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木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瞎猫撞上甜耗子:穿越医女情事录南木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吴李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南木步入热闹的街市。她先是在一家铺子挑选了些可口的吃食,以备途中之需。又买了一把折扇与书生打扮相配。而后,又特意寻到一家兵器铺,精心挑选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藏于袖间,权作防身之用。南木手持折扇,漫步街头,气宇不凡。就在这时,一队人马威风凛凛地迎面而来。而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她认识啊,太子钟珏,也就是那个和钟旭长得极像,让她在芙蓉轩失态失控的花美男,后来听说太子多次去国公府看望,还给她送了不少金银首饰,只是都让杜怀泽退回去了。后来,太子就不曾出现,南木还以为他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像钟旭在现代,毫不留情的就丢开了她。南木为此还小小失落、痛苦了那么一些些。原来太子钟珏早在三月前就被皇上派来江南治水,听闻青岩山有匪患出没,心系百姓安危的...
《瞎猫撞上甜耗子:穿越医女情事录南木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随后,南木步入热闹的街市。她先是在一家铺子挑选了些可口的吃食,以备途中之需。又买了一把折扇与书生打扮相配。
而后,又特意寻到一家兵器铺,精心挑选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藏于袖间,权作防身之用。
南木手持折扇,漫步街头,气宇不凡。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威风凛凛地迎面而来。
而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她认识啊,太子钟珏,也就是那个和钟旭长得极像,让她在芙蓉轩失态失控的花美男,后来听说太子多次去国公府看望,还给她送了不少金银首饰,只是都让杜怀泽退回去了。
后来,太子就不曾出现,南木还以为他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像钟旭在现代,毫不留情的就丢开了她。
南木为此还小小失落、痛苦了那么一些些。
原来太子钟珏早在三月前就被皇上派来江南治水,听闻青岩山有匪患出没,心系百姓安危的他,即刻率领一队皇家锦衣卫匆匆赶来,也是赶到彭城。
马蹄声哒哒作响,钟珏骑在马上,神色严肃。
南木女扮男装,太子楚珏压根就想不到南木会出现在这里,与南木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只觉对面这位公子长相极为俊俏,气质独特,却并未多想。
而南木认出钟珏后,心中暗自紧张,低下头佯装不经意地走过。就这样,两人擦肩而过,谁也没有意识到,彼此命运的丝线已悄然缠绕,在今后的岁月里,编织出一段跌宕起伏的故事。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南木便早早起身。清晨的丝丝凉意沁人心脾,她想着趁这凉快劲儿多赶赶路,便急忙唤来车夫,匆匆启程。
马车悠悠地驶入青岩山。山路崎岖蜿蜒,两旁树木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当行至半山腰时,猝然间,一阵尖锐刺耳的呼哨声划破寂静山林。刹那间,一群凶神恶煞的劫匪从各个隐秘角落如鬼魅般涌出,将马车团团围困。
南木心中陡然一紧,这些时她可是一有空就和黑羽对练,也基本了解自身的武功深浅。
一人对付两个一般功夫的汉子不在话下,碰到高手就说不准了。
眼见劫匪人数众多,且个个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刃,满脸的凶悍之气,瞬间明白反抗无疑是自寻死路,当下便打定主意乖乖示弱。
她强压内心恐惧,故作镇定,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票,战战兢兢地递向劫匪头目,“各位好汉,小的身上就这些钱财了,还望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啊。”
劫匪头目一把夺过银票,对着阳光眯眼仔细查验,确认无误后,脸上露出了贪婪至极的笑容。可他并未如南木期盼的那样放人离开,而是大手一挥,恶狠狠地喝道:“把他们都给老子带上山!”
