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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世子夫人炼成记蓝若溪云麾结局+番外

六月的自留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样的女人,竟然也能当世子夫人,我呸,连侯府的丫鬟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来。甘厚家的这会心里极其不屑,冷笑一声,对冯实家的说:“嫂子放心,咱们在府里多少年了,这些还能不懂,自然会好好替夫人教教大少奶奶的。”两个人三言两语,算是达成了一致。甘厚家的忙使人去买算盘去了。蓝若溪还不知道因为一个算盘,闹了一场大风波,甘厚家的和冯实家的已经给她挖了不少坑。她还在想着陆竑舟真不是个可靠的,就他那漏风的嘴,也不知道怎么当的将军?弄得她连看账本的心情都没有了。陆竑舟一回来,她立即拉着他进了屋,还不让丫鬟伺候,搞得神神秘秘的样子,让陆竑舟误会得一把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一天不见,就想我了?”蓝若溪正没好气,想你个头,想要和你算账。她使劲往后仰着头,...

主角:蓝若溪云麾   更新:2025-05-14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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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若溪云麾的其他类型小说《赐婚世子夫人炼成记蓝若溪云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六月的自留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女人,竟然也能当世子夫人,我呸,连侯府的丫鬟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来。甘厚家的这会心里极其不屑,冷笑一声,对冯实家的说:“嫂子放心,咱们在府里多少年了,这些还能不懂,自然会好好替夫人教教大少奶奶的。”两个人三言两语,算是达成了一致。甘厚家的忙使人去买算盘去了。蓝若溪还不知道因为一个算盘,闹了一场大风波,甘厚家的和冯实家的已经给她挖了不少坑。她还在想着陆竑舟真不是个可靠的,就他那漏风的嘴,也不知道怎么当的将军?弄得她连看账本的心情都没有了。陆竑舟一回来,她立即拉着他进了屋,还不让丫鬟伺候,搞得神神秘秘的样子,让陆竑舟误会得一把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一天不见,就想我了?”蓝若溪正没好气,想你个头,想要和你算账。她使劲往后仰着头,...

《赐婚世子夫人炼成记蓝若溪云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样的女人,竟然也能当世子夫人,我呸,连侯府的丫鬟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甘厚家的这会心里极其不屑,冷笑一声,对冯实家的说:“嫂子放心,咱们在府里多少年了,这些还能不懂,自然会好好替夫人教教大少奶奶的。”

两个人三言两语,算是达成了一致。

甘厚家的忙使人去买算盘去了。

蓝若溪还不知道因为一个算盘,闹了一场大风波,甘厚家的和冯实家的已经给她挖了不少坑。

她还在想着陆竑舟真不是个可靠的,就他那漏风的嘴,也不知道怎么当的将军?

弄得她连看账本的心情都没有了。

陆竑舟一回来,她立即拉着他进了屋,还不让丫鬟伺候,搞得神神秘秘的样子,让陆竑舟误会得一把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一天不见,就想我了?”

蓝若溪正没好气,想你个头,想要和你算账。

她使劲往后仰着头,两手还推着陆竑舟,“大白天的,你不要拉拉扯扯的。”

“哦,晚上就可以了。”陆竑舟故意逗她。

“我有话要问你。”

陆竑舟看蓝若溪一本正经的样子,放开了她,“你不会是问司市的价格表吧,你这也太着急了。”

“我不是问这个,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把我想看司市价格表的事情说出去了?”

“你不是不让我说吗?”

“你真没对别人说?”蓝若溪还是有点不信,再次确认。

陆竑舟正脱外袍的手停了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蓝若溪就把甘厚家的试探她的事情说了一遍,完全忘了昨天她说看司市价格表是为了预测价格的事。

陆竑舟听后笑了起来,“你呀,真是不做亏心事,也怕鬼敲门。母亲不是让她教你管家,她这不是在教你吗?”

“这也太巧合了吧?”蓝若溪还是有点疑心。

“你这天天窝在屋子里看账本,她可能想试试你是否能看懂账本,或者你做了什么,让她怀疑了吧?”

蓝若溪摇了摇头,她的心思只有拒霜和秋烟知道,她们俩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去的。

陆竑舟看她担心的样子,安慰她,“她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你还怕她不成?”说得很有气势。

“不是怕,只是在事情没有眉目之前,不想惹得风言风语的,这样不好。再说了,她们都是侯府的老人,我这一来就查账,她们知道了也会心寒的。”蓝若溪不知不觉说出了心里话。

陆竑舟自然听了出来,不过他聪明地没点出来,而是换了别的话题,此事也就暂时揭过去了。

没成想,第二天,陆竑舟前脚刚出门,甘厚家的后脚就进来了,还抱着个新算盘。

她一进来,朝着蓝若溪行了个礼,就开口了,“大少奶奶,是我昨天想岔了,回去想想,实在不该让大少奶奶去账房借个算盘。那些腌臜之人用过的东西,怎么能让大少奶奶使用?”

