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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笔记救大命,假千金下班后屡破奇案祁映秋祈映秋无删减+无广告

谭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既然驾车逃逸且高速行驶,甚至能够躲开大多数的监控区域,那么就说明在此之前他一定是经过长时间踩点,才能够在如此紧张的状态下还能够逃离现场躲避视线。就比如现在。祈映秋装作高跟鞋陷入路面,手中的香梨也不小心洒落在地上。正在行驶车辆猛踩急刹车,才避免了一场车祸的发生。祁映秋深吸一口气。很好,只要稳住情绪......司机见祈映秋不要命般挡在他的前面捡东西,长按喇叭:“你这女的不要命了啊!突然冲到马路上!知不知道我要是分神一点,你就得注销身份证了啊!”祈映秋一边提着高跟鞋,一边跟旁边的好心人一同将散落的物品装进塑料袋中,还满脸歉意对着司机点头:“不好意思啊师傅,这高跟鞋坏掉了,我也就是一个没站稳。”她乘机扫了眼那辆车的车牌,发现同笔记本上记录的...

主角:祁映秋祈映秋   更新:2025-05-09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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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映秋祈映秋的女频言情小说《未来笔记救大命,假千金下班后屡破奇案祁映秋祈映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谭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驾车逃逸且高速行驶,甚至能够躲开大多数的监控区域,那么就说明在此之前他一定是经过长时间踩点,才能够在如此紧张的状态下还能够逃离现场躲避视线。就比如现在。祈映秋装作高跟鞋陷入路面,手中的香梨也不小心洒落在地上。正在行驶车辆猛踩急刹车,才避免了一场车祸的发生。祁映秋深吸一口气。很好,只要稳住情绪......司机见祈映秋不要命般挡在他的前面捡东西,长按喇叭:“你这女的不要命了啊!突然冲到马路上!知不知道我要是分神一点,你就得注销身份证了啊!”祈映秋一边提着高跟鞋,一边跟旁边的好心人一同将散落的物品装进塑料袋中,还满脸歉意对着司机点头:“不好意思啊师傅,这高跟鞋坏掉了,我也就是一个没站稳。”她乘机扫了眼那辆车的车牌,发现同笔记本上记录的...

《未来笔记救大命,假千金下班后屡破奇案祁映秋祈映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既然驾车逃逸且高速行驶,甚至能够躲开大多数的监控区域,那么就说明在此之前他一定是经过长时间踩点,才能够在如此紧张的状态下还能够逃离现场躲避视线。
就比如现在。
祈映秋装作高跟鞋陷入路面,手中的香梨也不小心洒落在地上。
正在行驶车辆猛踩急刹车,才避免了一场车祸的发生。
祁映秋深吸一口气。
很好,只要稳住情绪......
司机见祈映秋不要命般挡在他的前面捡东西,长按喇叭:“你这女的不要命了啊!突然冲到马路上!知不知道我要是分神一点,你就得注销身份证了啊!”
祈映秋一边提着高跟鞋,一边跟旁边的好心人一同将散落的物品装进塑料袋中,还满脸歉意对着司机点头:“不好意思啊师傅,这高跟鞋坏掉了,我也就是一个没站稳。”
她乘机扫了眼那辆车的车牌,发现同笔记本上记录的完全一样,连车型都完全符合。
同时,那司机探出头来的那一瞬,她便将脑海中那张照片与司机的脸联想对比。
她不会看错的,犯人就是他。
旁车司机也拉开车门,下车帮着祁吟秋捡东西,还不忘谴责白车司机:“本来就是红灯,说的好像你要逃命似的,哪有那么着急的事情。”
男人听见“逃命”二字,瞳孔猛的收缩,回答的话语也带了点紧张:“怎......怎么可能,我这还不是速度有点快,怕刹不住车给人小姑娘撞了。”
如果,如果笔记后续记录的也完全正确的话,司机并未来得及处理赃物上所沾染的血迹,被他放置在车座后尾箱中,那名身材娇小的男性也一同蜷缩在那。
是尸体。
赃物分配意见不合,致人死亡。
祁映秋不敢赌,她怕错过这次就再无机会将人抓住,让他逍遥法外。
她直起身子,蹙眉说:“你这车子,怎么这么臭?”
