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睡的,可能会一直在上面睡觉。
但是车子没有发动,显然是在等他。
果然,邹宗海出现了。
我脱掉外套,只穿一身紧身短裙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司机立刻下车挡在我面前。
他显然有些诧异,但是看我一个人也不至于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就让司机先回车内。
“邹总,邹燃和我联系了,云姐说你很着急,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没想到刚好碰到你下楼。”
这老东西未必相信我说的,“他在哪?”
“邹总,能上楼说吗?
我好冷。”
我好怕他转身就走,所以赶紧补了一句,“邹燃说,让您不要着急,他过几天就回来。”
他斜眼瞥我,转身对司机说,“你先送她回去,一会再来接我吧。”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14我跟在他后面上楼,门口依然两个黑衣人。
我身穿单薄,可还是一同往常被细细搜身。
邹宗海的表情显然有些愤怒,“他还说什么?”
“说怕你骂他,所以躲几日。”
他怒吼,“他还知道我要骂他,反正爷爷生日已经过了,他索性多玩几天不回来了。”
邹宗海命令我:“你现在给他打电话。”
当着他的面我拨打了邹燃的两个号码,“他两个号都关机了。”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地骂着邹燃。
我倒了杯水端给他,“邹总,您别生气了,您休息吧,我走了。”
因为我知道司机不会这么快回来,所以才会这样欲擒故纵。
“你陪我到里面房间休息一会吧。”
这老东西折腾一夜,还这么有精力。
“哦,好。”
我又来到这个恶心的房间,我细细盯着挂在木架上的每一个物件。
“怎么?
喜欢上这些东西了?”
他漏出猥琐的笑容。
“邹总,我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
我知道我越是这样,他越不会让我走。
他躺到床上,“今天不用这些了,你伺候好我就行。”
我一阵反胃,可我别无选择。
事后,他异常疲惫,沉沉睡去,又响起了猪叫一样的呼噜。
我蹑手蹑脚走到木架前,选了一个塑料手铐、一根绳子。
我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用绳子捆住双脚,绳子轻轻系上没有勒紧。
最后,我从架子上拿下不知被抽打了多少次的皮鞭。
我勒紧脚上的绳子,他稍动了一下,但并没有醒来。
我用似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