南木和车夫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就被劫匪们如拎小鸡般粗鲁地拽下马车,一路推搡着往山上走去。
一路上,说不害怕是假的,说很害怕也是假的,不知怎么的,南木真的没有特别害怕,还有空腾出心思眼神到处瞄,看一路锦绣繁花。
土匪头子见南木一身书生打扮,生得细皮嫩肉,很是俊俏,也没怎么难为他。
待进入土匪窝,南木震惊地发现,这里四处都是被土匪劫上山的过路人。
窝内一片杂乱无章,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之气。衣衫褴褛的难民或坐或躺,横七竖八。那些被劫来的人,有惊恐哭泣的妇人,有满脸愤懑却敢怒不敢言的男子,还有瑟瑟发抖的孩童。他们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或挤在角落,或茫然地坐在地上,整个土匪窝仿佛一个混乱的垃圾场。
在京城巍峨庄严的国公府内,气氛却显得格外凝重。世子杜怀泽,平日里潇洒不羁的他,此刻却如困兽般焦灼。南木的离去,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入他的心窝,让他痛彻心扉。
杜怀泽将自己关在书房中,桌上堆满了书信和地图。他时而紧锁眉头,死死盯着地图上的条条道路,仿佛要从那错综复杂的线条中觅得南木的行踪;时而又展开各地传来的书信,逐字逐句地搜寻,期盼能捕捉到一丝与南木相关的消息。
几个月过去,往昔那个意气风发、行事略带急躁的世子已不见踪影。
从前,他听闻消息便会立马风风火火地赶去,多少次失望后,如今却会先静下心来分析,眼中透着前所未有的沉稳与内敛。每当有手下匆匆来报寻人的最新线索,他也只是微微抬眸,仔细听完,再有条不紊地安排下一步行动,不再像从前那般冲动行事。
这日,一位府中幕僚低头沉思良久,片刻后,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世子,南木姑娘既然被说成江南来的表小姐,她会不会真的去往江南?”
一语惊醒梦中人,杜怀泽听闻,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他几步跨到舆图前,目光如鹰般锐利地锁定江南区域,手指沿着通往江南的道路缓缓移动,口中喃喃自语:“江南…… 那里繁华富庶,奇人异事众多,以她的性子,确实极有可能去那。”
“来人!” 书房里杜怀泽高声喊道。
一位侍卫匆匆而入,单膝跪地:“世子,有何吩咐?”
“传我命令,让府中所有暗卫即刻出动,随本世子去往江南寻查南木的下落!” 杜怀泽目光如炬,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是!” 侍卫领命后,如疾风般迅速退下,转瞬便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
当晚,一行人骑上快马,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地冲出了国公府,朝着江南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烘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化为齑粉。马蹄扬起的滚滚尘土,在他们身后久久不散。
杜怀泽一刻也不愿停歇,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尽快找到南木,将她平安无恙地拥入怀中。
然而,大楚国地域辽阔,江南之地更是广袤无垠,要在茫茫人海中寻到南木,谈何容易。
抵达江南后,杜怀泽一行人不辞辛劳,穿梭于江南的各大城镇之间。他们先是来到江南最为繁华的金陵城。杜怀泽拿着南木的画像,从城中最奢华的客栈,到街边简陋的茶摊;从人声鼎沸的集市,到清幽雅致的医馆,一家一家地打听询问。
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杜怀泽并未因此气馁,他带着护卫们又辗转前往苏州、杭州等城镇。每到一处,他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不厌其烦地向路人、商户、医者打听南木的下落。
然而,一次次的询问,得到的却大多是摇头与否定的回答。
但杜怀泽心中的信念从未动摇,他暗暗发誓,哪怕寻遍整个大楚国,历经千难万险,也一定要找到南木。
而太子楚珏从青岩镇剿匪归来,还未完全洗去身上的征尘,便马不停蹄地前往国公府。
迈进国公府的大门,他满脸急切,直截了当地向国公提出要求:“本太子要见表小姐。”
她要疯了,她要被自己逼疯了,她要在真疯之前自救,她的心中有无数个声音在呐喊,生活不是这样的!
