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铮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总爱投喂我霍铮热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飘然文化工作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诊金。”我听见自己没出息地松了口。霍铮大笑,转身时袖口掠过药柜,带倒一排瓷瓶。我慌忙去扶,却见他手腕轻转,所有药瓶稳稳落回原处。“将军懂药理?”我惊讶地看他精准避开几味相冲的药材。“家母是医女。”他神色忽然柔软,从怀中又摸出包杏脯放在柜台上,“酉时我来接你去营中看诊。”直到马蹄声远去,我才发现杏脯包装上印着“长安西市”——距此三千里之遥。当晚在军营处理完最后一名伤兵,已是子时。霍铮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递来杯冒着热气的药茶。“小厨房刚熬的。”他袖口沾着灶灰,“加了甘草,不苦。”我接过抿了一口,甜得发腻。抬头见他眼底血丝,忽然明白:“将军亲自熬的?”他不答话,只从帐外端进个食盒。掀开盖子,竟是四色蜜饯排成朵花。“听说姑娘原籍江南。”他...
《将军总爱投喂我霍铮热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看诊金。”
我听见自己没出息地松了口。
霍铮大笑,转身时袖口掠过药柜,带倒一排瓷瓶。
我慌忙去扶,却见他手腕轻转,所有药瓶稳稳落回原处。
“将军懂药理?”
我惊讶地看他精准避开几味相冲的药材。
“家母是医女。”
他神色忽然柔软,从怀中又摸出包杏脯放在柜台上,“酉时我来接你去营中看诊。”
直到马蹄声远去,我才发现杏脯包装上印着“长安西市”——距此三千里之遥。
当晚在军营处理完最后一名伤兵,已是子时。
霍铮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递来杯冒着热气的药茶。
“小厨房刚熬的。”
他袖口沾着灶灰,“加了甘草,不苦。”
我接过抿了一口,甜得发腻。
抬头见他眼底血丝,忽然明白:“将军亲自熬的?”
他不答话,只从帐外端进个食盒。
掀开盖子,竟是四色蜜饯排成朵花。
“听说姑娘原籍江南。”
他指着其中一碟,“这是苏州采芝斋的话梅,看可正宗?”
烛火下,他眉骨那道疤也显得温柔起来。
我捏着梅子,突然想起离乡那夜,母亲临终前塞进我手里的最后一颗糖。
“将军。”
我鬼使神差地问,“为何待我这般好?”
霍铮正用匕首削着药杵,闻言动作一顿。
“初见姑娘那日,你蹲在城门口给流民孩童发饴糖。”
他抬眼一笑,“像极了…像什么?”
“像极了我小时候见过的菩萨。”
他说得认真,手上却突然变出颗糖球,精准弹进我药茶里。
我噗嗤笑出声,溅出的药汁在他前襟洇开一片。
他浑不在意,反而凑过来看我药箱里的器具,发梢扫过我脸颊,带着边关少见的沉水香。
帐外飘雪了,远处传来守夜士兵的梆子声。
在这血腥气未散的军营里,我们隔着一案药材,竟聊到东方既白。
2 蜜饯情缘霍铮每三日必来药铺,风雨无阻。
起初我以为他是来查军中药材储备,后来发现,他不过是来送糖的。
“今日是桂花糖糕。”
他将油纸包搁在药柜上,指尖还沾着一点糖霜,“城南王婆子家的,刚出锅。”
我正捣着药,头也不抬:“将军,我这儿是药铺,不是点心铺子。”
他倚在柜台边,铠甲未卸,身上还带着校场操练后的尘土气,偏生眉眼含笑,像是听不出我话里的嫌弃:“
我正研磨药粉,闻言手腕一抖,药碾差点翻倒:“能有什么关系?
他是主将,我是军医,仅此而已。”
刘大嫂将信将疑,却也没再多问。
我低头继续捣药,心里却乱成一团。
霍铮待我,确实超出了寻常将军对军医的界限。
可若说有什么私情……那些甜食,那些药材,那些深夜帐中的长谈,又算什么呢?
正出神,药铺门突然被撞开。
赵莽带着几个士兵闯进来,脸色阴沉:“奉将军令,查抄药铺!”
我愕然起身:“什么意思?”
赵莽冷笑:“有细作混入城中,专挑军中药材下手。
姑娘这药铺,嫌疑最大。”
<不等我反应,士兵们已经翻箱倒柜。
药柜被推倒,药材撒了一地,我苦心收集的医书也被扔得到处都是。
“住手!”
