母唤孙女来的雪松堂。”

言下之意就是,若非老太太唤她来,江锦安根本不会知晓此事。

江老太太疼江娇疼得跟心肝儿似的,她对红珠道:“你说当日是娇儿指使你,可安儿都认了罪,为此她还在家祠罚跪了三日,你不觉此事前后相悖吗?”

这时江锦安忽的在江老太太身前跪下:“祖母明鉴,当日孙女是为了同祖母置气,这才应下此事的,孙女一向敬重祖母,又怎么会偷盗祖母的东西呢?况且当日,孙女并未去过祖母院子里。”

“即便是你当日未曾去过,也说不准是从前拿的,只是当日东窗事发而已。”

江娇见旧事又被提及,生怕老太太信了江锦安的话,也顾不上装什么温良和善了,忙辩白道:“如今此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谁知道是否是二妹妹又想出了什么别的法子来刁难我?”

老太太面色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她屋里一应东西都有人看管,定时清点,事发前日刘妈妈才核对过,而那几日江锦安同江娇置气,连着七八日不曾来过雪松堂请安,是以绝不可能是江娇口中的说法。

这是事实无可辩驳,红珠那里还央求着江娇救救自己,江老太太只觉额上青筋直跳,头痛的快要炸开似的。

她不愿意承认此事与江娇有关,因此逼问红珠道:“娇娇是我的心肝儿肉,她绝不可能做出此事,你也在我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我的手段你是清楚的,若是你能交代出幕后之人,我也好留你一条命在。”

可红珠只是望着江娇,“奴婢所言无半句虚言,当日的确是大姑娘指使,奴婢才偷了老太太的东西嫁祸,如今大姑娘过河拆桥,奴婢......”

“来人!”老太太打断红珠的话,“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满口胡言乱语!”

“把她带下去!”红珠被婆子拖着带了出去,老太太面色稍霁,抬目看向江娇。


江锦安扬起头,清亮的眸子里同样燃着火:“你怪我?”

“若非是你得罪了陆清渊,他好端端的绑我做什么?”

江淮未曾预料竟是因为这个,身为兄长的威严怎许他在江锦安面前落了下风,江淮道:“若非是你非要出府,陆清渊怎会将你掳走?”

“嗬。”江锦安冷笑,声音愈发冷淡:“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反倒来说是我的错?”

江锦安上前一步,对上江淮那双微微恍然的眸子,江淮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姑娘面颊红肿,眼中怒意翻涌,江淮侧过脸,无形之中已经落了下风:“你这般瞧着我做什么?”

江锦安挑眉:“我还以为长公子要如往常一般责打我,若是长公子不欲责罚,那我便回自己院中去了。”

言毕江锦安拉过翠微,主仆二人一起往清梨院去。

青斋上前道:“瞧着二姑娘受惊不小,公子可要给二姑娘送些伤药去?”

方才江锦安与他对峙之时,江淮瞧见了他脖颈处的青紫,方才打她那一掌,此刻掌心还隐隐发麻,江淮心中有些愧疚,点了点头:“给她送些伤药吧。”

“姑娘这是新伤叠旧伤,不知何时才能好呢。”翠微心疼的给江锦安上着药,说着说着眼里就蓄满了泪。

前世在掖庭时受过的伤比这些严重多了,江锦安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看着翠微伤心有些不忍。

她替翠微抹泪:“都是小事,哭什么?”

她宽慰着翠微,心思却早已飘向另一头。

她接二连三的顶撞江淮,依照江淮的性子,怕是不会轻易饶过她。

翠微端了铜盆要出去倒水,才开了门就撞上青斋。

青斋有些不好意思,他递过药:“是长公子命我来给姑娘送药的,姑娘的伤可好些了?”

