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泽桑漪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法从他手中逃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卤蛋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无选择时,桑漪没把贞洁看得太重,同时也想给江青石选择机会,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她会坦白,如果江青石不接受,也没事,她会放手。只可惜,刚明确自己心仪伴侣人选,就碰上这种事情。可世间哪有两全其美,陆家收养她,她才能健康长大,觅得良人,没陆家,她连结识江青石的资格都没有。看她总是苦涩的表情,陆泽扳过她脸,让她直视自己:“我不清楚。”桑漪瞧着近在咫尺、比明星还精致的面容,终于懂了那句,有的人好看,却让人起不了邪念。陆泽又何尝不是如此,让她生不出任何邪念,有时候也在想,要是有那么一点点好感,或许她所遭受的一切能好受些。女孩没再吭声,满心担忧叔叔,还有出国后的境遇,小嘴憋得紧紧的。陆泽攥住女孩脖颈,将她按入怀中。桑漪被迫感受着男人炽热且强壮的胸...
《无法从他手中逃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别无选择时,桑漪没把贞洁看得太重,同时也想给江青石选择机会,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她会坦白,如果江青石不接受,也没事,她会放手。
只可惜,刚明确自己心仪伴侣人选,就碰上这种事情。
可世间哪有两全其美,陆家收养她,她才能健康长大,觅得良人,没陆家,她连结识江青石的资格都没有。
看她总是苦涩的表情,陆泽扳过她脸,让她直视自己:“我不清楚。”
桑漪瞧着近在咫尺、比明星还精致的面容,终于懂了那句,有的人好看,却让人起不了邪念。
陆泽又何尝不是如此,让她生不出任何邪念,有时候也在想,要是有那么一点点好感,或许她所遭受的一切能好受些。
女孩没再吭声,满心担忧叔叔,还有出国后的境遇,小嘴憋得紧紧的。
陆泽攥住女孩脖颈,将她按入怀中。
桑漪被迫感受着男人炽热且强壮的胸膛,心思却全系在吴叔叔消息上。
叔叔到底怎么样了?
想到这儿,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想让男人察觉,竭力憋回去,可满眶泪水没处流。
她强撑着半天不闭眼,不过一分钟就撑不住了。
男人察觉到胸前湿润,大手捏着她下巴抬起,眼神里有着不解:“有那么难以接受吗?多少女人想爬上我床都没机会。”
桑漪越这样他心里越烦闷,想发火,瞧见女孩可怜兮兮的眼神,又强压下去。
桑漪摇头,满脸委屈,让人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吞下去。
陆泽也纳闷,她不听话,他生气;她顺从,他火更大!
陆泽手机响了,下意识松开桑漪,女孩没有犹豫顺势闪到一旁,跟他拉开距离。
“怎么?”
电话那头说啥,桑漪听不清,她也不太好奇。
“她安全吗?”
陆泽随后“嗯”一声挂断电话。
桑漪猜不出这“她”是男是女,不过能让陆泽担心的,肯定不一般,她倒盼着陆泽有其他在意的女人,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
到机场,桑漪坐在头等舱,眼睛紧盯着手机屏幕。
都过去这么久了,叔叔还没有缓过来吗?桑漪咬着唇,内心越来越不安。
“我去下卫生间。”说着,桑漪往卫生间走去,想赶在起飞前打个电话。
她拨通吴叔手机号,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急切问道:“叔叔好点没?”
吴管家瞅着仍昏迷的陆怀正,沉了片刻,决定先瞒着,说了也白说,陆泽的性子不可能放人,反倒让桑漪成天提心吊胆。
“好点了,就是叔叔挺累的,让他多歇歇。”
桑漪听闻稍松口气:“那行,让叔叔多吃点饭,水果。”
“好的,桑小姐。”
桑漪打完电话,默默坐回座位,心里的紧张感有所缓解。
好在泰国不远,几小时航程就到了。
阿让帮桑漪拎着行李箱,跟在二人身后,接送区停着辆黑色埃尔法,驾驶座下来个穿花衬衫、戴墨镜的男人。
待男人摘下墨镜,桑漪才发觉是个混血……高挺鼻梁,白皙皮肤,脸蛋比常人小巧。
桑漪一时看得出神。
Dan注意到桑漪,微笑着打招呼:“小美女,你好呀,你是谁?”男人中文说得生硬。
“我叫桑漪。”女孩礼貌回应。
“你真漂亮。”Dan视线移回陆泽身上,眼角上扬,用英文问:“泽哥,新宠?”
