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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弦之音焦尾诉李巍陈清全局

道上道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安的、充满锋锐感的能量波动。送走陈清,李巍将琴盒放在工作间的正中央,没有立刻打开。他先是取出罗盘,在工作间四周走了一圈。罗盘的指针疯狂摆动,尤其靠近琴盒时,几乎要跳出盘面。“好强的煞气……”李巍喃喃道。他没有急于揭开红布,而是先去请教了白老。他详细描述了古琴的形制、异状以及陈清的遭遇。白老听完,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火烧焦桐,形似焦尾,弦含杀声,乱人心神……”白老沉吟道,“这恐怕不是寻常的焦尾琴,而是……‘焚桐’。”“焚桐?”“古籍野史中有零星记载。”白老解释道,“不同于蔡邕抢救焦桐是为了存其良材美音,‘焚桐’的制作,往往与祭祀、诅咒或某种极端仪式有关。传说有方士或巫者,会选取生长在极阴之地或刑场旁边的桐木,以特殊火焰(例如混合了...

主角:李巍陈清   更新:2025-04-21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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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巍陈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绝弦之音焦尾诉李巍陈清全局》,由网络作家“道上道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安的、充满锋锐感的能量波动。送走陈清,李巍将琴盒放在工作间的正中央,没有立刻打开。他先是取出罗盘,在工作间四周走了一圈。罗盘的指针疯狂摆动,尤其靠近琴盒时,几乎要跳出盘面。“好强的煞气……”李巍喃喃道。他没有急于揭开红布,而是先去请教了白老。他详细描述了古琴的形制、异状以及陈清的遭遇。白老听完,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火烧焦桐,形似焦尾,弦含杀声,乱人心神……”白老沉吟道,“这恐怕不是寻常的焦尾琴,而是……‘焚桐’。”“焚桐?”“古籍野史中有零星记载。”白老解释道,“不同于蔡邕抢救焦桐是为了存其良材美音,‘焚桐’的制作,往往与祭祀、诅咒或某种极端仪式有关。传说有方士或巫者,会选取生长在极阴之地或刑场旁边的桐木,以特殊火焰(例如混合了...

《绝弦之音焦尾诉李巍陈清全局》精彩片段

不安的、充满锋锐感的能量波动。

送走陈清,李巍将琴盒放在工作间的正中央,没有立刻打开。

他先是取出罗盘,在工作间四周走了一圈。

罗盘的指针疯狂摆动,尤其靠近琴盒时,几乎要跳出盘面。

“好强的煞气……”李巍喃喃道。

他没有急于揭开红布,而是先去请教了白老。

他详细描述了古琴的形制、异状以及陈清的遭遇。

白老听完,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火烧焦桐,形似焦尾,弦含杀声,乱人心神……”白老沉吟道,“这恐怕不是寻常的焦尾琴,而是……‘焚桐’。”

“焚桐?”

“古籍野史中有零星记载。”

白老解释道,“不同于蔡邕抢救焦桐是为了存其良材美音,‘焚桐’的制作,往往与祭祀、诅咒或某种极端仪式有关。

传说有方士或巫者,会选取生长在极阴之地或刑场旁边的桐木,以特殊火焰(例如混合了硫磺、水银等物)焚烧,汲取其‘凶性’,再辅以怨念极深之人的血或魂魄祭炼琴弦,制成可以影响人心、甚至伤人魂魄的‘凶琴’。”

“这种琴,弹奏的往往不是雅乐,而是能勾起人心中暴戾、杀戮欲望的‘煞音’。

甚至,它能自主吸收周围的负面能量,变得越来越‘凶’。”

白老看着李巍,“你那朋友能听到金戈杀伐之声,心生戾气,夜闻鬼音,多半就是这‘焚桐’的弦煞在作祟。”

李巍听得心惊肉跳:“那……这琴还有救吗?

还是说,只能设法销毁?”

“销毁?”

白老摇摇头,“‘焚桐’本身就是极凶之物,蕴含的怨念和煞气极强,强行销毁,如同捅了马蜂窝,煞气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看它的样子,历经岁月,凶性虽在,但也似乎被某种力量约束着,没有彻底失控。

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转圜?”

“任何事物,有阴必有阳,有煞亦有生机。”

白老说,“‘焚桐’虽凶,但其材源于桐木,桐木本身是祥瑞之木,有招引凤凰之说。

其形仿焦尾,焦尾琴乃雅乐之器。

或许,它的‘凶性’之下,还残存着一丝向往平和、渴望正音的‘本心’。

关键在于,如何化解弦上之煞,唤醒木中之灵。”

“如何化解?

