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陈七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贬仵作夜验棺!掀开竟现白蛇鳞 全集》,由网络作家“爱吃酸菜鱼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口,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影——是个穿着肚兜的婴儿,赤着脚悬在半空,小脑袋歪向一侧,嘴角咧开露出没长全的乳牙。“见鬼了!”陈七踉跄着后退半步,灯笼差点摔在地上。沈墨却死死盯着那道虚影,婴儿的手腕上系着红绳,绳头还滴着血,正是从棺木里那个血手印上延伸出来的。虚影转瞬即逝,沈墨的额角渗出冷汗,他知道自己这双眼睛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可上回见到鬼魂,还是在京城大牢里给死刑犯验尸的时候。“去打盆清水来。”沈墨强压下心头的惊惶,从袖中掏出银针,“把门窗都关上,别让风灌进来。”陈七忙不迭照做,木桶里的水映着沈墨苍白的脸,他将银针刺入李老汉的膻中穴,黑血混着气泡涌出来,在水面上凝成细小的血珠,竟摆出个类似婴儿的形状。“县志里说,炼魂教擅用婴灵邪术……”...
《被贬仵作夜验棺!掀开竟现白蛇鳞 全集》精彩片段
口,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影——是个穿着肚兜的婴儿,赤着脚悬在半空,小脑袋歪向一侧,嘴角咧开露出没长全的乳牙。
“见鬼了!”
陈七踉跄着后退半步,灯笼差点摔在地上。
沈墨却死死盯着那道虚影,婴儿的手腕上系着红绳,绳头还滴着血,正是从棺木里那个血手印上延伸出来的。
虚影转瞬即逝,沈墨的额角渗出冷汗,他知道自己这双眼睛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可上回见到鬼魂,还是在京城大牢里给死刑犯验尸的时候。
“去打盆清水来。”
沈墨强压下心头的惊惶,从袖中掏出银针,“把门窗都关上,别让风灌进来。”
陈七忙不迭照做,木桶里的水映着沈墨苍白的脸,他将银针刺入李老汉的膻中穴,黑血混着气泡涌出来,在水面上凝成细小的血珠,竟摆出个类似婴儿的形状。
“县志里说,炼魂教擅用婴灵邪术……”陈七看着水面喃喃自语,突然被沈墨打断:“帮我把死者鞋袜脱了。”
李老汉的布鞋一解开,脚底板上的朱砂符号让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五个歪扭的线条围成圆圈,圈中央刻着个缩小的棺材,正是县志中记载的炼魂教标记。
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义庄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沈墨刚要起身关门,外头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那哭声尖细得像是指甲刮过窗纸,陈七的佩刀“当啷”掉在地上:“这、这是从哪儿传来的?”
哭声来自义庄后的乱葬岗。
沈墨攥紧柳叶刀,跟着陈七摸出厢房,只见月光下的荒坟间,一个穿红肚兜的小孩正背对着他们蹦跳,两条小短腿踩过杂草,每一步都在泥地里留下血红色的脚印。
“别过去!”