他客套两句,翠微只觉听了什么极好笑的事,迟疑的接过那瓶伤药:“多......多谢。”

青斋把药送到便出了院子。

翠微把那药拿到江锦安面前:“姑娘......长公子命青斋送来的。”

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江锦安把玩着那白瓷药瓶,嗤笑一声,随手丢在案上:“扔了吧。”

江淮给的,她嫌脏。

江淮命青斋送的那瓶伤药就这么被翠微给丢了出去,青斋捧着那瓶药回来时,面色极其难看。

犹豫片刻还是把这事告诉了江淮。

江淮咬牙:“她是长本事了。”

青斋低着头,不敢说话。

“既然她不要,你还捡回来做什么,丢出去就是了。”

江淮几乎是恼羞成怒,白玉似的脸庞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他想过江锦安许多反应,或是恼怒,或是怨恨,却不曾想到她对自己是漠视。

是一句话都懒得说,是连一眼都不愿意多看,是与他相关的东西都厌恶,不愿意触及。

好......很好!

江淮牙关紧咬着,他宽慰着自己。

既然江锦安执意如此,那就莫怪他不留情面了。

只是心口似乎缺了一角似的,隐隐泛着酸与疼。

江淮命人去寻江锦安时嘱咐过,不许今日之事外传,是以江娇只知道江锦安回府回的迟了,不曾知道细则。

江锦安成功入选,这对江娇打击不小,她也曾想过去求老太太为自己再疏通疏通关系,可先前因为自己对江锦安下毒的事已经劳烦过老太太了,江娇也不好再去开这个口。

江远兴事务繁忙,她若是去问了,江远兴大抵只是一句:“去问你祖母去。”

她思前想后,还是寻到了江淮这里。


她受人唾骂指摘,声名狼藉。

牙关紧咬,瞥了眼老太太身边站着的江娇,江娇警惕的目光对上江锦安,江娇回神,上前为沈越洲添茶:“越洲哥哥茶水冷了吧,我给你添盏新的。”

像是生怕江锦安跟沈越洲有什么牵扯一般,江锦安垂眸遮掩眼底复杂情绪。

沈越洲原本就是站在江娇那头的,江娇又何必这般小心?

沈越洲因着江娇这一句从方才的变故里回神,“多些娇娇妹妹。”

只是目光却有意无意的落在江锦安身上。

也不知这姑娘这两年经历了什么,往日的她瞧见自己不说亲昵也绝不如现在一般冷漠,到底是因何故让江锦安变成了如今模样?

他喉间藏了千言万语,连未曾见到江锦安时,想好的叙旧的话语都不知该如何提起。

江老太太轻轻一笑:“你们也算一起长起来的,怎么见了面反倒是没话说了?”

江锦安弯唇:“孙女正有话要对沈公子说呢。”

两人身份有别,这婚约等同于作废,与其拖着不知到何年何月,还不如现在就把亲事退了,省却后面诸多的麻烦。

“孙女想,沈公子登门一场,有些话不如趁着现在说了。”

沈越洲不知是何事,他皱眉道:“锦安妹妹说就是了。”

江锦安起身对沈越洲行了一礼:“这里并没有外人,我也不必顾忌着什么,沈公子,你我婚约早就形同虚设,既如此还是尽早退婚为宜。”

此话一出屋中顿时静了下来。

江老太太打量着江锦安,见她一脸认真,并无什么借此要挟之意,她顺着江锦安的话道:“安儿说的也在理,只是不知越洲你父母何时有空啊?”

退亲要交换两家定亲时的信物,也需双方亲长在侧见证。

江老太太早就有退亲的意思,只是两家当初,默认婚事已经作罢,虽然有一纸婚约在可也聊胜于无。

只不过因为沈家始终不曾派人来退亲,此事便耽搁下来,既然如今江锦安提出此事,江老太太也想着尽早把此事办了,好让沈越洲与江娇定亲。

江老太太望向沈越洲:“越洲意下如何啊?”

沈越洲有些惊讶,他未曾料想江锦安会如此直接提出退亲一事。

不止沈越洲惊讶,江娇亦是如此。

她狐疑的看向江锦安,江锦安不是应该尽力维系着这婚约,不肯退亲吗,难不成江锦安这是又想做些什么不成?

“二妹妹可是想好了?”江娇一脸为江锦安着想的模样:“这可不是小事啊。”

“娇儿!”江老太太打断江娇:“此事还不容你来插嘴。”

若是江锦安退亲,这婚事顺理成章的便能落到江娇身上,江老太太想不通,江娇怎么还能拎不清去劝说江锦安?

性子软和和善也不能软成这样!

