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海生卢志伟的其他类型小说《渔夫杀疯了:老婆情人变鱼饵后续》,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渔夫老实巴交半辈子,戴了绿帽都没吭声。可当他蹲在别墅外,听见那对狗男女,商量怎么祸害他闺女时,手里的杀鱼刀突然就磨得锃亮——你们不是爱当海鲜吗?今晚就让你们尝尝当鱼的滋味!1.海风裹着咸腥味拍在杜海生脸上时,他正蹲在码头修补渔网。那双粗糙得像树皮的手灵活地穿梭在网眼之间,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骨架。“老杜!你家来客了!”隔壁船的老赵扯着嗓子喊,声音混在发动机的轰鸣里断断续续。杜海生头也没抬,手指勾住一根断线打了个死结。他今年四十二,打从十六岁跟着父亲出海,这双手摸过的渔网比城里人摸过的键盘还多。客人?他杜家三代打渔,哪来的客人?直到那双锃亮的皮鞋踩上码头木板,发出与渔港格格不入的清脆声响,杜海生才慢吞吞抬...
《渔夫杀疯了:老婆情人变鱼饵后续》精彩片段
这渔夫老实巴交半辈子,戴了绿帽都没吭声。
可当他蹲在别墅外,听见那对狗男女,商量怎么祸害他闺女时,手里的杀鱼刀突然就磨得锃亮——你们不是爱当海鲜吗?
今晚就让你们尝尝当鱼的滋味!
1.海风裹着咸腥味拍在杜海生脸上时,他正蹲在码头修补渔网。
那双粗糙得像树皮的手灵活地穿梭在网眼之间,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骨架。
“老杜!
你家来客了!”
隔壁船的老赵扯着嗓子喊,声音混在发动机的轰鸣里断断续续。
杜海生头也没抬,手指勾住一根断线打了个死结。
他今年四十二,打从十六岁跟着父亲出海,这双手摸过的渔网比城里人摸过的键盘还多。
客人?
他杜家三代打渔,哪来的客人?
直到那双锃亮的皮鞋踩上码头木板,发出与渔港格格不入的清脆声响,杜海生才慢吞吞抬起眼皮。
皮鞋主人是卢志伟。
镇上人都认识这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企业家,他开的罐头厂把本地小黄鱼卖到了省城超市。
杜海生每周交渔获时,总能在码头办公室墙上看见这人的照片——胸前别着大红花,笑得像刚捞上来就缺氧的鱼。
“杜师傅。”
卢志伟的声音比皮鞋还亮,他身后跟着的女人让杜海生补网的动作顿了一下。
柯丽今天穿了件淡紫色连衣裙,杜海生记得这是去年女儿小雨生日时买的。
那时她站在海鲜市场门口等他们父女,裙摆被风吹得像面旗。
现在这裙子裹在卢志伟的奔驰车里,沾上了杜海生闻不惯的皮革味。
“进屋说。”
杜海生把渔网卷起来,塑料浮标撞在一起发出空洞的响动。
他弯腰时瞥见柯丽脚踝上的金链子——结婚二十年,他送过最贵的礼物是枚银戒指,早被海水泡得发黑。
木板房里的电扇吱呀转着,吹不动黏稠的暑气。
杜海生从水缸舀了瓢凉水,没找着多余的杯子,只好把搪瓷缸推给卢志伟。
缸壁上“先进生产者”的红字褪成了粉色。
“杜师傅是个爽快人,我就直说了。”
卢志伟没碰那缸子,他从公文包里抽出几张纸,“我和柯丽打算结婚。”
杜海生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日历上。
今天是6月18日,黄历写着“宜嫁娶”。
去年这天他捕到一条二十斤重的
让小雨刹住脚步。
她看看车,又看看父亲绷紧的下颌线,突然攥住了杜海生的衣角。
卢志伟站在门口抽烟,烟圈飘过“光荣之家”的金属牌。
柯丽换上了杜海生熟悉的碎花围裙,正在厨房煎带鱼——她总说小雨爱吃他爸捕的鱼。
饭桌上没人动筷子。
带鱼渐渐凝出油花,像搁浅在盘子里的银梭。
“小雨,”柯丽声音轻得像在哄三岁小孩,“卢叔叔给你报了暑期英语班...我要跟我爸。”
小雨的筷子尖戳进米饭里。
杜海生看见女儿手在抖,但声音稳得像锚桩。
卢志伟笑了。
他掏出个天鹅绒盒子推过去:“这是最新款的学习机,全市就三台。”
“我只要我爸补的渔网。”
小雨站起来时碰翻了酱油碟,黑色液体漫过协议上“抚养权”三个字。
杜海生突然按住女儿肩膀。
他转向卢志伟,从裤兜掏出那团皱巴巴的纸,慢慢展平,然后撕成两半、四半、八半...碎纸雪花般落进吃剩的鱼骨堆里。
“杜海生!”
