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霜序宋千月圆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柳霜序宋千月圆全局》,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面传来男人交涉的声音。宋千月听出来,是三皇子苏暗停的声音,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一步。她吓得屏住呼吸,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裙子。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只能用手按住,脸色惨白如纸。柳霜序看见了,盯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马车里坐着的可是宋家大小姐?”外面的苏暗停问了一句,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挑衅:“怎的躲在马车里,也不出来见一见?”祁韫泽眉头轻蹙,挡在跟前:“三皇子请自重,马车里坐着的是府中女眷,不便出来抛头露面。”苏暗停冷嗤一声,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几分狠劲儿。“是吗?我与你夫人可是旧相识……”宋千月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的来,吓得去推柳霜序:“去!你快去!你让他别说了!”她神色慌乱,明显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了。柳霜序被强...
《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柳霜序宋千月圆全局》精彩片段
外面传来男人交涉的声音。
宋千月听出来,是三皇子苏暗停的声音,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一步。
她吓得屏住呼吸,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裙子。
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只能用手按住,脸色惨白如纸。
柳霜序看见了,盯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
“马车里坐着的可是宋家大小姐?”
外面的苏暗停问了一句,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挑衅:“怎的躲在马车里,也不出来见一见?”
祁韫泽眉头轻蹙,挡在跟前:“三皇子请自重,马车里坐着的是府中女眷,不便出来抛头露面。”
苏暗停冷嗤一声,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几分狠劲儿。
“是吗?我与你夫人可是旧相识……”
宋千月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的来,吓得去推柳霜序:“去!你快去!你让他别说了!”
她神色慌乱,明显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了。
柳霜序被强势推出去,跳下马车。
她咬了咬牙,湿漉漉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局促不安,却还是强撑着,走上前。
“三皇子,家姐不过与你有几面之缘,算不得什么故交,请您不要信口雌黄!”
苏暗停轻蔑地冷笑:“你又算哪根葱,这么上赶着替她解围,怎么?想攀上我不成?”
“你们宋家的姑娘,就都这么下贱?上赶着找男人?”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拉扯柳霜序,想将人拥进怀里来。
“不……”柳霜序惊呼出声,眼眸里噙了泪珠子打转,身子下意识地后缩,生生撞在了祁韫泽的怀里。
祁韫泽的眉眼间已然带了愠气,看得她更加胆颤心惊,却不自觉的想要去依赖这人。
一双小手胡乱攀扯着,直到拉住祁韫泽的衣袖。
松墨香的味道将她包裹严实,这才得以心安。
她偏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恐惧,怯生生道:“姐夫……”
一声嘤咛,祁韫泽喉结滚动,情难自抑,偏又听得一声‘姐夫’,将他的思绪清明强行唤了回来。
他抬头,蹙眉去看苏暗停的眼眸带了些许的不快。
不是为了他口中的‘旧相识’……
“三皇子自重。”祁韫泽的声音带了几分冰冷,往前迈了半步,正好将柳霜序的身子护在了自己身后,气势逼人,“今日是内子的回门宴,三皇子要是赴宴,大可一同前往,要是闹事,只怕明日给陛下的奏折上,又要出现殿下的名字了。”
苏暗停是皇子不假,却是个在冷宫长大,最不受宠的皇子。
真论起陛下的信任来,他尚且不及祁韫泽的一片衣角。
他的眉眼间有风雨欲来的架势,却不知哪里出了差错,不过转瞬便又换上了一副纨绔的笑:“我不过是随口说个玩笑,尚书大人怎的较起真来,不见半分男子胸怀,莫不是在床榻上也是如女子般拖泥带水?”
他嘴上不干不净,眼眸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车帘。
祁韫泽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眼眸中平添了几分不耐烦,却并没有开口。
苏暗停一时觉得无趣,没兴致继续打闹下去,让行。
刘氏的目光转向一旁的祁韫泽,“我儿,你如今公务繁忙,为娘也不多留你了,儿媳家中的事你不必操心,安心去忙朝中要务吧。”
祁韫泽明白母亲话中的深意,未出阁的妻妹若住进来,他作为姐夫,理应避嫌。
“儿子告退。”
翌日,天边初显鱼肚白,在微亮的晨光中一顶雕花的小轿从正门抬进祁府。
坐在轿子里的柳霜序悄悄掀开帘子,一双明眸四下打量。
祁府园林修造尽显清幽雅致,曲水流觞、回廊环绕,恰似山水画卷铺陈眼前。
“落轿!”