江老太太对江娇自作主张的开口很是不满。

知道自己言错,江娇应了一声,低下头,站到了江老太太身后。

谁也没看到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担忧。

话头又落到沈越洲这里,沈越洲迟疑片刻,见江锦安始终望着自己,他轻轻叹了口气,回江老太太:“此事我一人说了不算,还是得问过父母,若得他们同意,便可商议退亲事宜了。”

这话算是推脱之语了,江老太太心知肚明,虽不知道沈越洲为何不肯退亲,但他二人这婚事是非退不可。


“兄长。”江娇端着甜汤放在江淮面前:“兄长案牍劳累,吃盏甜汤歇息片刻吧。”

江淮嗯了一声,却并未动那甜汤。

江娇捏着帕子轻咳了两声,江淮这才反应过来,起身关了窗子。

江淮嘱咐道:“这两日天气寒凉,你身子本就弱,应当穿的厚些。”

江娇甜甜一笑:“兄长这般关切,娇儿又何须衣物加身?我心中暖着呢。”

她行至江淮身后,乖巧的替江淮捏起肩来:“兄长关心我,却也记挂着安儿妹妹呢,只是安儿妹妹性子桀骜,也不知何时能领会兄长苦心。”

她来时便听说江淮往清梨院送了东西,转头却被江锦安命翠微丢出的事。

此刻机会正好,她自然是要火上浇油的。

果不其然,江淮脸色微变:“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我也是盼着安儿妹妹能与兄长重归于好。”江娇眼波一转,叹气起来:“兄长也莫要因为伴读一事迁怒二妹妹,说到底是我不如二妹妹讨喜,心思也活泛,能得了长公主青眼。”

江淮望向江娇,姑娘提起此事眼圈儿又泛了红,看的江淮一阵心疼,不免迁怒于江锦安:“都是她的不是,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蛊惑了长公主殿下去。”

见话头挑的差不多了,江娇试探道:“二妹妹性子鲁莽惯了,也不知往后在宫中......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二妹妹,可又不能同她一起在宫中做伴。”

江淮此刻心中还乱着呢,江锦安的疏远,朝堂上局势争斗,他不是没听出江娇的意思,只是他腾不出手,也帮不上江娇。

对于江娇的话他也只是点头应付下来。

“不管如何木已成舟,长公主殿下偏是瞧中了她,也没有旁的法子。”

江娇笑容尴尬:“是,兄长说的是,只盼二妹妹行事能稳重些。”

从青竹斋出来,江娇脸色难看。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淮却也没说帮她疏通疏通关系。

回了自己院里,江娇一脸沮丧:“如今看来我是真的没这机缘了。”

柳嬷嬷安慰道:“姑娘莫要伤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您是忘了沈家姑娘的话了不成?”

“沈兰珠?”江娇忽的想起昨日沈兰珠来府上时对她说的话。

沈兰珠说她兄长外放多年,即将被召回京中,调令已经下来许久了。

估摸着这几日沈越洲就要回京了。

柳嬷嬷道:“姑娘从前在沈家住着,与越州公子也算相熟,越州公子是宁妃娘娘亲侄儿,定然是有这手段的,姑娘不若再等等,不必心急在这一时。”

提起沈越洲,江娇略一折眉,若是有别的法子,她是不愿意求到沈越洲那里去的。

可如今也没了更好的办法。

江娇点头:“我听嬷嬷的。”

......

镇国公府里。

陆清渊身上伤不危及生命,奈何失血过多,生怕人有个什么好歹,叶舟带了人回来后忙唤来了府医查看。

几副汤药下去面上好歹有了几丝血色。

镇国公驻守在外,府中只有陆母同陆清渊在。

听闻儿子受伤陆母慌的是六神无主,追着府医问了好几遍是否有大碍,府医再三保证才放下心来。

叶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陆清渊的腰牌:“夫人。”

“要出府?”陆母问道。

叶舟看了眼屋内:“主子说了,他伤势太重,府医到底医术有限,还是得请宫中太医前来一看才能安心。”

伤重是假,将此事宣扬出去才是真。

“你说的是。”陆母忙点头,不忘嘱咐叶舟:“去后院骑了国公爷那匹汗血宝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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