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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写了一半的情书 全集

江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杜轻语听后,迅速收回了眼里的吃惊。她愤怒地看着江望。随后,快步上前,一把将赵奕扬手中的假发套夺走。她大力撕扯,又像是丢垃圾一样,把假发套丢在了垃圾桶内。“江望,你还要不要脸了?拿这个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怕吗?我今天就告诉你,哪怕你说你下一秒就会死,我杜轻语也要在你死之前和你彻底解除关系!”江望眼神空荡,浑身上下带着浓浓绝望。“杜轻语,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杜轻语的眼睛紧紧盯在他身上。一旁的大手,贴向了她的掌心。她敛眸,莫名不想去看他满是悲伤的脸。“江望,三年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是啊,三年了。他捂着这块寒冰三年。她从不会在意家里被他收拾得有多干净。也不会在意,每日出门前搭配好的衣服是出自谁手。他和她夫妻三年,她却像是这个家...

主角:江望杜轻语   更新:2025-04-29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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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望杜轻语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写了一半的情书 全集》,由网络作家“江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轻语听后,迅速收回了眼里的吃惊。她愤怒地看着江望。随后,快步上前,一把将赵奕扬手中的假发套夺走。她大力撕扯,又像是丢垃圾一样,把假发套丢在了垃圾桶内。“江望,你还要不要脸了?拿这个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怕吗?我今天就告诉你,哪怕你说你下一秒就会死,我杜轻语也要在你死之前和你彻底解除关系!”江望眼神空荡,浑身上下带着浓浓绝望。“杜轻语,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杜轻语的眼睛紧紧盯在他身上。一旁的大手,贴向了她的掌心。她敛眸,莫名不想去看他满是悲伤的脸。“江望,三年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是啊,三年了。他捂着这块寒冰三年。她从不会在意家里被他收拾得有多干净。也不会在意,每日出门前搭配好的衣服是出自谁手。他和她夫妻三年,她却像是这个家...

《你是我写了一半的情书 全集》精彩片段

杜轻语听后,迅速收回了眼里的吃惊。

她愤怒地看着江望。

随后,快步上前,一把将赵奕扬手中的假发套夺走。

她大力撕扯,又像是丢垃圾一样,把假发套丢在了垃圾桶内。

“江望,你还要不要脸了?

拿这个威胁我?”

“你以为,我会怕吗?

我今天就告诉你,哪怕你说你下一秒就会死,我杜轻语也要在你死之前和你彻底解除关系!”

江望眼神空荡,浑身上下带着浓浓绝望。

“杜轻语,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

杜轻语的眼睛紧紧盯在他身上。

一旁的大手,贴向了她的掌心。

她敛眸,莫名不想去看他满是悲伤的脸。

“江望,三年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是啊,三年了。

他捂着这块寒冰三年。

她从不会在意家里被他收拾得有多干净。

也不会在意,每日出门前搭配好的衣服是出自谁手。

他和她夫妻三年,她却像是这个家的客人。

只有他独守着靠假象拼凑的美好度日。

江望忽然笑了。

他又变得和从前一样平静。

“明天上午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他弯腰捡走了垃圾桶里的假发。

转身离开了这个家。

杜轻语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心口处莫名一揪。

没等她反应,双脚就已经不自觉地朝前跟了上去。

“轻语!”

赵奕扬从后一把将她拉住。

他眼里有一丝不可置信,“你要去哪儿?”

杜轻语恍了恍神后,紧蹙起了眉。

“我去看看他,莫名其妙剃什么头?

别人我不知道,他江望我还能不了解吗?

从前不小心拔下来他一根头发,都和我张牙舞爪地掐起来,现在忽然剃了头发,怎么想都觉得不正常。”

赵奕扬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见她真的要追上去。

顿时一只手捂住肚子,弯下了腰。

杜轻语猛地停下了脚步。

“轻语,你快去追江先生吧,不用管我。”

杜轻语低头看着一脸难受地赵奕扬。

“我先带你去医院。”

江望离开后,没走多远就晕倒在了路边。

他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再醒来的时候,陆之舟一脸紧张地站在他床旁。

“阿望,你好点了吗?”