轿夫放下轿子,随后一只柔若无骨的素手轻轻拂开轿帘。
柳霜序着了一件浅粉色罗裙,腰间系着一条珠玉细带,显出纤细的身形,衬得整个人娇柔玲珑。
柳霜序对一旁引路的嬷嬷微微一笑,软声道谢,又打赏了几吊钱。
声音娇软,似春风在人心上撩拨。
陪同宋千月一起在庭院等候的祁韫泽被声音吸引。
明媚阳光下,少女的小脸因晨光而染上浅浅绯红,艳若桃李,灵动自然。
祁韫泽目光微微一凝,心底那股熟悉感陡然翻涌而上。
末了,身侧宋千月的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妹妹盼来了。”
宋千月快步上前,一把将柳霜序揽入怀中,一副格外亲切热络的样子。
她拉着柳霜序的手,指甲却深深嵌进柳霜序的手心,低声骂道:“好你个贱人,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敢勾引夫君?!”
柳霜序强忍住疼痛,依旧保持恭敬的神情,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不敢有半点声张。
只是这细微的神情变化,还是被祁韫泽瞧见。
见祁韫泽走来,宋千月收起了方才的狠戾,神情自然,“夫君,这便是我与你提过的霜霜表妹。”
她着挽住柳霜序的小臂,显得格外亲昵。
柳低眉敛目,恭敬地行礼,“小女见过尚书大人。”
举止小心翼翼,礼数周全。
祁韫泽看了一眼柳霜序,只是淡淡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待祁韫泽走后,宋千月眼中的笑意骤然一冷。
压下满腔怒火,她又带着柳霜序去见了刘氏,刘氏客套寒暄了几句,便让二人退下。
回到院里,一进门宋千月便朝着柳霜序厉声呵斥:“跪下!”
柳霜序身子微微颤抖,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顺从地跪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
随后,宋千月身边的周嬷嬷端上来一个漆盒,揭开后是一排银质的绣花针。
宋千月随手拿起一根针把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爬过来。”
“夫人,我……”
“过来!”
宋千月强制命令。
几个嬷嬷旋即上前按住柳霜序,硬生生地将她拖到了宋千月面前。
“刚才夫君看了你几眼?”
宋千月俯下身挑起柳霜序的下颌,眼中透着阴狠。
柳霜序慌乱摇头,“我不知道,我……我没看大人……”
“不知道?”
宋千月冷哼,一把扯住柳霜序的头发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宋千月心不在焉的附和了两句:“是……是啊。夫君今儿回来的这般迟,可是衙门有什么为难的事儿?”
祁韫泽显然并不信这个托词,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一会,这才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开口:“没什么。”
他在屋里扫视一圈,却并没瞧见柳霜序,心里不觉赌了口闷气,却说不出缘由来。
“有劳夫人挂念着我。”他没再看宋千月一眼,“我今日已经忙完了差事,夜里无事,正好歇在夫人这里,叫底下的人去准备吧。”
宋千月的额上已经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她自是期盼祁韫泽能够多在自己这里歇息,可今夜未必能将柳霜序带过来,她的身子又弱……
她一时着急,脸上吓得没了血色,声音也带了几分颤抖:“夫君……我今日染了风寒,身上不大爽利,没得过了病气给夫君,要是影响了夫君明日办差,可是我的罪过了。”
祁韫泽抬头看了一眼,见她果然脸色惨白,便也没有细想这话里的推辞。
用过了饭,他自去书房了。
倒是柳霜序,被祁老夫人拉着说了许久的话。
她虽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却还是不敢直接开口离开,只是应和着。
等回了屋子,宋千月派给她的丫鬟喜鹊已然等得不耐烦了。
她见喜鹊翻了个白眼,嘴里头阴阳怪气的:“你才来了尚书府几日,怎么就认不清自己身份了,不过是替大小姐伺候了姑爷几日罢了,还真当自己是老夫人的儿媳妇了,上赶着去讨好,只可惜,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
喜鹊冷哼一声,将茶壶往前一推,不耐烦道:“我等你等得口干舌燥,快去给我倒壶茶来。”
她娘亲是宋夫人身边的崔嬷嬷,她自然也比别的丫鬟尊贵些,本想着自己能替宋千月伺候祁韫泽,却没想到被柳霜序给抢了,她心里早就怨恨着。
如今又是她来伺候柳霜序,自是满心不快。
换了往常,柳霜序自然会咽下这个委屈,烧水斟茶,可今日却是转了性子。
她摇了摇头,声音坚定:“我是国公府的表小姐,你不过是个丫头,没有叫我伺候你的份,今日我不苛责你,要还有下次,我便去告诉姐姐,叫她来收拾你。”
她虽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是没底的。
宋千月一向喜欢欺负她,更纵容底下的丫鬟不将她当人,要是真的将事情闹过去,宋千月未必会帮着她说话。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不过才叫你停了避子汤药,你就以为自己肚子里有货了不成?你也不好好想想,你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货色,生出来的孩子能有什么好下场!”
