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对不起,穗禾,对不起…我…我…”还没来得及听他说完,裴砚钦从身后抱住我,偏头在我脸上啄了一口:“是谁啊?
怎么站在门口这么久不回来。”
我没说话,他追随着我的视线看到了司屿深,脸色一下变得凝重:“你来干嘛?
这是在祈求原谅?”
司屿深不知为什么,见到裴砚钦情绪变得激动。
颤颤巍巍举起手指着他:“穗禾,离开他,不要和他在一起…”这句话将裴砚钦惹笑了:“为什么要她离开我?
因为我是变态,喜欢收集人体标本?”
“还是说我拿穗穗当替身,玩弄她的感情,贪图她的财产?”
司屿深死命点头,还没两下竟直愣愣晕过去了。
他还不知道,裴砚钦身上有一大半的谣言都是我制造的。
传言说裴砚钦喜欢收集人体器官标本。
其实是因为我在留学期间遇到了尾随我的变态,差点被威胁。
裴砚钦知道了,用了点手段,通过正当途径将威胁男阉割了。
我在和朋友阐述这件事时,可能是因为表述不清,他们都误解了。
传着传着就成了,裴砚钦在国外留学时,压力太大喜欢收集人体器官标本来解压。
不知为何,程淋涵那张脸浮现在我脑海中。
出奇地发现,我们两个某些角度有些神似。
我思索着,转头看向裴砚钦,隐隐感觉不对劲。
他低头无奈地笑了,手指戳了戳我脑袋:“想什么呢?
不会真以为自己是替身吧。”
我点点头,他面露无语:“我先声明,从未将你当成替身。”
我仰头问他:“然后呢?”
他眼神开始乱瞟,耳尖开始泛红:“我们也认识很多年了吧。”
“司屿深没出现之前我们就认识了,我很早熟的,很早就意识到可能喜欢你。”
我听懂了,那个时候正是裴蒋两家关系最僵的时候。
双方见面看一眼就要掐起来,更别说联姻,是提都不能提的。
“后来我爸妈在给我挑选未来妻子时,有意选和你像的。”
“当然,这我并不知情,见到之后才发现,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实话我对程淋涵无感,甚至有点讨厌。”
我问他:“她也没做什么吧,为什么讨厌?”
他牵着我往屋里走:“就是因为和你长得像,就很烦躁。”
“每次看到她的脸,仿佛在提醒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