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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年少春衫薄沈婉荷江庭宴结局+番外

茶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景年用衣袖轻轻的擦拭残留的书信,发现上面被修改的痕迹后瞬间哑口无声。这熟悉的笔迹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良久,他才不自在的解释道:“想必是泱泱不懂事,婉荷你不要跟她计较。”沈婉荷定定的看着他:“你要是舍不得,那便自己拿去日日研读吧。”说完这句话她抬脚便要走。陆景年这时候好像才意识到她真的生气了。于是连忙快步走上去抱住她的腰:“婉荷,昨日是我不对,你是不是还是因为昨日生气?”“我只是满足泱泱一个心愿而已,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陆景年的言辞恳切,但是沈婉荷却没有一丝动容。陆景年继续说道:“婉荷,我早已经在佛祖下立过誓言,这一生只爱你一人,否则将孤独终老,再不见你。”“我不会让泱泱再动我们的东西了,好不好?”沈婉荷微微转身看着他...

主角:沈婉荷江庭宴   更新:2025-04-16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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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荷江庭宴的女频言情小说《那时年少春衫薄沈婉荷江庭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茶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景年用衣袖轻轻的擦拭残留的书信,发现上面被修改的痕迹后瞬间哑口无声。这熟悉的笔迹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良久,他才不自在的解释道:“想必是泱泱不懂事,婉荷你不要跟她计较。”沈婉荷定定的看着他:“你要是舍不得,那便自己拿去日日研读吧。”说完这句话她抬脚便要走。陆景年这时候好像才意识到她真的生气了。于是连忙快步走上去抱住她的腰:“婉荷,昨日是我不对,你是不是还是因为昨日生气?”“我只是满足泱泱一个心愿而已,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陆景年的言辞恳切,但是沈婉荷却没有一丝动容。陆景年继续说道:“婉荷,我早已经在佛祖下立过誓言,这一生只爱你一人,否则将孤独终老,再不见你。”“我不会让泱泱再动我们的东西了,好不好?”沈婉荷微微转身看着他...

《那时年少春衫薄沈婉荷江庭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景年用衣袖轻轻的擦拭残留的书信,发现上面被修改的痕迹后瞬间哑口无声。
这熟悉的笔迹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
良久,他才不自在的解释道:“想必是泱泱不懂事,婉荷你不要跟她计较。”
沈婉荷定定的看着他:“你要是舍不得,那便自己拿去日日研读吧。”
说完这句话她抬脚便要走。
陆景年这时候好像才意识到她真的生气了。
于是连忙快步走上去抱住她的腰:“婉荷,昨日是我不对,你是不是还是因为昨日生气?”
“我只是满足泱泱一个心愿而已,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陆景年的言辞恳切,但是沈婉荷却没有一丝动容。
陆景年继续说道:“婉荷,我早已经在佛祖下立过誓言,这一生只爱你一人,否则将孤独终老,再不见你。”
“我不会让泱泱再动我们的东西了,好不好?”
沈婉荷微微转身看着他真切的眼神,要是换做从前她或许早就已经跟他和好如初了。
但是这次她决心不会再被她的三言两语所改变。
“你也累了,早些睡吧。”
听见她这么说,陆景年也不好再纠缠。
次日,陆景年一早便让小厮去了一趟珍宝阁,取回了他先前在那里定下的宝石簪子。
他一拿到手便立马献宝似的交给了沈婉荷:“婉荷,这是我特意定制的,全苏州城唯有一只的宝石簪子。”
“你不要再与我生气了好不好?”
华贵的宝石簪子再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看就是费了不少心思。
但是沈婉荷依旧神色平静:“我没有生气。”
她的回答却让陆景年越发不安,心里有些没着落。
“你不是最喜欢厨房做的莲子羹吗?我命人采了一些新鲜的莲子亲自做给你尝一尝。”
“不了,莲子性凉,我已经不爱吃了。”
陆景年有些无措。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如此淡薄的语气。
他刚想继续说什么,外面就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
“景年哥哥,明明说好今日同我游湖,你怎么能突然爽约呢?”
