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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绳悖论林深林小羽小说》精彩片段
一个身份,甚至说在梦里看见小羽穿着他的衣服,用他的手机给同学发消息。
那天晚上,我听见他房里有女孩子的哭声,推开门却只看见他缩在床角发抖,手腕上有道新伤,血珠正沿着红绳往下滴。”
林深摸向手腕上的红绳,突然发现红绳下方的疤痕不知何时变成了三道,最上方的伤口还在渗血,血珠顺着皮肤纹理流向掌心,在睡衣上晕开点点红梅。
他继续往下翻,最后一页的日期停在三天前,字迹几乎要划破纸张:“小深今天对着镜子割腕了。
他说看见小羽的手在流血,可伤口明明在他自己手腕上。
药瓶被他摔碎了,我只能把剩下的药片混在饭菜里。
或许,是时候告诉‘她’真相了……她”字周围有明显的水渍,像是滴过眼泪。
林深盯着这个字,突然意识到母亲从来不用“她”称呼自己,而妹妹小羽已经死了五年。
他的视线落在日记本边缘,发现每一页的右下角都有个极小的数字,从1到365循环,今天的日期对应的数字是“127”——正是五年前车祸发生的日期。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来电显示是“张医生”。
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嘈杂的背景音,像是医院走廊的人声:“林深?
你母亲今天该来做心理咨询了,她上周说……”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接着是刺耳的电流声,然后是忙音。
他盯着手机屏幕,通讯录里“张医生”的备注是“林小羽主治医生”。
可小羽不是已经……记忆突然出现断层,他看见自己穿着白大褂在诊室里记录病历,患者姓名栏写着“林小羽”,年龄22岁,和他同岁,病史栏里写着“创伤后身份混淆,怀疑多重人格”。
敲门声响起时,林深迅速把日记本塞进抽屉。
陈江带着个年轻法医走进来,后者抱着台笔记本电脑,胸前的工作牌写着“苏晴 法医学博士”。
“尸检报告出来了。”
苏晴的声音像块寒冰,“你母亲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到一点半之间,除了颈动脉的致命伤,指甲缝里有皮肤组织,应该是和凶手搏斗时留下的。”
她打开电脑,屏幕上显示DNA比对结果:“奇怪的是,皮肤组织的基因和你高度相似,像是同卵双胞胎。
可资料显示你是独生
晚饭就回房了。
母亲说她要整理父亲的遗物,让我别打扰。”
“监控显示,”陈江翻开文件夹,抽出张便利店监控截图,“你昨晚十点二十分出现在小区便利店,买了两罐啤酒和一包烟。”
截图里的男人穿着连帽卫衣,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半张下巴。
林深盯着他左手腕上的红绳——那是母亲在他出院后亲手系的,说红绳能挡住车祸留下的煞气。
可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三个月没碰过香烟了,上次抽烟还是在父亲的忌日,躲在阳台抽完半支就剧烈呕吐,被母亲撞见后发了很大的火。
“然后呢?”
陈江敲了敲桌子,指节在木纹上留下浅红的印子,“你凌晨一点返回住所,半小时后邻居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报警后我们在现场发现你踩碎的花瓶,以及你母亲颈动脉被割破的尸体。
凶器是你房里的水果刀,刀柄上只有你的指纹。”
林深忽然想起醒来时的场景:右手紧攥着水果刀,刀柄上的防滑纹路深深烙进掌心,刀刃上的血迹已经凝固,呈现出暗紫色。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红绳下方有道浅粉色的疤痕,大约三厘米长,像是被锋利的东西划过。
可他完全不记得这道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就像不记得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便利店,为什么会买烟——母亲有严重的哮喘,家里明令禁止任何烟草制品。
“还有这个。”
陈江推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从他床头抽屉找到的U盘,“技术科恢复了里面的数据,是段监控录像,拍摄于三个月前的深夜,画面里有个戴口罩的女人潜入你母亲的房间,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
屏幕亮起的瞬间,林深的呼吸顿住了。
画面里的女人穿着和他同款的灰色睡衣,左腕上的红绳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她动作轻盈,像只受过专业训练的猫,指尖在母亲的床头柜上快速翻动,忽然停在那个带二维码的药瓶上。
当她转身时,监控拍到了半张脸——左额角的疤痕,和他的位置一模一样。
“根据面部识别,”陈江的声音突然低沉,“这个女人和你有99.7%的相似度。
而资料显示,你是独生子,妹妹五年前就已经……”他的话被林深突然的干呕打断。
胃里翻江倒海,仿佛有无数条小蛇
吗?
今晚十点,人民公园旋转木马。”
暮色中的旋转木马泛着铁锈味,木马上的鎏金雕花早已剥落,露出底下斑驳的原木。
林深到达时,穿灰色风衣的女人正背对着他,长发垂落至腰间,发尾染着和他一样的栗色。
“小深,”女人转身的瞬间,林深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或者该叫你小羽?”