我冲上去护住母亲的医书手稿,“这些都是孤本!”
赵莽一把推开我:“细作也配谈医书?”
我踉跄着后退,撞翻了烛台。
火苗瞬间窜上药柜,眨眼间就烧成一片。
“着火了!”
有人惊呼。
浓烟滚滚中,我拼命去抢医书,却被热浪逼退。
眼看火舌就要吞没母亲留下的最后一点遗物,一道黑影突然冲进火场。
“将军?!”
赵莽失声喊道。
霍铮的身影在火光中一闪而过,再出来时,怀中紧紧护着那摞医书。
他的披风已经烧着,发梢都冒着烟,却第一时间将书塞进我手里:“看看,可有损毁?”
我抱着书,眼泪夺眶而出。
他抬手想替我擦泪,伸到一半又缩回去,只轻声道:“别怕,我在。”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当晚,我在小厨房忙活了两个时辰,端出一碗当归鸡汤。
霍铮受宠若惊地接过,喝了一口,表情瞬间凝固。
“怎么?
不好喝?”
我紧张地问。
他喉结滚动,硬生生咽下去,挤出一个笑:“好喝,就是……甜了些。”
我一愣,猛然想起自己心神不宁,竟把糖当盐放了。
“别喝了!”
我伸手去抢碗,“我重做!”
霍铮侧身避开,三两口喝了个干净,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甜得正好,我很喜欢。”
烛光下,他眉眼温柔,哪有半点沙场悍将的模样。
我鼻子一酸,慌忙低头收拾碗筷,却听他忽然道:“辛月。”
“嗯?”
“以后别听那些闲话。”
他声音很轻
下:“将军……受了点小伤,在营中歇着。”
我二话不说,抓了药箱就往外冲。
---军营主帐外,赵莽横着长枪拦我:“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这赵莽是霍铮的副将,生得五大三粗,向来对我没什么好脸色。
“我是大夫。”
我冷声道,“让开。”
赵莽嗤笑:“营中自有军医,不劳姑娘费心。”
我正要发作,帐内忽然传来霍铮的声音:“让她进来。”
赵莽不情不愿地挪开长枪,我掀帐而入,扑面就是一股血腥气。
霍铮半靠在榻上,上衣褪至腰间,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已经渗出血色。
军医正在一旁配药,见我来,如蒙大赦:“姑娘来得正好,这伤口一直止不住血……”我快步上前,揭开纱布一看——三道狰狞的爪痕从锁骨斜贯至肋下,皮肉翻卷,深可见骨。
“狼抓的?”
我声音发颤。
霍铮“嗯”了一声,脸色因失血而苍白,却还冲我笑了笑:“山里狼群饿了一冬,性子烈了些。”
我咬着唇不说话,手上利落地清理伤口。
狼爪带毒,伤口边缘已经泛黑,若不及时处理,后患无穷。
“忍着点。”
我取出银针,在烛火上燎过,“会疼。”
他浑不在意地闭上眼:“你尽管下手。”
针尖刺入皮肉的瞬间,他肌肉绷紧,额角沁出冷汗,却一声不吭。
我手下不停,心里却像被什么揪着,又酸又胀。
“为什么亲自去?”
我低声问,“军中那么多兵士,随便派几个去就是了。”
霍铮睁开眼,眸色深沉:“当归是你常用药,我怕他们认不准。”
我手一抖,针尖差点扎偏。
帐内一时寂静,只余烛火噼啪。
良久,我替他包扎好伤口,轻声道:“下次别去了。”
“那下次换别的。”
他笑着从枕下摸出个油纸包,“喏,杏仁酥,趁热吃。”
我接过,油纸还带着他的体温。
---那夜之后,霍铮来得更勤了。
有时带糖,有时带药,有时什么都不带,就坐在药铺门槛上看我捣药,一坐就是半日。
城中渐渐有了闲话。
“听说了吗?
霍将军被那药铺女郎中迷了心窍!”
“可不是,前日我亲眼看见将军给她绾发簪花!”
“一个孤女,也配?”
流言愈演愈烈,连刘大嫂都忍不住问我:“姑娘和将军……到底什么关系?”
留给重伤的……由不得你!”
我捏着他下巴硬灌进去,恶狠狠道,“霍铮你给我听好,要是你敢死,我明天就嫁给赵莽!”
一旁包扎伤口的赵莽吓得一个趔趄:“姑奶奶,这玩笑开不得!”
