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彦蔺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替嫡姐嫁才郎谢彦蔺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钦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骨,呼吸灼热得不正常,“让我好好看看我的救命恩人。”<烛光里他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面具早不知丢到何处。传言真不欺我,谢彦这张脸的确好看到极致,让人忍不住细细描摹。……疼痛与欢愉同时炸开,我咬着他肩头含糊地问:“你真不介意我的身份?”“我娶的从来只是你。”他吻去我眼角的泪,身下动作却愈发凶狠,“与身份无关。”天将破晓时,他才抱着精疲力尽的我到浴池清洗。黑发在水中缠到一起,他忽然执起我右手,在中指的淡疤上落下一吻。这道伤,还是三年前我为他拔箭时被箭刃割伤的。14晨起梳妆,谢彦为我细细描眉。他在镜中与我四目相对,指尖抚过我颈侧的红痕,“疼不疼?”我摇头,却被他突然抱到膝上。他将下颌抵在我发顶,手掌又不安分地滑入我衣襟。“你总说嫡姐是谪仙,...
《我替嫡姐嫁才郎谢彦蔺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骨,呼吸灼热得不正常,“让我好好看看我的救命恩人。”
<烛光里他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面具早不知丢到何处。
传言真不欺我,谢彦这张脸的确好看到极致,让人忍不住细细描摹。
……疼痛与欢愉同时炸开,我咬着他肩头含糊地问:“你真不介意我的身份?”
“我娶的从来只是你。”
他吻去我眼角的泪,身下动作却愈发凶狠,“与身份无关。”
天将破晓时,他才抱着精疲力尽的我到浴池清洗。
黑发在水中缠到一起,他忽然执起我右手,在中指的淡疤上落下一吻。
这道伤,还是三年前我为他拔箭时被箭刃割伤的。
14晨起梳妆,谢彦为我细细描眉。
他在镜中与我四目相对,指尖抚过我颈侧的红痕,“疼不疼?”
我摇头,却被他突然抱到膝上。
他将下颌抵在我发顶,手掌又不安分地滑入我衣襟。
“你总说嫡姐是谪仙,可知我梦中的仙女都是山洞里那个凶巴巴的小丫头?”
我面色羞红,将他推开,转身却瞧见案几上摊着的奏报,朱批“蔺氏无罪”四字。
这个谢彦,默默背着我做了那么多,却从来不说。
忽然想到,圣旨原本是让嫡姐嫁过来的。
她和父母都以为谢彦残忍弑杀,阴差阳错才让我嫁入谢府。
若是她知道谢彦并非传言中那样,会不会……会不会怨我抢了她的好姻缘?
心中突然泛起酸涩。
却听可乐前来禀报:“夫人,大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嫡姐的笑声就从院外传来。
我疾步出门迎她,只见她穿着杏色襦裙,怀中抱着个小匣子,气色比往日好上许多。
“傻丫头。”
她戳我额头,“你以为圣上怎么偏偏点名要蔺家嫡女?
那是谢大人想为你铺路啊。”
匣子咔哒弹开,露出里面数封信件,竟都是嫡姐与谢彦密谋的种种。
“军械一案,谢大人早就怀疑是北狄细作所为,所以才在圣上面前求情,以祖传秘术换蔺家安稳。”
“圣上想要《天工谱》,谢大人想要你。
至于嫡女一说,只是想为你争取个名分罢了。”
她突然咳嗽起来,从匣子中取出半块玉佩,正是我出嫁之前埋在柳树下那块。
嫡姐戳了戳我额头,“你呀,为了我,连心慕之人都可以放下。
我又岂会怪你抢了我的姻缘。”
强项,机关术可还能入夫君的眼?”
他垂下双手,略显无奈:“诶,你这些玩意儿未免太碍事!”
5我躲了谢彦七日,不管晨昏定省还是一日三餐,皆刻意与他错过时辰。
既然孔雀胆毒不倒他,那我必须给自己筹谋另一条后路。
第八日清晨,院外忽然响起一阵骚动。
“不好了,大人中毒吐血了!”
手中金钗“哐当”落地,那日见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我疾步赶到厢房,只见谢彦正被侍从搀扶着坐起,唇角仍挂着暗红的血迹,素日里凌厉的眉眼此刻全然黯淡无光。
见我进来,他竟虚弱地勾起嘴角:“夫人终于舍得来看为夫了?”