柯丽尖叫。
她从来没这么喊过丈夫全名,往常都是“哎”或者“打渔的”。
卢志伟脸上的笑没了。
他敲敲桌子:“杜师傅,法律上——去你妈的法律!”
杜海生掀翻了桌子。
瓷碗在水泥地上炸开时,他想起今早补的那张网——再结实的线也经不住一直撕扯。
柯丽拉着卢志伟退到门口。
企业家西装上溅了酱油,像条瘸腿的章鱼。
杜海生把女儿护在身后,摸到了门后的船桨。
“滚。”
这个字混着血沫子吐出来。
杜海生才发现自己把嘴唇咬破了,咸腥味和二十年前第一次出海时一样。
奔驰车碾过晒渔网的场院时,杜海生还攥着船桨。
小雨把他拉进屋,用创可贴粘他手上的裂口——那是在渔网上磨了二十年的勋章。
“爸,”小雨拧毛巾给他擦脸,“明天我想吃你做的鱼丸汤。”
杜海生望着窗外渐暗的海平面。
潮水正慢慢涨上来,像无数个平凡的傍晚一样。
他摸摸女儿翘起的发梢,想起小雨刚学走路时,也是这么摇摇晃晃却固执地扑进他怀里。
“好。”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几乎被海浪盖过。
2.法院传票送到码头那天,杜海生正在给“浙渔408”号刷漆。
蓝漆掺了太多松节油,顺着船帮往
下淌,像一道道哭花的妆。
<“老杜!”
邮递员小陈踩着自行车冲过来,车筐里一叠信封被海风吹得哗啦响,“你家官司上门了!”
杜海生放下漆刷,在裤腿上蹭了蹭手。
信封上烫金的法院徽章亮得刺眼,他眯起眼睛才看清“抚养权纠纷”几个字。
小雨从船舱里钻出来,校服上沾着鱼饵的腥气。
她刚帮父亲整理完渔具,马尾辫被海风吹得乱七八糟。
“爸,是不是...”她声音卡在喉咙里,盯着父亲手上那个扎眼的信封。
杜海生把传票折成四折塞进裤兜。
折痕正好压住“卢志伟”三个字。
他转身从冰桶里捞出条小黄鱼:“晚上给你做鱼丸汤。”
小雨没动。
她十五岁的眼睛黑白分明,看得杜海生兜里的传票发烫。
“下周三开庭。”
他终于说,声音比平时更哑,“卢志伟找了市里的律师。”
海鸥在头顶尖啸。
小雨突然抢过那条黄鱼,狠狠摔在甲板上。
鱼尾拍打木板的声响里,杜海生听见女儿吸鼻子的声音。
“我去找妈。”
小雨转身就往码头跑,运动鞋踩得栈桥咚咚响。
杜海生没拦她。
他弯腰捡起那条鱼,鱼鳃还在张合,像在无声地控诉什么。
罐头厂办公楼比杜海生想象的还高。
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
保安拦他时,他默默掏出身份证——照片是十年前拍的,那时柯丽还总笑他照相像被枪指着。
“我找柯丽。”
杜海生说。
保安的对讲机刺啦作响,传出“卢总夫人”四个字。
电梯镜子照出杜海生晒得脱皮的后颈。
他盯着楼层数字跳动,想起小雨小时候发烧,他抱着孩子跑三里地去卫生所,柯丽在后面追得拖鞋都掉了。
柯丽的新办公室有真皮沙发。
她正在涂指甲油,鲜红色像刚剖开的鱼肚。
看见杜海生,她手一抖,红油蹭在了判决书复印件上。
“小雨呢?”
柯丽往他身后张望,钻石耳钉晃得人眼花。
杜海生没坐。
他盯着墙上卢志伟和领导的合影,相框边角闪着金边:“撤诉。”
“老杜...”柯丽把涂花的手藏到桌下,“志伟说这次请的是省城律师...他要的不是老婆。”
杜海生突然说。
他声音很低,却让柯丽猛地抬起头。
“你胡说什么!”
柯丽站起来时碰翻
试了试刃口,刀锋在月光下像道银线。
他磨刀石推了二十下,又二十下,直到刀刃能切断飘落的头发。
“爸?”
小雨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这么晚还磨刀?”