她举了举手中的算盘,“这不,我昨天立即让人出去买了一个新的,赶紧给大少奶奶送过来了。

大少奶奶千万别恼了老奴,都是老奴虑事不周,请大少奶奶原谅。”

甘厚家的这一番俱佳的唱作,把蓝若溪搞糊涂了,“甘妈妈说哪里的话。

新的旧的,都是算盘,能用就行,我原也不在意这些,又何谈原谅不原谅?

甘妈妈想多了。”

蓝若溪说的也算是心里话,只是甘厚家的心虚,以为蓝若溪是故意摆架子消遣她,还在记恨昨天的事,只得加把劲,“大少奶奶是尊贵人,自然要用新的、用好的了。”


蓝若溪微撇了撇嘴,“冯妈妈说笑了,买个针头线脑的账,我还能看的过来,咱们侯府这么大一摊子,一年的账我就得看几个月,何况这么多年,估计到过年都不一定能看完。”

甘厚家的明显一愣,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大少奶奶还要看以前的账本?”

“那是自然,我学东西慢,想着多看几年,有不明白的或许多看几年的就明白了,也能少烦冯妈妈和甘妈妈教我了。”蓝若溪见招拆招。

冯实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勉强维持着浅浅的笑意,“大少奶奶说笑了,我们能教大少奶奶那是无上的荣耀,只是怕我们这些老货嘴笨,教不了大少奶奶。

何况,几年那么多账本,大少奶奶也看不过来,我看还是只先看今年的吧。”

开玩笑,今年才几个月,能看出来什么?

蓝若溪敛了脸上的笑容,“冯妈妈这就开始教我如何学习了吗?”

她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不容反驳的气势。

冯实家里心里一凛,大少奶奶这是要拿出世子夫人的架势来了吗?

转而一想,小丫头片子一个,不过是想要装装气势,但还是笑着说:“老奴不敢,大少奶奶想看的话,一会就让人给您送过来。”

她稍停了一下,“不知大少奶奶以前看过类细的账没有,要不要老奴给大少奶奶先说说?”

蓝若溪一听就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不动声色地说:“就是因为没看过,这才想多看几年,比较比较,或许就能看出点门道来了。”

她的话音一落,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等一众人离开后,蓝若溪也带着拒霜和秋烟出来转转,顺便熟悉一下府里。

侯府很大,主仆三人转了好一会,腿都走累了,才转了一个角,三人在一个亭子里歇息了一会,继续随意转着。

三人走到西侧一排青砖灰瓦的悬山卷棚顶的屋子,看着与其他房屋不太一样。

蓝若溪正觉得奇怪,一个穿玉色比甲的媳妇从院内出来,她看着面熟,应该是见过,却想不起来叫什么,那媳妇看到蓝若溪,忙过来行礼,“大少奶奶。”

蓝若溪指着面前的房屋问:“谁住在这里?”

那媳妇微微一笑,“大少奶奶刚来不知道,这里是冯妈妈和甘妈妈住的地方,奴婢刚出来时,冯妈妈正安排人给大少奶奶送账本呢。”

蓝若溪点了点头,想着反正也没事,不知道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会不会糊弄她,已经到这里了,干脆进去看看。

三人漫步往院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冯实家的说:“她那是知了猴变蝉,一下子飞上天了。以为自己肚子里真有二两油了,就开始上窜下跳显摆自己的能耐了。”

蓝若溪直觉她是说自己,陡地停住了脚步,进退两难。

另一个声音响起,“冯嫂子,这么多账册,都要给大少奶奶送去呀,这么多,得看到什么时候?”

冯实家的明显冷笑了一声,“她既然想显摆,那就都给她,看她显摆,到时候看不出个子丑寅卯,看她怎么收场。”

刚才那个声音又说话了,“冯嫂子,还是找个人提点提点大少奶奶吧,她毕竟刚嫁进来,什么也不知道,就这么给她一堆账本,让她怎么看?

到时真看不明白,大少奶奶要真恼了,逮着机会闹一场,或者告到夫人那里,冯嫂子面子上也不好看。”


姐姐终于肯理自己了,小丫头很高兴,大声说:“相思处,好无聊。”

蓝若溪想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小轩独坐相思处,情绪好无聊。”

一时间有点啼笑皆非,“这是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只是姨娘老是念,我就记住了。”蓝若莜很得意地说。

蓝若溪皱起了眉头,苏姨娘这是怎么回事,在女儿面前念这样的诗词,也不怕教坏了女儿。

她把脸一板,“以后不要学这些乱七八糟的诗词了,知道吗?

