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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惊婚,摄政王殿下宠夫无度小说结局

九磅十五便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靳璇眯了眯眸子,“墨钰,你莫不是以为,本王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将那暗器收起来,靳璇冷眼看着两人,“本王来上香祈福,需要同你报备?倒是你......”看了靳蓉一眼,“一点不将本王的话放在眼里。”墨钰注意到靳璇的眼神,直接出口反驳。“摄政王殿下说的倒是轻巧,可这刺客未免出现的太巧了些,为何我们前面都没遇到,反而摄政王殿下在周边便有刺客了,况且......殿下说是来上香,却不走官道,何至于让人信服?”靳璇笑着看着墨钰,“有意思,你很聪明,回去告诉你母亲,让她上奏,就说本王有谋害皇嗣之嫌。”墨钰看着靳璇,“我会的。”说罢,墨钰扶着靳蓉就要走。靳璇看着二人,“靳蓉,你别让本王查出幕后凶手,不然......”第二日,靳璇照常...

主角:靳璇墨钰   更新:2025-04-24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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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璇墨钰的其他类型小说《错爱惊婚,摄政王殿下宠夫无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九磅十五便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璇眯了眯眸子,“墨钰,你莫不是以为,本王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将那暗器收起来,靳璇冷眼看着两人,“本王来上香祈福,需要同你报备?倒是你......”看了靳蓉一眼,“一点不将本王的话放在眼里。”墨钰注意到靳璇的眼神,直接出口反驳。“摄政王殿下说的倒是轻巧,可这刺客未免出现的太巧了些,为何我们前面都没遇到,反而摄政王殿下在周边便有刺客了,况且......殿下说是来上香,却不走官道,何至于让人信服?”靳璇笑着看着墨钰,“有意思,你很聪明,回去告诉你母亲,让她上奏,就说本王有谋害皇嗣之嫌。”墨钰看着靳璇,“我会的。”说罢,墨钰扶着靳蓉就要走。靳璇看着二人,“靳蓉,你别让本王查出幕后凶手,不然......”第二日,靳璇照常...

《错爱惊婚,摄政王殿下宠夫无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
靳璇眯了眯眸子,“墨钰,你莫不是以为,本王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
将那暗器收起来,靳璇冷眼看着两人,“本王来上香祈福,需要同你报备?倒是你......”
看了靳蓉一眼,“一点不将本王的话放在眼里。”
墨钰注意到靳璇的眼神,直接出口反驳。
“摄政王殿下说的倒是轻巧,可这刺客未免出现的太巧了些,为何我们前面都没遇到,反而摄政王殿下在周边便有刺客了,况且......殿下说是来上香,却不走官道,何至于让人信服?”
靳璇笑着看着墨钰,“有意思,你很聪明,回去告诉你母亲,让她上奏,就说本王有谋害皇嗣之嫌。”
墨钰看着靳璇,“我会的。”
说罢,墨钰扶着靳蓉就要走。
靳璇看着二人,“靳蓉,你别让本王查出幕后凶手,不然......”
第二日,靳璇照常上朝。
安德庆刚说完“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便有一位官员站出来,还斜睨了靳璇一眼。
昨天夜里没睡好,靳璇现在正烦着,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那名中年女子。
“启禀陛下,微臣斗胆弹劾摄政王殿下,涉嫌图谋不轨,有加害皇女之嫌,恳请陛下明察秋毫,以正朝纲。”
一时间,大殿之内一片寂静。
不少官员人人自危,生怕阎王打架导致他们小鬼遭殃。
女帝高坐明堂,并未开口,反倒是当事人轻笑两声,“李侍郎说本王加害皇女,有何证据?”
李侍郎冷哼一声,“微臣自是有证据。”
靳璇笑了笑,“是吗?那还不把证据拿出来让众大臣看看?”
李侍郎闻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信封,举起来展示给众人看,“这就是摄政王殿下对二皇女殿下行刺的证据!”
