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跪在床边，抓住我的双手，把额头抵在我的指尖上：“对不起，青青……原谅我好吗？”
“我是长子，有太多不得已的苦衷！
要是我知道是你，我也不会……”我甩了他一耳光。
这是什么屁话！
难道慕鸣玉就活该被你们两兄弟欺负吗？
难道我何青青还要对你的不知情心生同情吗？
我趁他失神，猛地撞了过去。
快要逃出门的一瞬，肩膀骤然刺痛，眼前天旋地转。
“青青别怕，那些欺负你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我被陆翃囚禁了，还被迫反复观看舞厅那五人被枪杀的照片。
他见我毫不动容，掐着我的脖子：“五个弹夹全都打空了，你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吗？”
“不如把陆鹏抓来给你磕头赔罪？
哦，对了，他说要替慕鸣玉报仇来着。”
“你说，我该不该放过他？”
我眼皮轻抬，他温声冲我耳语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推开他，讽刺道：“发生什么很重要吗？
没有你们的指令，他们敢动我吗？”
那天，我被舞厅的四个酒侍抓进包厢里。
一个男人冒了出来，举着仅剩的四根手指：“真是托了慕小姐的福，让我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倒要看看，这次谁能救得了你！”
就在他们向我扑来的刹那，我旋身踢翻冰桶，几下就将他们全部撂倒。
“臭娘们！
老子跟你拼了——”我立即抬脚将矮凳狠狠踹向他的膝盖。
他顿时肥脸朝地，仅剩的指头被我踩在脚底，发出杀猪般的哀嚎：“你！
你之前都是装的？！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骗你又怎样！
烂人一个！
等着牢底坐穿吧！”
我拿出他外套内衬里的钥匙，冲传呼机回复道：“陆队！
任务完成！”
很快，屋外乱作一团，警笛声中夹杂着“双手抱头”的呵斥声。
我趁着混乱，躲进巷尾的一辆面包车里。
烟雾缭绕的驾驶室里，陆瑾瑜的轮廓在昏暗中轻颤：“五年了，这场局总算到了要收官的时候了！”
8话音刚落，我顿时哭了起来。
多年来的隐忍此刻都混在这咸涩的液体里。
休整片刻，我借来手机拨通电话。
父亲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回荡：“青青，我的宝贝女儿，你受苦了。
慕家人泉下有知，也能心安了。”
我“嗯”了一声，声音颤抖道：“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