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回去住一晚,我没意见。”
王姐脸色一僵:“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她年纪大了……”我笑了笑:“她年纪大,可她身体年轻啊,上床都找和自己儿子同龄的”。
“她年纪大,那时候生孩子也没看他犹豫过啊。”
“还有我公公一辈子攒下的钱,被她花的一干二净,我们也没说什么吧”。
“这次我只是换了把锁,连一句重话都没说。”
“真要比,我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吧?”
婆婆在小区门口蹲到第三天,有人实在看不下去,给了她一个折叠凳。
她哭着打电话给我:“你真狠,妈一个人流产出来都没地方去。”
“我再住几天就走,求你了,给我一个晚上的地方睡觉都不行?”
我只回了一句:“你说我赶你走,可从头到尾,是你自己走出去的。”
“你要选爱情,我没拦你。”
“你要保胎出事,我送你去的医院。”
“你现在想回头?
不好意思,你翻的那页书,我已经烧了。”
当天晚上,小区群出现了一张照片。
是婆婆坐在楼道口,一手抱着行李箱,一手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像被全世界遗弃的老太太。
下面配字是她自己发的:“年纪大了也没资格当妈,当婆婆,连喘口气的地方都没了。”
我看到这句话时没说什么,只把她住院时医生开的那张《建议静养,忌情绪刺激》的诊断证明,拍照发给了她。
只附了两个字:“自找。”
11婆婆在我家小区门口撒泼的事,还没完。
第二天,她又带着伪造的“口头协议”跑到小区物业,说我们承诺养她的孩子,如今孩子没了,要我们赔她“精神损失费、养老费用和青春损耗费”。
物业懵了,直接给我打电话:“言小姐,这种事我们不好掺和,但她情绪挺激动的。”
我没去,只是把之前准备好的资料—— 包括物业监控、邻居录音、还有她在医院签署的《高危妊娠知情书》、及她多次言语威胁录音—— 全部打包,发给了阿成。
晚上,他回到家,脸色很复杂。
吃饭时,他终于开口了:“言言……妈可能不是有意的。”
“她年纪大了,守寡多年,自己挣扎着撑了这么多年。
我承认她做事不妥,但……她毕竟是我妈。”
“她说,那个孩子……其实是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