司机在听到祁映秋的话,脸色突变。
正当祁映秋要走到副驾驶位置那侧想要一探究竟时,那司机完全不顾斑马线上还有没有过马路的人,直接踩着油门,整辆车如同脱缰的野马,擦着祈映秋想要逃离。
就算祈映秋被眼疾手快的旁车司机拉了一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擦掉块左小腿皮肤。
剧烈的疼痛让祈映秋短时间内失去思考,她紧紧拽住裙子衣摆,忍着痛将手机拿出,准备报警。
不过,就在瞬间,那辆白车的轮胎忽然脱落在路面上行动,紧接着便是车辆打滑侧翻,在马路上转了180度以后,撞在一旁的柱上。
瞬间,火焰将车辆后备箱处覆盖,甚至有往外蔓延的趋势。
来不及多想,祈映秋忍着痛跑过去,将那已经变形到裂开的车门用力扯开,将司机从车中拉出。
她拖着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行走数米后,那火焰直冲至顶,完全将车辆覆盖。
祈映秋双手撑腰,身上的白色小套装也沾染了灰尘和血迹。
当祈映秋喘着粗气用手撑着信号灯的柱子时,旁边一位目睹了全过程的中年大婶提着菜篮子,满脸愁容看着祈映秋,说:“小姑娘,你靠那么近不怕出事啊?还上去给人拉出来。”
见祁映秋傻愣在一旁,大婶没忍住又讲了几句:“不要那么拼命嘛,你也不是警官。”
祁映秋:“......我是警官。”
大婶一顿,把话题扯开:“你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啊,身上穿的也不便宜吧,怎么非要做这个工作?”
祁映秋:“......我破产了。”
大婶发现自己说啥都错,干脆朝着祁映秋卖惨:“没关系的警官妹子,你看大婶我做了这么多次手术,棺材本都没剩,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比划出了数字,摆给祈映秋看。
祈映秋:“......?”
祈映秋扫了眼大婶手上的买菜包,又看见她手腕上戴着的玉镯子。
买菜包是一个奢侈品品牌,她在薄家的时候没少见她那养母买这个品牌,直营店售价好像是四万八——也就是祈映秋现在半年多的工资。
手上的玉镯也是晶莹剔透,像极玻璃制品,却并不是玻璃,而是玉石。
若不是祈映秋在薄家被娇生惯养了二十余年,她或许真会将这位大婶的话听进心中。
注意到祈映秋的目光,大婶不自觉地将右手盖住了左手的玉镯,解释道:“这些都是我儿子给我买的,我自己肯定是没有钱的,我老公也死得早,到现在我都还是靠我儿子每个月发点钱过日子。”
“哎呀,不说这些了,小姑娘你还年轻,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我要回去做饭了,今天还得去跳广场舞呢!”
红灯变绿灯,大婶摆手跟祈映秋告别,
祁映秋:“这世界上一辈子有钱的这么多,现在多我一个怎么了。”
吐槽间,着火的车辆被几名路过的大货车司机扑灭,而后尾箱中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物体也滚落出来,掉到祁映秋的脚边。
“啊啊啊啊!!!!是!是......!!”
是人头。
那司机见事情败露,手脚并用想要逃离现场。
祁映秋用尽全力朝着人群吼:“凶手!凶手要跑了!!”
在路人将凶手抓住后,祁映秋深藏功与名,一人前往最近的卫生院将腿上的伤口处理干净,随后打了辆车回到家中。
祁映秋看了眼手机便放在鞋柜上,嘴中碎碎念:“都晚上八点了啊......干脆点个外卖好了。”
滴——答
又是一阵奇怪的声音传入耳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脱掉鞋子踏入屋内,客厅的时钟准点报时。
“现在是......时间......7月9号晚上八点整,今日天气......”
