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摆放着我们数不清的合照。
我笑得明眸皓齿,他笑得温润,视线从未离开过我身边。
我在公司说的那些话,成了他心底的一根刺。
让他又痛又痒,甚至还夹杂着见不得光的秘密被暴露的恐惧与无措。
他仔细回忆,究竟是从什么开始对我的感情开始变得不纯粹了。
大概是那年在商圈研讨会中遇上裴砚钦和程淋涵吧。
不可置否,他很羡慕裴砚钦,有优越的家庭背景,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而他说得好听是蒋家培养的心腹,其实读书时就有很多人私底下喊他蒋家的狗。
他从心底生出一股不服气,甚至还有些许敌意。
后来无意中接触到程淋涵,来自同类人的“惺惺相惜”。
他开始有意无意在我面前提到异性,想试探我的反应。
发觉我好像不是很在意,他又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没那么在乎他。
于是变本加厉,不拒绝程淋涵的示好。
直到他生病那年,得知程淋涵为了让他好起来,剑走偏锋将所有希望寄托在玄学上,跪在走完一百个台阶。
双膝被尖锐的石子摸得不成样子,却从不主动提这些痛。
这让他感到温暖,这种感觉是我从未给到的。
至此他渐渐地对程淋涵越发上心。
但有一点他很明确,对程淋涵的感情说不上爱,最多是感激,挂念着她的好。
男人的直觉让他感受到程淋涵对自己的感情不一般,甚至还主动投怀送抱过。
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和雪白的酮体,一丝兴趣都没有。
但他并没有明确地拒绝她,因为她还有用。
做为刺激我,想要跨越权利阶级,获得掌控权的利器。
在我没和裴砚钦结婚前,他深信不疑我们终会结婚。
蒋家耗费那么大的力气将他培养成一个精英,根本不舍的轻易放手。
这就是他敢肆意妄为对待我的底气。
一次次争执试探,都是他那刻妄想翻盘的心在蠢蠢欲动。
只是没想到操之过急,什么都没了。
失去了我,也失去了他依靠蒋家获得的所有东西。
临走时,路过我房间在门口捡到了一颗沉木珠子。
李妈恰好打扫卫生看到了,叹了口气:“司少爷,凭良心说,你是真没良心。”
“那串沉木手串明明是小姐在你大病时去西藏为你求的,你不知道她一路上吃了多少苦。”
“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