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学户外攀岩,一个岩石松动,给我送回了七十年前吃大锅饭的生产队。
守寡的娘和贫穷的家,刚穿过来就遭遇盗贼夜闯。
原以为是调戏寡妇的,不成想是邪教上门抓少女做法器的。
别人穿越自带金手指,我穿越差点被挖头盖骨。
1.“嘭”一声巨响,我瞬间惊醒,翻身备战,左手同时扫过旁边小桌,桌上物件已朝着声源飞出去。
精准无误的砸中踹门人的面中。
额头血、鼻血、门牙血哗啦啦呼一脸。
“贼辈日滴敢砸老子……活颇烦了……”我被一个女人一把抱进怀里,懵了一下。
一个十一二岁瘦骨嶙峋的小男孩抓着锄头,哆哆嗦嗦挡在我前面。
室内昏暗,15瓦的白炽灯泡忽悠忽悠的晃着。
来人翻着三白吊角眼,身上穿着五六十年代的粗布褂子,脏的颜色都看不出来。
我大概率是穿越了。
情况不明。
这是家暴的爹?
或者入室的贼?
踹门的人刨了一把鸡窝头,吐一口浓痰,伸脚踢开刚砸他脸上的煤油灯,朝我们走过来。
小男孩哆哆嗦嗦退着,颤抖着声音呵斥:“你别过来,我一锄拌死你……”。
明白了,入室的贼。
我挣开女人,一脚踢在锄把下端。
小孩没拿稳,上端的锄头向外倒去,一声闷响,来人倒下去,头边渗出一滩血。
小孩用锄头推了推那个人,没动静。
还想在推,女人一把把他拉回来护在怀里。
我感到女人的身子颤抖不停。
看来真吓到了。
两次出手,我感觉自己身形不太对,抬手看了看,这是鸡爪吧。
心梗。
这身体撑死不超过十岁,还是个营养不良的。
女人冰凉的额头碰了一下我的额头,挺舒服。
“玲玲烧退了,刚刚,咱去村长家叫人去。”
2.村长和妇女主任很快带人来看现场。
进屋看的时候,人还在地上爬着,探了下鼻息,没死。
大伙用粗麻绳把人捆了个结实,村长就着灯看清人脸,“这是隔壁王庄的癞头强。
这货不是当恶霸典型批斗了么,咋偷跑到咱村上了?”
村长拿出旱烟杆抽了口问女人,“这人身上这伤是你打的?”
女人下意识的赶忙摇头,我不经意的插了句嘴,“他进门太张了,被门槛绊了一跤,磕到我娘顶门的锄上了。”
女人和小男孩都看向我,村长却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