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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暗卫总想以下犯上后续+完结

有亿点怕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翻身时散发的弧度。最可怕的是,角落里还藏着幅明显年代久远的画面: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踮脚给少年戴花环,背景是悬崖边的夕照。那是我坠崖前最后的情景。“什么时候……”我嗓子发紧,“刻的这些?”谢无咎抓住我握匕首的手,引导着划向自己心口:“每次……梦见主人的时候。”刀尖刺破皮肤,“这里……装不下了。”笼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跪拜声。皇兄带着太医令走近,身后还跟着个戴镣铐的南疆巫师——正是当年给谢无咎种情蛊的老东西。“昭阳。”皇兄敲敲铁笼,“问清楚了,你这男宠中的是子母蛊。”巫师战战兢兢捧出个陶罐,里面泡着枚漆黑的虫卵:“母蛊在谢无宴体内,子蛊发作时宿主会痛极癫狂,唯有……唯有弑主可解。”我接话,同时感到谢无咎肌肉骤然绷紧,“所以那晚在冰窖?”谢无...

主角:昭阳君暗卫   更新:2025-04-08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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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阳君暗卫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暗卫总想以下犯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有亿点怕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翻身时散发的弧度。最可怕的是,角落里还藏着幅明显年代久远的画面: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踮脚给少年戴花环,背景是悬崖边的夕照。那是我坠崖前最后的情景。“什么时候……”我嗓子发紧,“刻的这些?”谢无咎抓住我握匕首的手,引导着划向自己心口:“每次……梦见主人的时候。”刀尖刺破皮肤,“这里……装不下了。”笼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跪拜声。皇兄带着太医令走近,身后还跟着个戴镣铐的南疆巫师——正是当年给谢无咎种情蛊的老东西。“昭阳。”皇兄敲敲铁笼,“问清楚了,你这男宠中的是子母蛊。”巫师战战兢兢捧出个陶罐,里面泡着枚漆黑的虫卵:“母蛊在谢无宴体内,子蛊发作时宿主会痛极癫狂,唯有……唯有弑主可解。”我接话,同时感到谢无咎肌肉骤然绷紧,“所以那晚在冰窖?”谢无...

《捡到的暗卫总想以下犯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翻身时散发的弧度。

最可怕的是,角落里还藏着幅明显年代久远的画面: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踮脚给少年戴花环,背景是悬崖边的夕照。

那是我坠崖前最后的情景。

“什么时候……”我嗓子发紧,“刻的这些?”

谢无咎抓住我握匕首的手,引导着划向自己心口:“每次……梦见主人的时候。”

刀尖刺破皮肤,“这里……装不下了。”

笼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跪拜声。

皇兄带着太医令走近,身后还跟着个戴镣铐的南疆巫师——正是当年给谢无咎种情蛊的老东西。

“昭阳。”

皇兄敲敲铁笼,“问清楚了,你这男宠中的是子母蛊。”

巫师战战兢兢捧出个陶罐,里面泡着枚漆黑的虫卵:“母蛊在谢无宴体内,子蛊发作时宿主会痛极癫狂,唯有……唯有弑主可解。”

我接话,同时感到谢无咎肌肉骤然绷紧,“所以那晚在冰窖?”

谢无咎突然暴起,隔着铁笼掐住巫师喉咙:“闭嘴!”

“七殿下饶命!”

巫师尖叫,“其实还有第二种解法——心上人自愿换血!”

空气凝固。

谢无咎松开巫师,转身将我按在笼角。

他呼吸灼热,蛊纹已经爬上太阳穴:“主人……别听。”

我掰开他箍在我腰上的手:“凭什么?”

“因为……”他额头抵着我肩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阿夜宁愿疯……也不要昭昭受伤。”

皇兄突然咳嗽一声:“其实还有个问题。”

他示意太医令展开卷轴,“谢无咎心口这些纹身……最早那幅是十二年前刻的。”

我猛地抬头。

“换句话说。”

皇兄似笑非笑,“这小子六岁时就惦记上你了。”

——当夜我潜入天牢找谢无宴。

他躺在血泊里,断肢处爬满蛊虫,见我来竟笑了:“小郡主……终于来求我了?”

我踩住他喉咙:“母蛊怎么取?”

谢无宴咳着血沫:“简单……你让我上一次。”

我拔出匕首削掉他半只耳朵:“再说一遍?”

“开玩笑的。”

他疼得抽搐,“其实只要……”突然暴起将毒针刺向我心口,“你死!”