那笑容晃得我心尖一颤。
我屏退众人,伸手扣住他脉门,指下脉搏紊乱如麻,分明是毒发的迹象。
“你何时中的七日香,为何不说?”
原本我下的毒只为折磨人,并不致命。
但若与七日香相遇,便会催发十倍的毒性,一旦毒入心肺,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他忽然咳嗽起来,手帕上渗出点点血迹,“说了,夫人就会心软么?”
我哑然。
窗外忽然传来喧闹之声,谢老夫人在一众丫鬟仆妇的簇拥下疾步而来。
“我孙儿病成这样,你们竟让他独居厢房?”
拐杖猛地撞开房门,她锐利的目光在我与谢彦之间来回扫视。
“新妇入门不到半月,丈夫就毒发吐血。
你是来嫁人的,还是来索命的?!”
谢彦突然剧烈咳嗽,整个人歪倒在我肩头:“祖母勿怪,是孙儿自己……闭嘴!”
老夫人一拐杖抽在床柱上,“天黑之前,把指挥使大人的东西全搬到正房去!”
她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既嫁进谢家,总要尽些为人妻的本分。”
待脚步声远去,我肩上重量骤然一轻。
谢彦漫不经心抹去唇边血迹,已无半分病弱模样。
“看来……要叨扰夫人了。”
“你装病?”
我气得去掐他手腕,却摸到满手冷汗。
他吃痛闷哼,眼底却漾起笑意:“毒是真的。
不过能换得与夫人同寝,值得。”
6当天傍晚,谢彦的软榻便被抬进了我的卧房。
老夫人亲自盯着下人布置,连熏香都换成了安神的鹅梨帐中香。
夜深人静,谢彦裹着大氅窝在榻上批阅公文,左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月光照在他身上,衬得
做的第一个小物件,便一直戴在头上。
三年前,我替嫡姐外出采药,意外救了一个坠崖的男子。
分别之时他对我许诺:“待你及笄,我定带着八抬大轿、满城红妆来娶你。”
还给我留了半块玉佩作信物。
我那时只当他感念我救命之恩,随口承诺。
但他却非要我也留一件信物,以便日后相认。
蔺家不是什么清流世家,没那么重的礼仪规矩,但嫡姐一直教导我“不可恋爱脑”,所以,我并未同意给他信物。
可那日归家之后,我的木簪就不见了。
原来……竟是被他顺走。
我颤抖着拿起木簪,指腹摸到花瓣上那个被摩挲得模糊的“玥”字。
忽然明白,新婚夜他掀开盖头时眼底闪过的异样,明白他每次唤“夫人”时刻意加重的尾音,那些若有似无的试探,那些深夜为我掖被角的温柔……皆因他一早就认出了我。
而我却整日琢磨着怎么给他下毒,如何威胁他。
10谢彦离家的第六日黄昏,府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夫人,谢大人提前回来了!”
可乐欢呼着前来禀告。
我放下手中还未完工的同心锁,拎着裙摆奔到廊下。
“夫君……”一声问候还未说出口,就见漫天雨丝中,谢彦抱着个绛色衣裙的姑娘朝我走来。
她腰间缀满银铃,随着谢彦的步子荡起清脆声响。
谢彦半幅墨色披风都裹在她身上,低头听她耳语时,唇角勾起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弧度。
“芍药沾雨更艳了。”
那姑娘突然伸手拂过谢彦肩头落花,染着丹蔻的指甲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脖颈,“大人还记得我的喜好呢……”她的话在看到我时戛然而止,杏眼斜斜朝我瞥来,明明在笑,眼底却泛着冷光。
“这位就是蔺大小姐?”
我僵在原地,看着谢彦小心翼翼将她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那女子腰间,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她蹀躞带上的银铃。
“阿彦。”
她亲昵地拽住谢彦袖口,故意将手指上一道陈年疤痕转到他眼前,“我脚疼,你抱我回房好不好?”
我死死盯着谢彦,那修长的手指竟纵容地与她十指相扣。
他避开我的目光轻声道:“夫人,你先回房。”
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哄闹脾气的孩子,却让我的心直直坠入冰窟。
11这个女子在偏院住了下来
他一张俊脸惨白如鬼魅。
虽已给他服下解药,但原本的药性被七日香催发,再想解毒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腹痛的次数也会变得更加频繁。
我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夺过他手中朱笔,“痛成这样还不歇息,你不要命了?”
“夫人心疼我?”
