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贬低。
而是看向宋安平。
可是一年不见,他丝毫没有一丝对我的思念。
反倒皱起眉朝我道:“慕慈,你这些年在打理侯府和照料孩儿上还算是不错。”
“只可惜这骨子里带的风尘味,穿得再得体也掩盖不住。”
我心一紧,怔怔看着宋安平。
他却小心翼翼搂过赵清岚,言语深情激动:“安儿、嫣儿,这是你们的亲生母亲,快快叫人。”
“她生你们时难产亏损了身子,迫不得已四处求医,只为了能回到你们身边。”
我看向临安和临嫣,两人皆是一脸震惊。
临安眼眶泛红,颤声问:“母亲,这是真的吗?”
临嫣也急忙拉住我的手:“您不是告诉我们说生母已经病逝了吗?
那她是谁?”
“安儿!
嫣儿!”赵清岚声泪齐下地喊着。
她走到孩子们面前,泪眼汪汪地拉着两人的手:“我真的是你们的生母啊,如今我们一家终于能团聚了。”
她颤着手摸出两枚长命锁:“这些年我没有一日不想念你们,只是母亲身子弱,常年昏迷在床。”
临安和临嫣的眼圈红了起来。
赵清岚抽噎着,看向我哀怨道:“没想到这女人竟趁我病重勾引夫君,还借机上位,抢夺了掌家权。”
“夫君不让我被伤害,只得将我藏于城郊。”
赵清岚抹着泪,宋安平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婆母眼神凌厉地看着我:“你这毒妇趁虚而入,定是看上了侯府的财产。”
“都是你鸠占鹊巢,才害得孩子们从小与生母分离。”
此话一出,宾客们唏嘘不已:“没想到这慕慈竟做过这等事。”
“怪不得侯府在她进门前就外宣赵氏病逝,原来还有这层猫腻在。”
“听说她曾经是花楼的老鸨,怕是手段多得很。”
听着周遭的贬低,我心底隐隐刺痛。
忍不住嗤笑。
当初分明是宋安平费尽心力娶我,现在反倒都成了我的错。
我亲手养大孩子,吃过的苦,京中谁人不知?
临嫣早已泪流满面:“母亲,您为何从未告诉过我们这些?”
临安看着我,红着眼并不做声。
我动了动唇,还没出声,宋安平就冷声道:“行了。”
他看向我,微微皱起眉:“阿慈,你青楼出身,享受了十几年的荣华富贵,侯府主母的尊荣也应该当够了。”
“既然阿岚回来了,你也该将位置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