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梦裴之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梦知秋花未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穿睡衣的兔儿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的话萦绕在他耳边。来不及陷入回忆,律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裴先生,刚才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完。”律师在电话里,向他详细说明了警方查案的经过和结果,所有的一切都合乎规矩,完全没有裴之珩曾经以为的以权谋私。只用了三分钟,律师就解释完了,这三年来裴之珩所有的顾虑。裴之珩这才发现,于玲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他果真是个混蛋,一个自大的混蛋。“你知道沈梦去了哪吗?”他颤抖的声音向律师问起。“抱歉裴先生,沈小姐曾经嘱咐过我,她的去向我不便告知你。”律师挂了电话,道观再一次陷入宁静。16江南的身世国内正逢夜空降临时,国外的实验室大家都热火朝天。沈梦穿着白大褂,她如今已经完全适应了实验室紧张且忙碌的生活。“江南,这个实验数据你确定是正确的吗?为什么我这边测...
《一梦知秋花未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说的话萦绕在他耳边。
来不及陷入回忆,律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裴先生,刚才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完。”
律师在电话里,向他详细说明了警方查案的经过和结果,所有的一切都合乎规矩,完全没有裴之珩曾经以为的以权谋私。
只用了三分钟,律师就解释完了,这三年来裴之珩所有的顾虑。
裴之珩这才发现,于玲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他果真是个混蛋,一个自大的混蛋。
“你知道沈梦去了哪吗?”
他颤抖的声音向律师问起。
“抱歉裴先生,沈小姐曾经嘱咐过我,她的去向我不便告知你。”
律师挂了电话,道观再一次陷入宁静。
16 江南的身世国内正逢夜空降临时,国外的实验室大家都热火朝天。
沈梦穿着白大褂,她如今已经完全适应了实验室紧张且忙碌的生活。
“江南,这个实验数据你确定是正确的吗?
为什么我这边测算出来的不是这样的呢?”
江南接过报告,又测算了一遍,“抱歉,我可能出错了。”
她的脸色苍白,沈梦有些担心的问,“你最近是怎么了?
不在状态啊。”
江南欲言又止的停顿了许久,才小声告诉她,“国内让我回去,可是我不想。”
沈梦坐拽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江南的脸色有些古怪,“我祖母去世了。”
一般这种时候作为朋友,应该劝她回家参加老人的葬礼,但沈梦一语未发。
在国外的这些日子里,她早已和江南成为了最亲密的朋友,她们一起上课,一起做实验,一起回寝室休息,周末时还会一起去逛街。
沈梦也曾将她和裴之珩的种种往事告知江南,江南的反应很出乎她的意料。
“他不就是个王八蛋吗?
你走的对,我支持你。”
江南义愤填膺的帮着沈梦骂了半天,把沈梦直接逗笑了。
她这时才知道,原来朋友的意义就在于,她可以帮你抵御一切无法自我消化的负面情绪。
在她告知江南关于裴之珩的所有之后,江南也告诉了沈梦关于她的事情。
江南的父亲并不姓江,她随她母亲姓,而她的父母早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离婚了,听说是她父亲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提起这件事时,她们正坐在寝室的天台上,江南手中握着一瓶啤酒,咬牙切齿的
在沈梦眼里,心里有些发堵,她立刻掉头下山,准备去酒吧里一醉方休。
这是最后一次为裴之珩买醉。
最后一次。
5 带她回家酒吧里人头攒动,沈梦坐在吧台,看着舞池中央的人们摇晃身体。
“再来一杯,谢谢。”
沈梦把杯子推过去,杯子底压了一张钞票。
就连吧台的酒保都看出她已经喝多了,“小姐,你确定还要吗?”
一种不可言说的委屈突然溢上心头,沈梦鼻头一酸,“要,给我倒酒!”
满满一杯伏特加再次端到沈梦面前,她举起杯子,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就算喝多了,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他也不会要我,也不会在意我,我在他眼里连个普通的陌生人都比不上……”烈酒再次猛灌下肚,沈梦直接趴倒在了吧台的桌面上。
酒保无奈,“又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可怜人。”
他拿过沈梦的手机,找到紧急联系人,上面显示“哥哥”。
“喂你好,我是空间酒吧的酒保,你妹妹在我们酒吧喝多了,她是一个人来的,我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你能过来接她走吗?”