针尖在离皮肤半寸处停住。

谢无咎不知何时出现,徒手握住了那根毒针。

黑血从他掌心滴落,蛊纹瞬间蔓延到眼角。

“七弟啊……”谢无宴疯狂大笑,“你知不知道,当年父王为什么
“他在预知未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谢无咎已经暴起将我压在身下。

他瞳孔完全被血雾吞没,指尖却温柔地抚过我脖颈新生的蛊纹:“昭昭……好美。”

然后一口咬在我动脉上。

剧痛炸开的瞬间,我听见皇兄的惊呼和太医令的惨叫。

谢无咎的獠牙深深埋进我皮肉,却不是撕咬,而是……吮吸。

他在吸回自己的血。

“混账……”我揪住他头发,“谁准你——”谢无咎抬头,唇上沾着我的血:“主人教过的……”舌尖舔过獠牙,“自己的东西……要亲手拿回来。”

我抄起药碗砸他,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枕上。

换血留下的伤口崩裂,将锦被染成暗红。

谢无咎盯着那片血迹,突然低头舔舐我胸前的刀伤。

“别白费力气了。”

我喘着气冷笑,“蛊毒已经——嘘。”

他指尖抵住我唇,“昭昭看。”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心口渗出的血竟变成了金色。

太医令扑过来惊呼:“凤凰血?!

难道传闻是真的——”谢无咎捂住我的耳朵:“别听。”

他贴着我的唇呢喃,“你只要知道……”手指滑到我腹部,“从这里开始……阿夜和昭昭……骨血相融。”

——当晚我发起了高热。

梦境光怪陆离,一会儿是谢无咎六岁时抱着婴儿时期的我赏花,一会儿是他跪在暗影阁大殿求阁主种情蛊。

最可怕的是某个片段——十二岁的他躲在未央宫梁上,看我因为背不出《女戒》被太傅打手心。

“疼不疼?”

梦里的少年用口型问。

我猛然惊醒,发现现实中的谢无咎正跪在榻边,执着我被打过的那只手轻吻。

月光照见他满背新纹身——全是我幼时受罚的场景。

“你……”我嗓子哑得不像话,“这些年一直在监视我?”

谢无咎摇头,拉起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是住在这里。”

掌心下心跳平稳有力,“从昭昭第一次哭开始……这里就下雨了。”

我抽回手甩他一耳光:“变态。”

他笑着舔舔嘴角:“主人打轻了。”

突然掀开被褥露出腰腹,“这里……还没刻。”

我这才发现他腰侧留着空白,皮肤上草草勾着轮廓——正是此刻我倚在床头瞪他的姿态。

“滚。”

我踹他肩膀。

谢无咎顺势倒地,却从袖中抖出根金线:“主人
住自己眼睛玩。

听到“情蛊”二字时,他忽然扯下发带绑住我手腕:“主人……找到答案了?”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他衣襟下更多纹身——我的小像从心口蔓延到腰腹,最新一幅竟是今早我抽他耳光的场景。

“什么时候刻的?”

我嗓子发干。

他牵起我绑着发带的手按在胸口:“每次……想主人的时候。”

掌心下心跳快得惊人,“这里……装不下了。”

阁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阿夜迅速吹灭烛火,将我抵在书架间。

谢无宴带着侍卫破门而入时,我们“恰好”保持着他在我颈间种草莓的姿势。

“郡主夜读?”

谢无宴目光扫过案上残卷,“不如本王陪你?”

阿夜突然笑了。

他贴着我的耳垂呢喃,声音却能让所有人听清:“主人……要阿夜现在杀了他吗?”

3 血吻与封印谢无宴最终没敢在藏书阁动手。

他走后,阿夜仍抵着我,呼吸喷在颈侧像烧红的针。

我扯开他衣领检查纹身——最新那幅竟是我跨坐他腰间的场景,连衣襟散开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什么时候画的?”

我掐他腰侧。

他喉结滚动,抓住我的手按在腹肌上:“昨夜……主人睡着时。”

指尖引导我抚过那些线条,“这里……还有这里……”我猛地抽手,却被他攥住腕子按在书架上。

竹简哗啦啦砸落,惊飞檐下夜鸦。

“松手。”

我冷声命令。

阿夜睫毛颤了颤,突然低头舔我虎口结痂的牙印:“主人的血……止疼。”

红玉耳钉在暗处泛着妖光,“再给阿夜……一口?”

我抄起砚台砸向他太阳穴。

他竟不躲,砚台擦过额角溅开墨汁,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

那滴墨将坠未坠时,他突然前倾,鼻尖蹭过我唇角。

“脏了。”

他伸出舌尖舔掉我脸上墨痕,“帮主人……擦干净。”

我反手甩他一耳光。

清脆声响在藏书阁回荡。

阿夜偏着头笑,血丝从唇角蜿蜒到下巴,被他用指腹抹去,转而涂在我唇上。

“这样……好看。”

他痴迷地盯着我的唇,“像阿夜那天……在乱葬岗见到的主人。”

我浑身发冷。

那日我确实涂了胭脂,但绝不该是一个濒死之人能注意的细节。

“你当时是清醒的?”