想学的话,过段时间,让母亲给你找个先生好好教你,别学那些妖妖娆娆的腔调。”

其实蓝若莜并不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只是姐姐说不好,肯定就是不好了,她使劲地点头,乖巧地说:“我知道了,以后不学了。”

“嗯,这才乖。你出来这么长时间,苏姨娘一会看不见你,该着急了,赶快回去吧。”

蓝若莜不想走,“姨娘知道我来找姐姐玩,不会着急的。”

蓝若溪才不管她想走不想走,直接朝着秋烟说:“秋烟,送二小姐回前面。”

小丫头看姐姐又要生气了,忙乖乖地跟着秋烟走了,出了门又扭着头说:“我明天还找姐姐玩。”

蓝若溪送走了蓝若莜,心情竟然好了起来。

......

蓝怀山的上司顾郎中本来没怎么看重他,以为他不过是好运,被从下面调了上来,可是自从蓝若溪被皇上赐婚给陆竑舟之后,顾郎中看蓝怀山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以为他有什么后台,或者他被皇上青睐,马上就要青云直上了,开始刻意结交他,知道蓝若溪马上就要成亲了,顾郎中特意放了蓝怀山几天假,让他不用管衙门的事,专心准备女儿的出嫁事宜。

蓝家也确实忙成了一团,蓝怀山也没有推辞。

毕竟女儿成亲是大事,又是皇上赐婚,还是与平西侯府结亲,真是一点都马虎不得。

蓝怀山与夫人算了好几天的细账,几乎花掉了所有的积蓄,又加上皇后赏赐的缎子、珠宝等物,才为女儿准备了一份堪堪匹配得上平西侯世子夫人身份的嫁妆。

平西侯府请了媒人,蓝家也请了媒人,两边碰头一说合,纳采、纳征就敲定了,没几天就走完了程序,就等着成亲的日子了。

蓝夫人看着平西侯府的聘礼中还有两对极好的鹿皮,心里非常高兴。

陆家这是按照古礼来迎亲,纳采送了一对肥肥的雁,纳征时聘礼厚重不说,各种茶叶就送了几大包,还有这两对好鹿皮,足以说明陆家对这门亲事的看重,定然不会看轻女儿。

蓝夫人此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成亲的前三天,平西侯府送来了催妆礼。

蓝夫人看着催妆礼,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一眨眼的工夫,女儿就要出嫁了。

她满怀不舍,来到女儿的屋里,拉着女儿的手,殷殷嘱咐她,要好好孝敬公婆,有什么事和世子商量着来,别像在家里一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生怕女儿在婆家由着性子来吃亏。

蓝若溪送走了母亲,不由地紧张起来。

来京城前,她想的是到了京城,要好好地逛一逛,看一看,把好吃的都吃个遍,把好玩的地方都转个遍。

结果转也没转着,吃也没吃着,她就被皇上一通圣旨赐给了陆竑舟,然后这一个月来,不是慌恐、就是紧张,担心,没有一日是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


“姐姐明知道我不会,还让我踢,我不给你玩了。”小丫头很委屈。

“那你蹦房子玩,这总会吧?”蓝若溪只好妥协。

蓝若莜想了想,点了点头,立即进屋向拒霜要了画石,在院里子撅着屁股画着一个一个小方格,画完后邀功地问蓝若溪,“姐姐,我画的好吗?”

蓝若溪点了点头,蓝若莜高兴地开始蹦房子,在一个一个小格子里来回蹦跳起来。

蓝若溪搬了把藤椅,舒服地靠坐着,看小丫头蹦房子玩,时不时的出声指导一下,小丫头得到姐姐的指导,蹦得更欢快了。

蓝家的后院里,不时传来蓝若莜格格的笑声。

在她软软的笑声中,蓝若溪心中积郁的紧张、慌恐慢慢地消散了。

......

日子过得飞快,一晃就到了成亲的日子。

一大早,蓝若溪就起来洗浴梳妆,然后穿上从喜铺里买回来的嫁衣,鸳鸯戏水的图案把一个女子对未来的幸福追求全部绣了出来,完全绣出了对“愿做鸳鸯不羡仙”的向往。

喜娘和来贺喜的人都对她说着一套一套的吉祥话,蓝若溪也一直保持着微笑,可她的内心却有点慌乱,觉得好似做梦一样,没有一点真实感。

之后拜别父母,上花轿都有点云里雾里,一直到了平西侯府,下轿扶着喜娘的手往门里进的时候,谷豆撒到身上,才回了一点神,原来已经到了平西侯府。

再之后,牵巾拜堂、饮合卺酒、撒帐,她都像个木偶一样,随着司仪的声音,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直到坐到婚床上,才有一些真实感,她成亲了。