唤醒?”

“难。”

白老坦言,“这需要
1 绕梁鬼音与“焚桐”琴自从经历了“幽冥鉴”和“静夜思远”砚的事件后,李巍对古物的感知越发敏锐。

古迹斋虽然依旧偏僻,但慕名前来求助的,除了寻常的修复委托,偶尔也会夹杂一些带着“特殊”诉求的客人。

他们往往面带忧色,言语间吞吞吐吐,带来的物件也多半透着一股常人难以察觉的异样气息。

这天,古迹斋迎来了一位不寻常的访客。

并非人,而是一通加密线路的视频通话请求。

发起者是李巍的一位老同学,如今在国内民乐界小有名气的古琴演奏家,陈清。

视频接通,陈清那张往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脸庞,此刻却显得异常憔悴,眼下乌青,神情焦虑。

“李巍,救命啊!”

陈清的声音带着哭腔,压得极低,仿佛怕被什么东西听到,“我可能……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李巍心中一凛,示意他冷静:“慢慢说,怎么回事?”

“是……是我前段时间收到的一张古琴。”

陈清咽了口唾沫,似乎定了定神,“一位匿名的收藏家寄过来的,说是家传的宝贝,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再继续收藏,听闻我爱琴成痴,便转赠于我。

我当时欣喜若狂,那琴……形制古朴,音色独特,绝对是稀世珍品!”

“什么样的琴?

有什么问题?”

李巍问道。

“是焦尾琴的样式,但材质非常特殊,像是……被火烧过的桐木,琴身遍布着细密的、如同龟裂的纹路,泛着一种奇异的暗红色光泽。”

陈清的声音有些发颤,“问题是……它的音色。

初听时只觉得苍凉、悲怆,极具穿透力。

但弹奏久了,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觉得……琴声里夹杂着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

“一种……说不出的声音。”

陈清努力形容着,“像是金戈交鸣,又像是临死前的哀嚎,还有一种……让人心底发毛的杀气!

每次弹完,我都觉得心烦意乱,脾气暴躁,甚至会产生一些……很可怕的念头。

而且,最近几天,我晚上总能听到琴房里自己传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怪音,明明没有人碰它!”

李巍眉头紧锁。

焦尾琴,相传是东汉蔡邕于烈火中抢救出的焦桐木所制,本身就带着传奇色彩。

而被火烧过的桐木、暗红色的光泽、琴声中的金
开眼睛,伸出手指,不是去按压,而是轻轻地、带着无限敬意地,拨动了其中一根琴弦!

“铮——!”

一声仿佛来自远古战场的、裂金碎玉般的长啸,响彻整个古迹斋!

这一次,李巍没有被震退。

他强忍着不适,将自己的意念,伴随着指尖的拨动,传递给这根震颤的琴弦:“我听到了!

段将军!

你的忠勇,你的悲愤,我听到了!”

琴弦的震动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不再是纯粹的暴戾,而是多了一丝……倾诉的意味。

李巍受到了鼓舞。

他继续拨动琴弦,一根,又一根。

他没有试图去弹奏任何曲调,只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去回应琴弦传递出的情绪。

时而铿锵如拔剑,回应它的愤怒; 时而低回如呜咽,共鸣它的悲伤; 时而急促如冲锋,理解它的不甘; 时而长吟如号角,敬佩它的忠勇。

他的每一次拨弦,都像是在与那个千年前的英魂对话。

他不是在弹琴,而是在用自己的心神,去“翻译”那段被封印在弦音中的《破阵悲歌》。

这个过程极其耗费心神。

李巍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脸色苍白如纸。

但他没有停下。

他能感觉到,“焚桐”琴的反抗在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理解后的宣泄。

那股暴戾的煞气,虽然依旧强大,但不再像之前那样混乱和充满攻击性,而是多了一种悲壮的、慷慨激昂的韵律。

终于,当李巍拨响最后一根琴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对段将军遭遇的全部理解和敬意传递过去时——“嗡————”七根琴弦同时发出了一声悠长、深远、如同钟鸣般的合响!

这声音不再尖锐刺耳,也不再暴戾噬人,而是充满了无尽的苍凉、悲壮,以及一种……放下后的释然。

紧接着,琴身之上,那些暗红色的龟裂纹路中,竟然开始渗出一缕缕极淡的、如同青烟般的黑气!

这些黑气在空中扭曲了几下,便悄无声息地消散了。

那是积郁了千年的……煞气和怨念!