靳璇看了一眼那个信封,又看着靳蓉,“本王若是想行刺她,她就该死在玉泉山了。”
李侍郎闻言,“那是因为二皇女殿下有陛下福泽庇佑,幸而无恙。”
“先帝在时,特许本王戎装进殿,想要她死......”
靳璇说着,便伸手从一旁侍卫手中拿了刀,利刃出鞘,直指靳蓉,“还不简单?”
李侍郎见她如此大胆,没来由得有些慌乱,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靳璇也给自己脖子上架上一刀,“靳璇!你不要以为你是摄政王便可以胡作非为!”
靳蓉虽然心中有些惊恐,但面上还是保持冷静,略垂眸看了看指着自己的利刃,“皇姐这是......?”
你要是今日敢动手,那你这罪名可就做实了!
“本王至于专门跑玉泉山一趟?今日在大殿上,让你们好好看看,也好让你们知道本王的手段。”
靳璇这么说着,隐约有些要动手地迹象。
李侍郎见她真的敢动手,更慌了。
如果她今日敢对二皇女下手,也就不缺她这一个了!
“陛下,摄政王现今已经要对皇女下手了,您不考虑收回其兵权吗?!”
“收回本王的兵权让你统兵吗?陛下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叫嚣的厉害,莫不是......有不臣之心?”靳璇瞥了李侍郎一眼。
不过是一个侍郎,还敢与本王叫嚣,当真是以为靳蓉能护得住你?
李侍郎见靳璇意图说自己谋反,这可是大罪,她可担不起。
“陛下,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那就是单纯的关心二殿下了?”靳璇把剑扔回去,拱手行礼。
“陛下,臣听闻,季贵君入宫前,与李侍郎私交甚笃,如今李侍郎这般言之凿凿,臣怀疑......李侍郎觊觎天子枕畔之人。”
李侍郎听她说这话有些急了,“摄政王殿下!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刚刚污蔑本王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二殿下携本王未婚夫郎出游,遭遇埋伏,究竟是谁,想看本王和二殿下反目?还请陛下彻查。”
听到靳璇说的,底下的人议论纷纷:二皇女跟国公府次子厮混?之前就听说两人就互生情愫,没想到如今陛下都赐婚了竟然还敢......
女帝高坐明堂,听着底下人议论。
“朕觉得,此事确是蓉儿的问题,而摄政王意图谋害皇女之事,朕已知实情,误会而已,日后不许再提。”
“蓉儿,你日后与国公府次子要遵从礼数,他日后毕竟是你堂姐的夫郎......”
女帝不痛不痒的斥了靳蓉几句,竟然是要轻拿轻放的意思。
靳蓉行了礼,“遵从母皇教诲。”
看吧,母皇还是心疼我,根本不会拿我怎么样,你告诉母皇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听我母皇的?
这么想着,靳蓉瞥了一眼旁边的靳璇,眼里满是挑衅。
女帝看着靳璇,“不知摄政王意下如何?”
大殿里众人一时间屏气凝神,看向靳璇。
靳璇笑着开口:“那便依陛下所言,如此处理便好。”
早朝闹了个乌龙,靳蓉却跟没事人似的,从靳璇旁边路过,笑着,“多谢皇姐网开一面啊。”
靳璇瞥了她一眼,“我发现你不太能听懂人话,靳蓉,你总有一天要付出代价。”
“皇姐,那我便等着那一天了。”
“只要你别后悔就行。”
靳蓉看了她一眼,打道回府了。
转眼距离婚期只剩下一个月,靳璇去国公府提亲。
墨国公热情招待了靳璇,让人去喊墨钰。
正在屋中练琴的墨钰被叫到了前厅,看了一眼两人,行礼,“母亲,摄政王殿下。”
靳璇看了墨钰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一切按礼数来就好。”
墨母笑着点了点头,“那便依殿下说的做吧。”
靳璇偏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墨钰,“墨公子没意见吧?”
