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在船上待了一天。
我练字，他画画。
这样的日子，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晚上，我们一起在海边散步，海浪打在我们的脚上，让刚沾到脚上的沙子被冲走，然后又粘上新的沙子。
“你不是来画画吗？
把船开到海中央是不是才能更好的画画！”
我指着大海与天相连的地方问。
“不行的，在大海中间，我会消失的。”
“也对！
我不喜欢大海，我爸爸和爷爷就是在海中央消失的。”
我不明白泡泡说的消失是什么意思，只是喜欢他在一起的感觉。
好像，我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一样。
我们有时候说话，有时候只是走着，直到瞭望塔上的灯都亮了起来。
“我要回家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那明明还能给我带那个鱼肉包子吗？”
“好啊！”
回去的路上，是一片沙滩，晚上很冷，可我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哲？
大半夜的，他在那里干什么？
而不远处，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我躲在礁石后面，看着这两个奇怪的家伙。
林玲手里拿了一把铁锹，一下拍在了阿哲的脑袋上，也不知道是因为林玲下不去手，还是她的力气太小，阿哲竟然没有晕倒，反而发现了跟踪他的林玲。
距离太远，我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可我却吓坏了。
阿哲掐着林玲的脖子，把她往水里按。
那个长长的红色指甲插进了沙滩里，断了，就像林玲一样，躺在水里，不动了。
随后，阿哲竟然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我的腿有些发软，大概在阿哲走后对一段时间里，我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
等沙滩又归于平静后，我忙从藏身的地方出来，跌跌撞撞的往码头跑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泡泡身边是安全的。
“死！
死人了！”
冲进船舱，我竟然看见泡泡浑身都冒着淡淡的白光！
“沫沫？”
似乎没想到会有人进来，泡泡看到我跌倒在地，忙将我扶起来。
“你！
你不是人！”
在我的认知里，人是不会发光的。
泡泡不说话，只是抱着我，力道很紧。
“别害怕我！
我不会伤害你！”
这一晚带我的冲击太大，我瘫软在泡泡的拥抱里。
过了一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
“对了，死人了，那个住在我家的女人死了。”
我猛的抓住泡泡的胳膊，寻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