桑漪在学业上可是拔尖的,自然听懂啥意思,可眼下懂也得装不懂,不然更尴尬。
“上车!”陆泽简短回道。
Dan也觉奇怪,有什么不能回答的……
西装男坐在木质椅子上,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不解:“陆先生,这小丫头是您的亲信吗?”他实在难以理解,若真是亲信,为何会穿得如此破旧?陆家的财力众所周知,怎会让亲信如此寒酸?
“她是陆泽的朋友。”陆老爷子淡淡回应。
“陆少爷的朋友?”西装男脸上的疑惑更浓了,“可陆少爷怎么会和这样的女孩交朋友?需要我去查查她的底细吗?”
陆怀正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嗯,查查吧。”他心里清楚,一个连工资都不要,只求一口饭吃的女孩,必定是遇到了极大的困境。
既然陆泽认识她,那就当在宅子里多养一只小猫小狗吧。
桑漪在楼上洗完澡,换上衣柜里的背带裤和白色短袖,心满意足地扑倒在柔软的床上,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舒适。
“砰砰砰”,保姆轻轻叩门:“小姐,吃饭了。”
“好!”桑漪应声答道,心里却对“小姐”这个称呼有些不好意思。她原本只是想讨口饭吃,没想到竟在这里过上了好日子。
“咕噜咕噜”,她摸了摸饿得直叫的肚子,走下了楼。
虽然不知道餐厅在哪里,但饥饿的嗅觉格外灵敏,她顺着香味找到了餐厅。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有些菜她甚至从未见过。陆怀正坐在餐桌的主位上,桑漪看着那张能容纳二十人的长桌,犹豫了一下,选择在离陆怀正两个座位的地方坐下。
陆怀正抬眼看了看刚洗完澡的桑漪,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没想到这丫头竟是个美人胚子。
“叔叔,一会儿我刷碗吧!”桑漪主动说道。
陆怀正轻笑:“为什么要抢她们的工作呢?”
桑漪这才注意到,身后站着六位保姆,个个手脚麻利。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的身子,哪里比得上她们干活的利索劲儿。
“你啊,什么都不用做。”陆怀正温和地说道,“我老了,挺希望有个孩子能陪在我身边。你既然是陆泽的朋友,就别有心理负担。”说完,他抬手示意开饭。
桑漪有些羞愧,低着头不停地往嘴里塞饭,不敢对上陆老爷子的目光。
这时,管家拿着电话走了过来,弯腰递给陆怀正:“陆先生,您的电话。”
刚才还面带微笑的老人,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我知道了。”
管家接过电话离开,陆怀正双手握拳,咬紧牙关。刚才的电话带来了陆泽的消息——
那小子竟然在菲律宾倒卖军火,规模还不小,名声已经传了出来,这才让陆怀正查到了他的踪迹。陆怀正心里又气又急,这小子怎么搞到许可证的?如果是外人,他或许还会觉得后生可畏,可这是自己的儿子!他早已为陆泽铺好了路,只等他安稳继承家业,没想到这小子非要走一条更危险的路。
桑漪察觉到陆老爷子的怒气,默默起身倒了杯热水,轻轻放在他的手边:“叔叔,别生气了。”
陆怀正侧头看了看乖巧的女孩,心里感叹,如果她真是自己的孙女该多好。同时,他也有些疑惑,这么乖巧的女孩,怎么会和那个逆子成为朋友?
桑漪坐回椅子,小心翼翼地吃饭,只敢夹自己面前的菜,一点也不敢越界。过了一会儿,她吃饱了,轻轻放下碗筷,安静地坐在原地。陆怀正还在生气,半天没动筷子。他看出女孩的拘谨,轻声说道:“出去玩吧。”
桑漪听到指令,起身时椅子“嘎吱”一声响。她弯腰对陆怀正鞠了一躬:“谢谢叔叔。”
陆怀正点了点头,止不住的想,这女孩的规矩是谁教的?
桑漪走出屋子,蹲在宅院的池塘边,双手托腮,默默地看着池中的大鱼。她心里有些不安,原本只是想找个工作,没想到却过上了小姐般的生活。万一陆家让她去上学,她谎报的年龄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她越想越烦,突然站起身,想要回去向陆怀正坦白年龄的问题。可刚走两步,她又停下了——如果坦白了,她和陆泽的年龄差距就太大了。谁会相信一个叛逆期的青年会和小孩子做朋友呢?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另一个问题又来了。
与此同时,远在菲律宾的陆泽已经混得风生水起。三年时间,他买了车、买了别墅,身边女人无数,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二十岁的他,早已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皮肤晒成了稍微偏古铜色,身高也长到了189厘米,肩宽腰窄,肌肉线条分明。
此刻,他正坐在一家成人夜店的卡座里,双臂慵懒地搭在沙发背上,眼神带着侵略性地扫视着舞池中的女人。尤其是他那引人注目的下身一团,在场女人都知道那代表什么。
阿让走了过来,弯腰凑到陆泽耳边:“泽哥,陆老爷子好像收留了你的一个朋友。”
陆泽虽然人在菲律宾,但一直密切关注着家里的动向。他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酒杯:“朋友?谁?”