墨钰低着头,轻声,“没有。”
“那便好,”靳璇喝了一口茶,“我希望墨公子能看清如今的局势。”
别为了不值当的人毁了自己的名声。
墨钰袖子下的手紧了紧,“谨遵殿下的教诲。”
转眼,距成亲还有五日。
靳蓉让人往墨国公府送去了一张字条:
念君将为人郎,欲于婚前再叙,盼墨公子拨冗一见,以慰相思。

也就一刻钟的功夫,马车缓缓停住,凌韵的声音传进来:“殿下,到了。”
靳璇回过神,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老早便有门房的人将靳璇过来的消息知会给了墨沛岚,是以不等靳璇走到门口,墨沛岚便迎了上来,面上还堆着笑,躬身行礼,“臣参见摄政王殿下,殿下千岁金安。”
墨沛岚低眉顺眼,看着面前那抹玄色的袍角,心中止不住的犯嘀咕。
这靳璇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今儿过来又是怎么了?
刚刚澄儿倒是提了一句,钰儿不在房里,莫不是钰儿又做出了什么傻事儿来?
墨沛岚心里百转千回,靳璇却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冷哼一声从她身边走过,“免了!”
墨沛岚不由得心头一颤,连忙跟上去。
进了正厅,靳璇直接坐在了主座,墨沛岚自然是不敢二话,忙不迭地让人给她倒了茶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靳璇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施施然开口,“墨国公,今日下朝时的事你知道吧?”
墨沛岚刚想说什么,就有下人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去,把人带过来。”
墨沛岚转头又看着靳璇,“不知殿下所说何事?”
方才下人已经跟她说了靳蓉被当众暴打了一顿的事儿,怕是和钰儿脱不了干系!
都说摄政王是锱铢必较的主儿,这......
即便是墨沛岚为官多载,可靳璇是实打实的皇亲国戚,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还是从军营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气势骇人,她只是一个文官,这件事儿还是她膝下钰儿造成的......
墨沛岚越想心里越是忐忑,“殿下有所不知,臣这些日子身体抱恙,今儿就连早朝都告假了,所以对于外头的事情嘛,知道的并不多。”
不知道的也被她们说的知道了,这事难办啊。
靳璇冷笑两声,“这话说得不老实。”
墨沛岚微微低头,陪着笑,抬袖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墨国公没去上朝,倒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墨沛岚心中苦笑连连,脸上的肌肉都快笑僵了,看上去比哭还难看两分,“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了......”
靳璇垂眸打量着手中的茶盏,用盖子刮去浮沫,又抿了一口茶,“这茶不错,宫里赏下来的吧?”
墨沛岚跟着点头,“诶是是......”
这就开始提天家恩典了,墨沛岚吞咽了两下口水,只觉得心跳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儿。
“既然墨国公不知情,那本王就好好跟墨国公说道说道......”
国公府门口——
墨钰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门口还停着一辆马车,车身是黑楠木的,装饰是亲王专属的墨蓝色,上头还挂着金灿灿的牌子,上书“摄政王府”四字,墨钰心头一跳,却也只能强装镇定。
刚迈步进门,墨钰就迎面看见了墨澄,“兄长是在等我?”
墨澄点了点头,“摄政王殿下来府上了,母亲叫你过去。”
墨钰脸色微微变了变,“好。”
墨澄叹了口气,“还有你这衣裳,快去换了。”
墨钰点点头,回自己院子换衣服去了。
看着墨钰的背影,墨澄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事闹得不小,肯定不会就这么过去了,也不知道摄政王殿下会如何......
待墨钰换了衣裳,墨澄带着墨钰去了前厅,行了礼。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靳璇已经把那事跟墨沛岚说完了,墨沛岚听完脸色不太好,见墨澄带着人过来了,开口:“小澄,你先去一边待着。”
墨澄只听说了靳璇把靳蓉绑了扔到宫门口的事,具体发生了什么,他还不知道,因此此刻有些懵,但毕竟是母亲的命令,更何况还有外人在场,即便是有些话想问,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是以墨澄并未说什么,行完礼便先回了自己院子。
墨澄退下后,墨沛岚屏退了所有下人,看着墨钰的目光不由得带了两分怒意,厉声呵斥:“跪下!”
