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探春元妃的其他类型小说《探春·风起红楼探春元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作者若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怕是有人给了他豹子胆。”探春将匕首递给他,“二爷可认得这刀?”贾琏脸色一变,伸手要夺,被探春避开:“三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探春退到窗边,见远处王熙凤的院子亮着灯,像只充血的眼睛,“只是想告诉二爷,有些刀,能杀人,也能伤己。”五更天,雪停了。探春站在大观园门口,看着赖家的马车匆匆出府,车帘掀开一角,露出赖大阴沉的脸。她摸出那封被血浸透的信,上面“平安州节度使亲启”的字样已模糊不清,“当铺京营”等字眼依旧刺眼。“姑娘,琏二爷把赖尚荣的尸首送回赖家了。”侍书裹着斗篷走近,“听说赖大当场晕过去了。”探春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想起昨夜宝玉临走时说的话:“三妹妹,你这院子的灯,比老太太屋里的还亮。”亮吗?她不过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
《探春·风起红楼探春元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怕是有人给了他豹子胆。”
探春将匕首递给他,“二爷可认得这刀?”
贾琏脸色一变,伸手要夺,被探春避开:“三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探春退到窗边,见远处王熙凤的院子亮着灯,像只充血的眼睛,“只是想告诉二爷,有些刀,能杀人,也能伤己。”
五更天,雪停了。
探春站在大观园门口,看着赖家的马车匆匆出府,车帘掀开一角,露出赖大阴沉的脸。
她摸出那封被血浸透的信,上面“平安州节度使亲启”的字样已模糊不清,“当铺京营”等字眼依旧刺眼。
“姑娘,琏二爷把赖尚荣的尸首送回赖家了。”
侍书裹着斗篷走近,“听说赖大当场晕过去了。”
探春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想起昨夜宝玉临走时说的话:“三妹妹,你这院子的灯,比老太太屋里的还亮。”
亮吗?
她不过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点了盏灯,好让自己看清脚下的路。
“把集市的摊子再扩些。”
她将信折成纸船,放进沁芳溪,“明日卖些暖炉、斗篷,价钱比外面低三成——再让人去请邢岫烟,她绣的璎珞,最得太太们欢心。”
侍书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问了:“姑娘真的要与二奶奶他们作对?”
“不是作对。”
纸船漂远了,探春转身走向秋爽斋,晨光落在她肩头,像镀了层薄金,“是要让他们知道,这府里,除了姓贾的,还有姓贾的人,想让它好好活着。”
卯时三刻,第一声开市锣响打破了贾府的沉寂。
探春站在秋爽斋的廊下,看着婆子们抱着绣绷、捧着瓷器往集市赶,听见身后传来书页翻动声——是她昨夜未合的《商君书》,书页停在“极心无二虑,尽公不顾私”那页。
风又起了,这次卷来的不是雪,而是漫天柳絮。
探春望着空中纷飞的絮影,忽然想起那年清明,她放的那只凤凰风筝,断线时飞得那样高,高到能看见墙外的世界。
或许,风真的能推人前行。
只要你敢逆风而立,张开双臂。
4 风息巳时正,大观园集市人声鼎沸。
探春站在沁芳桥边,看着邢岫烟的璎珞摊前围满了人,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唤她:“三妹妹好兴致。”
转身见是宝钗,鬓边别着朵素白秋菊,身后跟着抱琴,
去告诉宝哥哥,就说我在听雨轩等他——带够了酒的话,还能看场好戏。”
车夫惊疑不定,只见探春已握着匕首跳下车,月白裙裾扫过泥地,溅起几点血珠般的泥渍。
她站在雨中,发丝贴在脸上,笑得格外明亮——像极了那年她在诗社作的《菊梦》:“登仙非慕庄生蝶,忆旧还寻陶令盟。”
风骤雨急,她早已不是躲在屋檐下的雏鸟。
今日这雨,她要迎着下;这路,她要闯着走。
因她是探春,是注定要在风暴中振翅的凤凰。
6 风定雨幕中,蒙面人挥刀劈来,刀锋划破探春的衣袖,在触及肌肤前一寸顿住——领头者发出一声闷哼,眉心插着一枚铜珠,直没至柄。
“宝哥哥的箭,还是这么准。”
探春抹去脸上雨水,见宝玉带着小厮们骑马赶来,手中的弓箭还在震颤。
他翻身下马,将披风披在她肩头,袖口露出半卷《考工记》:“听说你在研究机关术,我让人抄了份《天工开物》,里面有……先办正事。”
探春打断他,转身望向僵住的刺客们,“赖大让你们来杀我?