沈墨伸手去拽陈七的后领,却见那小孩突然转身,苍白的小脸上没有鼻子,只有两个血洞在往外淌水,嘴角裂到耳根,露出两排锋利的牙齿。
陈七惨叫一声晕了过去,沈墨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再睁眼时,那小孩已经不见了,只有乱葬岗深处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
等他把陈七拖回厢房,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沈墨借着烛光翻开从县衙带来的县志,泛黄的纸页上,“炼魂教”三个字被朱砂圈住,下面一行小楷写着:“以婴胎为引,炼魂为药,取精血
:婴啼破棺雨滴砸在青瓦上像筛豆子似的,沈墨攥着油纸伞的手心里全是汗。
临安县衙的捕快陈七缩着脖子在前头引路,灯笼光在泥泞的石板路上晃出个歪歪扭扭的光圈:“沈大人,义庄到了,您可当心脚下,昨儿李老汉收尸时还摔了个屁股墩呢。”
竹篱笆围成的义庄透着股子潮气,三间瓦房的窗纸早被风雨撕得稀碎,唯有当间那口朱漆棺材还算齐整。
沈墨刚跨过门槛,脚底突然打滑,低头见青石板上凝着暗褐色的痕迹——不是雨水,是半干的血迹。
“卯时三刻开的棺,”陈七挠着后脑勺,捕快服的下摆还沾着草屑,“新娘子是城南绸缎庄的闺女,昨儿刚下的葬,今儿一早抬棺的伙计就发现棺盖歪了,掀开来……”他喉结滚动两下,“里头啥都没了,就剩个血手印。”
棺木里飘出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沈墨捏着柳叶刀的指尖发颤,这是他被贬到临安县的第三日,也是他头回以“编外仵作”的身份查案。
刀刃刮过棺底时,木屑混着暗红色的印子簌簌掉落,那手印小得可怜,五个指节分明,掌心还有没干的血珠往下渗。
“不对。”
沈墨突然开口,指尖顺着棺木内壁划过,“下葬时盖过棺钉,可棺盖内侧没有撬痕。”
他抬头望向陈七,对方正盯着血手印发呆,灯笼光在他脸上投下青灰色的阴影,“人能从里头推开棺盖?
除非……”话没说完,西厢房突然传来“咣当”一声。
陈七手忙脚乱去摸腰间的佩刀,沈墨已经先一步冲了出去。
厢房里摆着三张停尸床,最里头那张的草席滑落在地,露出底下守尸人李老汉的尸体——他的右手还攥着烛台,表情狰狞得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皮肤褶皱得像是晒干的橘子皮,眼球凸出眼眶,眼白上爬满血丝。
“死状不对。”
沈墨蹲下身,指尖按在李老汉的手腕上,体温尚存但脉搏全无,皮肤下的血管空空如也,“像是被吸干了精血。”
他翻开死者眼皮,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眼角还凝着半滴血泪。
陈七突然指着尸体的领口惊呼:“沈大人!
这儿有……”李老汉的脖颈处有三个紫黑色的指痕,指甲印深可见骨,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掐住了喉咙。
沈墨的指尖刚碰到伤
一起……查下一桩案子。”
沈墨的指尖抚过腕间的红绳,终于露出笑容。
他知道,属于他和白秋的故事,从来不会结束。
那些未破的悬案,那些藏在阴影里的邪祟,还有那句没说出口的“我护你九世,你陪我轮回”,都在等着下一个雨夜,下一口义庄的棺木,下一次婴灵的啼哭——而他,永远会带着白蛇的护心鳞,带着柳叶刀上的“护墨”二字,在阴阳两界,做那个让邪祟闻风丧胆的、有妖相护的仵作。
全书完·结局彩蛋:三年后的惊蛰,沈墨在城西义庄验尸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转身看见穿月白襦裙的女子提着食盒,鬓角沾着雨丝,笑着说:“沈大人,桂花糕配蛇胆酒,可是驱邪的好方子——”她腕间的银镯闪过微光,而沈墨知道,这一次,他们的轮回,才刚刚开始。
吊坠缓缓升起,在血水上空旋转,每转一圈,血水就凝结成一道细小的血箭。
白秋想拽住沈墨,却因伤势过重跪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血箭射向他的胸口——却在即将命中时,突然转向,直指县衙的方向。
“是县衙的方向!”
白秋盯着血箭的轨迹,声音发颤,“炼魂教的祭坛核心,就在县衙地下!”
她看着沈墨袖中露出的半片银镯,终于说出了隐瞒百年的秘密:“墨儿,你知道为何每次邪祟见了你都要退避三舍吗?