她低头一看发现手中袋子的香梨已经腐烂发臭,左腿上的绷带依旧缠绕着,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祁映秋几乎是用扯的姿态去拆开腿上的绷带,发现伤口早已愈合,只留部分未脱落的血痂。
生锈的大门忽然被人拉开,祁映秋的生母苏婷雅拎着饭盒回到家中。
见女儿傻楞在门口,也只当从未看见,直接绕开她回到房间中,还顺手落锁。
一个月下来,她早就习惯了这个家。
祁映秋生父患癌晚期,一口气全靠呼吸机吊着,也正是如此,祁映秋到现在都没见过他;母亲苏婷雅产后重度躁郁,不是寻死觅活就是各种摔打家里的物品;弟弟祁从书正在读高中,又是叛逆的很,谁的话都不听,前几天还动手打了苏婷雅,到现在也没回家住。
祁映秋抓了抓头皮,这个家也真是破碎的各有各的好处。
虽说不道德,可她还是想回到还在薄家的生活,她不想每天供着两个废物在家里浪费时间蹉跎光阴。
她深吸一口气,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
这并不是第一次时间回溯,同样不是第一次时间回溯的最长时间。
小时候的祁映秋也有过几回像这样的经历,当时她确实对此感到了恐慌.
祁映秋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她产生的错觉,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当中,祁映秋看上去都是神经兮兮的,为此祁映秋的养母还专门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这才勉强缓过神。
而这种情况其实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出现过了,现在再一次发生,还是遇上了像这样的时间,这让祁映秋实在是无法接受。
并且,那本笔记每次都出现在现场,几乎是巧合般能够的在她的身旁。

徐江潮上上下下打量着房间布局,被害人生前居住的屋子还保留着最初的模样,像只是短暂的离开片刻,很快就会回来一样。
祁映秋没有那么多功夫来伤心,很快调整好情绪一同跟着徐江潮调查。
屋内并没有过多线索,说明此处并非案发现场。
二人转身离开屋子,恰好遇上一位中年女人迎面走来,看见祁映秋,面上稍显惊讶:“是映秋啊,你怎么来了?佳晴已经好几天没过来嘞。”
祁映秋亲切打招呼:“对啊刘姐,我过来是想找冷姐聊聊有关于回公司的事情,她离职后找不到能接手她工作的人,公司那边实在是缺不得像她这样的人才,或多或少都想让冷姐回去继续工作。”
“这样啊,不过佳晴这些日子里和她老公办理离婚来着,这套房子最开始她还打算挂出去卖掉嘞。那些日子里她还特意过来给我们说这件事,讲以后她要搬走哩。”
徐江潮和这些人都没打过照面,因此只是安安静静站在祁映秋身边,听着她们二人的对话。
祁映秋:“这些日子里没有人联系她或者上门拜访吗?我记着她还在朋友圈问有没有合适的中介帮她卖房来着,那时候我让她别走中介。”
“没呢。”刘姐摇摇头,“平时没有人过来,佳晴也好些日子没回来,上次看见她还是一个月前她说她要辞职去旅游来着。”
徐江潮开口:“倒是冒昧问一句,您是否知晓刘冬和冷佳晴究竟是因为什么离婚的吗?”
刘姐对祁映秋身边这小伙子觉着面生,本不想回答,可还是看在祁映秋的面子上说了:“这个啊,还不都是那个刘冬的事情。”
“刘冬好吃懒做,整天就想着要佳晴给他花钱养着他一辈子。佳晴忽然想明白了,就朝着刘冬提了离婚,还拿了不少钱要补偿他。”
刘姐说到这,忍不住的摇头:“结果那个刘冬还是不满意,找了不少人来佳晴的门前堵她,还在大门上写红字泼脏水,那叫一个过分,连报警都不管用。”
徐江潮印象确实有这件事,只是当时冷佳晴说的被电话威胁,而不是刘姐所说的这样。
祁映秋皱了皱眉:“可是刘冬还有江叔跟我说,他们是感情不和才离婚的,难道是他们在骗我?”
