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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的艳福小说

舜耕于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母亲不知道急成啥样了呢。“我得回去看看!”说着,他就朝大门走来。一拉没拉开,发现门从外面锁着。他又向后门走,荷香和莺歌亦步亦趋地跟着。庄子的大门小门都用铜锁锁着。他“命令”两使女:“把门打开!”荷香说:“我们没有浣花庄的钥匙的。”蒋少桦道:“那行,浣花庄里的厨师应该有钥匙吧?他们天天出门去买菜的。我找他们去!”莺歌连声求饶:“蒋公子别难为我们了。柳妈妈说过,蒋公子如果踏出浣花庄半步,就要把我俩送回莳花院。蒋公子如若寂寞,随时可以叫我俩伺候你。我俩本来就是莳花院的姐姐。”蒋少桦叹口气,回到卧室里睡大觉。那晚柳小筠没有回来,睡到半夜,他偷偷爬起来,找来梯子就要跳围墙。刚爬上去,突然两只脚迈不动了。原来两使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来了,一人...

主角:蒋少桦沈明玥   更新:2025-04-28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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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少桦沈明玥的其他类型小说《飞来的艳福小说》,由网络作家“舜耕于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母亲不知道急成啥样了呢。“我得回去看看!”说着,他就朝大门走来。一拉没拉开,发现门从外面锁着。他又向后门走,荷香和莺歌亦步亦趋地跟着。庄子的大门小门都用铜锁锁着。他“命令”两使女:“把门打开!”荷香说:“我们没有浣花庄的钥匙的。”蒋少桦道:“那行,浣花庄里的厨师应该有钥匙吧?他们天天出门去买菜的。我找他们去!”莺歌连声求饶:“蒋公子别难为我们了。柳妈妈说过,蒋公子如果踏出浣花庄半步,就要把我俩送回莳花院。蒋公子如若寂寞,随时可以叫我俩伺候你。我俩本来就是莳花院的姐姐。”蒋少桦叹口气,回到卧室里睡大觉。那晚柳小筠没有回来,睡到半夜,他偷偷爬起来,找来梯子就要跳围墙。刚爬上去,突然两只脚迈不动了。原来两使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来了,一人...

《飞来的艳福小说》精彩片段

父母亲不知道急成啥样了呢。

“我得回去看看!”

说着,他就朝大门走来。

一拉没拉开,发现门从外面锁着。

他又向后门走,荷香和莺歌亦步亦趋地跟着。

庄子的大门小门都用铜锁锁着。

他“命令”两使女:“把门打开!”

荷香说:“我们没有浣花庄的钥匙的。”

蒋少桦道:“那行,浣花庄里的厨师应该有钥匙吧?

他们天天出门去买菜的。

我找他们去!”

莺歌连声求饶:“蒋公子别难为我们了。

柳妈妈说过,蒋公子如果踏出浣花庄半步,就要把我俩送回莳花院。

蒋公子如若寂寞,随时可以叫我俩伺候你。

我俩本来就是莳花院的姐姐。”

蒋少桦叹口气,回到卧室里睡大觉。

那晚柳小筠没有回来,睡到半夜,他偷偷爬起来,找来梯子就要跳围墙。

刚爬上去,突然两只脚迈不动了。

原来两使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来了,一人一条腿,紧紧拽住他不放。

蒋少桦怒道:“原来是柳小筠叫你们监视我的?”

他虽然满脸的不高兴,但也只有死了走出庄园的心。

两使女把今天蒋少桦要走出浣花庄的事情报告了柳小筠。

柳小筠对蒋少桦说:“只要你不出浣花庄,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要不我让砚儿姐姐来陪你吧。”

蒋少桦吃惊地瞪着她。

他知道她这是用的老一套伎俩,用美色来“考察”他。

他不满地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说过了,我做你的丈夫,是我高攀你。

我怎么还会逃跑呢?”

柳小筠说:“你既然挑明了,我也跟你说实话。

你蒋少桦英俊潇洒又年轻,姑娘是人见人爱,我是真不放心让你出去的。”

、蒋少桦道:“那我们办个酒宴,拜了天地,拜过高堂,明媒正娶的,我要是跑了,你可以去官府告我啊!”

柳小筠不悦地说:“啥叫明媒正娶?

你娶我吗?

你要把我娶到哪里去?

你蒋家小院难道能胜过浣花庄?

如果是我娶你,你堂堂男子汉,这辈子还能抬起头来吗?”