那是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左额角的疤痕比他的深两分,像是旧伤未愈又添新疤。
女人伸出手,手腕上的红绳已经磨得发白,下方三道疤痕交错,像棵扭曲的树:“五年前的车祸,死的是你,活下来的……是我。”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看见雨夜的高速公路,父亲突然转向的方向盘,妹妹小羽在副驾驶座上尖叫。
撞击的瞬间,小羽扑过来护住他,右额角撞上挡风玻璃,鲜血溅在他脸上。
醒来时,母亲哭着说小羽没了,而他看着镜子里左额角的伤,以为那是自己的伤口——却不知道,那是妹妹替他挡住的致命伤。
“母亲篡改了医院记录,”女人——小羽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把我的身份给了你,让我以‘林深’的身份活着,而真正的林深……”她指向旋转木马,“就埋在这下面,和父亲一起。”
林深觉得头痛欲裂,眼前闪过无数碎片:母亲在他(不,是小羽)的药里下毒,让他混淆记忆;日记本里的“小深”其实是小羽,而真正的林深早已死去;便利店监控里的“他”,其实是恢复记忆的小羽在调查真相。
“昨晚的事,”小羽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脖颈处,那里有块淡淡的淤青,“母亲要说出真相,我阻止时不小心……但那把刀,最后是你握在手里的。”
远处传来警笛声。
林深低头看见小羽手腕上的红绳正在滑落,露出下面三道疤痕,每一道都对应着他记忆里的“自己”受伤的时刻。
原来,那些他以为的自己的伤,都是小羽替他承受的——包括五年前的车祸,包括昨晚的刺杀。
“为什么?”
他抓住小羽的肩膀,“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羽苦笑着推开他:“因为母亲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
她受不了失去任何一个孩子,所以创造了一个世界,让我们在里面扮演彼此。”
警灯的红光穿透暮
子,妹妹五年前就……”她的声音突然卡住,视线定在林深的手腕上,那里的三道疤痕不知何时变成了四道,最新的伤口还在往下滴血,染红了袖口。
陈江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电话的瞬间,脸色骤变:“什么?
市立医院停尸房昨晚被盗,五年前车祸死者林建国和林小羽的遗体……不,不是被盗,是火化记录显示根本没有火化,遗体一直存放在太平间?”
第四章 双面镜像市立医院的太平间位于地下二层,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浓重的福尔马林气味扑面而来,像有人用冰锥猛地刺进鼻腔。
走廊尽头的铁门半开着,门框上的编号“B2-07”在冷光下泛着青灰,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玻璃柜里躺着两具保存完好的遗体,左边是中年男性,右额角有致命伤,正是林深的父亲林建国。
他穿着车祸当天的藏青色西装,领口别着枚银色袖扣,那是母亲在他们结婚二十周年送的礼物。
右边的少女让林深的呼吸停滞——她左额角同样有块疤痕,和他的位置一模一样,手腕上系着褪色的红绳,下方是道三厘米长的新伤,连愈合程度都和他现在的伤口完全一致。
“根据记录,”管理员翻着泛黄的登记册,手指在纸页上留下淡淡的油渍,“这两具遗体是2020年3月12日送进来的,备注写着‘等待家属处理’,但之后再也没人来过。
奇怪的是,当时的主治医生签字是……”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张静宜,也就是你母亲。”
林深盯着登记册上的签名,母亲的字迹和日记本里截然不同,歪歪扭扭像是左手写的,笔画间透着股狠劲,仿佛每一笔都在跟什么东西较劲。
更令他震惊的是,遗体登记表的“亲属关系”栏里,给少女林小羽的备注是“本人”,而父亲林建国的备注是“养父”。
“不可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父亲是小羽的亲生父亲,我们是双胞胎……”管理员耸耸肩,合上登记册:“登记表不会骗人。
而且你看,”他指着少女手腕上的红绳,“这上面刻着‘LY’,是林小羽的缩写,而你手腕上的红绳刻着‘LS’,林深。”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条匿名短信:“想知道真相
察的声音像块浸了水的棉花,“剂量足够致死。”
林深的视线定在药瓶上。
标签左上角有个极小的二维码,他曾在母亲的科研论文里见过类似标识,通常用于标注实验样本编号。
床头柜抽屉半开着,露出一角泛黄的笔记本,封面上“林小羽”三个字用红笔写成,字迹棱角分明,带着不属于女性的刚硬——那是他双胞胎妹妹的名字,却在五年前的车祸里,和父亲一起消失在高速公路的暴雨中。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林深忽然注意到母亲右手紧攥的照片。
血浸透了照片右半部分,却清晰保留着两个扎马尾辫的小女孩。
左边女孩穿着天蓝色连衣裙,裙摆沾着冰激凌渍,正是他小学四年级春游时的模样;右边女孩穿着同款裙子,领口别着枚银色蝴蝶发卡,那是妹妹小羽最爱的饰品。
背景里,旋转木马的灯光在暮色中明明灭灭,马背上的鎏金雕花反射出细碎光斑,像撒了把碎钻在夜空。
他忽然想起那个夏夜,父亲把兄妹俩举上旋转木马时说的话:“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看见旋转木马的光,就知道爸爸妈妈在你们身边。”
第二章 记忆裂痕审讯室的灯光是冷白色,灯管每隔二十三秒就会发出轻微的电流声。
林深盯着桌面上自己的倒影,倒影里的人穿着带血的睡衣,左额角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粉白色,像条蜷缩的蚕。
那是五年前车祸留下的印记,母亲总说,这场灾难带走了妹妹小羽,却在他头上刻下了永远的记号。
“说说昨晚九点到凌晨一点的行踪。”
刑警队长陈江的保温杯在桌面磕出闷响,水蒸气在他镜片上蒙了层白雾,“不用紧张,如实回答就好。”
林深按住太阳穴,那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刺痛,像有人用生锈的镊子在神经上反复钳夹。
记忆像被揉碎的拼图,零散的片段在脑海里翻飞:傍晚六点,母亲在厨房熬银耳莲子粥,砂锅盖子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七点半,他窝在沙发上看《沉默的羔羊》,母亲端着切好的苹果过来,指尖沾着淡淡的肉桂味;九点,母亲说要整理父亲的遗物,让他回房休息,那时她穿的还是米色针织衫,领口别着那枚珍珠胸针。
“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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