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也和从前一样,在发车前的一瞬从后门冲进来。
公交开走了,我依旧没见到她的影子。
我回忆起她站在我面前的样子,整理着因为匆忙有些凌乱的头发,背着斜挎包,穿着白色外套和一双运动鞋,她还会把长发撩到耳后,露出天鹅般的玉颈。
下了班,我再次乘上公交,去到那个广场,来到卖提拉米苏的摊位,买下两份青柠口味的提拉米苏。
我学着那日的样子独自坐在花坛边,看着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还有一个个摆摊和客人讨价还价的商贩,那天她的嘴角留下了一丝提拉米苏的奶白,可爱极了。
我走过和她曾走过的每一条街道,回忆着曾经有她的一幕幕景象,每记起一幕,我的心就好像被扎了一刀。
我意识到,我深深地爱上了一个不可能再见到的女生。
时间也在我的恍惚中度过了三个春秋。
那日我和往常一样,乘坐公交去园区上班,车辆即将发动,一个背着斜挎包的女生突然冲进来,她穿着白色外套,长发微微散乱,坐在隔着过道的另一边。
我恍惚了,眼睛不受控制地看过去,是她吗?
三年了,那个身影早已在一次次回忆中变得愈发模糊,我甚至已经记不起来她的长相,可眼前的这个女孩是她吗?
兴许是盯着太久,女孩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不禁向里面的座位挤了挤,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不是她,我无比确定,因为单苏媛的眼睛会说话,她的不会。
那串吊坠我一直戴在手腕,从未摘下。
又过了两年,这一年我二十七岁,家里开始不停地催婚。
我也开始不停地相亲。
我见了很多女孩,她们漂亮,优秀,也觉得我很合适,可每当推进关系即将进入男女朋友时,我总是不自觉地后退,我内心陷入了对亲密关系的恐惧。
于是我换了电话,辞去园区里工程师的工作,乘坐火车前往郑州。
我再次回到了A区,我用这些年的积蓄买下了一间不大的店铺做提拉米苏。
店铺的名字叫“思媛提拉米苏”。
这些年我学会了制作不少口味的提拉米苏,尤其是青柠味的。
店铺不大,装修起来很简单,个把月的时间我便准备好了所有材料。
每一块提拉米苏我都会用奶油写上她的名字缩写,我会把它们装点的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