阿夜歪头装傻,耳钉却骤然发亮。

他猛地抱住我翻滚到梁上,下一秒我
眉蜷缩的姿态旁,他刻了行小字:“昭昭疼的时候……最美。”

第八天清晨,我终于能坐起来了。

谢无咎端着药碗进来时,我直接泼了他一脸。

“解了这破劫。”

我揪着他衣领冷笑,“否则我立刻跳太液池。”

谢无咎抹掉脸上药汁,突然将我拦腰抱起:“好啊。”

他大步走向殿外,“正好帮昭昭回忆下……九岁那年是怎么在水里亲我的。”

我咬他肩膀:“那叫渡气!”

“嗯。”

他一本正经点头,“渡着渡着……就上瘾了。”

皇兄在太液池边拦住我们时,谢无咎正试图把我往水里扔。

两人扭打间,我袖中掉出个锦囊——里面装着谢无咎这些年的“罪证”:我六岁时的发带、十岁掉的玉坠、甚至还有十四岁及笄礼上用的金簪。

“解释。”

皇兄捡起金簪冷笑。

谢无咎理直气壮:“定情信物。”

“放屁!”

我踹他膝盖,“这都是你偷的!”

他顺势跪倒,却从怀里掏出个更旧的荷包:“这才是偷的。”

抖出里面干枯的并蒂莲,“昭昭周岁宴上……抓了我的佩囊不还。”

我愣住。

那段记忆太遥远,却莫名熟悉。

皇兄突然扶额:“朕想起来了……你小时候总往未央宫跑,原是为了这个混账?”

谢无咎趁机将我扛上肩头:“现在跑不动了……”他纵身跃入太液池,“只好让昭昭……永远离不开我。”

冰凉的池水淹没头顶时,我恍惚看见九岁的谢无咎向我游来。

他指尖发着抖给我渡气,眼底满是惊慌。

而现实中的谢无咎扣着我后脑深吻,将氧气连同蛊毒一起渡过来。

“同心劫……”他在我窒息前低语,“无解。”

——当晚我发起了高烧。

蛊毒在体内翻涌,金色血液与黑雾厮杀。

谢无咎割开手掌喂我血喝,我却吐了他一身。

“够了……”我推开他,“让我死。”

谢无咎红着眼笑了:“昭昭舍得?”

他抓起匕首划开心口,“我死之前……阎王也不敢收你。”

鲜血滴落在我唇上,竟带着莲香。

我昏沉间想起太医令说过,同心劫若要破解,唯有……“以心换心。”

我猛地睁眼,“你早就计划好了?”

谢无咎俯身吻我颤抖的睫毛:“从昭昭咬我第一口开始……这颗心……”他抓着我的手按在他鲜血淋漓
昭昭记住我。”

——谢无咎昏迷后,皇兄带着太医令冲上来。

“还有救。”

老太医抖着手探查伤口,“但需要药引……说。”

我擦掉脸上血迹。

“心头血。”

太医令指向我锁骨下的蛊纹,“取三滴,混入……不必。”

我拔出谢无咎的匕首,直接划开自己心口,“要多少,自己取。”

鲜血涌出的瞬间,摘星台上突然狂风大作。

我的血滴在谢无咎伤口上,竟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

更诡异的是,那些血珠像活物般钻入他体内,所过之处蛊纹尽褪。

“凤凰血……真的是凤凰血!”

太医令激动得老泪纵横,“传说能活死人肉白骨的——”我掐着他脖子打断:“闭嘴。”

谢无咎的心跳渐渐恢复,胸口伤疤却变成了淡金色。

我盯着那处看久了,竟产生幻觉——仿佛能透过皮肉,看见里面跳动的心脏上刻着我的名字。

“昭昭……”皇兄欲言又止,“你知道他为何选在摘星台吗?”

我摇头。

“这里是未央宫最高处。”

皇兄轻叹,“你小时候总说……要爬到最高的地方等星星掉下来。”

“那疯子……”他指着昏迷的谢无咎,“每年七夕都来这儿等一整夜。”

“就为了……接住你许的愿。”

——谢无咎昏迷的第七天,我开始做梦。

梦里是片星海,谢无咎浮在中央,心口延伸出无数金线连向虚空。

我顺着其中一条走去,竟看见三岁的自己踮脚够树上的风筝,而五岁的谢无咎躲在树后,随时准备接住掉下来的我。

“这是……”我抚上金线,“你的记忆?”

谢无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羁绊。”

他赤着脚走来,心口空荡荡的,手里却捧着颗跳动的心脏——上面密密麻麻刻满我的名字。

“给。”

他将心递给我,“早就该给你了。”

我后退半步:“谁要你的脏心。”

谢无咎笑了。

他捏着心脏逼近,直到我后背抵上星幕:“昭昭不要……那我就……塞进你心里。”

剧痛袭来。

那颗心竟真的融进我胸口,无数记忆如潮水涌来——谢无咎四岁被拐到暗影阁,只因阁主看中他纯阳之体适合种蛊;六岁那年偷跑出来,在未央宫墙角捡到摔哭的我,用糖哄好后又默默离开;甚至我坠崖那日,他根本不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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