电话那端,裴之珩沉默了两秒,“好,我现在过来。”
沈梦觉得自己在被人搀着摇摇晃晃的走,她有些生气。
“你是谁啊?
别动我!”
她想挣扎,但对方的力量明显比她要大的多,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始终没有松开。
“你要带我去哪啊?
别动我,我自己会走!”
灯光猛然亮起,沈梦呆愣两秒,意外发现周围的装潢有些熟悉,好像是她自己的家。
“去洗个澡,听话。”
男人的声音好像也有些熟悉,沈梦想抬头看他,但仿佛真的是酒精上头,她看了半天都没认出来他到底是谁。
但沈梦对他好像并不排斥,任由他带着自己走进二楼的浴室。
男人拧开水龙头,“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就叫我。”
他穿着一身石青色的短褂,头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凌乱的揪揪。
沈梦忽然有些混淆,潜意识里告诉她,这就是裴之珩,但她又很清楚,现在的裴之珩不可能如此耐心的对待她。
是梦吧?
一定是梦。
既然是梦,那放纵一次也未尝不可吧。
“你别走,”她伸手拽住男人的衣角,“我脱不下来,你帮我。”
她的手还装模作样的在胸前解了一阵,一颗扣子都没
冷静下来。
近乡情更怯,或许说的就是如今的沈梦。
她知道裴之珩现在就躺在医院的某个病房里等待医生救治,但她却站在了门口,没有挪动脚步。
“走吧,我刚把车停好,停车场位置太紧俏了。”
江南小跑着过来,但却发现沈梦并没有跟上。
“你怎么不动?
我已经知道裴之珩在哪个病房了,我们可以直接去看他。”
沈梦依然站在原地,她目光空洞,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口。
裴之珩和她的感情,是阴差阳错,是误会使然。
他确实做过许多伤害她的事情,但他罪不至死。
是的,沈梦就是害怕裴之珩会死,怕到不敢面对。
她害怕进病房后,看到的是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没有体温,没有心跳,再也不会温柔的唤她“梦梦”,哪怕是冷漠的眼神,都再也没有了。
江南忽然就明白了沈梦现在这样的原因。
她慢慢走到沈梦身前,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放心吧,他不会死的,相信他,也相信你自己。”
江南低低的声音,仿佛一阵悠远的风铃响在沈梦的耳边,沈梦的眼泪刷就掉了下来。
江南的手在沈梦的背后轻轻的拍着,“放心,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他没事,他都没有进ICU,你不用担心。”
她的话仿佛一记强心针,打在了沈梦忐忑不平的心脏上。
她是个科学工作者,是唯物主义,不信鬼神,不信上帝。
但此时此刻,沈梦真的很想像那些外国人一样,祈祷感谢上苍。
沈梦擦擦眼泪,“走吧,我们进去吧。”
22 再次欺骗顶楼的病房走廊里安安静静,沈梦找着门牌号,终于看到了裴之珩所在的病房。
透过病房的玻璃,只能看到淡蓝色的帘子随着窗口的风在轻轻摆动。
她推开门悄悄走进去,然而等她站在病床前,却惊讶的发现。
病床上没有人。
江南也有些诧异,“哎,不对啊,裴之珩不就在这个病房吗?
等着我去问问。”
然而沈梦的心里,却再次像是被无数根针戳穿了一般,开始密集的疼痛起来。
或许裴之珩的情况根本没有江南说的那般平安,或许他已经被推到了太平间……沈梦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她安静的坐在病床前的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
接走到了沈梦家的小区。
他想来给沈梦道歉,告诉她,他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希望沈梦能原谅他。
可当他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应答时,裴之珩心里感觉一阵发慌。
从一楼的窗户望进去,屋里漆黑一片,窗帘好像全部都拉紧了。
沈梦喜欢阳光,她从不会允许家里阴阴沉沉。
裴之珩皱紧眉头,他反复拨打着沈梦的电话,但却始终无人接听。
“裴少爷,您是来找沈小姐的吗?”