终于,南木等来了一个机会。
她所在医院要抽一名医术过硬的医生去执行一项重要任务,公派到中东战场进行医疗救援。
南木第一个报名。然后她带着满心的疲惫与伤痛及寻求复活的决心,踏上了前往中东的征程。
中东战场,硝烟弥漫,战火纷飞。南木身着防护服,在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里紧张地进行着手术。
外面炮弹的轰鸣声不绝于耳,帐篷也在剧烈的震动中摇摇欲坠,但南木的眼神却无比专注,手中的手术刀没有因炮火而停下。
就在手术进行到关键时刻,一枚炮弹如恶魔般袭来,直直地落在了医疗帐篷附近。瞬间,地动山摇,强烈的冲击波将帐篷掀翻,各种医疗器械散落一地。南木只感觉眼前一片白光,随后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回忆至此,南木不禁泪流满面。
她没想到,自己在现代如此坎坷,如今穿越到这陌生的大楚国,又面临着全新的困境。
但她深知,一味地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无济于事,她必须振作起来,想办法在这国公府中生存下去,寻找回到自己世界的方法,或者在这个世界重新开始。
南木不明白,同样是世子的妾室,为何柳姨娘敢如此嚣张的打杀她国公府却对此视而不见?可见原主这个小可怜真的是太可怜了。
她必须在出府前想办法提升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否则柳姨娘必定还会找机会对付她。
时光匆匆,一晃两日过去,南木身上的伤势已好得七七八八。这些日子,她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在这深宅大院中踏出改变命运的第一步,可始终毫无头绪。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
经过整整半月的内心挣扎,世子杜怀泽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既然与小妾南木有了夫妻之实,就理应对那个柔弱的小妾负责。
于是,在书院放假时,他回到国公府,第一件事就是吩咐管家,给南木居住的绮兰院送来了大量金银首饰、精美绸缎布匹,还派了两个专门侍候的大丫鬟。
当天夜里,万籁俱寂,月光如水洒在国公府的庭院中。
世子杜怀泽悄悄溜出房间,来到了绮兰院。
他猫着腰,避开巡逻的侍卫,迅速钻进了南木的卧房,不等南木询问,就钻进了她的被窝。
情窦初开的少年热情似火,南木只觉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场狂风骤雨中,几乎被折腾得散了架。
好在这次世子没有像之前那样事后匆匆离去。
结束之后,他温柔地将南木拥入怀中,轻声问道:“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给你。” 南木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强忍着身体的疲惫,装作不经意地与世子聊起天来,巧妙地打听起这个朝代以及国公府的种种信息。
从世子的叙述中,南木得知,他们身处的大楚国在这片大陆上幅员辽阔、物产丰富,但国力并不很强,经常遭遇周边草原部落的抢夺骚扰。
国公府中只有杜怀泽这一位世子。国公爷早年征战沙场,身负重伤,落下了隐疾。
皇上和朝中大臣多次赏赐美女,都被国公爷婉拒。
有一次,皇上开玩笑说:“你国公府人丁单薄,美人你消受不起,不妨给世子,让世子早点给国公府开枝散叶。”
于是,三年前三皇子便送来了柳姨娘,国公爷不敢不受,便将人安置在才刚十三岁的世子名下,成为世子的姨娘。
从此,柳姨娘成了特殊的存在,有三皇子的面子,全府敬着,却又冷落着,世子从不曾踏入过柳姨娘的院子,国公府主子们集体默契地不闻也不问,但该有的待遇绝不少。
而一年前,国公爷与苏丞相赛马,苏丞相输了,顺手就把身边年仅十三岁的小丫鬟南木输给了国公府,说是送给世子暖床。混官场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国公爷笑咪咪的收了,没给世子去暖床,而是放在绮兰院任自生自灭,倒是也没虐待,供应一日三餐。
柳姨娘有三皇子做靠山,而南木只有一张卖身契,两人地位立见高下。
柳姨娘气不顺时也只能来找这个比她弱小的小妾出出气。
而世子对这两个妾室从来就没多看一眼。
原主得到世子的宠幸算是歪打正着。
随后,世子告诉南木,祖母病重,应祖母要求,世子要尽快大婚,国公爷已向孙阁老家提亲,再过半年年底就要娶孙燕云过门。
杜怀泽紧紧抱着南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清了清嗓子说:“那个…… 南木,我以后就叫你阿木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让柳姨娘欺负你,等她进了门,我也会护着你,绝对不让你受一丁点委屈。孙燕云是大家闺秀,性子应该也不会太刁钻,再说了,有我在呢,量她也不敢欺负你。”
南木听到世子这番话,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心里就像被一颗巨石狠狠砸中。
刹那间,无数复杂的情绪翻涌而上,一万匹草泥马在心底横冲直撞。
“搞什么啊!” 她在心里疯狂咆哮,“在现代的时候,就因为和别人抢男人,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一颗心千疮百孔。本想着穿越到古代能重新开始,结果呢?还是逃不掉和人抢男人的命运!”