因为你的血液里,流淌着初代教主用来封印婴魂之主的‘镇魂血’……”沈墨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胸前的血咒印记,那里此刻正泛着微光,与血玉吊坠遥相呼应。
他想起在义庄看见的《白蛇护魂图》,想起井底骸骨手腕上的银镯,终于明白白秋为何总能在关键时刻出现——她不是巧合路过,而是从他被贬临安县的第一天起,就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去县衙地牢。”
沈墨捡起血玉吊坠,塞进白秋手中,“县志里说,炼魂教的祭坛必有‘三阴汇聚’之地,县衙正处在镇北井、无量庙、乱葬岗的中央,是最阴的眼位。”
他望向陈小翠化作的血水,发现血水中竟浮现出县衙的地图,地牢位置被标上了猩红的婴儿手印。
白秋突然抓住他的手,将一枚蛇鳞塞进他掌心:“若遇见黑蛇,用这个刺它的七寸。”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掌心,沈墨这才发现,她的掌心纹着和血玉相同的婴儿图案,只是图案周围盘着条白蛇,正是县志里那幅《白蛇护魂图》的缩小版。
地牢的木门在夜风里吱呀作响。
沈墨刚踏上台阶,就听见地下传来婴儿的嬉笑声,混着铁链拖拽的声响。
白秋的蛇鳞在他掌心发烫,他突然想起陈小翠临终前说的“嫂子在井里喊你”——那些失踪的孕妇,怕是早就被炼成了祭坛的活祭。
“沈大人,”白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如果我撑不住了,就把我的蛇鳞融进你的血里,百年前我没能护住初代沈大人,这次……”话没说完,地牢深处突然传来巨响,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撞开了石墙。
沈墨握紧蛇鳞匕首,看见昏暗中升起一片血光,血光里浮动着十七具孕妇的尸体,她
灵之主的本体就在那里……”东华门的守卫像木偶般转头,眼中泛着和陈七相同的血光。
沈墨摸出护心鳞,银鳞在月光下划出白蛇虚影,缠住最近的守卫——他们的后颈都刻着婴灵啃食蛇胆的图案,正是炼魂教死士的标记。
“沈大人,您终于来了。”
钦天监周大人的声音从廊柱后传来,他穿着一品官服,后颈的刺青此刻泛着金光,“国师在金銮殿恭候多时,您难道不想知道,为何您每世都会成为仵作?
为何您的血能让血玉认主?”
沈墨握紧镇魂笔,笔尖渗出他的鲜血,在青砖上画出破邪符。
周大人突然露出狰狞的笑,身体迅速膨胀,皮肤下浮出无数婴灵虚影:“因为您根本不是人,而是初代沈大人用镇魂血和婴灵之主的精魄凝成的容器!
九世轮回,只为让您的血咒彻底成型——”话未说完,他的胸口突然炸开,露出里面跳动的血玉。
沈墨惊觉那血玉上刻着自己的生辰八字,而周大人的面容,正慢慢变成祭坛壁画上的沈玄——原来,每个朝代的国师都是沈玄的分身,用夺舍术寄生在重臣体内。
金銮殿的正门“轰”地打开,殿内烛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沈墨踩着汉白玉台阶往上,龙椅后刻着巨大的炼魂阵,阵眼处摆着个水晶棺,棺中躺着的男子面容和他一模一样,心口插着的正是镇北井底的婴灵母体核心。
“欢迎回家,我的好哥哥。”
国师的声音从棺中传来,水晶棺盖自动掀开,里面的男子睁开眼,眼中流转着婴灵的青紫色——那是沈玄的本体,此刻正借着婴灵之主的力量重塑肉身。
沈墨终于看清,棺中男子心口的疤痕,正是白秋护心鳞的形状。
国师笑着站起身,袍袖间飞出十七枚血玉,每枚玉上都映着临安县失踪孕妇的脸:“百年前你用镇魂血封印我,现在我用你的血咒养了九世婴灵,这些孕妇的心头血,还有你体内的镇魂血,都是复活婴灵之主的养料。”
“你骗了所有人!”
沈墨握紧镇魂笔,笔尖对准国师的眉心,“炼魂教根本不是你灭的,是你用孪生弟弟的谎言掩盖自己修炼邪术的事实,初代沈大人早就死在你手里,而我……”他想起井底的婴儿骸骨,想起白秋残魂里的记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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