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贵女之尊怎会与他为难,吃穿用度皆是最好。
可他们为了名声,竟黑白颠倒,不顾我的死活!
事到如今,只等圣旨宣封长柏为世子,今日便可圆满。
人人都得偿所愿,只有我是被抛弃的死棋。
瞧瞧,不是不慕荣利么?
这番话算计了所有人,唯有上辈子的我爱女心切,才觉她长柏是纯良不懂争抢的孩子。
“贵女此次确实过分了。”
“嫡庶有别不假,可皇家血脉自比嫡长子尊贵,贵女所作所为也有道理。”
“再者,长震这身子若为世子,我国公府往后——”族老们入套了。
只等圣旨宣长柏为世子,长震再自认身有旧疾不配,拿了我的嫁妆铺子做闲人。
可我怎能如他们愿?
“各位族老且听我一言。”
见众人看来,我施施然擦了擦眼角莫须有的泪,作慈爱状走到长柏面前。
“母亲不知我儿竟这般看我,平日里对兄长可有半分懈怠?”
“他身子不好,自小是我递牌子请御医,名贵药材流水般进他院子,说亲也是顶好的镇北王府嫡次女,不知长震可有何不满?”
长震向来在我手下讨生活,命全靠皇宫药材养着,自然不敢说我半句不好。
<“母亲言重了,长震能有今日全仰仗母亲,只有感激之情。”
我看着淡然的长柏,冷笑一声: “还请德公公宣读圣旨,免得我这贵女成了不仁不义之徒。”
见我这般,长柏终于察觉不对,紧张地看着我,等圣旨宣完,更是不复淡然。
“母亲!”
她气急,碍于人设,到底不敢多言。
瞧瞧,原来她也想要世子之位,说的话不过是博名罢了。
“本宫累了,先告辞。”
我作被女儿伤透心的模样,吩咐送德公公出去,径直回了院子。
想来德公公会如实禀告皇帝。
入夜,未到晚膳,长柏便急切赶来。
我端坐榻上,看她痛心疾首的模样直想笑。
“长柏可是还怨母亲?”
我当然知道,是因今日我碎了她的世子梦。
但此刻我只是善解人意、原谅子女过错的好母亲。
“今日是女儿莽撞,听父亲说您进宫为我求旨便乱了分寸,望母亲原谅。”
我摇头,依旧慈爱地看着她: “是母亲狭隘了,只想着维护皇家颜面,忘了体恤你们兄妹之情。”
“如今秋闱在即,你有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