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诚毅伯一年俸禄,探花郎杖责五十。
众目睽睽之下,司徒言顶着血淋淋的下半身被抬回府中,没了往日探花郎的光彩。
像杀手喜欢返回现场,夜晚我爬上司徒言的屋顶。
眼看着他光着血肉模糊的下半身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心底带着血腥味的爽感油然而生。
我跳到他的桌子上,张开四肢懒懒的伸了个懒腰。
司徒言被我的脖子上金色牌子的光闪过眼睛,悠悠睁开眼。
看到是我,眼底顿然掀起怒意。
“是你!
那天是你把他们引来的!”
我歪了歪头:“喵。”
他往前爬想要抓住我,但是双腿完全使不上劲,整个人就这么翻下床。
司徒言趴在地上,双眼怒视着我。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连滚带爬都赶不上我。
直到他没力气,也没有人出现。
我蹲在门边俯看他的脸,不由觉得讽刺。
原以为攀上公侯之候家就可以为所欲为,如今不过这般田地。
这点皮肉伤跟我比算不了什么。
司徒言想,他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会在一只猫的脸上看到厌恶和嘲讽的神情。
正想原路返回,想起今天看到王婉戴着面纱,想来是上次的抓伤还没好。
趁婢女不注意,我溜进内室。
有着蛇蝎心肠,再好看的脸也是浪费,这张脸还是不要比较好。
找到王婉的药膏,我抹了些唾液上去。
路过南书房,里面传出激烈的争吵声。
“你休想和离!”
是诚毅伯的声音。
“表面上看着我们是伯爵府,可不过就是一个空壳,朝中无人,再过两代人谁还记得我们?”
“当今陛下善用新人,司徒言虽是个探花郎,但官在吏部,你的两个哥哥往后可能都要靠他提携。”
“可是父亲考虑过女儿吗,现在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王婉厉声控诉。
“哪又如何,你的名声能换来你哥哥的前途,你该高兴!”
像是对女儿的处境不屑一顾。
沉默了一会儿,诚毅伯似是在安慰:“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们跟司徒言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也要借助伯爵府的声望,他不敢做太过分。”
“不过分?
如何才算不过分呢,父亲。”
王婉不再挣扎,自顾自的说。
我把一切听入耳中。
原也不过如此。
既是想和离,那就帮她一把。
迎着夜风回到将军府,进到内院,里面传来刀剑划破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