喜鹊口无遮拦的嚷了一顿,倒是叫柳霜序突然回过神来——
祁韫泽为人警惕,等宋千月生下孩子必然会怀疑孩子的月份,可要是能换来自己的孩子,鱼目混珠,宋千月自然就可安然无恙。
到那时,自己也就成了一枚弃子。
如此一来,她想要攀上祁韫泽来替自己父亲翻案的事情也就成了空谈。
她攥紧了拳头。
她绝对不能在此时怀上孩子!
她这般不说话,落到喜鹊的眼里却是成了心虚。
喜鹊冷笑一声,再次嘲讽:“你倒不如赶紧来讨好我,说不定我还能在我娘跟前替你说说好话,给你口饭吃。”
柳霜序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茶壶,还是摇了摇头:“你我如今住在老夫人的院子里,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我自是可以伺候你,可你如何跟老夫人交待?等老夫人责怪大小姐的时候,你又当如何?”
柳霜序显然不满意。
兄长入狱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却迟迟没有消息,她心中自然害怕。
不过能见到娘亲,也不算是白费心思。
柳霜序的后背靠在树上,双腿颤巍巍的,已经站不起来了。
她还是头一回这么和宋夫人说话,要是能够拉拢住祁韫泽的心,她在宋家是不是也就能有一席之地了。
“柳霜序!我帕子掉了,你去给我捡回来。”
传进她耳畔的声音,嚣张跋扈又透露着几分熟悉。
柳霜序回眸望去,果然是宋千雪。
她是国公府的庶出小姐,偏偏生母手段好,将国公爷的心牢牢攥在手里,她便也跟着水涨船高,在府里的地位不比宋千月差多少。
姐妹二人时常争执,最后吃苦的反而是自己一个外人。
柳霜序欠了欠身子,声音软软的:“二小姐,大小姐那边还等着我过去,要是迟了,奴婢没法子交待,还请二小姐寻另外的人去捡帕子吧。”
她说罢,转头便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宋千雪却是大步一迈,正好挡在了她的身前。
她一大早便见府里头忙上忙下,连采买都顾不上她,她有心要去同宋千月闹,却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坏了国公府的脸面,只得作罢,自己在后头散心,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巧,遇到了柳霜序。
她一个国公府的小姐,收拾一个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急什么,怕是大姐巴不得你不过去。”宋千雪笑得狡诈,“你说说,你这样好的容色,要是挑明每夜是你陪着大姐夫,必然能得个姨娘的名份,总好比现在偷偷摸摸的,叫人不齿。”
柳霜序垂着头,并不应答。
深宅大院,多说多错,她便不说不错。
宋千雪嘲讽了两句,却见她迟迟没有应答,也觉得无趣,直接将自己的帕子扔到池塘里头,再次命令:“去!把帕子给我捡回来。”
“奴婢还要去前头。”柳霜序只得硬着头皮又来一句。
今儿是宋千月的好日子,要是因她回来,她几日都不得安生了。
“你敢不听我的!”