往日里墨沛岚最得意的,除了仕途之外,便是膝下儿二子,墨澄和墨钰两人是双生子,墨钰也就晚了不到半个时辰,十几年来,两个儿子一直是京中无数男儿的表率,甚至当今圣上见了,都夸一句“并蒂双姝”。
可自打那年宫宴上钰儿中了毒,醒来见了二殿下一面之后,整个人像是魔怔了似的,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根本就不成器的靳蓉。
墨沛岚越想越觉得心梗。
而墨钰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并未开口给自己申辩什么,掀了衣摆俯身拜下。
从始至终,靳璇一直静静地坐在上首,就连墨钰跪下时都不曾看他一眼,更没有出口阻拦。
墨沛岚看着他跪的这么利索,也不好再挑什么刺儿,可转头迎上靳璇不辨喜怒的眸子,只觉得心尖儿都颤了颤,再看一眼不争气的儿子,一时间气上心头:“钰儿,你为什么要跑出去?为娘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在府里好好待着吗?”
墨钰跪着,抬头看着上位的母亲,“母亲,我在府上觉得无聊,便出去了。”
墨沛岚甩了甩袖子,就差指着墨钰的额头了,“无聊?无聊你可以带着木羽去街上逛逛,也可以找小澄,怎么就非要去见二皇女?”
这不是存心给我找事吗?
墨钰一时间有些沉默,总不能说是阿蓉约我出去的吧?要是说了,那摄政王她肯定会对付阿蓉的......
厅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半晌,靳璇盖上茶杯的盖子,将茶杯放到桌上,发出一阵轻响,无形中泄出一丝来自上位者的威压,“依本王看,是她约你出去的吧?”
只要你说是,本王就再原谅你一次。
靳璇垂眸看着跪在下方的墨钰,在心中默默补充了一句。
乍一听到靳璇的声音,墨钰心头一紧,都说摄政王性格乖张,铁手铁腕铁石心肠,阿蓉若是被她记上一笔,便是皇女又如何?只怕也得受不少搓磨。
这样想着,墨钰连忙否认,“是我自己要出去的,与她无关。”

瑞启丰年,覃国百姓安居乐业,举国上下治理有方,然皇城内,暗潮涌动。
墨钰倚栏执卷,临窗读书,就见木羽三步并作两步,穿过抄手游廊,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木羽,慌慌忙忙的像什么样子?”
墨钰淡定地翻了一页书,语气中带着两分不认同,却并无斥责之意。
木羽略缓了一口气,“公子,宫里来人了,还带了圣旨,老大人让您过去。”
墨钰拿着书的手一顿,“圣旨?”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天家恩典,是该阖府皆在。
只是这次,不知是什么情况。
墨钰应了一声,放下书起身,带着木羽去了前院。
安德庆见人来齐了,拿过圣旨。
墨钰跟着众人一齐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国公府次子墨钰,贤良敦厚,才艺双馨;摄政王靳璇,智勇双全,功勋卓著。二人年岁相当,门当户对,实乃天作之合。特赐凤冠霞帔,于年后二月初六晚婚,钦此——”
竟是一道赐婚圣旨。
墨钰闻言,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时间没有动弹,木羽见状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公子。”
可别失了规矩。
墨钰闻言,长睫颤了颤,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但皇命难违,纵使再不愿,他也只能领旨谢恩,“墨钰接旨,谢主隆恩。”
“二公子好福气!”
安德庆是女帝身边的人,口头最是伶俐,见墨钰接了旨,说了好些个吉祥话,留下凤冠霞帔,拿着墨国公给的赏金,离开了国公府。
等安德庆走后,墨钰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随手将圣旨放在了妆奁旁边,带着木羽去了二皇女府。
二皇女府——
靳蓉坐在廊下喝着小酒,听着鸾一来报:“殿下,国公府次子墨钰求见。”
靳蓉闻言,面上不由得染了几分笑意,“母皇说的果真不错,他果然来了。”
鸾一静静地侍立在一旁,并未开口。
靳蓉动了动指尖,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鸾一,让他进来。”
鸾一得了吩咐,很快领着墨钰进来。
刚看到那一抹浅蓝色的身影,靳蓉便变换了神态,眸中的轻蔑悉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情款款。
看见她,墨钰蹙了蹙眉,不免有些委屈,“阿蓉,我......”