巡逻的保安认识裴之珩,走过来问他。
“沈梦不在家吗?
她去哪了?”
保安有些疑惑,“沈小姐前天拎着行李箱出去了,那天我正好值班看到了,她没告诉您他去哪了吗?”
裴之珩的脑子里忽然闪过沈梦最后一次和他说的那句我累了,瞬间好像有一道闪电将他劈在了原地。
原来她说的累了是这个意思吗?
她要走。
沈梦要离开他。
裴之珩的心脏猛的一阵抽痛,保安看到他脸色发白,急忙扶住他,“怎么了裴少爷,沈小姐是出事了吗?”
裴之珩目光茫然的看着他,“我……我不知道。”
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无力,裴家少爷的身份并不能带给他所有,至少不能帮他留住沈梦。
他不知道沈梦去了哪,他也不知道沈梦会不会回来。
从此刻起,沈梦的一切都将和他没有关系。
裴之珩拿出手机想要翻找沈梦曾经的朋友,可他的手却突然顿住了。
因为他想起,自从三年前那场火灾后,他主动的切断了和沈梦之间的一切联系,删掉了沈梦所有的朋友,包括她的联系方式。
裴之珩忽然很想笑,他之前在干什么?
有恃无恐吗?
他觉得沈梦不管怎样都会来找他,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联系不可能会断。
可事到如今,裴之珩才绝望的发现,他的有恃无恐,不过是建立在沈梦对他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情况下。
而现在,他一无所有。
“麻烦借用一下物业的备用钥匙,我妹妹可能出事了。”
裴之珩勉强扯出一抹笑,尽力不让保安看出任何异样。
直到打开沈家的大门,看到家具上全部覆盖着一层白布时,裴之珩腿脚一软,差点跪在玄关。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沈梦指着电视剧里的场景一脸天真的问他。
“哥哥,为什么他要把家具全部都盖起来?”
当时的裴之珩笑
。
沈梦呼吸一窒,“没有。”
然而裴之珩冷哼一声,“还不承认是吗?”
“你要是没有,为什么会答应给于玲植皮?
难道不是因为心有愧疚吗?
你别装了!”
如果他不提,沈梦很想将那晚的事隐藏在心底,现在她手臂上那一块皮肤已经变得疤痕纵横,沈梦的眼泪唰就落了下来。
“我为什么要给她植皮,难道哥哥你不清楚吗?
因为你从来没给过我选择,我不想这样做!”
“从三年前你不听我解释就独自消失,到现在你又不听我解释,就让我把我的皮肤给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的母亲又做错了什么?!”
沈梦的情绪有些崩溃,她对着电话那头的裴之珩大声喊出这三年来她的委屈。
“三年了哥哥,你始终认定是我母亲的错,现在你又认定是我的错,哪怕警察都说不是,你也要认定是我的错。”
她的声音逐渐拔高,这些时间母亲的去世和裴之珩的怀疑已经把她压得快要喘不过气。
裴之珩没说话,电话那头安安静静。
“知道为什么警方没有把我母亲抓进去吗?
如果是她刻意纵火,那她早就该被判刑。”
这也是裴之珩这三年来无数次疑惑的点,但他心里始终都以沈家势力庞大为由,给这桩案子找了借口。
“因为火本来就不是她放的,是你母亲自己放的!
为什么?
因为你的父亲和裴阿姨早就感情不和,你父亲就是个禽兽!
他想要背着裴阿姨羞辱我妈妈,但裴阿姨及时赶到,才制止了这场犯罪!”
说到这,沈梦好像看到母亲和干妈站在她面前,都在微笑着看她。
她不停地喘着粗气,心里却像有一块巨石落了下来。
终于说出来了沈梦,你终于说出口了。
“我不信,你说的不是真的。”
裴之珩颤抖的声音传来。
沈梦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我母亲不让我告诉你,是因为她知道她的命是裴阿姨救的,所以她有义务保护你父母在你心中的恩爱形象。”
“还有半个月前三清山的那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哥哥你不傻,你点开那张照片仔细看一看,那个角度明显就是有人恶意拍下的,至于那辆卡车,我真的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的那么凑巧。”
一想起自己手臂上的皮肤,已经被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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