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
而她的腰间,赫然纹着一行德文:“Ewig.”——永恒。
和陆沈腕表背面的刻字,一模一样。
我的指尖触到拉链,金属齿冰凉。
我慢慢往上拉,布料一寸寸包裹住她的身体,像在亲手为敌人的战袍系上最后一根丝带。
“谢谢。”
她转身,婚纱勾勒出她微隆的腹部,笑容甜美,“好看吗?”
我盯着她的肚子,突然笑了:“四个月的孕肚,这么平?”
她的表情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宝宝比较小。”
“是吗?”
我抬手,指尖轻轻点在她的腹部,声音压低,“还是说……这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林月白发来的完整消息:“医院记录显示,江漓的子宫壁严重受损,根本不可能怀孕。”
我抬头,看着江漓的脸,慢慢笑了。
而她,终于褪去了那层伪装的温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苏晚,你以为,你赢了吗?”
试衣间的帘子突然被掀开——陆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目光在我和江漓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江漓的婚纱上。
他的表情,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
“晚晚……”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可笑。
“陆沈。”
我轻声说,“你的孩子,是装在枕头里的吗?”
江漓的脸色瞬间惨白。
而陆沈,终于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慌乱的表情。
8林月白的办公室里,钢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财产分割按你的要求,他名下的两套房产、基金账户和那辆卡宴都归你。”
她推了推金丝眼镜,笔尖在某行条款上点了点,“但他坚持要保留那枚陀飞轮腕表。”
我盯着协议上陆沈的签名,墨迹未干,笔画凌厉得像刀锋。
三天前,他在婚纱店里慌乱的表情还历历在目——当他发现江漓的孕肚是假的时,那张总是从容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当然舍不得那表。”
我轻笑,“那是他妈妈送的,背面刻着永恒。”
林月白用拆信刀削着苹果,果皮呈螺旋状垂落。
“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她刀尖一挑,“江漓的子宫壁薄得像纸,根本怀不了孕。
陆沈被耍了。”
苹果皮断裂,掉在陆沈签过名的协议上。
窗外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