江望疼得连呼吸都有些微弱。

“阿…阿舟,麻烦你帮我买一张车票。”

“你都这样了,还想去哪儿啊?”

江望惨白的脸扯出一抹笑。

“江城的天,总是湿漉漉的,从前没时间,好不容易能闲下来了,我想多转转。”

陆之舟猛吸了吸鼻子,看着脸越来越黄的江望,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陪你。”

江望摇了摇头。

他已经麻烦陆之舟那么久了,他知道他是害怕他连死了都没人能替他收尸。

“你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我麻烦你麻烦的已经够多,欠你的我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还了。”

陆之舟的眼泪顿时滑落,听他说这话,一拳锤在床垫上。

“谁让你还了,你给我好好活着,凭什么要白白便宜了那对儿贱人!

当初赵奕扬拍拍屁股走人了,杜轻语硬是要开车去追他,这才在路上出了车祸。”

“要不是你一直委曲求全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假装扮作赵奕扬,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杜家早就放弃她杜轻语了,凭什么什么委屈都要你来承受,你的痛苦又有谁能看到!”

“阿舟,我已经放下了。”


她永远也忘不了江望当时看她的眼神。

她自觉有些过分,可她也不屑去和他道歉。

杜轻语按着纸条上的地址找来时,原以为开门会见到江望。

她连嘲讽的话都想好了。

绕了这么一大圈,他江望到底想干什么?

难不成就是为了不和她离婚?

为了让她回心转意?

她刚这么想,门就开了。

“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她瞬间怔住了。

“你是谁?”

陆之舟眼神平静地注视着杜轻语。

像是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你找谁。”

她疑惑地朝着里面扫了一眼,见这个家只有他一个人的样子,蹙眉开口,“抱歉,我找错地方了。”

见她要走,陆之舟忽然叫住了他。

“你是要找江望吗?”

话音刚落,杜轻语的脚步顿时扎在地上。

“你认识他?”

陆之舟没有回答。

杜轻语仔细认真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他住的小区房价不算高,家里的物件摆设也不过是寻常家庭都有的那种这样的普通人,会和江望认识?

杜轻语收回视线,颇为礼貌地开口。

“抱歉,江望是我老公,我找他有点事,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老公?”

陆之舟精准捕捉到这个词。

不知怎么的,杜轻语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看她的视线算不上友好。

果然,能和江望玩到一起的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陆之舟轻笑了一声。

“阿望是你老公,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联系呢?”

又是这个问题。

杜轻语觉得有点被冒犯到。

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不知道她和江望的关系有多僵硬。

不然也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依照她从前和江望的那种互掐方式,十天半个月不联系都是常有的事。

她忽然就没了耐心。

“你要是见了他,麻烦转告他,我在家等他。”

说罢,她又要抬脚离开。

陆之舟见她要走,忽然将门大剌剌地使劲推开。

大门碰撞到墙上的声音,惊到了要走的杜轻语。

“杜小姐,你不用等了,阿望不在江城。”

杜轻语错愕地看向他。

“他去哪儿了?”

陆之舟的眼睛,始终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随后,转身从房间里拿出了一封信。

“不知道,他走的时候没有告诉我,这是他留下的一封信,我没有拆开看过,或许信上会有他的消息吧。”

“信?”

杜轻语错愕接过。

这年头,居然还会有人写信?

