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撤销。”
沈家老宅的紫藤花正盛,我站在花架下,看裴砚之蹲在地上给我系鞋带。
他指尖掠过我脚踝的烫伤疤——那是七年前沈云深生日宴,我替他挡下打翻的热汤留下的。
“疼吗?”
他抬头问,指腹轻轻摩挲疤痕。
我摇摇头。
比起心里的伤,这点痛算什么?
更何况,眼前的人,早在我数不清的深夜痛哭里,用温柔织成了治愈的茧。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沈云深发来的短信:“阿阮,苏棠的弟弟承认了所有罪行,包括在你粥里下毒。
求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裴砚之替我删掉短信,指尖划过我唇角:“别让不相干的人打扰我们的午后时光。”
他身后,沈家老宅的匾额正在被摘下,换成“裴府”的烫金新匾。
阳光穿过紫藤花的间隙,落在他发梢,像撒了把碎钻。
我忽然想起十岁那年,他塞给我一颗水果糖,说:“以后谁欺负你,我就打断他的腿。”
原来有些承诺,会在时光里慢慢生根,长成遮风挡雨的树。
6裴家的订婚宴在黄浦江游轮上举行。
我穿着高定婚纱站在甲板上,远处的东方明珠亮着璀璨灯光,映得江面波光粼粼。
沈云深的到来毫无预兆。
他挤过保镖,西装皱得像团废纸,眼里布满血丝:“阿阮,我把苏棠送进了监狱,孩子也送去了福利院,我们回家好不好?”
裴砚之从身后环住我腰,下巴抵在我肩上:“沈总,你没收到请柬吗?
今天是我和阿阮的订婚宴。”
沈云深盯着裴砚之扣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掏出手机播放录音:“苏棠,你说在林阮粥里下毒是裴砚之指使的?
你敢发誓吗?”
录音里苏棠的声音带着哭腔:“是他给了我一百万,让我故意接近沈总,还说只要生下孩子,就能进沈家大门……”裴砚之低笑出声,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垂:“沈总,这种栽赃手段,和你当年把商业间谍罪名安在我头上时如出一辙啊。”
他掏出平板电脑,调出银行转账记录:“这是苏棠弟弟上周收到的三百万,备注‘沈家遗产继承权’——看来有人怕两个孩子分不到财产,急着灭口呢。”
沈云深的脸色瞬间惨白。
游轮突然颠簸,我踉跄着撞进裴砚之怀里,听见他低声在我耳边说:“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