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准备了两个透明的塑料袋,把钱给她们大大方方地拿走了。
过了一会儿,她们两个拿来了当年的欠条,已经被压成薄薄一片。
我把两张欠条放在一起,撕得粉碎。
我回头看著老妈,老妈还在冲我笑,她光爱笑。
韩姨走出屋门,又回过身对我说:“欣欣呐,当年真不是讹你家,只是我当时年轻,真不知道我一个女人往后怎么过。
你别恨我,你韩叔和你爸以前还是拜把子兄弟呐。”
我当没听见,迅速地把门关上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老妈陪我聊家常,老爸在外面修路,依旧早出晚归。
我去三奶奶家的园子里摘了一个大大的西瓜,简直一直甜到了心里,我忍不住发了一个朋友圈,配文:“甜的,好吃。”
我给了老妈一张卡,里面存了 30 万,就匆忙回公司了。
等老爸知道我走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去往天市的动车。
老爸暗自懊悔,自己又跑去工地打工,没能送我一程。
我走得如此匆忙,无非是怕老爸老妈怀疑我钱的来源,所以只得匆匆而别。
离得远了,解释的就少了,她们会理解我吧。
当我背着包,回到出租房大厅等电梯的时候,一只大手提溜起我就往门外走。
我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谭丛洲。
8 愤怒他捏得我胳膊很痛,但是我没有反抗。
直到他把我扔到墙角,恨恨地看着我说道:“真以为自己那么值钱,睡一次就想跑?”
他把我面前的光都挡住了,垂着头看我,像是要吃了我。
“这好办,再多给你睡两次就是了。”
我抬着头看他,眼里说不出的高傲。
“为了钱你还真是豁得出去。”
他眼里的鄙视,藏都藏不住。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况且,钱我已经在花了。
况且,你也从来没有正式说过,和我在一起,或者喜欢我。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动作,我的世界就颠倒了过来。
我被他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地从小区里穿行过去。
我用包挡住了自己的脸。
那晚谭丛洲好像很生气,他的动作很凶,我没忍住,哭了出来。
许他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听见我哭,他似乎轻了一些。
我像是宿在了船上,摇摇晃晃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想,如果我有个如意郎君,他会如何温柔地待我呢?
第二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