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对女性的侮辱。”
他指着我和顾总的接吻照怒斥。
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脸上。
“亏我们家还借钱给你去国外留学。”
我无力地捡起地上的学生证朝他扔去。
3.十九岁那年遇到二十岁的他。
那时我刚失去双亲。
一个人踏上穷游的路散心。
因为不敢一个人睡觉。
只能把火车当酒店。
他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逗我开心。
也是第一个陪我在酒店同一间房里睡觉的人。
二十二岁那年,向他家借钱去瑞士留学一年。
从此就像和他们家签了卖身契。
可我早已还完了钱。
“怎么,你不是早就习惯我的脾气了吗?”
“反正我爸妈都把三百万给你了。”
徐慵文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学生证。
轻轻拍掉灰尘。
“茵茵,别管她。”
我不想再听到他们任何一点动静。
奈何晚班太困太饿。
我竟没有一点力气挪动脚步。
转身想去那个沙发上坐会,却感觉天旋地转。
那个棺材沙发仿佛长了脚一样,直往我头上撞。
这口棺材沙发是十三年前。
我们一起去西北旅游时搬回来的。
他说,三毛也这样。
二十二岁的我也觉得,他有着像三毛那样自由的灵魂。
4.沙发上滚落下一个木制化妆盒。
和上个月徐慵文送给任茵茵得很像。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化了淡妆准备上班。
自认为小有姿色。
不过是没有时间好好打扮。
“你就这么点化妆品吗?”
徐慵文难得早起。
尽管已经四十岁,可他脸上看不到一丝皱纹。
饱睡一觉后更是出奇的紧致嫩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忽而觉得眼角细纹比平时更多。
“没地方放化妆品。”
我口是心非地答道。
仿佛这样说才能证明些什么。
他咂舌,唇角露出一丝冷笑。
“你的脸就算化妆也救不了。”
他毫不留情地戳穿我的难堪。
一周后,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餐桌上赫然出现一个木制化妆盒。
上面刻着徐慵文最得心应手的徐氏图腾。
这么多年,我也只收过两个他亲手做的木工制品。
一个是棺材沙发。
一个是结婚时送的梳妆桌。
徐家传承百年的木工技艺。
徐慵文不会轻易出手。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期待。
门外传来一阵钥匙声。
徐慵文略过正在穿鞋的我。
拥吻开门进来的任茵茵。
我从没见过他给其他女孩钥匙。
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