白泱泱小跑过来,像是完全没看见沈婉荷似的,亲昵的抱着陆景年。
陆景年看了眼沈婉荷的脸色,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白泱泱却突然松开他,拿起了桌子上的宝石簪子。
“景年哥哥,没想到我随口说了一句喜欢,你竟然真的让店家做了这簪子,你对我真好。”
她这话一出,沈婉荷的脸色也不免有几分阴沉。
费心思给别的女人做的簪子,居然拿来送给她,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陆景年这么恶心。
陆景年见她脸色不好,慌张解释。
“不是的,婉荷,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
而白泱泱却惊呼一声,似乎是刚刚才发现她,但她惊呼声几乎把陆景年的解释全盖过去。
“沈姐姐也在啊,我刚刚都没注意到呢。”
她惺惺作态的把宝石簪子放回她面前,背对陆景年时,朝她挑衅一笑。
“都怪我看错了,这是景年哥哥特地为沈姐姐挑的,我为姐姐戴上试试。”
说着,白泱泱就要把簪子插上她的发髻。
沈婉荷眉头轻蹙,有些厌恶的推开她的,谁知白泱泱往后踉跄了几步,直接摔倒在地,捂着小腿开始啜泣。
“沈姐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我只是同景年哥哥玩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
她哭的梨花带雨,想撑地站起来,似乎是摔倒了脚,支撑不起力气,又摔回地上。
看的陆景年都生出几分心疼。
他连忙把白泱泱抱起来,对沈婉荷也露出不满。
“你若真有气,冲我来便是了,何必针对泱泱,她是无辜的。”
沈婉荷真是要被气笑了,从头到尾,她一句话没说,是白泱泱直接闯进她的院子,阴阳怪气说了一堆话。
而且,她的确想伸手将白泱泱推开,可她根本没使多大力气,白泱泱分明是故意摔倒的。
大概是看这两日,陆景年寸步不离守着她,白泱泱心生嫉妒,才故意过来找不痛快。
沈婉荷刚想解释,白泱泱便痛吟一声,往陆景年怀里缩了缩。
“景年哥哥,我的腿好疼。”
一听这话,陆景年便什么也顾不上,抱着她急匆匆的走了。
白泱泱窝在他怀里,回头轻蔑的笑了下,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看着这一幕,沈婉荷只觉得庆幸,她还没有同陆景年成婚,她早早看清楚了陆景年的本性,她很快就能逃离这个地方。


沈婉荷没让这种小事影响到心情,她决定回家看看父母,顺便把刚收拾出来的一部分东西先带回家。
因为恶疾反复,所以沈府里一直有几位医师在照顾,来的时候沈父沈母刚刚服药睡下。
她没多打搅,只是去了隔壁霍大夫的房前敲了敲门想问问父母最近的病情。
刚好碰到霍大夫从走廊处回来。
“霍伯伯。”
沈婉荷对着他微微行了个礼。
霍大夫是沈父的多年好友,这次听说沈家出事便立马赶来为沈父沈母医治。
沈婉荷心里对他很是感激。
“你这孩子,我都说了不用行如此大礼。”
“你是来看你父母的吧,我有一个老友,家中世代都是御医,他跟我说江家有我们在找的药材,他还和江家老爷子有过交情,拿着他的信或许会给个面子。”
他将怀中的信件递给沈婉荷。
她的心里满是感激,刚准备说自己已经有药了。
“婉荷!”
陆景年突然从后面出现夺走了她手里的信件扔到了地上。
“我会找到药的,不需要江家,更不需要江庭宴插手。”
沈婉荷慢悠悠的捡回那封信。
并没有说什么。
陆景年,旁人只是想让承江老爷的情罢了,你都能计较到江庭宴身上。
要是知道我会取消婚约回到他身边,你又会做何反应呢?
他们俩的事,霍大夫也不好插手,便默默走开了。
见沈婉荷还紧紧攥着那封信,陆景年有些慌了,怕她真去找江庭宴,语气不好太强硬,只能轻轻抱着她。
“婉荷,你只能是我陆景年的妻子,不要想着别人了。”
“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缺失的那一味药材来治好伯父伯母。”
“我一定会让伯父伯母健健康康的看着你出嫁。”
沈婉荷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语气只觉得有些可笑。
在她父母突发恶疾的时候,他在和白泱泱游山玩水。
在她着急的找药材的时候,他在和白泱泱打情骂俏。
在她走投无路去求江庭宴的时候,他在和白泱泱喝交杯酒。
那么多次,他可曾想到自己即将成婚?
沈婉荷不想多聊这件事,便绕开话题。
“你怎么来了?”
陆景年的身体有些僵硬,慢慢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臂,脸上有些不自然,犹豫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
“婉荷……泱泱她,她一直喊着腿疼,大夫说,可能伤到筋骨,开了方子,可有一味药,去了好几家医馆都没有,我想着伯父伯母也是腿疾,来看看有没有这味药……”
这几天,无论陆景年和白泱泱如何,沈婉荷都可以不在意,可他现在居然想要拿走她父母的药!
