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三个字,比当年沈云深说过的“我爱你”,更让人心安。
7婚礼前一周,我在裴家老宅发现一本旧相册。
里面夹着我从小到大的照片:高中运动会我跑八百米摔倒,他躲在树后偷拍;大学毕业礼我穿学士服傻笑,他在人群里举着相机;就连我在沈家宴会上偷偷抹眼泪的瞬间,也被他用长焦镜头捕捉下来。
“被发现了?”
裴砚之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当年我送他的钢笔——那是十岁生日时,我用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买的。
“原来你早就……早就喜欢你,”他走过来,指尖划过相册里我十六岁的照片“从你把唯一的伞让给我,自己冒雨跑回家那天起。”
我想起那个梅雨季的傍晚,十二岁的裴砚之蹲在巷口哭,因为父亲刚去世。
我把伞塞给他,自己淋着雨跑了三条街,到家发了三天高烧。
“后来我去你家道歉,”他轻笑,“看见你在窗台种的薄荷,就想着,以后要给你建个玻璃花房。”
原来所有的巧合,都是他精心策划的靠近。
沈家宴会上的“偶遇”,寺庙里的“路过”,甚至那次在健身房的“碰巧经过”,都是他等了十年的契机。
手机在桌上震动,是医院发来的体检报告。
裴砚之接过看了眼,突然把我抱起来转圈:“医生说你的胃黏膜修复得很好,以后可以陪我去吃火锅了!”
他眼里的光,比窗外的星空更璀璨。
我忽然明白,真正的爱,不是权衡利弊后的妥协,而是跨越时光的坚定选择。
8婚礼当天,沈云深跪在裴家大门外。
他头发灰白,比三个月前老了十岁,手里捧着我们的结婚照——那是我离婚时没带走的,被他小心地裱在相框里。
“阿阮,”他声音哽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当年在酒里下药的,是裴氏的竞争对手,可我怕影响两家联姻,没敢告诉你……够了。”
裴砚之替我披上婚纱,语气冷得像冰,“沈总,你现在该关心的,是你公司账户被冻结的事——哦对了,苏棠在狱中举报你偷税漏税,证据我已经交给经侦大队了。”
沈云深猛地抬头,眼里闪过绝望:“原来你早就……早就布局?”
裴砚之勾唇一笑,“从你让阿阮在雨夜独自回家的那天起,我就发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