靳蓉见状,让其他人退下,院里只剩下二人。
靳蓉起身过去揽着墨钰的腰将人抱着坐下,叹了口气。
“阿钰,圣旨的事本王都听说了,本王也去找过母皇了,但......你也知道,皇命难违,这件事我也没办法从中周旋。”
听靳蓉这样说,墨钰眉眼处的愁绪又添了两分。
“堂姐又是个暴戾的性子,你嫁过去,怕是要受不少委屈。我虽心疼你,却......”
靳蓉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
而靳蓉口中的堂姐,也就是皇室旁支,慎亲王遗孤,靳璇,此刻正坐在树梢上,冷眼瞧着两人卿卿我我。
墨钰看着靳蓉,略微有些失望,“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母皇的命令,又怎么可能朝令夕改,除非本王登......”
剩下的话,被靳蓉囫囵咽了下去。
而将一切都收入耳中的靳璇,不由得眯了眯眸子,目光微凝,嘴角更是染了两分嘲弄之色。
一个纨绔竟然还敢肖想皇位?
墨钰拉着靳蓉袖子的手不由得一紧,“那我岂不是只能嫁给她了......”
你明知我心悦之人是你......
靳蓉一只手挑起墨钰的下巴,轻笑,“那等晚两年,本王去抢婚如何?不管怎样,你最后只会属于本王。”
墨钰听她这么说,心中自是高兴了几分,但考虑到还要与靳璇完婚......“阿蓉,那若是她用强......你可还愿意要我?”
许是当局者迷,墨钰并未看到靳蓉眸中一闪而过的嫌弃。又或许看到了,只当是错觉。
靳蓉低头看着怀里的墨钰,笑了笑,“本王只认准你一个,等晚两年本王登基,你就是本王唯一的君后。”
本王要娶,自然是娶那芝兰玉树,冰清玉洁的贵公子,你一个有婚之夫还想攀附本王,当真是痴人说梦。
若不是母皇说你嫁给那靳璇后还有几分用处,本王才不屑于与你虚与委蛇。
这样想着,靳蓉又上下打量了墨钰一番。
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这么久了才让抱几下,还不如胭脂楼里那些会逗趣儿。
听到心上人这么说,墨钰松了口气,面上不由得带了几分笑意。
“那阿蓉可要说到做到。”
“本王何时骗过你?来,给本王亲一个......”
靳蓉说着,揽着墨钰的手紧了些,凑过去想要一亲芳泽。
这人虽然呆板了些,可毕竟是要嫁给靳璇的......如果这样能恶心死靳璇,那就更好了。
想到靳璇,靳蓉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同样是皇室中人,大权在握的靳璇,支持皇长女靳炅,而对于她这个出生仅仅晚了半个时辰的二皇女,却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是以靳蓉怎么看靳璇,都觉得膈应。
“阿蓉......”
墨钰低低唤了一声,双手抵在身前,轻轻推了推凑过来的靳蓉。
到底是国公府千娇万宠养大的公子哥儿,即便是与靳蓉私定了终身,可也不愿意在婚前与其过多亲昵。
待在树梢上的靳璇终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制止二人,轻咳两声,沉声开口,“一个本王的未婚夫郎,一个本王堂妹,嗤......”
院子里的二人乍一听到别的动静,彼此相视一眼,往声源那边看过去。
两人的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枝桠,最终定格在靳璇身上。
只见靳璇一袭劲装,墨发不曾束起,随风飘扬,手中把玩着一根细长的枝丫,眸中满是不羁。
对视的一瞬间,靳蓉心头不由得颤了颤,下意识松开了揽着墨钰的手。
怎么是她?那些侍卫呢?吃白饭的吗?!有人在这都不知道!