杜轻语垂眸看着手里的信件,刚要道歉,却听一声闷响,陆之舟直接关上了门。

杜轻语嗤笑一声。

“江望,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

说罢,杜轻语拿着信走出了小区。

她并没有发现,六楼的阳台上,有一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离开的方向。

杜轻语回到车里,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江望写的信。

原以为信里会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比如,那个红绳。

又比如,他言而无信,放她鸽子后又不出现,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带着许多疑问去拆开这封信。

可一遍遍看下来,她被江望气笑了。

与其说是信,不如说,这是一封旅游景点推荐信。

长篇大论,都是在说临城的山好景好。

说临城的水清澈见底,说那里是天然氧吧,可以治愈被她气坏了的身心。

她像是被人再次戏耍了一样,愤怒地将那封信揉成一团丢在副驾驶座椅上。

她脚踩油门,将车开回了家。

却又在下车前,鬼使神差地捡起了那封信。

她像入了魔怔一般,让助理买了前往临城的机票。

清醒后,她又告诉自己。

这只是想和江望离婚,江望拿五件事骗了她一个月,折腾了她一个月。

让他亲手签下离婚协议书,这是他应该做的!

去往临城的路上,杜轻语意外地在飞机上睡了个好觉。

临走前,她拿着江望的信,又拿着自己连夜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一起装进了包内。

她要亲眼看着江望签下这份离婚协议书!


说罢,杜轻语转身就跑出了机场。

江望麻木地拿出手机。

果不其然,朋友圈置顶的消息是赵奕扬发的。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发了一幅画。

杜轻语就毫不犹豫地抛下他和她的承诺,转身离开。

“这位先生,时间要到了。”

江望晃了晃神,不再留恋她的背影,选择和她背道而驰。

落地西藏后,江望收到了杜轻语发来的短信。

“我晚到两天,你先玩。”

江望有些意外,居然是晚到,而不是不来了。

看来杜轻语真的是迫不及待要和他撇清关系。

江望没有等杜轻语,而是在当地找了导游,跟着团队一起旅行。

他的体力跟不上大家,多数时间是一个人躺在屋内休息。

杜轻语赶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行李箱打算离开了。

“江望,我放下那么多工作跑来陪你疯,就是让你拿我开涮玩吗?”

她气得一脚踢翻了江望的行李箱。

看着被打翻出来的衣物,江望苦涩笑出了声。

“是陪我吗?

赵奕扬不就在隔壁吗?”

杜轻语的脸色陡然一僵,有些底气不足地开口。

“奕扬只是来写生的,你不要总是和他作对!”

江望手指蜷缩,他选择不再开口,只是弯下腰去捡地上的衣服。

“打搅你们了吗?”

赵奕扬忽然出现在门口。

杜轻语脸上的怒气顿时消散不见。

随之而来的,是小心,是急切。

“不是不舒服吗?

你怎么起来了?”

“诶呀,我也不能总躺着不动,你和江先生在说什么?

我听着声音有点大,就想着来看看。”

听他这么说,杜轻语这才将眼神瞥向了一旁的江望。

“没什么,你饿了吗?

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

赵奕扬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杜轻语正要出门,脚步却忽然顿住。

她不耐烦地朝着江望开了口。

“你呢?

你要吃什么?”

江望收拾好了最后一件衣服,仅是这点体力活儿,就已经累得他满头大汗。

他听出了杜轻语来回转变的语气。

淡淡地冲她开了口,“不用了。”

杜轻语见他拒绝,顿时没了好脸色。

“爱吃不吃,饿死你算了,脸黄得像鬼一样!”

大门被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了江望和赵奕扬。

这不是江望第一次见他。

赵家在南城只是暴发户起家,杜家自然看不上眼。

而赵奕扬又个性骄傲,觉得杜家狗眼看人低。

当初一气之下离开,想在国外闯出一片天地。

现如今灰溜溜地回国,做下的第一件事,却是再次联系上曾经的初恋情人。

这事叫他一个外人看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可笑。

没了杜轻语在这儿,赵奕扬更是连演都不想再演了。

“江先生,好久不见。”

他一脚踢翻了江望整理许久的行李箱。

看着他辛苦半天才收拾归纳好的东西被人这么轻而易举地破坏掉。

江望肚子里的气,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明知赵奕扬是故意激怒他的。

他毫不客气地上当。

紧接着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杜轻语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手上还端着拿给江望吃的面,顿时打翻在地。

不听缘由地大步上前,扬手狠戾打在了江望的脸上。

“江望,你适可而止!”