杜海生把刀藏到身后:“明天要多打点鱼。”
小雨打了个哈欠:“林小满说...法院可能要调解...去睡吧。”
杜海生用身体挡住刀具架,“爸给你买新书包。”
等小雨房间没了动静,杜海生从床底下拖出渔具箱。
他取出捆渔网的尼龙绳,又往塑料袋里装了石灰粉——平时用来给渔船消毒的。
凌晨两点十五,杜海生的摩托车再次停在别墅区外。
这次他走了后门围墙,翻过去时被蔷薇划破了手背,血珠渗出来,很快被海水舔干净。
别墅二楼亮着灯。
杜海生踩着空调外机爬上去,透过百叶窗看见卢志伟躺在床上打电话。
“...明天就动手...对,就那个渔村小学...”卢志伟的笑声像生锈的铰链,“完事给你发视频...”杜海生的手指抠进了窗框。
木屑扎进指甲缝,但他感觉不到疼。
柯丽从浴室出来,裹着真丝睡袍。
她坐到梳妆台前,突然从镜子里看见了窗外的杜海生,口红啪嗒掉在地上。
卢志伟顺着她视线回头时,杜海生已经撞开了窗户。
杀鱼刀划出一道弧光,床头柜上的台灯应声而灭。
“你...!”
卢志伟滚下床去摸报警器,被杜海生一脚踩住手腕。
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柯丽的尖叫同时响起。
杜海生扯下窗帘绳捆住卢志伟的脚。
企业家挣扎时金牙磕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老杜...”柯丽瘫在墙角,睡袍散开露出大片淤青,“他逼我的...”杜海生看都没看她。
他拽着卢志伟的领带把人拖进浴室,像拖一条搁浅的鲨鱼。
“多少钱?
五十万?
一百万?”
卢志伟的眼镜歪在一边,鼻涕糊了下巴,“那丫头我不要了...”杜海生打开浴缸水龙头。
冷水哗哗响着,很快漫过卢志伟的鳄鱼皮鞋。
“你知道黄鱼怎么处理吗?”
杜海生突然问。
他声音很平静,像在讨论明天天气。
卢志伟愣住了。
杜海生已经揪着他头发按进水里。
企业家挣扎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杜海生的裤脚,但他纹丝不动。
三十秒后提起
脑袋,卢志伟的咳嗽声惊动了柯丽。
她爬过来抱住杜海生的腿:“别杀他...我们撤诉...”杜海生甩开她,继续问卢志伟:“知道为什么要放血吗?”
杀鱼刀划过企业家脖子时,柯丽发出了不像人的嚎叫。
血喷在瓷砖上,像打翻的红油漆。
杜海生等血流得差不多,才松开手。
“不放血,肉会腥。”
他说。
柯丽想往外爬,被杜海生用拖把杆绊倒。
她额头撞在马桶边上,血立刻糊住了左眼。
“老杜...”她哭得妆全花了,“我是小雨妈妈啊...”杜海生蹲下来,杀鱼刀在指间转了个圈:“你知道鱼鳃为什么要挖干净吗?”
柯丽疯狂摇头。
杜海生捏住她下巴,刀尖轻轻划过她颈部动脉。
“因为有毒。”
他说。
血涌出来时,柯丽的手指在地板上抓出几道白痕。
杜海生看着她慢慢不动了,才起身关上水龙头。
浴室镜子蒙着水雾。
杜海生用手擦出一块清晰区域,看见自己脸上溅了几滴血。
他用水冲掉,又洗了洗手,像刚处理完一筐渔获。
主卧衣柜里找到个高尔夫球包,正好装下卢志伟。
柯丽被塞进大号行李箱,杜海生还往里面撒了两把石灰粉。
凌晨四点,杜海生的摩托车驶向废弃码头。
潮水正在上涨,浪头拍打着水泥桩,像在催促什么。
高尔夫球包和行李箱先后沉入深海。
杜海生站在码头边缘,看着气泡冒了一会儿,然后归于平静。
“黄鱼季该到了。”
他自言自语道,把剩下的石灰粉撒进海里。
回家路上经过24小时便利店,杜海生买了包烟和一瓶牛奶。
结账时收银员多看了他两眼,但没说什么。
小雨的房门还关着。
杜海生轻手轻脚地洗了杀鱼刀,挂回墙上。
刀锋映出他平静的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锅里还剩半碗鱼丸汤。
杜海生坐下来慢慢喝完,然后掏出手机删掉了法院通知短信。
“爸?”
小雨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你怎么起这么早?”
杜海生把牛奶递给她:“今天带你去买新书包。”
小雨笑了,嘴角有个小梨涡,和柯丽年轻时一模一样。
杜海生伸手揉了揉她头发,手指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腥味。
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父女俩的影子投在地板上,像两艘并排出港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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