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
赵秀兰和李杰手忙脚乱，只会催促着快点救护车。
林婉清焦急地呼唤着父亲，泪水已经涌上了眼眶。
“让开。”
一个低沉但清晰的声音在嘈杂中响起。
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坐在角落里的张凡，此刻已经站了起来，正朝着这边走来。
赵秀兰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张凡！
你来干什么？
这里没你的事！
快滚回去！”
李杰更是满脸不耐烦：“姐夫，你别添乱了行吗？
没看正忙着呢！”
张凡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李建国身边，蹲了下来。
他没有像其他亲戚那样围观哀嚎，而是伸出手，搭上了李建国的脉搏。
“哟呵，还装模作样起来了？”
赵秀兰尖声嘲讽，“你会看病？
你会看病母猪都能上树了！”
李杰也冷笑道：“姐夫，这可不是你平时吹牛的时候，这可是人命！
你可别乱摸，耽误了抢救！”
林婉清也皱着眉，虽然没有像母亲和弟弟那样刻薄，但语气里也带着一丝担忧和不确定：“张凡，你……你别胡闹，爸需要去医院……”张凡的表情异常严肃，他的手指搭在李建国的腕上，仿佛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周围的嘲讽和质疑在他耳边如同空气。
片刻后，他松开手，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抬起头，看向赵秀兰等人，语气平静得令人难以置信：“他不是心脏病突发，是突发性脑溢血，而且压迫了神经，情况很危急。
等救护车来可能来不及了。”
“你放屁！”
赵秀兰尖叫，“你个废物懂什么？！
医生都没来，你就乱说？！
你巴不得你岳父死是不是！”
李杰更是冲上来想推开他：“你给我滚开！
我爸好好的怎么会脑溢血！
你诅咒我爸！”
张凡一个侧身避开了李杰的推搡。
他没有理会咆哮的赵秀兰和冲动的李杰，而是看向了林婉清。
“婉清，相信我一次。”
张凡的眼神异常坚定，这是林婉清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光芒。
林婉清愣住了。
父亲危在旦夕，母亲和弟弟又完全失去了理智，而张凡此刻的眼神，竟然让她在慌乱中感到一丝莫名的信任。
她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你真的有办法？”
张凡没有回答，而是从怀中——或者随身携带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包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