赵奕扬脸色煞白地看向杜轻语。

“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踢翻了江先生的行李箱,我知道他不欢迎我,我的确不该来这里!”

他转身离开房间。

杜轻语二话不说也要跟上。

江望忽地叫住了她。

“杜轻语!”

“第三件事,留下来。”


杜轻语照顾了赵奕扬一整晚。

却还是在第二天一早,赶去了机场。

她想了一晚,她还是要去质问江望。

拿人当猴耍,好玩吗?

落地后,她来到了江望信中所写的第二个城市,盐城。

这次的信里,依旧标注了民宿地点。

只是当杜轻语从民宿老板口中得知,江望又已经退房后。

她愤怒地想要冲到他面前咒骂他一顿。

他甚至怀疑,这是江望联合他的好友故意来整她的!

她愤怒地给陆之舟拨去电话。

陆之舟刚好配台手术,没有接听到。

杜轻语只能憋着一肚子的气,打给助理,让她去查江望的消息。

她已经不能完全相信这一封封的信了。

她坐在农家小院,感受袅袅春风,没多久,就恢复了平静。

这里呢哝软语,许多结伴同行的人,站在桥边打卡拍照。

她走过去的时候,还有阿婆上前问她。

“要不要拍一张照片?”

杜轻语对拍照不感兴趣,却对摆在那上面当展览的照片感兴趣。

“这个多少钱?

我买了。”

阿婆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变态。

“不好意思,这是客照,不能卖的。”

即便那是个背影。

杜轻语大方地扫了一千块给阿婆,并开口向她解释。

“您误会了,这个人是我老公,我这次出来就是来找他的,没想到他提前先回去了。”

阿婆这才恍然。

“原来他是你老公。”

“唉,小姑娘,对这个小伙子好点吧,他是个好心的。”

杜轻语没多说什么,只是手心紧攥着那张照片回了民宿。

深夜,她坐在凉亭外,手指夹着那张背影照片。

脑海里,回想到了她和江望的第一次。

那天是她和赵奕扬分手的日子。

她在外面喝了很多的酒,就是不想回去看江望的那一张脸。

可没想到,自己的姐妹到最后还是会错了意,把她送回了家。

夜里,她难受的胃疼。

江望爬起床给她煮醒酒汤,她喝得太醉了,就把他的背影看成了赵奕扬。

等到她意识过来时,错误已然发生。

她只能将错就错,故意喊出赵奕扬的名字,她感受到了江望浑然一震的身子,也看到了他眼眶里流出的滚烫热泪。

他紧闭双目,加大了力气,撞进她的一团柔软当中。

事后,江望像是恢复了刺猬一样的性子,冷眼嘲讽他。

“杜轻语,你是咸鱼吗?”

她伤他多深,他就要连本带利的全部讨回来。

这样的性格,即使有时杜轻语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却依旧被他气得更狠出招。

回到江城后,杜轻语不再着急去找陆之舟。

而是等着助理发来消息。

赵奕扬不断给她打电话。

从前高兴都来不及的她,此刻却异常感到烦躁。

她骗他出差,其实她就躲在她和江望的婚房内。

直到陆之舟给她打来了电话。

“第三封信我收到了。”

杜轻语敛眸,不再像从前一样积极地赶过去。

她沉默片刻,“我知道了,我在开会,等我开完会再去拿。”

挂下电话后不久,杜轻语家的大门就被快速敲响。

她紧蹙着眉,心里惴惴不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直到看见助理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

“杜…杜总,我…我找到江先生了。”

杜轻语眉心横跳。

“在哪儿?”

“墓园。”


杜轻语又开始烦躁了起来。

这种情绪,她说不清道不明。

自从她真的要和江望离婚,这种心情就没消散过。

她顿时没了看画展的心思,刚想出去透透气。

赵奕扬忽然一脸欣赏地拉着她,站在了一幅画面前。

“这个画家也是我们国内的,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露过一次面,轻语,你能帮我找找他吗?”

杜轻语皱了皱眉,“找他做什么?”

