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
带着你闺女改嫁！”
收尸队破开冰层时，宋一野的牙还咬着我的围巾穗子。
禁闭室的炉火噼啪炸响，我摸着五个月的孕肚，将证据照片贴满了墙壁。
宋一野的高烧反复了三日，梦里还攥着我的手往心口按：“媳妇……冷……活该。”
我抽回手，却被他拽进了怀里。
他滚烫的唇蹭过我颈侧：“闺女今天乖不乖？”
“比你乖。”
我戳他肋下新缝的伤口，“走私网还剩三处窝点，等你退烧……”他忽然翻身压住我，纱布下的肌肉绷紧：“现在就能端。”
我屈膝顶他腰窝：“躺下！
伤口裂了别想我缝！”
破晓时分，收尸队送来朱小梅的遗物。
褪色的日记本里夹着张合影，朱巧玲搂着戴鸭舌帽的男人站在妇幼保健院门前。
“王八蛋！”
我掀翻药架，“用老娘的急救室运毒！”
宋一野单手接住飞来的手术刀，刀尖挑开日记本：“急什么？
明天带你去砸场子。”
妇幼保健院的消毒水味刺得闺女直踢腾。
我蜷在候诊椅上，宋一野的枪管贴着我的后腰，手心却焐着我微凉的手。
医生刚掀开帘子，银针已扎进了他的颈侧。
“杨丽君？”
他瘫在椅子上抽搐，“你怎么找到……”宋一野猛地站起身，军靴重重地碾上男人的手指，伴随着男人杀猪般的惨叫。
“说吧，你想怎么死？”
话音刚落。
他就抬起脚狠狠地把男人踹翻在地。
男人直接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宋一野大步跨过去，站在男人身前俯视着他。
男人躺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试图用手护住自己的脸。
宋一野蹲下身子，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他的上半身从地上提起来，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
“用她的急救室运毒？
你们这些混蛋，都别想活着离开！”
说着，他挥起拳头，重重地砸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的鼻子瞬间鲜血直流，溅在宋一野的军装上。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有的护士吓得捂住了嘴，有的病人直接躲到了角落里，整个候诊区一片混乱。
鸭舌帽男人突然口吐白沫，他的瞳孔开始涣散：“你们……逃不掉……”归途的路上，吉普车碾过冰河，闺女在我的肚子里迎来了第一次朝霞。
宋一野单手把着方向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