刘姐一听,像是明白了什么,立马打开家门冲进去翻找一通后将一个手提袋子拿了出来,交给祁映秋。
“这是佳晴临走之前托我拿给你的东西,这么多天过去都没见你再过来,本来说想找佳晴要你新家的家庭地址给你寄过去的,没想到你过来了。”刘姐说着,面容有些愁苦,“我知道,你佳晴姐总是瞒着你这瞒着你那的,她对外人也总是报喜不报忧。”
“冷佳晴她啊,过得一直都不好,只是她对外总说自己没有什么大事,她向来都是如此。”
祁映秋和刘姐道了别,忧心忡忡提着牛皮袋子出了单元楼。
徐江潮想说些什么,却被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打断,只能将此时所想暂且搁置接通电话:“我是徐江潮,有什么事?”
“徐队,冷佳晴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下是在一个月前薄氏集团前方两百米处的十字路口,杜局分析那块地段很有可能是冷佳晴的遇害地点。季队已经领着人过去了,应该很快就会有通知。”
徐江潮应了一声好,用余光扫了眼晃神的祁映秋,对着那头人吩咐:“去查有冷佳晴名下的所有电话号码,以及她的日常账号,如果可以的话再去薄氏集团打听有关于冷佳晴的消息。”
“收到。”
徐江潮刚将电话挂断,就瞧见刚刚还老老实实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此时瞬移到了一位老奶奶的身边,聊的火热。
“我跟你讲噢,那个刘冬简直就不是人!虽然冷佳晴对外总是说什么是和刘冬和平离婚,要不是我上回看到刘冬带着女人回家乱搞,我一老太也差点信了!”
祁映秋故作惊讶:“真的啊张奶奶,江叔那边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诶,您是不是年纪大看错了啊?刘冬哥可不是这种人啊,他长得那么老实本分诶。”
张奶朝着地面啐了一口:“都是装的!那刘冬看上去老实巴交,实际上到户乱搞!我们这屋子又老又破隔音又差,大晚上听见冷佳晴那姑娘砸东西,哭得死心裂肺要刘冬滚出去哩!”
徐江潮看见变脸如换衣服一般的祁映秋,脸上一贯镇定的表情都有些破碎。
祁映秋什么时候成这样的了?他印象里那个薄家娇惯长大的大小姐,向来是不屑于会和这些人打交道的,难道是被薄家赶出来后脑子修好了?
“哎,是啊,这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些朝三暮四的贱男人。”祁映秋用一句总结性的话,打断和张奶的闲聊,“张奶奶啊,我现在要去上班了,下回我再去您家找您下棋哈。”
张奶奶点头,又无奈摇头:“哎,年轻人里啊,也就小秋你和冷佳晴两个挂宁情愿来找我闲聊两句,其他人都嫌我老了不中用喽。”
望着张奶远去的步子,祁映秋的表情明显冷了下来,她料到刘冬做的这些事,可完全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龌龊。
虚伪,拙劣,朝三暮四。
可是,祁映秋分明记得她那个时间中的冷佳晴,分明还好端端的生活着,虽然那个世界的刘冬也和冷佳晴离婚了,可并不是以这种理由分开。
冷佳晴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女人,更不是像她们所描述的这般可怜、无用,只会将错误揽在自己头上的窝囊人。
“问出什么结果了么。”徐江潮问。
祁映秋挑挑眉:“问出来了,但凶手确实不是刘冬,不过间接导致冷佳晴朝薄氏提出离职的,确实是刘冬。”
若是刘冬那位情人伪装成冷佳晴的模样,去公司提出离职,那确实有这种钻漏子的可能。
只是这种可能,还要在见到那位三姐,才能够定论。

“我说了,薄家别墅着火那晚,我正在外地旅游。并且我有不在场证明,你们不能因为这件事情一直揪着我不放,我没有理由去杀害他们一家。”
祈映秋被铐在座椅上,昔日的同事变成审问官。
此时她坐在那,灯光扫射在自己的脸上,审讯室外的人都屏住呼吸,不自觉地看向墙壁上挂着的时钟。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祈映秋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好好的一个休假出去旅游,回来一趟竟然就变成了嫌疑人坐在自己平时审讯犯人的对面。