“我想让他收我为徒,我们这个圈里的人,都在猜他是个男人,而且年纪应该不小了,若是能让他收我为徒,我肯定能声名大噪!”

杜轻语默了默,没想到,他是为了出名,而不是真的想要去学什么东西。

可她依旧冲着赵奕扬点了点头。

赵奕扬高兴地揽着她的腰。

不远处,有几个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抬着一幅画,走了过来。

众人见状,纷纷围了上去。

赵奕扬顿时瞪大了眼,拉着她也走上了前。

那幅画被黑色的布覆盖,旁边的工作人员脸上意外有些沉重。

馆长垂眸,让人看不出他眼底里的任何情绪。

“很遗憾地告诉大家,这幅画将是亡月生前的最后一幅作品。”

在场的人瞬间倒吸一口气,瞳孔里满是震惊。

“生前?

他去世了吗?”

“那不就成遗作了?

那他的作品怕是要翻好几千倍了!”

馆长没有回答,眼里满是痛色。

他转身,将画布一点点地掀开。

众人再次发出惊叹的声音。

这最后一幅画,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日暮下,她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一人一猫坐在花园喝着下午茶。

正当所有人都在感慨亡月的画技时。

赵奕扬发现了身旁之人不同寻常的动静。

“轻语?

轻语你怎么了?”

杜轻语的身体好似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瞪大了眼睛,落在画中之人的手腕处。

那条绳结,太过扎眼。

她嗓子发干发痒,强撑着脸上的僵住的表情,抬头看向赵奕扬。

“奕扬,我忽然饿了,想吃当年我车祸住院的时候,你给我炖的排骨汤了。”

赵奕扬怔了一秒,随后自然地朝着她笑了笑。

“好啊,只是好多年没做过了,你可不许嫌弃我做得难喝!”

他又转回头,全神贯注地将目光落在那幅名画上,只是脸上的笑有些僵硬。

杜轻语紧握的拳,控制不住地发抖。

当年的她,并没有喝什么排骨汤。

赵奕扬,不是当初照顾她的那个人!

那个人,会是谁?

她有些不敢抬眼去看,有些答案,呼之欲出。

她却在揭幕的时候,害怕听到真相。

杜轻语将赵奕扬送回了住所后,又急速回到了画展。

她一把推开馆长办公室的门。

“那幅画的作者在哪儿?

我要见他!”

馆长愣了愣后才明白她问的是谁。

他长叹一口气。

“抱歉杜小姐,亡月已经离世了。”

杜轻语冲他嗤笑一声。

“不可能!

亡月,他是不是姓江!”

馆长顿时瞪大了眼,一副吃惊的模样。

杜轻语见状,确认了心中所想。

可她还是有太多事不明白了。

她紧蹙着眉,“我有些话要问他,你把他约出来。”

馆长当即有些诧异,“既然是认识的,杜小姐你怎么不自己找他呢?”

杜轻语抿了抿唇,她要怎么说?

说她已经联系不上江望了?

还是说,江望已经把她的电话给拉黑了……馆长给了她一个地址和电话。

她毫不犹豫地订了回国的机票,随便找了个理由将赵奕扬一个人丢在了国外。

她有满肚子的疑问要问他。

她误闯过江望的画室,但那时候的她不仅不在意,还有些看不起他。

觉得他是东施效颦,别人做什么他跟着学什么。

还站在门口冷言冷语的讽刺,他的画不如赵奕扬。

他当即冲着她嘲讽了回去,“眼睛瞎了,就去治治。”

当亡月的名字被人说出来时,杜轻语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个人就是江望!

那幅画上的红绳,是她出车祸失明的时候。

赵奕扬亲自为她一步一叩首,从山上求来的,可惜后来被她给弄断了。

她一直觉得,红绳之所以断就是因为她要被迫嫁给江望。

她无法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她像是困兽,无法摆脱一切。

江望不明所以,还傻兮兮地跑去山上又求来一条一模一样的。

她恨极了,当着他的面儿,把那条红绳给彻底剪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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