宋千雪在府里横行霸道惯了,还没一个丫鬟敢不听她的话。
她来了气性,一把将柳霜序推进了池子里头。
柳霜序丝毫没有准备,纤细的双手胡乱拉扯,一把抓住了宋千雪腰间的缎带。
深秋的池水清澈透亮,池底铺就着一层薄冰。
柳霜序的身子在碰到池水的瞬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冰凉刺骨的感觉传遍全身。
……
前头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国公爷可真是好福气,竟然得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婿,看来日后都是舒心的日子了。”
“祁尚书才是真的好福气,得了这么好的娘子,京城谁人不知,国公府的大小姐,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的福气,我可不敢想。”
“……”
宋千月听着这些话,眉眼都染上骄傲。
她偏头,想要为祁韫泽斟酒,却见他拧着眉头,不免纳罕:“夫君怎么心绪不宁,要是有什么糟心事,合该同我说说,我虽没夫君的本事,却也希望能够替你纾解一二。”
“没什么。”祁韫泽伸手推开她的酒,淡淡道,“你来前想要为表妹寻一门好亲事,我留意一番,今次来的都是显赫子弟,可到底成不成,还是应该问过她的意思。”
她伸手在苏暗停的胸膛推了一下,却是纹丝不动。
她不禁慌了神,眼泪也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苏暗停没见过这般娇气的女子,自己还没做什么,便叫她这般哭哭啼啼。
他瞬间没了兴致,嫌弃将人推开:“罢了,本皇子也没工夫同你逗乐子,既然国公府开了口,那本皇子便也不客气了——”
“想要我对那些事情三缄其口,那便让本皇子入主东宫,不然我就将我和宋大小姐的事情告诉祁韫泽,不知道咱们堂堂尚书大人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会作何感想?”
柳霜序哪里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只是自己的事情已经做完,便不会多管闲事。
她将苏暗停的话告诉宋夫人,眼见着她脸色不好,便随便找借口脱身。
只是,宋千月却是沉不住气。
她将手里头的药碗摔了出去,正好砸在了进来收拾的丫鬟额头上,怒道:“他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肖想太子之位,娘,你可千万不能答应他这荒唐的要求。”
“他的话的确荒唐,可要不是你招惹了他,咱们也不至于被人揉搓。”宋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却还是心疼自己的女儿。
这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总不会叫她自己去犯难。
她看着宋千月额头上冒出来的薄汗,上来拉住她的手,道:“你父亲打算扶持五皇子,更有打算将四娘嫁过去,要是这时候叫他改变主意,怕是不大可能。”
“娘,那该怎么办?”宋千月心急如焚。
宋夫人细细想了想,却并没有半点头绪,反而伸手将崔嬷嬷召了过来,问道:“今日出去,可有没有什么异常?”
“夫人便是不问,奴婢也是要说的。”崔嬷嬷将庄子上那管事没眼力见的事情细细说了,又道,“奴婢本也不想多管的,只是去时遇到了大姑爷,奴婢瞧那架势,大姑爷怕是对她实在不同,怕她日后在大姑爷面前多嘴多舌,这才自作主张,处置了那管事。”
这话一出,宋夫人便皱起了眉头,却是转瞬即逝。
她突然笑道:“我还想着她那哭哭啼啼的小家子气会被姑爷嫌弃,没想到竟然真的能成事,看来还是我低估了她的本事。”
“娘,你怎么还能高兴的起来呢?”宋千月气得肚子隐隐作痛,“要是她擅作主张,将事情给捅出去,祁韫泽未必会站在我这边,说不定还会……”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急有什么用?”
宋夫人呵斥一句:“男子一向三妻四妾,家里的夫人再好,迟早也会腻的,与其他到时候给你带回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倒不如你将柳霜序扶持上去,左右她的阿娘和兄长都在咱们的手里,不怕她不听话。”
宋千月先前从没考虑到这一点,如今听了,反倒豁然开朗。
可只要想想自己的男人身边躺着别的女人,她便怒火中烧,可现在她不得不继续用柳霜序。
不过三日的光景,天气便突然冷了起来。
北境下了大雪,将玉门关冻了个结结实实,连只燕子都飞不过境。
京城却浑然不觉,仍旧一派喜气洋洋。
恰逢中秋。
祁老夫人想着新婚妇人在娘家住着到底不成个体统,索性叫祁韫泽亲自上国公府接人。
柳霜序还不曾等到去见自己的阿兄,心里头实在是着急,便仗着胆子上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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