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怎么向沈氏集团的股东们解释，三千万是怎么打水漂的。”
活检结束后，我让护士给方临初注射了小剂量的催吐剂 —— 这是他当年让江冉试药时常用的手段，现在轮到他尝尝整天吐到脱水的滋味。
走出病房，沈妍正靠在墙上，手里捏着那张泛黄的 “入赘协议”。
她抬头看见我，眼中闪过痛楚：“江冉，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开我？
从你签这份协议开始，就后悔了对不对？”
我盯着她指尖的颤抖，想起原主在签这份协议时，刚做完 24 小时急诊，连笔都握不稳。
沈妍却嫌他写得慢，用高跟鞋碾他的脚背：“快点签，初哥哥还在等我吃饭。”
“沈妍，” 我忽然叫她的名字，这是五年里第一次没有用 “沈女士” 称呼，“你知道我为什么忍了五年吗？”
指着走廊尽头的窗户，“因为我总以为，只要我做得够好，你总会看见我。
直到昨天，你把离婚协议书甩在我脸上，说‘初哥哥回来了，你可以滚了’，我才明白 —— 你从来没把我当丈夫，只是当一条召之即来的狗。”
沈妍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她 “看见” 了系统投射的记忆：江冉在她生日当天，躲在楼梯间吃冷掉的泡面，因为她说 “和初哥哥吃饭，不用等我”；江冉的白大褂下，全是试药留下的淤青，却骗她说是 “手术时不小心撞的”；还有昨夜，他对着镜子写遗书，最后一句是 “沈妍，祝你和初哥哥幸福，别再想起我”。
“对不起……” 她扑过来抱住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好好爱你 ——”我冷冷地推开她，手腕上的倒计时显示还有 3 小时 15 分钟。
系统界面弹出新任务：阻止 18:00 的医闹事件，奖励 “医学预判” 技能“沈妍，” 我整理白大褂，“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方临初的病情 —— 他的癌细胞已经转移到肾脏，最多还有半年时间。”
顿了顿，“哦对了，您让我给方临初准备的生日宴，场地费我已经退了，定金也拿回来了 —— 用的是您副卡的最后一笔额度。”
沈妍的脸色瞬间煞白，她想起今晚原定在半岛酒店的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