“陆景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沈婉荷声音含着怒气,浑身发抖。
陆景年也知道这事不妥,可他也不能不管白泱泱。
“婉荷,你别生气,那味药,我只需要一钱即可,等医馆到了新的药材,我再给伯父伯母送过来。”
“而且,泱泱也是因为你才……”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把责任都推到沈婉荷身上。
沈婉荷气的呼吸急促,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见陆景年的小厮拿了一罐药材跑过来。
“公子,找到了,就是这个。”
沈婉荷难以置信的睁大眼,没想到陆景年竟然已经让小厮去药材房取药了。
他根本没有要同她商量的意思!
而且,那小斯拿的何止一钱,分明连带罐子把所有药材都拿走了,还是江庭宴送来的那些名贵药材!整个苏州都没几家医馆有这种药。
白泱泱哪怕真摔了,用一些治疗淤肿的外敷药即可,怎么可能需要用到这么名贵罕见的补药?
她当即就想抢回来,却不料陆景年直接将她推开。
他用力太猛,沈婉荷身形不稳,重重摔倒在地。
陆景年也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内疚,想去将她扶起来,可又怕她还想抢药材,便只是冷冷说了句。
“婉荷,我说过以后会还回来的,你不要无理取闹。”
沈婉荷瘫软在地上,擦伤的腿隐隐有血浸染了衣物,疼的厉害,她的泪水也止不住的从眼眶流出来,她恨自己没看清,居然喜欢上了陆景年这样的人。
所幸,江庭宴似乎是怕她不够用,即使这些药名贵难寻,他还是每隔两天就会送一批新的药材过来。
因为摔倒擦伤了腿,沈婉荷休养了几日没出门。
这几日,陆景年都没有回家,大概是忙着照顾白泱泱,亦或者陪她四处玩乐。
府上的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同情。
或许多多少少都听说了陆景年抢她父母药材的事。
沈婉荷则是统统不在意,专注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仿佛陆景年只是一个不太熟悉的人。
但令她意外的是,陆景年还没回来,白泱泱居然先找上了门。


“我这几天都会梦见你,但是你一次都没有来看我。”
陆景年的语气很是委屈。
“白泱泱不是在吗?有她照顾想来也够了。”
沈婉荷一边说一边挣脱开陆景年的手。
听到她提及了白泱泱,陆景年脸色瞬间僵住了,开口解释道:“她只是妹妹,多少有些不方便,我还是更想有你陪在我的身边。”
说话间陆景年还将自己受伤的手臂露了出来,想要博得她的同情。
但沈婉荷看都没看一眼,随口便说了个理由。
“我这几日感染了风寒,不好外出。”
陆景年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那你看过大夫没有?可有发热?”
“有没有好好吃药?”
“我那里有上好的风寒药方子,等下就让丫鬟去煎上一服药你睡前喝下。”
他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明明自己才是一身的血,却嘴上还在关心着她的风寒。
他刚想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试图看看她有没有在发热。
但沈婉荷不动神色的躲开了他的手。
“我喝过药了,想来这几日就会好。”
但是陆景年还是有些放不下,看着沈婉荷稍显憔悴的脸他还是坚持让小厮找来药方。
直到看到药材已经在煎了,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接下来的时日,她还是没有去看陆景年。
即使小厮还是一如既往的来,但是她始终都在推脱。
陆景年算着日子还以为她是在忙着准备婚宴的事情便没有再打搅她。
只有沈婉荷自己知晓她根本没有成婚的打算,她只是为了离开做打算罢了。
行李全部收拾好那天,白泱泱刚好扶着陆景年从马车上慢慢下来。
“景年哥哥,你一定要好好休养,大夫的医嘱我都让小厮记下了。”
陆景年的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好,还是你细心,我会好好休养的。”
“不过你小小年纪这么啰嗦小心嫁不出去。”
白泱泱有些羞涩的说了一句:“我想嫁的人就在眼前。”
两人说话间,不知道是不是白泱泱没看路,直接踩空了一个台阶。
她整个人直接往后倒去,陆景年连忙抓住她的手护住她的头。
两个人便直接摔在了一起。
陆景年整个身子压在了白泱泱的身上。
彼此四目相对,陆景年的的耳尖瞬间红了一片。
而沈婉荷就站在亭子处,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可是摔疼了?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听到声音的白泱泱有些慌张,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
“沈姐姐,你千万不要误会,是我不小心摔倒,景年哥哥只是为了扶着我。”
陆景年也立马解释道:“婉荷,就是绊了一下,你不要误会。”
沈婉荷看着面前的两人,没有任何要误会他们的意思。
因为她已经不在乎了。
进门以后陆景年看到了她收拾好的行李,他的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婉荷,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让你好好等着成婚就好了,伯父伯母那边不用担忧。”