阿让掏出手机,把安插在陆宅的眼线发来的照片递给陆泽。照片中,一个女孩蹲在院子里,正看着池中的锦鲤。
陆泽眯起眼睛看了看,挠了挠太阳穴,对这个女孩毫无印象。他对这种青涩的女孩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记得小时候有过这样的朋友。
上过忘了?不能吧,纤弱的这一款他根本不喜欢。
“去查查她的底细。”陆泽冷冷地说道。
阿让点头:“好的,泽哥。”
这时,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逆光走来。她身穿黑色抹胸短裙,波浪般的长发垂在肩头,手里拎着爱马仕包。她一出现,周围觊觎陆泽的女人们纷纷退开,似乎对她有些畏惧。
女人把包随意扔在陆泽身边,坐了下来,双手抱胸,语气中带着不满:“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一个胖子往她那边挪了挪,笑嘻嘻地说道:“嫂子,你不懂很正常。你要是喜欢看这些女人的裸体,那才不正常呢。”
说完,胖子往后一仰,继续欣赏台上的表演。
陆泽面无表情地拿起女人的包,扔到一边:“刚给你买的限量款,这么快就腻了?”
第二天一早,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了陆氏集团的门口,下来一位穿着黑色短袖衬衫和黑色工装裤的男人,精致的脸庞搭配着大背头,直奔公司大厅。
陆泽手插着口袋,表情狂妄,像是来收购公司一样。随着长腿刚迈入公司,就收获了一帮女人的视线。
前台用手轻轻拽着刚来打卡的女员工,小声询问:“这是谁啊?”
阿让和另一位保镖站在陆泽身后一左一右,等待着电梯。
女员工的视线就没从男人身上移开过:“听说陆总的二公子回来了。”
前台望着男人坐上了电梯,陆泽感受到了女人的视线,随着电梯即将关闭的瞬间,抿唇微笑点了下头。
前台感觉心脏漏了一拍,用白皙的手放在前胸:“我的妈呀,这么帅!”
陆泽完全可以晚点过来开会,可他没调整好作息,连带着要让其他股东一起早起,算是一点点下马威。
无论你服或者不服,都必须听从他的。
推开偌大的会议厅,股东们还打着哈欠,真是平常养尊处优惯了。
他望着还有个空旷的位置,秘书上前解释着:“陆先生,王总今天有些堵车。”
男人扬眉,随后视线盯着秘书:“陆先生?”
秘书也感觉到说错话了,可现在没有明确说明陆怀正把位置交给了面前二少爷,所以他也不知道怎么叫。
他眼神闪躲,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垂头:“陆总!”
阿让把主座的椅子拉开,陆泽表情肆虐地坐了上去,下意识想把腿交叠放在桌子上,还好忍住了。
这里不像国外,多多少少要收着一点。
阿让拍了拍两下手,从门口进来了两位穿着正装的女人,她们各自走向一侧的股东身边,挨个递给他们一份协议。
陆泽双手十指交叉放于腹中,面无表情地说:“今天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给你们一些好处。”
股东们看到上面的文字惊呆了,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
陆泽不紧不慢地解释:“如果今天你们转让股权,我会给你们一份比较可观的收购价格。”
距离陆泽最近的吴总,愤怒地把协议扔在地上,呵斥道:“你刚上任就想吞掉我们这些元老?陆氏每年的收入多少你刚回来搞清楚了吗?打发要饭的都没有你这样的。”
吴总边说手指边不停地敲打桌面,陆泽面部抽搐了两下,随后面不改色微笑道:“你们可以拒绝,但是下次我保证绝对不会像今天的条件。”
眼看陆泽并没有动怒,吴总更加过分了起来:“什么东西,陆怀正还不如把财产给了那个养女。”
阿让往前走几步,想冲过去暴打一顿这个狗头嘴脸的吴总。
陆泽扬起手,拦住了他,嘱咐道:“这里不能用咱们那边的手段。”
阿让被迫停下,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吴总。
商场如战场,这些股东早些年也经历过杀戮,自然知道什么样的眼神是真的狠人,对于阿让他们也察觉到了杀意,眼神有些闪躲。
陆泽揉了揉脖颈,随后起身,望着那个空着的位置,想必也不会同意他给的选项,既然这样这个会议就没必要开下去了。
想到这里,他大步走了出去。
留下一群懵逼的股东。
刘总看着手中的合同,心里有些发慌:“你们说这位二少爷……会不会后期做什么事情?毕竟他的性格早就有所耳闻。”
吴总冷哼一声:“还能做什么事情?”