墨钰见到靳璇也是微微一怔,等靳蓉松开手,连忙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

墨钰收到信后自然是坐不住,“木羽,过来帮我上妆。”
木羽面上带着两分忧色,可又不敢违拗自家公子的意思,只好一边给他梳洗打扮,一边碎碎念,“公子,老大人不是让您在府上好生待嫁吗?若是出去被老大人发现......”
墨钰透过铜镜看着木羽,“我只去这一次,日后不再去了。”
木羽沉默片刻,“您忘了摄政王殿下的话了?您若是去见二殿下,指不定二殿下要遭什么罪呢。”
既然公子这么挂心二殿下,这样说或许能劝住公子吧?
“阿蓉是天家血脉,她不敢如何。”
“可......”
“好木羽,你就帮我这一次,日后我定不再去了。”
木羽左右还是没能劝住,墨钰换了府里下人的衣服,溜了出去。
靳蓉在约定的地方等着,见他过来,心中不免高兴了些许。
心上人心系他人,靳璇,这滋味不好受吧?
见墨钰快步过来,靳蓉面上带笑,往他那边走了几步,将人揽在怀里,“阿钰,本王好想你。”
墨钰微微抬头看着她,“我也是,几日不见,怎么感觉阿蓉瘦了些许?”
靳蓉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侧脸,“许是想你想的。”
“阿钰,本王不想她碰你......”
墨钰听她这么说,不由地心头一酸,“阿蓉,要不然你带我走吧,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
靳蓉听他这么说,面上不显,心底却很是鄙夷。
我朝历来重视婚嫁仪制,最忌无媒苟合,这人竟然还想本王带你远走高飞,怎么想的?
“本王何尝不想带你离开,只是......本王毕竟是皇室的人,日后......”
跟着你走了,本王上哪享这荣华富贵去?
“阿蓉......”
她是舍不得二皇女的身份,还是......
靳蓉揽着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阿钰,跟本王去城外别苑好不好?”
墨钰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同意了。
马车里燃着安神香,墨钰只觉得脑子乱得很,没多久便睡着了。
意识朦胧间,墨钰察觉到靳蓉的吻落在了额间。
墨钰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她,“阿蓉......”
靳蓉轻轻剥去墨钰的外衫,“阿钰,我不想她碰你......你的每一处我都不想让她碰......”
靳蓉刚想要进一步动作,墨钰突然间觉得有些冷意,缓缓睁开了眼。
原来是梦啊......
看着对面尚且在兀自品茶的靳蓉,墨钰有一瞬间的愣神。
“阿蓉......”
方才在梦里,她......
想到方才梦中的情景,墨钰不由得蹙了蹙眉。
“醒了?”靳蓉低头,吻了吻怀里人儿的额头。
墨钰点了点头,“我们到了吗?”
靳蓉牵着墨钰下了马车,抱着人进了房中,将墨钰搁在榻上,“到了,这房中本王让人提前燃了炭火,阿钰若是觉得冷,本王再让人加些。”
“不冷。”
看着面前言笑晏晏的靳蓉,墨钰微微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不太好的想法晃了出去。
阿蓉这般好,怎会做出那般荒唐之事?定是最近被靳璇影响了,他才会做这样的梦。
“那便好。”靳蓉揽着墨钰,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
一直到靳蓉伸手想要剥去墨钰的外衫,墨钰心中陡然一惊,忙伸手拉住,“阿蓉,你这是......”
不,不会的,定是我想多了,一定是......
“你身上每一处......本王都不想让她碰。”
靳蓉呢喃着将墨钰按倒,埋首在他颈侧。
墨钰心中有些动容,想到梦中发生的事,虽然知道那不是真的,但心中还是有些抵触。
“阿蓉......我今日身体不太舒服......”
听他这么说,靳蓉微微皱了皱眉,但手上的动作仍是没停。
“哪里不舒服?本王待会找太医来给你瞧瞧?”