“这些是收拾出来不怎么用的 。”
沈婉荷说完便先一步回房了。
看着她的背影,陆景年的心越发慌乱。
不知道为什么沈婉荷已经很久都没有有过不满了。
就连白泱泱的醋她也都不在乎。
陆景年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不清楚为什么。
沈婉荷没有心思在乎他的心情,因为她还有一件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没有找到。
那就是外祖母生前留给她的一只白玉簪子。
这是外祖母当年的陪嫁,传给沈母后,沈母又在沈婉荷的及笄礼上送的礼物。
她来来回回找了了很多地方。
甚至去了一趟沈家的老宅但是都没有看见这只簪子。
要知道她平时都不会舍得戴在头上的。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正在她翻箱倒柜的找寻簪子的下落时,白泱泱却出现在身后悠悠的问了一句:“沈姐姐,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说着她手上拿出一个簪子晃了一晃,那正是沈婉荷丢失的那只白玉簪子。
“这个簪子怎么在你的手里?”
沈婉荷说着便打算过来抢,白泱泱却笑着躲开了。
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簪子戴在自己的头上。
“沈姐姐,这是我在你的柜子里发现的,我很喜欢,心想你一定会送给我,便直接拿走了。”
“我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你把这个当做送我的生辰礼可以吗?”
看出沈婉荷紧张的神情,白泱泱又故意晃动着自己头上的簪子。
簪子的吊坠与别的头饰碰在一起,隐约能看到几个划痕。
“沈姐姐,你可千万别碰我,不然要是不小心碎了那可不值当。”
沈婉荷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脸皮却已经能这么厚。
“这是我的东西,我不想送给你,你快些还给我!”
“好吧,那我还给你。”
说着她将玉簪取下递给沈婉荷,
但是在她马上快要接住的时候却又故意丢在了地上。
只听见清脆的一声,簪子四分五裂。
白泱泱假装吃惊的说道。
“怎么这么容易碎啊?”
“沈姐姐,不如你告诉我这个值多少钱?我赔给你。”
盯着地上碎裂的簪子,沈婉荷久久没有反应。
这是外祖母留给她最后的念想,她不敢想要是沈母知道会有多难过。
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汇集在沈婉荷的心头。
无力,绝望,气愤让她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的打了白泱泱一巴掌。
毫无防备的白泱泱直接被打倒在地。
脸也高高的肿起来。
“你凭什么打我?不就一个破簪子吗?”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我要将你带到官府,向知县大人求一个公平,你偷我的簪子。”
白泱泱神色立变化了一下,刚要狡辩,陆景年便走了进来。
她立马走到他身边:“沈姐姐刚刚打我一巴掌,可疼了。”
“不知道会不会破相。”
白泱泱的眼里含着泪,右手还捂着已经被肿胀的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陆景年的眼底生出一抹心疼。
他立马看向沈婉荷:“婉荷,泱泱不过是摔碎了一个簪子,我买给你就是,你怎么能动手打她?”
沈婉荷看着他现在还在为白泱泱说话,心里已然对他失望至极。
“你看看她摔的究竟是什么?”
陆景年低头一看才征住,他认识这个簪子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沈婉荷很是珍惜,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他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婉荷,泱泱肯定也不是故意的,我来想办法修复这个簪子好吗?”
像是为了让她消气,陆景年当着她的面,对着白泱泱吼了一句:“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别站在这让婉荷看着心烦。”
他的语气有些急促,脸色也是无比的冰冷。
白泱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哭着跑了出去。
陆景年走近沈婉荷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泱泱年纪小,我已经替你骂过了,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骂过?
难道在他的理解里只要骂过白泱泱就可以了吗?
难道骂过她就能让簪子重回原样吗?
沈婉荷冷冷的一笑挣脱开他的怀抱。
开始蹲下捡起来碎成几块的簪子,又拿出自己的手帕将其包好。
陆景年试图帮忙,但是沈婉荷推开了他的手。
“这是我和白泱泱的事情,就不用你来插手了。”
她的语气都是疏离。
说完沈婉荷便直接带着碎片去了一趟官府,想要讨回一个说法。
“您说您是沈家的小姐是吗?”