她见蒋少桦被问住了,便放缓语气道:“我们这样低调些,不张扬,这也是为你好。

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我柳小筠也不是个小气的人,你可以把两个使女当小妾。

明天我再把砚儿姐姐带过来。”

第三章一天,柳小筠回来,真的把砚儿
第一章蒋少桦生在织锦庄的一个富贵之家,从小游手好闲。

他的父亲蒋南儒却是秀才出身,对儿子管教甚严。

蒋少桦表面上在书房里读书,瞒骗父亲,一有机会就溜出去。

当然最多的去处是镇上的莳花院。

他与莳花院的姐姐柳小筠打得火热。

那柳小筠说不上国色天香,也算是如花如玉,把个蒋少桦迷得神魂颠倒。

蒋少桦不断地从家里偷银子出去,与柳小筠鬼混。

这一年,蒋少桦十八岁,他被父亲逼着去参加县考,不出意料地名落孙山,成了不第秀才。

蒋南儒也觉得儿子朽木不可雕,要指望儿子走仕途是不可能了。

于是托媒婆说了一门亲事。

新娘是隔壁枕溪村的,叫沈明玥。

沈明玥天生丽质,长得十分漂亮。

枕溪村有一户陈姓财主,家产颇多。

老财主膝下有兄弟俩,哥哥叫陈砚辞,是本县县令;弟弟叫陈书珩,却是体弱多病,整天气喘吁吁的,仿佛随时要去见阎王的样子。

陈家看中沈明玥,想把她娶进门给陈书珩冲冲喜。

别说沈明玥不愿意,沈明玥的父亲也不太情愿。

恰逢蒋家来提亲,沈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蒋家。

花轿吹吹打打往织锦庄而来。

沈明玥坐在花轿内,忽然听得后面的两个轿夫在轻声议论。

“听说新娘子很漂亮的,这蒋少桦真是艳福不浅。”

“新娘子要是知道蒋少桦是花花公子,打死她也不会上花轿了。”

“可不。

听说经常逛窑子的人很可能得花柳病的。”

“这也不关你事,你说轻一点,别让新娘子听见了。”

轿夫说得虽轻,但沈明玥还是听到了。

她伤心欲绝,腾地从花轿里跳出来,一把扯掉婚纱,转身就往枕溪村跑。

蒋少桦正胸戴大红花,不紧不慢地走着前面。

听见有人喊“新娘子跑了”,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边招呼大家追,一边自己也追。

他从枕溪村走来,走得两腿酸软,脚底起泡,哪里还追得动。

那两个轿夫怕新娘子被追上了,蒋家知道是他俩惹的祸,一定会怪罪到他们。

于是两人赶紧泼冷水:“强扭的瓜不甜。

新娘子跑了,追上又怎么样?

难道用绳子把她捆回去?”

大家不肯追,蒋少桦追不上。

就这样,还没娶进门的新娘跑回娘家去了。

第二天,蒋南儒带着
一下我的夫君。”

她对身边的莺歌道:“你去门口看一下,我儿子柳生这会儿可能快到浣花庄了。”

莺歌出去,不一会儿,她带着那辆马车来了。

荷香从车上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奶娘,奶娘的手里抱着柳生。

柳小筠道:“大家一起来吧!

蒋公子,你也来。”

她带着大家来到堂前。

这堂前屋的门一直锁着,柳小筠让莺歌打开门。

只见正堂长条案上竖着一张画像,画像前面一个牌位,写着:“夫君陈书珩之灵”。

柳小筠对着陈书珩的灵位盈盈下拜,泣声道:“夫君,我虽不能生育,但我为你带回了一个儿子,我给他取名陈柳生。

你陈家终于有后了,你也可以瞑目了。

这也算是我报答你为我赎身、娶我为妻的大恩吧!”

这一幕,让蒋少桦看得目瞪口呆。

柳小筠道:“我今日网开一面,让你回家。

但你最好把这一年来的事情忘记得干干净净。

一旦我发现你在外面胡说八道,当心让你蹲大牢。

你知道的,你欠我的两千两银子,足够让你蹲一辈子大牢了。”

蒋少桦道:“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无怨言。

只是我心中挂念砚儿。

求你告诉我一声,砚儿现在在哪里?”

柳小筠道:“在省城的一个叫红杏苑的院子里。

不错,你要是个有良心的,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该去把她赎回来。

你们本来就应该是一对夫妻的,却阴错阳差,不在洞房,却在妓院相聚。”

蒋少桦诧异地问:“此话怎讲?”

柳小筠道:“你与砚儿相处一年,她没有告诉你吗?

她就是你蒋家明媒正娶的妻子,从花轿里跑走的沈明玥啊,砚儿只是她的艺名。”

“啊!”

柳小筠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这个沈明玥。

她被送来莳花院,才给了我机会认识陈砚辞,才有了我攀上陈书珩这个高枝的机会。”

蒋少桦伤心地回到织锦庄。

他回到家,家里已是面目全非,堂前还有做过灵堂的痕迹。

父亲苍老​得​背驼腰弯,母亲头发皆白,母亲道:“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还为你筑了衣冠冢。”


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你好好瞧瞧,我是当初那个柳姐姐吗?”