墨钰下意识伸手拦住她,“阿蓉,我心里莫名地发慌......”
靳蓉直接伸出一只手将墨钰的手架在了他头顶,看着他,“阿钰,信本王,不会有事的。”
墨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阿钰,你不想跟本王吗?”
“我......我自然是想的,但是......现在这样,不合礼数......”墨钰看着靳蓉,犹豫了一下。
“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们你情我愿,而且......你是心悦本王的,对吗?”
听她这么说,墨钰有些动摇,“我......阿蓉,如果你想这样,可以等我们婚后......”
“墨钰,等我们婚后你便被她......”
墨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有些沉默。
她之前不是说,不会嫌弃我吗......
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靳蓉连忙找补,“阿钰,本王不想她碰你......”
墨钰看着靳蓉,“我知道阿蓉刚刚不是故意的,只是婚事将近,阿蓉有些着急了。”
“嗯,阿钰,给本王生个孩子吧?让她养着。”靳蓉继续手上的动作。
反正你也反抗不了,乖乖听本王的不好吗?
墨钰被她的想法一惊,“她不会发现吗?”
梦中她似乎也说了这样的话......
为什么?阿蓉不应该是这样的人的,这不对......
靳蓉笑着,“大婚那日本王把她灌醉,她不会发现的。”
趁墨羽愣神的功夫,靳蓉低头吻上他的侧颈。
下一秒,门就被踹开,凌韵直接闯了进来。
墨钰见靳蓉被凌韵按倒,连忙拿过外衫披上。
“墨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我毕竟是自幼跟着我家王爷的,脾气也不好。”
凌韵三两下制住靳蓉,面色不虞。
这墨家公子竟然会和旁人做这样的事,这如何能对得起他家王爷?
是以凌韵现在对墨钰也没了什么好脸色。
墨钰看着地上的靳蓉,“那阿蓉......”
凌韵低头看着靳蓉,“这就不劳墨公子操心了。”
墨钰知道再多嘴下去,凌韵可能便不会顾及国公府的脸面了,便只好去屏风后整理好衣服,跟着凌韵安排的人出去了。
“二殿下,我家王爷不接盘,这次就废了殿下一只胳膊,下次......可不一定是什么了。”凌韵说着,伸手卸了靳蓉一只胳膊。

凌韵一噎,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好在凌韵没有凌音那么多话,连忙应下,“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凌韵干净利落的行了礼,出去的时候还不忘顺便把准备看乐子的凌音也薅了出去。
书房内重新静了下来。
靳璇抬手将书架上的卷轴取下来,在案上展开。
想到距离大婚不过数日,饶是靳璇那般克己复礼,也在深夜遵循了内心的想法,挥毫泼墨,绘就了那人的模样。
依稀记得无数次的宫宴上,也就只有墨钰不怎么怕她,有时候还会使些小性子“使唤”她。
那是她在宫里待着,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靳璇垂眸盯着画上那人的眉眼,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初,母王靳翎镇守边关,圣上靳怀体恤臣子,特意把她接来宫里照料。
现在想想,此举哪里是什么圣上体恤?倒更像是......软禁了个人质。
坐在那个位子上的,大抵都怕臣下功高震主,但是边关不能没有猛将,所以,圣上选择将靳璇困在了宫里。
如此一来,当初身为摄政王的靳翎,为了自己的女儿,不会,也不敢生出反心。
靳璇就这样一直在宫里成长到十五岁。
这期间不止一次她一个人在宫里转悠,可每次遇到年纪相仿的,总会有宫人赶在她前头开口,张口“大胆”,闭口“放肆”,久而久之,同龄人都怕她几分。
就连皇子皇女,在她面前也不过是维持着表面的兄友弟恭。
也就只有墨钰不知天高地厚,说要和她做好朋友,还会从宫外偷偷给她带糖葫芦,甚至说长大后要嫁给她。
明明他们才见过不过数面。
靳璇回过神来,伸手轻轻触了一下画上那人的侧脸,将整根卷轴都扔到了炉火中。
很快,整幅画化为了灰烬。
这场赐婚背后......