随着黑气的消散,琴身暗红色的光泽似乎柔和了一些,那股令人不安的炽热与冰寒感也大大减弱。

李巍瘫坐在地,感觉身体被掏空,但心中却一片清明。

他知
获得了新生。

它不再是一件凶器,而是一件承载着厚重历史和忠勇之魂的、真正的“焦尾”遗音。

6 尾声:长安风起,古物有灵几天后,陈清再次来到古迹斋。

当他看到焕然一新的古琴,并亲手试弹之后,激动得热泪盈眶。

“是它,又不是它……”陈清抚摸着温润的琴身,感受着平和而深邃的琴音,“李巍,你……你简直是神乎其技!

谢谢,太谢谢你了!”

李巍只是笑了笑,将《南疆异闻录》中关于段将军和血桐琴的记载复印件交给了陈清。

“或许,你应该了解一下它的故事。

以后弹奏它的时候,多一些敬意和理解,少一些炫技和欲望,它会成为你最好的‘琴侣’。”

陈清郑重地收下复印件,再次向李巍深深鞠躬后,带着重获新生的古琴离开了。

送走陈清,李巍站在门口,望着小巷外渐渐西沉的夕阳。

白老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他身边,手里依旧提着那袋花生米。

“听闻,你把那把‘杀人琴’给驯服了?”

白老笑眯眯地问。

“谈不上驯服,只是……试着听懂了它的故事。”

李巍说。

“能听懂,便是最大的‘驯服’。”

白老点点头,“这世间万物,皆有其语言。

古物尤甚。

你能沉下心去听,去解,便是走在了正确的路上。”

他拍了拍李巍的肩膀:“不过,声煞刚烈,这次你心神消耗不小,需好生调养。

以后再遇此类凶物,切不可鲁莽行事。”

“我记住了,白老。”

李巍感激地说。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古迹斋的木匾在余晖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李巍知道,只要他还在这里,只要这座古城还在呼吸,那些沉睡在时光里的故事和执念,总会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再次叩响他的门扉。

而他,作为一个倾听者,一个修复师,一个正在这条奇妙道路上不断成长的年轻人,已经准备好,去迎接下一个来自过去的“委托”。

长安风起,古物有灵,他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7 完
箱子里,以隔绝其大部分煞气。

同时,他开始了艰难的文献搜寻工作。

他重点查找与“焚桐”、“凶琴”、“煞音”相关的古代文献、地方志、甚至是民间传说和异闻录。

他知道,这种被正统视为“邪门歪道”的东西,很难在官方史料中找到记载。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省图书馆的古籍特藏部,一本名为《南疆异闻录》的明代手抄本残卷中,他找到了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记载:“……大理国末年,权臣弄政,国祚将倾。

有忠勇将军段氏,据守石城,抵抗叛军月余,粮尽援绝。

城破之日,段将军不愿受辱,于城楼之上,以身殉国。

传其殉国之时,身边唯有一琴,乃其祖传‘血桐琴’。

此琴传乃以战死沙场之勇士血浸泡百年桐木,辅以秘法炼制,弦音可裂金石,亦可惑人心智。

段将军于城楼之上,以指代刀,血染琴弦,奏《破阵悲歌》,声传十里,闻者无不肝胆俱裂,叛军为之夺气。

曲终之时,将军引颈自刎,血溅焦桐。

后叛军入城,欲夺此琴,然琴身自燃,发出鬼哭神嚎之音,触之者非死即疯。

后此琴不知所踪……”段氏将军!

血桐琴!

《破阵悲歌》!

血溅焦桐!

琴身自燃!

李巍将这段记载反复读了几遍,背脊阵阵发凉。

这段描述,与他手中的“焚桐”琴特征高度吻合!

暗红色的琴身、焦灼的痕迹、弦音中的杀伐之气……很可能,他手中的这把琴,就是那把沾染了段将军忠魂、热血与无尽悲愤的“血桐琴”!

“血桐琴”因段将军最后的壮烈牺牲,其蕴含的能量发生了某种质变,融合了将军不屈的战意、亡国的悲愤、以及对叛徒的刻骨仇恨,最终演变成了更接近“焚桐”的凶厉之物。

那不成调的“鬼音”,或许就是段将军临终前那段用生命和鲜血奏响的《破阵悲歌》的残响!

找到了可能的根源,但问题也随之而来。

这股能量太强大、太刚烈了!

它蕴含的不仅仅是煞气,更有一位忠勇之士宁死不屈的英魂执念!

这样的执念,如何化解?

李巍想起了白老的话:“唤醒木中之灵”。

段将军虽含恨而终,但他首先是一位忠勇的将军,他的本心是保家卫国,是守护正义。

这或许就是“血桐琴”中残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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