蒋少桦揉揉眼睛,见柳小筠果然与过去不一样了,不再打扮得花里胡哨。

柳小筠神秘地说:“现在他们都叫我‘妈妈’,告诉你,这家院子是我的了,我就是这里的老鸨。”

蒋少桦道:“啊?

你这么年轻就当妈妈了?

这是啥时候的事情啊?

我才多久没来啊?

不过,我还是喜欢你。

晚上我就睡你这里了。”

柳小筠嗔道:“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把他拉到僻静处,低声道:“你真要我陪也行!

银子得翻十倍!”

蒋少桦诧异地道:“你有没有搞错啊?

你都徐娘半老,残花败柳了,还有脸开高价?”

柳小筠怒道:“胡说八道!

你!

你信不信,我把你赶出莳花院去?

鎏金,叫两个龟奴来!”

蒋少桦顿时慌了。

想当初,他就曾经被龟奴揍过。

那些龟奴,一个个人高马大,像巨灵神一般,一拳头下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柳小筠见蒋少桦害怕了,又重新堆起笑脸。

她把玩着那锭银子,继续说:“不过,最近院里新来一位姐姐,叫砚儿,那姿色,比妈妈不知要漂亮多少倍了。

她是被牙婆卖到这里来的,已经一个多月了,可她始终不肯接客。

我又不可以强迫她。

你也知道的,姐姐们靠的就是一张笑脸。

我要是逼她,她整天板着个脸,我也赚不来银子。

蒋公子这锭银子,权当我是为那个砚儿收下的。

至于她肯不肯伺候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蒋少桦闻言,瞪大了眼睛。

“是吗?

这莳花院里难道还有没接过客的姐姐?

那我倒要试试看!

这砚儿姐姐在哪个房间?”

柳小筠道:“穿过回廊,第一个房间便是。”

蒋少桦当即向砚儿房间走来。

刚到门口,忽听里面“砰砰嘭嘭”一通响,一位少年公子被赶出门来。

门内一妙龄女子手持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吼道:“你要再迈进门槛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蒋少桦当即“英雄救美”,对那少年吼道:“人家不愿意,你死皮赖脸地在这里干嘛?

滚得远远的!”

说着,捋捋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那少年见蒋少桦长得高大威武,心生胆怯,一溜烟跑了。

蒋少桦想趁机进门。

不料,房门“呯”的一声
看到过她用剪刀对着脖子的样子。”

柳小筠道:“哈哈,我现在银子已经到手了,她接不接客,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我说夫君啊,你真会悲天悯人呵!

你还是多可怜可怜自己吧!”

蒋少桦吃惊地问:“你要把我怎么样?”

柳小筠道:“你在浣花庄住了年把了,不说你吃的用的,你在我身上的嫖资就该上千两了。

还有你嫖砚儿的,也该上千两了。”

“我与砚儿是互相爱慕的,是自愿的。”

“亏你还做了这么多年的嫖客。

妓院的规矩都不知道吗?

窑姐有恋爱的权利的吗?

你要娶窑姐,就得先为她赎身。

你们俩通奸生子,事先问过我没有?

好了,不啰嗦了,你付掉两千两银子,我就放你走。”

蒋少桦道:“我去哪里拿两千两银子?”

“你回家去拿呀。”

“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父母不打死我才怪呢,还指望向他们拿银子。”

“那就没有办法了。”

“那我要是不走呢?”

“那也由不得你,你说我送你去哪里好?

只有送你去县大牢了。”

蒋少桦寒心地说:“你怎么能这样无情?”

柳小筠笑着说:“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就没听说过‘婊子无情’这句话?

可现在看来,比起你,我是自叹弗如了。

你比婊子更无情!

你家里有父母,却二话不说就跟我来了。

你知道你的父母这一年是怎么想的吗?

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顿连珠炮,把蒋少桦轰得哑口无言。

“好了,我现在也不满你了。”

柳小筠道:“实话告诉你,我的夫君叫陈书珩,我的大伯是本县县令陈砚辞。

这浣花庄就是陈书珩的,是他帮我从莳花院赎身,然后买下了整个莳花院,让我当了老鸨。”

蒋少桦道:“那你还把我带来这里,还口口声声叫我夫君。”

“你可真会说笑话。

我现在莳花院的老鸨。

我还有浣花庄这么大的庄园,我会要你这位浪荡公子做丈夫?”

“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你对我真心?

看我不在身边,就勾搭上砚儿,你是把我当妻子看待了吗?”

眼见得已是无法挽回,蒋少桦说:“那我能带回我的儿子柳生吗?”

柳小筠道:“你还不明白?

我就是把你和砚儿当作生崽的公猪母猪。

好吧!

既然我告诉你这么多,那就索性跟我去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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