祈映秋用未来十年的财运和假期保证,自己虽然被薄家人当作假千金赶出了家门,但她真的没有任何理由去犯下这么沉重的罪孽。
再加上那个时间她确实拥有不在场证明,这个案件便僵持在此,无法进行。
时间一到,他们只能放祈映秋出去。
倒计时结束,祈映秋松了松被绑到发麻的手腕,顺带活动了下筋骨,从薄家那帮亲戚中间穿了过去。
薄家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悲伤;相反,主家出现如此严重的事故,分家自然能够通过剥削薄家剩余的财产以此来壮大家族。
相比较下来,分家那帮亲戚倒是更有作案动机。
可他们同祈映秋一样,在那时间段内,都有着不同的不在场证明,还能够彼此证明对方那时正在参加家族会议。
“17点03分,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了。”
临走前,上司想要和祈映秋再说两句话,可碍于薄家其他亲戚在场,便只能作罢。
中午刚下过雨,傍晚的路面还是有着不少水坑,再加天色已暗,祁映秋只能绕道走小路尽快回家。
在祁映秋被薄家人扫地出门后,她将之前薄家人送的那些生日礼物全部变卖,在离薄家十万八千里的地方租了一套便宜的二手公寓,还有一辆不算。
这边不仅房价便宜,租金也是一样,只是相比较其他地方来说,通勤时间要更长更久,也更加不便。
祁映秋低着头将门打开,自然地将鞋子脱下准备放进左手边的鞋架当中。
滴——答
祁映秋正奇怪响声的来源,可声音并没有继续。
她也没放在心上,想将鞋子放起来,但那原本该摆放鞋架的位置凭空消失,眼前忽然出现飞驰而过的车辆,耳边是街头混杂的叫卖声。
祈映秋用力眨了眨眼,猛然发现自己竟出现在局子附近的马路正中间。
身后此起彼伏的喇叭声,车流如织,擦着她呼啸而过。
祁映秋只能发了狠,猛的向斑马线尽头跑去。
无意间,祁映秋看向不远处商贩门口的电子时钟。
“7月1日,18点37分。”
祁映秋动了动唇:“......七月一日,这是......八天前?”
她出现幻觉了?
不不,应该是没睡醒看错时间了,发现自己在局子附近估计也是最近太疲惫,自己根本就没有往回家的路上走。
祁映秋这么想着,抬脚朝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想将手上的东西放进口袋里。
但下一秒,她便停住步子,低头发现自己手中本该捏着的钥匙却凭空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一本笔记本。
那是她养父在她正式入职工作时送给她的一本烫金笔记本,封面内册还有着祁映秋偶像的亲笔签名,她一直都将这本本子视为珍宝。
但祁映秋记得,分明在她被养父亲手赶出薄家时,她就已经用碎纸机全部粉碎掉重要内容后将本子丢弃在废品站了,现在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她伸手收拾了下有些褶皱的裙摆,随手将本子翻开,看着自己的写的日记,有些恍惚。
“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祁映秋安慰着自己,尽量不要再去想过去在薄家所经历的那些时间,去专注在当下的生活中。
她并不清楚自己为何出现在此处,她只想赶紧回到家中好好的睡一觉,其余的都和她无关。
恰好一阵风吹过,将纸上往后吹了几页,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祁映秋扫到上面的内容后,便无法再无视掉它的存在。
为什么,上面会有7月1日附近所发生的那间入室抢劫案的详细记录——可实际上,直到7月9日,凶手还未被捉拿归案。
但她手中的那笔记,却记录下了嫌疑人的车牌号以及车型,同时还注明准确在几点几分通过哪几个路段,就连犯人的照片都被夹在笔记本当中。
被杀害的是一对小情侣,他们是网络上最近比较火的情侣游戏主播。
凶手将他们杀害后,还将所有值钱物品全部洗劫,连家中的一猫一狗都没逃过犯人的手心。
这起案子并不是祁映秋她负责,和她也没什么太大的干系。