想到即将入门的孙燕云,她满心苦涩,那可是名正言顺明媒正娶的世子妃,自己一个小小的妾室,拿什么去争?这简直就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
“老天爷,你这是故意消遣我吧!” 南木在心里呐喊,“别人穿越不是开挂就是走上人生巅峰,怎么到我这儿,就只剩下任人宰割?还不如来个雷把我劈死算了,一了百了,也省得在这儿受这份窝囊气 !”
可尽管内心抓狂,她还是不得不强压下情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乖巧地点点头:“世子对我这么好,我自然信得过,只盼着以后大家能和和睦睦的。”
世子见她这么懂事,满意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就知道你最贴心,以后有我给你撑腰,在这国公府你就安心待着。”
南木突然灵机一动,脸上挂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世子,我自小在药王谷长大,跟着谷里的长辈学了些医术。既然老夫人病重,不知我能不能去瞧一瞧?虽说我医术不精,但或许能帮上一点忙。”
后来,在旅游途中,她结识了大学生陆理。
陆理是个热情似火的小伙子,笑起来阳光灿烂,仿佛能驱散南木心中的阴霾。陆理情商极高,总能敏锐地察觉到南木的情绪变化,恰到好处地给予安慰和关心。
一路上,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男孩像个贴心的大哥哥般照顾着南木,帮她提行李,为她找舒适的休息处,还绘声绘色地给她讲述旅途中的趣事。
在陆理的陪伴下,南木原本紧闭的心门渐渐打开了一条缝隙。
一次旅途中,南木在半醉半醒之间,望着陆理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而陆理似乎也被南木成熟的魅力所吸引,两人在酒精的催化下,突破了最后的界线。
南木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临水的装饰得古色古香的竹木结构旅店。
那个晚上,夜幕低垂,月光如水般透过轻薄的窗帘,为房间洒下一片银白。昏黄的灯光似有若无地摇曳,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悄然弥漫。
他们彼此相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目光交汇间,千言万语尽在其中。两人的嘴唇缓缓靠近,像是两片被微风轻拂的花瓣,轻柔地触碰在一起。这个吻,起初带着一丝羞涩与试探,却迅速升
温,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炽热而浓烈。
他们一同踏入了云端,被轻柔的云朵包裹。又像海浪温柔地拍打着沙滩,一下又一下,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力量。一如在海上飘荡,随着海浪的节奏,她感觉自己被卷入了一场汹涌的海啸,最终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那一晚,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只属于彼此的世界,疯狂地缠绵在一起。
从那以后,两人如同热恋中的情侣,整日黏在一起。酒店的床榻、野外的帐篷、山林的隐蔽处、草地的柔软角落,都留下了他们亲密的身影。
每一次激情相拥,都像是南木在试图抓住那稍纵即逝的快乐,来填补心中被钟旭留下的巨大空洞。
每当南木沉迷时,南木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嘶吼,“是不是这就是钟旭想要的,她也可以,她也可以给啊!”
可是,她的钟旭,她的爱人,转身投怀别人了,再也回不来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一个月后,旅游结束了。
当南木还沉浸在与陆理的甜蜜之中,难舍难分时,陆理却一脸轻松地说:“南姐,我要回去上学了,我有女朋友,平时没事不要联系我,你实在想要,等我放假了再来睡你!”