还是北静王?”
无人应答。
为首的刺客咬破毒囊,黑血从嘴角溢出,瞳孔在临死前死死盯着她腕上的通灵玉。
探春心中一动,捡起他掉落的匕首,见刀柄刻着朵极小的菊花——与她画在机关图上的记号一模一样。
“回府。”
她将匕首收入袖中,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丧钟——是宫中方向。
侍书脸色惨白:“姑娘,怕是……老太太……不,是元妃。”
探春摸出通灵玉,裂痕处隐约映出“虎兕相逢大梦归”的字样,想起太虚幻境的判词,“她等不到我回去了。”
卯时初,贾府上下披麻戴孝。
探春跪在灵前,看着王熙凤红肿的双眼,想起昨夜在当铺看到的密信——元妃是因发现“平安州兵符交易”被灭口。
她握紧袖中的兵符,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三妹妹,过来。”
贾母的声音从内室传来,苍老得像是风中残烛。
探春走进卧房,见老人床头放着个檀木匣,里面是半块玉玺,边角与她的通灵玉严丝合缝。
“这是义忠亲王老千岁留下的……”贾母咳嗽着,握住她的手,“当年你父亲怕惹祸,将它劈成两半,一半做成通灵玉给宝玉,一半…
成,我想给各房添些冬衣布料——昨儿听说,连宝哥哥的雀金裘都拿去当了。”
贾母一愣,转头看向王熙凤。
凤姐儿连忙赔笑:“原是当铺那边有急事,想着暂借几天……当票在这儿。”
探春又取出一张纸,“是我从当铺讨来的,上面有琏二爷的手印。
老太太若不信,可叫琏二爷来对质。”
王熙凤的笑僵在脸上,指尖紧紧攥住帕子。
贾母看着探春,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倒比你姐姐还厉害……罢了,既然你想管,这府里的账,以后就由你看着吧。”
离开正房时,王熙凤叫住探春:“三妹妹果然好手段,连老太太都被你说动了。”
探春转身,见她眼中似有火光:“二姐姐可知,为什么我能说动老太太?”
她凑近几步,压低声音,“因为我告诉她,赖大的庄子上,每年多报的收成,足够再养一个大观园。”
王熙凤脸色一白,踉跄半步:“你……我什么都没说。”
探春微笑着替她理了理金钗,“老太太年事已高,总该知道,哪些人在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酉时,探春独自坐在凸碧山庄。
天边堆起火烧云,将整个贾府染成血色。
她摸出袖中的通灵玉,想起丰儿死时,玉上沾着的胭脂——那胭脂她曾在王熙凤的妆匣里见过,也在赖大娘子的鬓边见过。
“姑娘,该回去了。”
侍书抱着披风走来,“宝二爷让人送来了热酒,说今日风大。”
探春接过披风披上,看见山下的集市已散,婆子们三三两两往回走,手里攥着银钱,脸上竟有了笑意。
原来就算是在这吃人的府里,也总有缝隙能透出光来。
“起风了。”
探春望着漫天云霞,轻笑出声,“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在风里站稳。”
侍书不解,探春不再说。
她知道,这场风不会停——但只要有人愿意点一盏灯,就算风再大,也吹不灭人心底的光。
夜渐渐深了,探春握紧手中的玉,转身走向灯火通明的秋爽斋。
风掠过她的发梢,带着远处传来的笛声,竟像是那年诗社里,众人吟诵的“千红一窟,万艳同杯”。
只是如今,她不想做被埋进土里的花,她要做那株在风里亭亭玉立的梧桐,根扎得深,枝干挺得直,哪怕有一天被风折断,也要
…一半在我这。”
探春取出红绳上的碎玉,与玉玺拼合,“所以北静王才想杀我,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正统皇权的信物。”
贾母震惊:“你都知道了?”