霍铮猛地咳嗽起来,竟真的吐出一口黑血,脸色渐渐回转。
他虚弱地瞪我:“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边哭边给他包扎,“所以你必须活着,长命百岁地活着……”---三日后,边关大捷与辛家平反的诏书同时宣读。
我穿着霍铮不知从哪找来的湖蓝襦裙,跪在钦差面前听旨。
当听到“辛氏满门忠烈,特追封三代”时,五年来的委屈化作泪水滚滚而下。
“臣女,谢恩。”
起身时,钦差却拦住我,又取出一道明黄卷轴:“骠骑将军霍铮,另有请旨。”
我疑惑地展开,竟是一封求亲奏表。
字迹工整漂亮,唯独末尾“非卿不娶”四个字力透纸背,像是写信人咬牙写下的。
“这……辛姑娘有所不知。”
钦差笑道,“霍将军为辛家平反奔走五年,陛下早有意成全。
此番他更以三千精兵破匈奴五万大军,立下不世之功。
这桩婚事,陛下已经准了。”
我耳根发烫,正不知如何应答,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末将霍铮,迎辛姑娘回府。”
转身就见那人一袭玄色锦袍,腰间玉带生辉,哪有半点重伤初愈的样子。
只是左手还缠着纱布,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食盒。
“这是什么?”
我红着脸问。
他打开盒盖,竟是满满一盒形态各异的糖人,每个都捏成我的模样——捣药的、看诊的、生气的、甚至还有在伤兵营打瞌睡的。
“养伤期间闲着无聊,跟营里老庖学的。”
他耳尖微红,“手艺不精,姑娘将就着看。”
我拿起一个“小辛月”,糖人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连衣褶都栩栩如生。
“甜吗?”
他紧张地问。
我含着糖人点头,甜意从舌尖漫到心底。
---又三年,边关安定。
霍铮辞了官,在我的药圃旁开了间糖铺,每日研究新点心。
今儿是茯苓糕,明儿是玫瑰酥,变着花样往药圃送。
“夫人,尝尝新做的梅子冻。”
午后阳光正好,他端着琉璃盏凑过来,非要喂我吃。
我正晒药材,躲不过,只好由着他把冰凉的梅
药苦,得配点甜的。”
我忍不住瞥他一眼。
这人明明生得一副冷峻模样,眉骨上一道疤平添几分戾气,偏生每次来都揣着各色甜食,活像个走街串巷的货郎。
“我不嗜甜。”
我硬邦邦道。
霍铮挑眉,目光落在我药柜角落——那儿堆着七八个空油纸包,全是他这些日子送来的蜜饯点心。
我耳根一热,迅速扯过一块纱布盖住罪证。
他低笑一声,也不拆穿,只伸手从我药碾里捻了半片甘草含进嘴里:“今日营中有几个士兵腹泻,来讨副药。”
我放下药杵,转身去抓药,却听他忽然道:“手怎么了?”
我一怔,低头才看见右手虎口处一道细小的划痕——昨日切药材时不小心划的,连我自己都没在意。
“小伤,不碍事。”
我随口应道,却见霍铮忽然伸手过来,指尖轻轻擦过那道伤痕。
他的指腹有茧,粗粝温热,碰上来时,我整个人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
“军中金疮药,效果不错。”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不由分说塞进我手里,“每日涂两次。”
我攥着瓷瓶,心跳莫名快了几分,嘴上却道:“将军,我是大夫。”
“大夫也会疼。”
他淡淡道,目光却落在我身后药柜上,“当归快用完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见当归匣子已经见底。
边关药材紧缺,尤其是这类补血活血的药材,向来紧俏。
“嗯,前几日伤兵多,用得快。”
我叹口气,“已经托人去中原带了,但至少还得半月才能到。”
霍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多言。
---三日后,我正在后院晾晒药材,忽听前堂一阵喧哗。
“辛姑娘!
快出来看!”
刘大嫂的声音又惊又喜,活像见了什么稀世珍宝。
我擦着手赶出去,只见药铺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车上整整齐齐码着十几个木箱。
霍铮的亲兵正在卸货,见我出来,抱拳一礼:“将军命我等送来的。”
我狐疑地掀开最近的一个箱子——满满一箱上等当归,根须完整,药香扑鼻。
“这……”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亲兵笑道:“将军前日亲自带人去了趟祁连山,连夜挖回来的。”
我心头猛地一跳。
祁连山距此百余里,山中多狼群,即便是老药农也不敢轻易进山。
“他人呢?”
我急问。
亲兵支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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