陆理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南木心中的热情。她望着陆理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天下第一荡妇,为了一时的快乐而迷失了自己。
回到现实生活中的南木,再次陷入了迷茫与痛苦之中。手术中她无法集中精力,做不到心如止水,平静无波,她试图重新振作,摆脱过去的阴影,可她陷入了严重的失眠症,她为自己找了个交换的名额,去了没有钟旭的城市。
还是不行,于是又尝试着交了两个男友。
然而,或许是心中的伤痛依旧太深,或许是还没有遇到真正合适的人,这两段感情都无疾而终,且都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那种,让满腔热情寻找真爱的南木无所适从,情无归路。
一次出差,南木竟与前夫钟旭在另一个陌生城市相遇了。那是一个雨中的黄昏,城市的夜被细密雨丝笼罩,雾霭模糊了远处霓虹。
南木作为中西医领域的后起之秀参加一个世界级别的学术会议。
在高峰论坛学术会散场后站在酒店檐下,正望着雨幕出神,钟旭撑伞走来,相视间,时间仿佛凝固,风呼啸而来,暧昧在雨中疯长。
钟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愧疚,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怀念。
南木的心猛地一颤,曾经的爱意与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尴尬而又微妙。
最终,在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下,他们走进了酒店,开了一间房。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仿佛过去的一切恩怨都被暂时抛却。南木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钟旭,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情绪。
今天,她要在钟旭面前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并非他口中那个只知工作无趣的不懂爱的女人。
刚踏入房间,积攒的情愫瞬间喷发。
他抱起她走向床边,动作中满是压抑的渴望。
他的吻似轻柔的云,从她的唇间开始,缓缓滑过脸颊、脖颈,每一处触碰都像羽毛轻拂,惹得她微微颤抖。窗外的雨愈发猛烈,打在窗上,似汹涌的海浪。
他的爱如浪尖冲浪,一下又一下,推动着她前行。她感觉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躯壳,飘向云端,四周是柔软的云朵,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将她淹没又托起。
良久,风雨渐息,浪潮慢慢退去,他们在爱意的余温中静静相拥,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沉睡 。
这一次,南木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与主动,给予了钟旭从未有过的体验。
然而,激情过后,现实的残酷再次摆在眼前。
钟旭看着身旁的南木,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他默默地穿上衣服,对南木说“南南,我要结婚了,她怀了我的孩子,我35岁了,我渴望有自己的孩子。”
这一刻,南木如遭雷击,孩子,她知道钟旭有多喜欢孩子,有多希望南木能早点怀上他的孩子。
可南木还没有准备好,她还有许多的医学高峰要攀登。
南木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流满面,她无法挽留。
钟旭却又突然转身,将南木紧紧拥进怀里,在南木耳边低语,“南南,我爱你!”
南木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拼命的回应“钟旭,我爱你!钟旭,我一直都爱你!”
可最后,钟旭说,他要那个孩子,为了孩子,他要结婚了。
从那以后,南木竟成了钟旭的第三者。
每次与钟旭见面,短暂的欢愉过后,是更深的孤独与自责。她痛恨自己为何无法彻底放下钟旭,为何一次次陷入这痛苦的轮回。
但她却又像是着了魔一般,无法自拔。
在这段混乱的感情中,南木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她的爱无处寄托,她的心无处安放。
独特的旋律、直白又动人的歌词,从南木清亮又带着哽咽的口中流出,带着别样的感染力。
众人一开始还满脸惊愕,可很快就被这从未听过的曲风深深吸引。
苏逸尘瞪大眼睛,身体随着节奏不自觉轻轻晃动;林羽轩嘴巴张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孙瑶眼中满是嫉妒,可又忍不住沉浸在歌声里。
杜怀泽也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南木,心中五味杂陈,看着南木好似伤心的样子,好想上去抱抱他的小可爱,一时之间竟难以分辨究竟是惊喜多一些,还是害怕更多一点。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她可真算得上是胆大包天、无所顾忌了。
然而,就在此刻,杜怀泽却又不得不暗自感叹,以南木刚刚展现出来的那一嗓子,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整个京都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甚至有可能掀起一阵狂猛无比的旋风呢!
当南木唱到高潮,全身心投入的林羽轩兴奋地挥舞手臂,一个不留神撞到南木。南木身形猛地一晃,头上的帽子 “嗖” 地一下被碰掉,如墨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刹那间,整个包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齐刷刷地定格在南木身上。
短暂的死寂后,惊呼声瞬间炸开:“南木竟然是女子!她根本不是书童!” 众人满脸惊愕,面面相觑。
紧接着,所有人的视线又一同转向杜怀泽,眼神里满是探究与疑惑。大家心里都犯起了嘀咕,为何杜怀泽要让她女扮男装,假装书童跟在身边?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俩关系不一般。
有哪家的公子哥身边的书童敢这般放肆的?