患癌的爸,抑郁的妈,叛逆的弟弟,破碎的家。
祁映秋想无视掉笔记本上的内容,可她那该死的职业道德,无法坐视不管。
她闭了闭眼,仔细回想着有关于这件案子的详细情况,以及记录当中同手上笔记相差之处。
目击证人说,嫌疑犯应该是一名身材娇小的男性,一对招风耳,眼睛狭长,声音低沉,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可笔记上所记录的那人分明是身材高大的男性,一张似乎憨厚老实却处处带着凶的脸,下巴上还有一道清晰可见的疤痕,就连身份证住址都表明他就是本地人。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二人作案?可那车上分明就只有一个人在开车。
祈映秋盯着手机时间,18点46分。
若笔记本上时间以及车牌都记录正确,那么下一个红灯时,犯人就会将车停在此处,到下一个十字路口后就拐进小路再也找不到踪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映秋喃喃:“该来了。”
于是,祈映秋转身去旁边的三轮车摊贩那买下一袋新鲜香梨,踩着人行道上红灯的最后一瞬冲向了马路。
她不敢赌,但职业道德告诉她,如果自己现在不去赌笔记上的内容是否正确的话,那结果只能是放任犯人逍遥法外。
祁映秋做不到。

法医那边很快就将结果拿了出来,由于这一次嫌疑人的身份证信息都在案发现场附近被找到,倒是比月初那起案子要好处理不少。
“死亡时间大约是一周前,为女性,二十五岁,人际关系很简单,平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杜原将笔记摊在桌上,推给对面托着脑袋不住打瞌睡的祁映秋。
“和祁映秋推测的差不多,但为什么凶手要将自己的眼球挖下来呢?两名被害人的头颅又被藏到哪里去了?”
杜原伸手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来:“距离发现现场已经过去十五个小时了,我们的进展就这一些,真是事业滑铁卢。”
徐江潮没管杜原说得七七八八,一个劲盯着祁映秋面前的记录册发呆。
被害人名为徐娇玉,年龄为25岁,婚姻状态是未婚,在薄氏集团担任公司前台一职。
但根据祁映秋的调查结果来看,这位徐女士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实则在下班后就会成为夜店女王,每个男人们都流连在她的温柔乡中。
经过一下午的走访摸排分析来看,徐娇玉的人际关系复杂,得罪的人不多,但与许多权势之人有某些不法交易。
若是因为惧怕被泄露的话,那么月初那起无头女尸案与本案相同的作案手法又该如何解释?
“如果从徐娇玉的社会人际关系来看的话,她结仇的概率不大,倒是有可能是情杀。”季队拿着报告推开门走进来,“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这样的话就不能将月初那起案子放在一块对比。”
祁映秋眨巴着眼睛:“所以季之望,你是觉着这起案子有另外一种可能吗?”
“我认为应该将两起案子放在一块进行比对,可第一具尸体的指纹已经被销毁,身上的毛发也被提前清理,完全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证据。”
季之望绕了过来,伸手拍了拍杜原的肩膀:“你也别太焦虑,一个月过去了,说不准人家已经来报......”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推开,撞在门上发出一阵响声。
汤浅加端着本笔记,面上表情严肃:“有关于月初的那具无头女尸,就在刚刚被人认领了。”
“什么?!”
祁映秋听到这也是大吃一惊,笔记本上都还未记录下的事件,竟然提前被查出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修改了尸体被发现的事件,才会导致这件案子的进展如此迅速?
不对,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没有记录下来有关于月初那具无头女尸的详细信息,以及其中有关的内容?