“我还知道,元妃是被他们害死的。”
探春替老人掖好被子,烛火在她眼中跳动,像两簇即将燎原的火,“您放心,他们杀不了我——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贾府的三姑娘。”
她起身走向门口,晨光穿透窗纸,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
贾母望着她的背影,想起多年前那个春天,探春在花园里放风筝,断线的凤凰风筝飞得那样高,高到仿佛要冲破天际。
“你要去哪?”
老人轻声问。
探春停住脚步,指尖抚过腰间的算盘——算珠上还沾着刺客的血,此刻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
“去该去的地方。”
她说,“去见该见的人。”
走出贾母卧房时,王熙凤迎面而来,手中捧着元妃的遗物。
两人擦肩而过时,探春轻声道:“姐姐可知,平安州的兵符,我已经送给了南郡王?”
王熙凤猛地转身,眼中闪过惊怒:“你疯了?!”
“没疯。”
探春微笑,“我只是想让北静王知道,这天下的算盘,不止他会打。”
午时时分,探春带着侍书出了贾府角门。
马车里堆满账册和机关图,车帘上绣着朵怒放的菊花。
宝玉骑着马跟在车旁,手中握着她送的算盘形玉佩。
“真的不再想想?”
他望着她,眼中有不舍,“留在这里,我们……宝哥哥,”探春打断他,取出半块玉玺放在他掌心。
“你该明白,有些鸟儿是关不住的。”
她掀开窗帘,望向远方阴云密布的天空。
“况且,暴风雨就要来了,我必须在它到来前,找到能遮风挡雨的屋檐。”
宝玉笑了,将玉佩系在她腕上:“那我就替你守着这个家,直到你回来。”
马车缓缓前行,探春摸着算盘上的铜珠,想起昨夜画的机关图——那不是普通的警报器,而是艘船的图纸。
货郎说,西域有能在海上航行的巨舟,能载着人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风渐渐停了,雨也住了。
探春望着车窗外飞过的麻雀,想起《商君书》里的话:“极心无二虑,尽公不顾私。”
她不是商鞅,却愿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哪怕这只螃蟹,带着腥味和
血?
你以为开个集市,分点小利,就能让那些婆子们对你感恩戴德?”
探春将珠子拍在桌上:“至少她们知道,跟着我,能活得明白。”
王熙凤瞬间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咳出几点血星。
探春这才注意到,她鬓角竟添了白发,比上个月省亲时老了十岁不止。
“你以为我不想让这府好好的?”
王熙凤抓住探春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她皮肉,“有些事,由不得你我——就像这风……”她指向窗外簌簌作响的竹林,“你以为是你在追风,实则是风在推着你走。”
探春猛地抽回手,袖中掉出半块通灵玉——那是她今早从丰儿尸身上取的。
王熙凤瞳孔骤缩,脸色瞬间煞白。
“姐姐可知,丰儿手里的胭脂,与姐姐妆匣里的一模一样?”
探春将玉放在桌上,“她临死前,恐怕是想告诉我们,有些东西,就算沉在井里,也会被人捞起来。”
离开凤姐儿房时,天已全黑。
探春站在穿堂里,听着身后传来压抑的哭声,想起小时候,王熙凤总爱把她抱在膝头,用金簪给她画眉毛,边画边说:“三丫头这双眉,生得比男子还英气,将来必成大事。”
风越刮越急,吹得灯笼左右摇晃,照出穿堂墙上的裂痕。
探春摸出袖中的算盘,轻轻拨了拨——她算得出账册上的数目,却算不出这深宅大院里,究竟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姑娘,集市那边清点完毕,今日共得银三百两。”
侍书递来账本,手指冻得通红,“按您说的,一成利分给婆子们,她们都夸姑娘心善。”
探春望着漫天风雪,忽然笑了。
心善?
她不过是在这将倾的大厦里,给自己垒一块能站得稳的砖罢了。
“明日把集市挪到沁芳桥边。”
她将算盘收进袖中,铜珠在掌心烙下浅痕,“再让人去请宝哥哥,就说我新得了苏轼的《黄州寒食帖》,请他来题个字——顺便,让他带几坛好酒。”
侍书愣了:“姑娘要请宝二爷喝酒?”
“是啊。”
探春望着远处影影绰绰的黛玉葬花冢,想起宝玉曾说她“才自精明志自高”,此刻却觉得这志向,竟比这冬雪还要凉薄,“风大了,得喝点热酒,才好御寒。”
风起于青萍之末,而探春知道,这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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