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东西还是请你拿回去吧。”
知安也摇摇头,语气礼貌却疏离。
只有墨言,偶尔会用他那双酷似季伯达却更加深邃锐利的眼睛,冷冷地瞥他一眼,然后吐出几个惜字如金的字眼:“季伯达,你的诚意,还远远不够打动妈咪。
也打动不了我们。”
季伯达一次次碰壁,吃了一鼻子灰,却丝毫没有气馁,反而越挫越勇。
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惩罚,是他必须要承受的代价。
他开始想方设法地讨好孩子们,从他们身上寻找突破口。
他知道,孩子们是我唯一的软肋。
他不再送那些昂贵的物质礼物,而是开始用心。
他会花一整天的时间,去研究墨言感兴趣的最新编程语言和人工智能技术,然后笨拙地向墨言请教;他会跑遍全城的画廊和艺术展,只为找到画溪可能会喜欢的一位小众画家的作品集;他会翻阅无数古籍,四处托人,只为给知安寻找到一本失传已久的珍稀药草图谱。
甚至,他还亲自挽起袖子,走进厨房,从一个连鸡蛋都不会打的厨房白痴,学着做孩子们喜欢吃的菜。
虽然一开始做得一塌糊涂,不是烧糊了就是盐放多了,厨房里经常鸡飞狗跳,但他却乐此不疲。
渐渐地,他做的菜也像模像样起来,色香味俱全。
“妈咪,那个……渣爹今天做的糖醋小排,好像……好像比上次的稍微好吃那么一点点哦。”
画溪一边啃着排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小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眼睛却偷偷地瞄着我,观察我的反应。
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小嘴。
再敢替他说话,明天的零食减半。”
画溪立刻吓得吐了吐舌头,连忙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对付碗里的排骨,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我知道,孩子们的心,正在一点点被季伯达这种近乎“愚公移山”式的“糖衣炮弹”所腐蚀。
毕竟,他们内心深处,是渴望父爱的,是渴望一个完整的、充满温暖的家的。
这种渴望,是任何物质都无法替代的。
但我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松口,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
我要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伤害一个人,尤其是伤害一个深爱他的人,是需要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季伯达,你想让我们原谅你,也不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