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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瀚城轻吻我的脸,“江宴宽舍不得你,所以绝望地叫了起来,我的央央,魅力可真大。”
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江宴宽爱我吗?不见得。
他更看重的,是我身后的背景和资源。
我听说江宴宽双手骨折的事情,已经是好几天以后了。
我嘟囔着,“是人为的吗?但江宴宽好歹是江家的继承人,谁敢动手啊。”
厉瀚城只是翻阅着手里的报纸,漫不经心地说:“嗯,缺德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
我却觉得有哪里奇怪。
见我拧眉,厉瀚城挑眉道:“你不开心吗?舍不得他受伤?”
在这醋精面前,我哪敢说错话,立马表忠心,“开心,当然开心,他就是活该!”
厉瀚城这才像满意了,往我唇上轻啄一口,“好甜。”
我的脸红透了。
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呼吸越来越灼热。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再也没法想起江宴宽这个名字。
再后来,厉瀚城突然就忙了起来,整天早出晚归。他的产业大多都在港城,只不过因为,才开始拓展内陆的市场。
而我这个首富千金更是不好当,我爸一心想把宋氏集团交到我手里,我有太多东西要学要记,整个人忙得脚不沾地。
我俩经常见不到面。
直到某天,江家破产的消息传到我耳中。
厉瀚城捧着一份收购合同来到我面前,“江家已经签字了,现在只要你签下自己的大名,江氏集团就是你的了。”
我盯着男人倦怠的眉眼,忍不住问,“你这些天,就是在忙这个?”
厉瀚城轻轻“嗯”了一声,“我说过的,欺负你的人,都该付出代价。”
“他的九十九次整蛊,比不上我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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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宽走投无路之时,来找过我,说要给我磕头赔罪,求我放过江家。
我让保镖拦住他,没有给他一个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