众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般,紧紧锁住杜怀泽,眼神里满是好奇与追问。
钱文彦率先发难,往前跨了一步,脸上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杜世子,你可不够意思啊,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快说说,这么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到底是何来历,为何扮成书童?”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孙瑶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平白让我们都蒙在鼓里,指不定有什么隐情呢。”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逼问下,杜怀泽心里 “咯噔” 一下,暗自叫苦不迭,这下是肠子都悔青了,真不该一时兴起带南木这个 “祖宗” 出来。
他马上就要与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大婚,南木身为他的小妾,平日里两人在小院里嬉笑玩闹、你侬我侬倒也无人说三道四,可这大庭广众之下,一旦公开南木的身份,那可就乱套了,放下国公府的脸面不说?孙阁老那边只怕有闲话了。
那些平日里和他国公府不对付的人,定会抓住这个把柄,拿道德礼教大做文章,到时候,不仅自己名声受损,南木也得跟着遭殃,国公府怕是容不下她了。
思及此,杜怀泽急中生智,脸上迅速堆起温和的笑容,不慌不忙地拱手说道:“诸位有所不知,南木是我的远方表妹,从小在江南长大,近日从家乡来京探亲。表妹自幼养在深闺,性子活泼,又听闻京城繁华,便央着我带她出来开开眼界。只是女孩子家不好抛头露面,我才让她扮成书童模样跟着,不想今日参加诗会,倒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实在是抱歉。”
说罢,他微微侧身,看向南木,眼神里既有安抚,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南木何等聪慧,立刻心领神会,轻咳一声,学着男子的模样拱手行礼,脆生生地说道:“见过各位公子、小姐,小女子初来京城,见识浅薄,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声音清脆悦耳,虽刻意压低,却仍带着几分娇俏。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原来是杜公子的表妹,难怪气质不凡。
苏逸尘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自小和杜怀泽一起长大,国公府几时有过江南的亲戚表妹?不过还是笑着打圆场:“原来是这样,南木姑娘确实与众不同,今日这一番才艺展示,可让我们大开眼界。”
林羽轩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我说呢,南木怎么会有这么多新奇玩意儿,原来是江南来的灵秀姑娘。”
南木站在一旁,眨着灵动的眼睛,俏皮地笑着:“让大家见笑啦,不关表哥的事,我就是觉得好玩,一时兴起,还望各位莫要怪罪。” 表面上她神色坦然,心里可得意着呢,今天之后,她,南木,要抓住这个机会,坐实表小姐身份,为将来出国公府埋下伏笔。
一场风波,就这样被杜怀泽巧妙化解 ,酒席继续进行,可杜怀泽的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暗自提醒自己,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莽撞了。
然而,南木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今天的大出风头。不经意间的崭露头角,犹如一把无形的钥匙,悄然打开了那扇通往她一生情感世界的大门,从此之后,她的情感之路便如那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跌宕起伏、波澜壮阔,充满了无尽的曲折与变幻。
同时,在芙蓉轩二楼的雅间,十五岁的太子楚珏正与几位朝中大臣把酒言欢,杯盏交错谈笑风生间,一阵悠扬的歌声飘来,那声音婉转空灵,似山间清泉淌过鹅卵石,清脆又灵动;又像春日柔风拂过柳梢,轻柔且醉人。
踏歌寻声,楚珏眼角余光不经意扫向隔壁包间。这一瞥,他的视线瞬间被牢牢锁住 —— 南木一头如瀑青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灵动的眉眼、俏皮的笑容,举手投足间满是别样的风情,一下子撞进他心里,那一抹倩影,就如同这歌声,仿若裹挟着春日初绽的花香,悠悠然钻进他耳中。
每一个音符,都似灵动的蝶,在他心间翩翩起舞。
楚珏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周遭大臣们的恭维声、劝酒声瞬间被隔绝在外。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南木的一举一动,仿佛历经千年从未有过的心动,像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片刻后,楚珏回过神,不动声色地向身旁侍卫微微招手,侍卫俯身靠近,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查查那个女子是谁?”
侍卫领命后,悄无声息地退下。而楚珏表面上重新加入席间交谈,谈笑自若,可心里却全是南木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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