他顺势捉住我手腕,带着我的手按在他心口,“这里,也疼。”
掌心下心跳微弱却急促,我慌忙抽手,却被他拽着跌进怀里。
“别动,”他下颌抵在我发顶,“就抱一会儿。”
我僵着身子,竟从他颤抖的呼吸里品出几分真切的痛楚。
此后三日,这人便得了“卖惨”之精髓。
喝药时要我吹凉,吃饭要我喂到嘴边,有次竟借口手抖让我替他系衣带。
最过分的是,半夜发热,爬到我床上,将滚烫的额头贴着我后颈厮磨,嘴里还嘟囔着:“夫人身上好凉快。”
可我半睡半醒间,却听见他轻声吩咐暗卫:“守好消息,别让人发现替嫁之事。”
7一天夜里,我猛然从梦中惊醒,发现窗边的榻上空空如也。
抬头,却见窗外谢彦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尾随他来到一处从未见过的院墙。
看着他转动机关消失在墙后,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按下砖块。
石门无声滑开,露出一座密不透风的暗室,浓重的血腥气熏得人想吐。
我躲在拐角处,看到远处的刑架上吊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
谢彦背对着我,手中匕首正抵在那人手指上。
“最后问一次,谁指使你调换弩机部件?”
“狗官,你休想污蔑蔺……”伴着一声痛呼,断指“啪嗒”落地。
我死死咬住手背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受刑者却突然癫狂大笑:“谢彦!
你为构陷蔺家当真好算计!”
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原来这些天的温柔与示好全是为了麻痹我,他真正想要的,是坐实蔺家通敌叛国的罪名!
谢彦突然掐住那人下巴灌进什么,不过片刻,那人就眼球暴凸,“我说我说!
是…是北…晚了。”
谢彦手起刀落,血液喷溅而出,那人瞬间垂下了脑袋。
他随手甩去刀刃上的血珠,对阴影里的侍卫道:“把尸体送给北狄使者。
就说他们的人,招了。”
我跌跌撞撞逃回寝院,手背已被牙齿咬得血肉模糊。
不知过了多
冻死在街头。
是嫡姐将我捡了回去。
没有认祖归宗仪式,我就那样无名无分地在蔺家长到了十五岁。
我已不太记得生母的模样,却记得嫡姐悉心护了我十年。
3出阁那日,我穿着嫡姐的嫁衣,坐上了她的花轿。
蔺府上下喜气洋洋,仿佛全然忘了我是个替身。
也好,从此我便与蔺家两清了。
透过盖头的缝隙,我看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来,轻轻握住我的指尖。
“夫人小心门槛。”
虽然他早已声名狼藉,但不知为何,我一碰到他的手指却莫名有股熟悉之感。
洞房之夜,我等了许久门才被推开,谢彦带着淡淡的酒气走近,却迟迟不掀盖头。
“蔺如曦?”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
我心头一紧,却强自镇定:“夫君醉了,我自然是蔺如曦。”
一声轻笑后,盖头被掀开。
谢彦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忽然从袖中抽出一卷画轴展开。
画中女子披一件鹤氅,芙蓉面,弱柳身,正是嫡姐蔺如曦。
“为何替嫁?”
他单刀直入。
我索性不再伪装,“嫡姐谪仙般的人,你配得上吗?”
谢彦不怒反笑:“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夫君言重了。”
我勾起唇角,径自褪着繁复的嫁衣,当只剩最后一件里衣时,忽然撩起下摆。
谢彦目不转睛盯着我的脸,终于出现了异样的颜色,他掩面转头,一抹淡粉爬上耳廓。
我趁机扣动了大腿上绑着的机括,百枚暴雨梨花针瞬间射出。
谢彦倒是好身手,足足躲过了九十九枚,却仍有一枚擦过他肩头,留下一道血痕。
他闷哼一声跌坐在床边的小凳上。
我抱臂冷笑,“那就看看是你的奏折快,还是我的毒更快?”
预料中求解药的情景没有发生,他反而撩开衣摆朝我走了过来。
“既然都要死了,不如做个风流鬼!
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说着就欺身上来,一手撑在我身旁,一手扯落我腿上的暗器匣子。
手指碰到腿上肌肤的瞬间,我忍不住起了一阵战栗。
“夫人的小把戏倒是不少。”
我何曾与男子这般亲密过,当即从脖子红到耳根,全身紧绷着,一动也不敢动。
他俯身下来,薄唇微张,温热的呼吸喷到我脸上,带起阵阵酥麻,我紧张得闭了眼睛。
就在我以为他要进一步动作时,他却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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