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喜,手上按得更使劲儿了。
急救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厉墨寒的后颈。
指尖摸到一块粗糙的皮肤,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块烫伤疤痕。
这疤痕咋来的?
为啥之前都没听人说过?
我心里满是疑惑。
这时候,医生来了,他们把厉墨寒抬上担架,急匆匆送去了医院。
我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总裁办,脑袋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事儿。
牛奶瓶底的医疗代码、送奶工和厉母助理交接药瓶、厉墨寒的胃出血还有他后颈的烫伤疤痕,这些事儿搅和在一起,像一团乱麻。
我知道,离揭开母亲坠楼的真相又近了一步,可前面的路好像更难走了。
突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我拿出来一看,是条匿名短信:“别以为你能查出啥,小心自己小命。”
我死死瞪着那条匿名短信,手指不受控制地抖起来,连手机都快握不住了。
这破短信,气得我肺都要炸了,但也让我更铁了心,非得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接下来那几天,厉墨寒住院了,总裁办就我一个人忙里忙外打扫卫生。
这天,跟平常一样,我收拾他送洗回来的西装。
手往左边口袋一伸,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掏出来一瞧,嘿,居然是张疗养院的收据!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跳得跟敲鼓似的。
这玩意儿,会不会就是解开谜题的关键呢?
我把收据攥得死紧,手心全是汗。
脑子飞快转起来,寻思着咋去一趟疗养院。
下班后,我回了出租屋。
换了身衣服,把头发盘起来,戴上副眼镜,想着让自己看着成熟点、靠谱点。
又翻出一套稍微正式点的套装穿上,别说,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第二天,我请了假,撒腿就往那家疗养院跑。
一路上,心都吊到嗓子眼儿了,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待会儿要说的话。
到了疗养院,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大厅。
前台坐着个年轻妹子,正低着头玩手机呢。
我走过去,先清了清嗓子。
“您好,我是厉墨寒的家属,想调一下他的档案。”
我努力让声音稳一点。
“请问您有相关证件吗?”
妹子抬起头,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
我早料到她会问这个,立马掏出事先伪造好的亲属证明递过去,“有有有,您瞅瞅。”
妹子接过证明,仔仔细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