祁映秋想要找到笔记本确认,当她的手不自觉摸上笔记本时,又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猛地将手抽了出来。
不行,现在还不行。
前面几次时空跳转的缘故,就是因为自己翻阅了这本笔记。她现在还不清楚具体是怎样的情况,是事件结束后会自动回到原来的时空,还是随时都能够回去。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起案件就还是无法结束。
祁映秋顿了顿,忍住迫切想要提前探寻真相的念头,跟在了徐江潮的身后。
天色渐亮,街道上人并不多,小区门口的摊子都已经支起来,飘起阵阵白雾。
祁映秋拽着睡眼惺忪的徐江潮走在街道上,一同来到了第一位被害人所居住的小区周围,打算打听下她的具体信息。
汤浅加说,第一位被害人叫冷佳晴,为薄氏集团的运营总监,三十六岁离异且未育状态。
前些日子她已与丈夫和平离婚,也向公司提交了辞呈,再加上她父母早些年已亡故,身边同样没有几位知心朋友会经常联系她。
人际关系上可以说是为一张白纸,所以过去了快一个月才被找到。
来认领尸体的正是她的前夫刘冬,他和冷佳晴离婚这件事是瞒着家里人的。
月底是冷佳晴的生日,他母亲催促着刘冬和冷佳晴回家,要为她过三十七岁生日。
虽然他俩决定丁克这件事老两口一直都不同意,但好在现在岁数也大了,老两口知道自己再怎么催都无济于事,也就默许下来。
离婚的原因很简单,是冷佳晴的事业逐渐上升,而刘冬却不如最开始那样上进努力,甚至想过辞职后做全职煮夫。
中途也反悔过好几次,想要让冷佳晴给自己生一个孩子,但冷佳晴态度坚决,这件事也告一段落。
发现冷佳晴失踪还是从几天前说起。
那时候刘冬见冷佳晴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还以为她最近工作忙。可过了好些日子后,冷佳晴不仅没有更新朋友圈,去工作单位也是说早冷姐她早就辞职不干了。
此话一出,刘冬脑袋“噔”的一下就炸开,顿时联想到最忌好几具尚未认领的无头女尸。
刘冬整夜整夜都睡不着,天还没亮就来到局所报案,想要看看那两具尸体。
只一眼,刘冬便认出来了那是冷佳晴的遗体。
“祁映秋,你说刘冬的嫌疑有多大?”徐江潮问。
祁映秋看都没看他一眼,快步走到一个早餐店前,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为零,他不可能是凶手。”
徐江潮顿了顿,迈着步子追了上去:“你怎么就能断定他没有情杀或者仇杀的动机?”
祁映秋没有理会徐江潮的话,而是拉开摊位旁边摆放的凳子坐了过去:“江叔,来一屉小笼包,再来一碗甜豆浆。”
江叔一见是祁映秋来,反应都要比对其他人热络写:“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在这里摆摊啊?”
“因为今天周六啊,婶子要在店里带孩子,咋可能大早上就起来摆摊。”祁映秋像是见怪不怪一般,“婶子今天都跟我说了你在这边这个小区摆摊,这我可得过来给你捧捧人气。”
江叔听到这话也是笑容满面,不过他转身就看见了傻站在祁映秋身边的徐江潮,也是毫不客气招呼道:“诶小伙子,你是小祁的同事吧?来来来坐,看看你要吃什么,叔给你们坐。”
徐江潮晚上喝了很多咖啡,又吃了点烤串,现在暂时还是不饿的,还打算等祁映秋吃完直接进去的。
听到江叔说这话,脸皮再厚也只能跟着坐在祁映秋身边。

祁映秋不说话,只是闷头研究着手中的打火机。
其实她有想过,假设刘冬就是案件的凶手,那么最开始他们就应该往这个方向上想过去,而不是1这样拐弯抹角转了好几个圈,才能够找到这样的线索。
中途还顺带找到了薄家最阴暗的一面,或许将薄家打垮的话,说不准后续内容就能结束。
“谁知道呢,等明天听听杜原他们的调查结果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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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原正忙着去别的市申请增加人手,否则就按照整个组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所有事情。
祁映秋感到刘冬的出租屋时,连手刹都差点忘记拉,就慌忙跑进了小区。
“刘冬已经出门了,你稍微注意一下看看刘冬的动向,如果有什么不对,随时汇报。”
“收到,副队你也注意安全。”
祁映秋将对讲机放回口袋里,三步并两步上了楼,。
生锈的防盗窗混着已经将红色全部都1推感激过你干净的铁艺家衣架,一股浓厚的气味从不远处传来。
出租房门已打开,祁映秋就捏着鼻子进去。
“吗的,着这房子是俄人能够住下去的环境那么,吗?完全不像是那种能够住的吓人的。”
刘冬到现在都还是一个人居住在里头,大部分时间中都是在这里度过。
