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她面前,你们出现,只会破坏她的心情,加速她的死亡。”
我妈怔怔地退了出去。
她和温宴只敢躲在我看不见的角落盯着我。
一个暴雨倾盆的早晨,有人在我耳旁轻语。
“时语,你的痛苦快要结束了,走吧,下辈子再来。”
我再也没有睁开眼。
9时语死了,她没有见任何人最后一面。
时母想把她的骨灰带回去,葬在风水宝地。
白医生拿出她的遗嘱,不让他们碰她的骨灰。
这是她的遗愿,是她那次对白医生的请求。
她早就无家可归。
她希望白医生把她的骨灰埋在一个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
她看过很多人,他们不想再来这个世界,最终归宿都是大海。
可是她害怕大海,温宴把她丢在海边的那个晚上,她的心揪在一起,痛苦不堪。
海浪的声音,令她恐惧。
自时语去世,时母整天以泪洗面,茶饭不思,瘦得只剩皮包骨。
她埋怨时语的父亲时克。
“我们的女儿死了,你怎么还吃的下去饭。”
“小语重病,你有去医院看过她一眼吗?”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就是个无情的臭男人。”
她越说越气愤,对时父的怨恨也越来越强烈。
如果不是他哄骗自己,她又怎么会得罪自己的妹妹,让妹妹记恨了这么多年。
最终受苦的人,却是她的女儿。
时语对于这个生理学上的父亲,一直没有好感。
他永远只会冷眼旁观,仿佛她受的苦,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
得知他始乱终弃,他成为了时语最恨的人。
如果没有他,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时语二十多年煎熬的日子,全拜他所赐。
10时语走了快一个月,温宴仍旧失魂落魄,每日都提不起劲。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心被挖空。
直到时雾摔坏了时语留在家里的梳子。
他皱着眉头冷冰冰地责怪了时雾两句。
一向清高的时雾顿时拉下脸,对他冷嘲热讽。
“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才是香饽饽,你永远不知道珍惜眼前人。”
温宴不以为然,他认为自己娶时雾只是被执念蒙蔽了双眼。
时语的离开,才唤醒了他的理智。
那几年时语对他事无巨细的照顾,渗透进他每一个细胞。
他可以接受她被慢慢抽离出去,而她却离开得那么仓促。
他和时雾争吵得越来越频繁,甚至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