又有什么呢?
靳璇随手拿了本书,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十五岁那年,边关告急,她被困在宫里,忧心忡忡,日夜祈祷母王能够凯旋。
却不曾想等来的却是我军节节失利的消息。
那时候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跑到养心殿去请旨赴边。
而靳怀,竟然也就同意了,还封了她为兵马大元帅。
三天两夜的急行军,靳璇总算是带着援军到了边关。
那场战事到底如何靳璇也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母王靳翎死在敌人剑下。
可还不等她报仇雪恨,邻国竟然递交了归降书。
靳怀大喜,八百里加急的函件送到边关,催她还朝。
庆功宴上,靳怀赞她不失先摄政王遗风,竟然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无数同僚庆贺,而靳璇的眸底却一片泠然。
靳怀在邻国的归降书上签了字,两国交好,再无战事。
而她,踩着母亲的尸骨上位,继任摄政王。
靳璇将书仍在一边,当初的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殿下,老太君有请。”
靳璇应了一声,抛开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去了安居苑。
安居苑——
“女儿给父君请安,父君千岁金安。”
老太君倚靠在贵妃榻上,身侧有侍子正隔着锦被小心翼翼的给按摩着。
“起来吧,婚事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靳璇这边刚起身,便有小厮很有眼力见儿的给靳璇拿了绣凳,又倒好了茶。
“父君放心,均已安排妥当。”
老太君心知璇儿这是不想自己跟着操心,但有些话,不得不拿到面上来说。
“既然已经安排妥当了,怎得我听底下伺候的人嘀咕,说杏林苑跟遭了贼似的?”
“父君的消息倒是灵通,”靳璇抿唇,“不过是底下人不好好办差乱嚼舌根罢了,父君不必挂在心上。”
老太君点了点头,“这些事儿,我本也不该再跟着瞎掺和,但是璇儿,你得记着,你娶进门来的,是咱们摄政王府的门面,他家既然收了咱们下的聘礼,便该好好学着做一个摄政王君。”
靳璇跟着点头应下,“父君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老太君叹了一口气,拢了拢膝上的毯子,“你为父自然是放心的,可墨家那个小子......”
老太君动了动,看了一眼还在按摩的那个侍子,“你先退下。”
待房中只剩下父女二人时,老太君面上的笑意收敛了些,“这赐婚怕是没那么简单。”
靳璇一时间也沉默了。
“左右不过是些风言风语,不打紧。”
朝堂上的事儿,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
父君久在内帷,这两年身子骨也不太利索了,还是少跟着忧心地好。
“璇儿,你知道为父的意思。”
靳翎这一支就靳璇这么一根独苗,当初靳翎在边关多年,落下不治之症,子嗣艰难。
好不容易才有了靳璇这么一个女儿。
前头倒是还有两个庶出的哥哥,不过都已经嫁了出去,这情分自然也就远了些。
现在府里着实是有些冷清,平日里连说个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父君,您应当也猜出来了女儿的态度。”
涉及前朝,靳璇是一点儿不想让老太君再牵扯进去。
老太君闻言,盯着靳璇看了又看,半晌才开口,“咱们王府没多少人了,你是为父的主心骨。”
为父不想看你再有什么闪失。
“父君,女儿即将娶亲,日后,您就等着儿孙绕膝吧。”
靳璇面上带笑,竟然莫名的驱散了老太君心头的那抹愁绪,“璇儿这样子,倒是像极了你娘。”
一样的意气风发。
“母女一脉,自然是像的。”
老太君见靳璇打定主意不跟自己说赐婚背后的事儿,便也只能说说内宅的这些了,“为父看着,墨钰......不像是个安分的。”
“待他入了府,也该让人好好教教规矩,他总该知道,自己的妻主是谁。”
“防人之心不可无,古往今来,兄弟阋墙的例子不胜枚举,本是同林之鸟的妻郎二人也会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可万万仔细些,毕竟......他现在跟你不是一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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