说到底,他们还是对刘冬保持着高度警惕,生怕刘冬如此反常,又是在谋划新的案件。
徐江潮也拧起眉毛:“你说这个刘冬,一个人住也能糟蹋成这样,难怪总是要找对象,还非要赖在对象家里。”
根据汤浅加他们组的调查来看,刘冬和第一任妻子确实有两个孩子,分别在三岁、四岁死去,都是因为遗传性疾病而亡。
刘冬的屋子里并没有任何能够看的线索,刘冬人也拐弯抹角消失在了小区当中。
这让跟踪的小队坚信,刘冬就是这起案件的主谋。
祁映秋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刘冬另外一个情人的住所——黄柳六。
“你说这个刘冬,到底是想干什么?我总觉得这些事情好蹊跷,分明看上去毫无相关,却或多或少都能够联系在一起,难道这就是同一期案件犯罪人么?”徐江潮吐槽。
祁映秋白了他一眼:“能不能少说两句,这个世界上你要是能少说两句话的话,案件也不会这么多。”
祁映秋这一周的睡眠时间,还没有被薄家人赶出来的时候睡的多,有时候她还真的很怀念在薄家的生活。
“祁映秋,你也少说两句。”杜原坐在副驾驶座上,研究着手上的地图:“黄柳六的家就在刘冬隔壁小区,她是无业游民,依靠......做夜场姐为生。”
光是听到“夜场”两个字,祁映秋就知道又是位难搞的主。
那个徐娇玉在晚上也是夜场女王,社会关系实在是混乱无比,要不是刘冬不打自招主动过来,那这起案子一时半会还没有那么多头绪。
隔壁小区,上午十点。
负责敲门的徐江潮皱了皱眉,先不说出租房环境怎么样,光是她所住的那栋楼的楼梯间就摆满了杂物。连电梯都已经停止维护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只能徒步爬十七层楼,来到这里。
一打开门,身着暴露的黄柳六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是徐江潮,这次登门是为了了解有关于你和刘冬的事情。”徐江潮例行公事般将自己的证件拿了出来,身后的祁映秋也将自己的证件拿出来。
黄柳六本来还畏畏缩缩的,一听是为了刘冬的事情过来,整个人都自信了不少:“行,你们现在先在外面等一下。”
说着,就将门又关上,根本不顾他们站在门外几人的想法。
徐江潮:“你说,我们现在要是用扫黄打非的说法进去,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嚣张了?”
祁映秋摇摇头:“真不一定,万一他们同意口供说是朋友或者炮友关系呢?万一他们之间还没有交易之类的呢?”
“也是。”徐江潮说,“最主要的是这种事情还跟我们没关系,下次有机会让季之望他们组过来吧,我记得他们是负责这种事情的。”
“行,我先记住了,你回头可别忘。”祁映秋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她的忘性可是要比徐江潮大大多得多。
当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黄柳六已经穿好了衣服,身后还跟着个畏畏缩缩的男生。
看上去就要比黄柳六小上一轮的那种,身子也明显要比黄柳六瘦弱不少,不过看起来黄柳六明显相识吃饱喝足的模样,估计这人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徐江潮不自觉地用某种奇怪的眼光审视着眼前的人,祁映秋倒是直接走了进去。
“黄柳六女士,你上一次见到刘冬是什么时候?”
黄柳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就是昨天,他来找我出去和美姐姐看喝酒,我是在哈斯实在是没有时间,就拒绝了他,打算下一次再吃点饭湖区再和他一起去,怎么了么?”
黄柳六眼神一直在身后那个男神男生身上,完全不将祁映秋和徐江潮放在眼里:“我先说明白,你别看我穿衣打扮这么大胆,我不是那种人,我也不会做那种事情。我只是个酒吧夜里代办的1带姑娘的,可别把我想多了。”
“还有就是,说话温柔点,别笑道吓到我身后的下男生小男生,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过年从酒吧那gay主管手里捞出来的人。”
黄柳六说这话的时候,上下打量着徐江潮,吃了一声嗤之以鼻:“我说同志,你要是羡慕的话,完全可以自己去中啊找一个不粗哟的不错的,没必要用着Z中这种眼神一直看着我。”
祁映秋将冷佳晴和沈琦琦的照片拿了出来,给黄柳六看:“你又没哟UI教案过你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在任何唱场所见到都算数的那种。”
“这个人认识,是刘冬的前妻。”黄柳六看了眼照片,“另一个有点面生,但我好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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