在闹哄哄的声音中,一杆秤挑开了她的盖头,蓝若溪下意识到朝上望去,陆竑舟正面带笑意地看着她,一双眸子黑亮黑亮的。

她立马低下了头,脸有些发烧。

“新娘子害羞了”,“新娘子可真漂亮”,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蓝若溪右手使劲握着左手,坐在婚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出什么差错。

“来了,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蓝若溪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进来了,小男孩身上穿着万字不断头图案的缎子袍服。

蓝若溪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那妇人就把孩子放到床上了,她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朝着陆竑舟望去。

陆竑舟轻声说:“滚床,京城的风俗。”

蓝若溪这才想起母亲曾说过,她只是一时给忘了,感激地朝着陆竑舟点了点头。

小男孩在床上滚了几下,口里说着什么“滚滚床铺金满地。”

又滚了两下,张着嘴看抱他过来的妇人,显然是忘了该说什么,那妇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大红遍地金妆花缎子通袖袍,头上戴了一顶金丝凤冠,冠身以纯金打造,其上镶嵌着几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蓝宝石,一看就是个贵妇人。

她立即开口,“恩爱一生情意绵,来年生个小将军......”

随着她的一声声吉祥语,小男孩在床上翻着跟头滚来滚去,其他人也都跟着说起了一句一句的吉祥话,房内瞬间热闹起来。

蓝若溪的紧张情绪也缓和了很多,一抹笑意从她的眼角溢了出来。

小男孩滚完了床,又被那个贵妇人抱走了,陆竑舟也出去招待客人了,蓝若溪继续坐在床上当摆件。

新房内依然还有不少人没走,“这新娘子真是有福气,能被皇上指婚给世子。”


“你还是等哪天母亲有空,让母亲给你讲吧,她很乐意有人听她讲这些。”

陆竑舟好像和账本较上劲了,继续问:“我怎么看着桌子上摆了那么几摞子账本,府里一年有那么多账可记吗?”

蓝若溪这会心情极好,微微一笑,“不是一年的,这是七八年的账本。”

“看那么多干什么?你要想学,看一年不就行了?”

陆竑舟很奇怪。

蓝若溪可不真的只是为了学习,她是为了挑毛病,找把柄,自然要多多益善,不过这话可不能对陆竑舟说,只好把早就想好的理由搬了出来,“你也知道,我们蓝家就那么几口人,一年买的东西用十根手指头都能算的清楚。

可是咱们侯府就不一样了,大事小事,千头万绪,一个月的账都抵得上蓝家一年的了。我呢,对侯门生活一无所知,又怕露怯,让下人笑话,只好搬了这么多账本,自己研究侯府里一年都需要买些什么,什么时候买什么,买多少,从买的这些东西猜测府里都有哪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有什么规矩等,以后管起家来,也不至于被人糊弄了还不知道。”

陆竑舟倒没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还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辛苦你了,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慢慢学就是了。

咱们府里说是母亲管家,其实都是交给那几个管事的去管,母亲也就是想起来过问一下,有什么大事了决断一下,平时母亲也不怎么管。”

“母亲让我管家,那是信任我,我更得好好学,争取早点学会,也让母亲松快松快。”蓝若溪这一会是真的很高兴,决定好好研究账本,找出一些差错,镇一镇那些管事,立一立威,特别是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要镇住她俩,这样等她接手了,也不至于被她们阳奉阴违。

“随你,不过你也别累着了,你闲了可以找黛舟玩玩。”

“知道了,以后肯定会安排好时间,世子回来出门迎接,再也不会让世子回来了连个茶水都没有,我会早早地沏好茶、准备好糕点果子等世子回来。”

蓝若溪玩笑地说。

陆竑舟看着她如花的笑颜,心神一闪,“调皮”两个字说得格外温柔,蓝若溪一下子红了脸。

有了陆竑舟的话,蓝若溪更是干劲十足,除了给婆婆请安,遇到两个小姑子时闲话一会,陆竑舟不在家的时候,她全用来研究账本。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看出了不对劲。

特别是她成亲时采买的东西,那些糕点、果子、鸡鸭鱼肉什么的,某些价格怎么看都与她记忆中的对不上。

母亲当时给她准备嫁妆,忙得四脚朝天,她就帮着采买家里的日常用品,因此那些鸡鸭鱼肉、果子、糕点的价格都还记得,这里的价格比她记忆中的价格高了不少。

这让她觉得奇怪,这么大量的购买,涉及的银钱不少,两个管事妈妈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从中苛扣。

蓝若溪虽然觉得不可能,还是让人悄悄去印证一下,她叫来拒霜,如此这般地交待一番,拒霜眼睛一亮,什么也没说,出去了。

此后的日子,她的两个陪嫁虎星和虎根每天用了早饭就往鱼市、花市、米市、柴市、菜市等各个市场上跑,直到市场收摊才回来,然后写着画着各种物品价格的纸条就进了春晖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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