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但他坚持要捐献骨髓给你女儿。
我们做了检测,配型完全吻合。”
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周律师的骨髓可能是你女儿最后的希望。
但他现在情况危险,我们不确定能不能及时完成捐献。”
我突然看到医生和护士们围在周锐床边,熟练地操作着仪器。
一个年长的医生正在解释什么。
“我们将使用γ射线辐照技术预处理骨髓,灭活可能导致排异反应的T细胞,同时保留造血干细胞的活性。
这是最新的黑科技,能大幅降低移植风险。”
另一个医生点点头:“在这种近亲配型的案例里,经过γ射线处理的骨髓几乎可以完全消除排异。”
我看着周锐。
他插着呼吸机,闭着眼睛,看起来随时可能离开。
突然,他的身体轻微抽搐了一下,眼皮微微颤动,仿佛陷入了某种梦境。
我恍惚间看到了什么——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站在一扇玻璃窗后,眼睛红肿。
窗的另一边,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床上,手臂上插着针头。
医生按下注射器,男人的身体抽搐几下,然后一动不动。
男孩无声地哭泣,但没人注意到他。
男孩手腕上戴着一个蓝光手环,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