“是,我是沈婉荷。”
一听她是沈婉荷,官吏立马改口今天县衙大人不在无法为她处理案子。
沈婉荷看着官吏躲避的眼神。
心里猜到了什么。
但是她没有直接回家,外县典史既然见不到,那她就去找州吏目。
州吏目也推辞,沈婉荷又找到了县丞。
但是无一例外都会被闭门不见。
直到她从县丞的宅子中出来,一个年老的官吏才说出了实情。
“沈小姐,不是我们大人不愿意替你处理,是陆公子发话不让任何人接下沈家报官的。”
“您也知道,陆家今年还要出钱修理水坝,所以我们大人实在不好得罪啊。”
“而且他说您这只是和家里的妹妹的家事,您有些气不过这才来报官。”


白泱泱一路跑到沈婉荷的面前便开始假模假样的哭泣:“沈姐姐,我和景年哥哥在街上的时候碰到了发狂的马儿,他为了护着我,自己却被马儿踢到了。”
“我已经将他送到了城南的医馆,大夫和我守了他一天一夜才缓了过来。”
“即使他昏迷了都还在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
白泱泱的话带着实打实的炫耀和得意。
听的沈婉荷心头微震。
自从白泱泱出现后,陆景年对她越发冷漠,尤其是最近,三番五次为了白泱泱伤害她,她已经心灰意冷了。
以至于她都忘了陆景年曾经也这样不顾自身安危救过自己。
三年前她偶遇船匪,陆景年为了护住她,自己与匪徒苦苦纠缠了好久。
等到官兵来的时候,才发现陆景年身中多刀。
沈婉荷在床前哭成了泪人。
“你怎么那么傻,为了救我,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陆景年忍着刀伤为她擦眼泪。
“你就是我的命,好歹我护住了,别哭了婉荷,你还想让我再丢下半条命吗?”
但现在他已经变了。
为了那个所谓的妹妹,他也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来救下。
只怕陆景年的心里不止把她当作妹妹吧?
“既然是为了你才受伤的,而且还那么严重,你一定要好生照顾着。”
“送白小姐出去吧。”
几个丫鬟立马出来将白泱泱客气的请出了门。
她气的差点破口大骂。
此后的几日,陆景年的伤不宜挪动,便在医馆养伤,但是沈婉荷从来都没有去看过。
就连派人去问一句也没有。
陆景年的贴身小厮也来叫了好多次。
“我家公子说很想见见您,您要不要过去看一眼?”
“公子今日的伤已经好多了,他让我过来跟您禀报一声。”
小厮并没有提他为何受伤的缘故。
沈婉荷也没有问。
随着小厮上门的越来越频繁。
她索性就说自己不方便,拒绝了他的求见。
距离和江庭宴的约定已经越来越近了,她得尽快把自己的行李都收拾好。
晚间的时候,门外的院子突然停着一辆马车。
“公子!大夫都说了,您的伤要静养!”
还没等沈婉荷反应过来,她便落入了一个有些冰冷的怀抱。
“婉荷,我好想你,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所以才不过来看我是吗?”
陆景年的后背开始微微渗血,显然是没好全的伤口。
但是他手上的力气却不小,沈婉荷有些喘不过气只得轻轻推开他。
而陆景年看到她房里已经收好的一些衣物。
顿时觉得心里十分慌乱。
“婉荷,你怎么在收拾东西,这个时辰你要去哪里?”
陆景年的语气急促,脸上的慌乱一览无遗。
沈婉荷则是语气平淡的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我只不过想搬到我父母的那个宅院住上一段日子。”
陆景年听他这么说稍微愣了一下,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他将她搂入怀里:“婉荷,我知晓你牵挂着伯父伯母,他们那边有霍大夫照顾着你不用担忧,马上就是我们成婚的日子了,你且安心的呆在这里等着做我的夫人。”
“而且药我已经找到一些线索了,很快便能拿到。”
沈婉荷点点头。
身后的小厮看着陆景年那已经染红的衣衫忍不住说道:“公子,您背上的伤需要重新包扎一下,沈小姐也见过了,不如咱们回去吧。”
小厮一连劝说了还几次。
但是陆景年都是充耳不闻,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他牵着沈婉荷的手:“婉荷,那你明日能不能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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