另一位股东补充道:“他好像在外面的事业干得很大,也不懂为什么回来。”
“谁会嫌钱多?再者万一外面混不下去了,这也算他的后路,所以咱们更不能随他愿。”
听到吴总这么说,其他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刚坐上劳斯莱斯的后座,陆怀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上来就又是一顿呵斥,陆泽把电话拿得离耳朵远了些。
“混蛋,哪有一上来就灭元老的?”
陆泽感觉眼睛发涨,捏了捏眉心,表情不悦:“养着他们干什么?”
“你也知道他们在陆氏养老啊?他们会妥协吗?”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说完,陆泽挂了电话。
陆怀正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止不住地咳嗽。桑漪听到了声音,小跑过来,拍打着男人的背:“叔叔,您现在不能总生气。”
“咳咳……”陆怀正望着女孩精致的脸庞,有些担忧:“昨天你二哥没有去打扰你吧?”
“没……没有。”
陆怀正听完心里一紧,女孩撒谎和紧张的时候就会结巴,于是追问:“他都干了什么?”
陆怀正知道桑漪长相顶尖,更怕那个混账儿子的觊觎。大儿子最起码他能压住,可这个小儿子……他不禁摇头,不回来担心陆氏,回来了又有新的担心。
“二哥只是检查了一下我的作业,当时江青石也在,叔叔二哥真的没有做什么。”
听到江青石的名字,陆怀正脑子里闪现了一个想法,江家书香门第,为人长相都比较符合陆怀正的心意,桑漪早点订婚嫁出去也不是不行。
毕竟陆泽短时间肯定要在陆宅待着,省的夜长梦多。
“漪漪呀!”陆怀正宠溺地叫着她的名字。
“怎么了?叔叔。”
“你喜欢那个江青石吗?”
听闻此话,桑漪脸颊泛起红晕,明显是害羞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陆怀正是个老狐狸,也明白了桑漪的心意:“你也成年了,可以先把婚订下来。”
“叔叔,江青石的心意还不清楚呢!”女孩低头,摆弄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
陆怀正笑了两声:“还看不出来?天天殷勤得不像样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江青石从大门口走了进来,轻轻敲门,得到可以进的指示后推开了门,微微弯腰,喊了声:“陆叔叔好。”
“好,”他看向桑漪,“节假日你们孩子一起去玩吧!没必要天天陪着我这个老头子。”
“好的,叔叔。”说完,桑漪上楼给自己换了套裙子,奶黄色的吊带鱼尾裙,恰巧把女孩曼妙的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乌黑长发自然地垂放在肩头,她从柜子里拿了双纯白色的运动鞋穿上。
“好好好,去吧!”陆怀正欣慰地看着这对小情侣,眼中满是慈爱。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陆泽不自觉的舔了下腮帮子,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
走出陆宅的那一刻,桑漪松开了手,刚想表达歉意,江青石却突然抓住她的双肩,停顿了片刻。从表情上看,男生似乎在内心做着某种挣扎。几秒后,他那张帅气的脸庞逐渐逼近了桑漪。
然而,下一秒,男孩愣住了。桑漪白皙的手轻轻抵在他的胸膛,显然是在抗拒这次亲密的接触。
江青石有些尴尬地松开了手,语气中带着歉意:“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着急吗?其实也不算着急,毕竟他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亲吻又算得了什么?但桑漪心里确实有些抵触。
“慢慢来吧!”她咬了咬唇,目光温柔地看着男孩,随即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的大伯父是不是市局局长啊?”
“是啊,怎么了?”江青石有些疑惑。
“那种职位,调查个档案应该很简单吧?”桑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江青石望着她真挚的眼神,点点头:“是的,你是有什么需要吗?”
这时,司机打开了车门,恭敬地等候着二人上车。
桑漪却岔开了话题:“先去上学吧!”
屋内的陆泽突然开口,声音冷峻:“为什么这么早就让她结婚?”
“不是嫁,是准备订。况且他们俩很合适,彼此喜欢,天作之合,挺好的。”陆怀正语气平静,江家夫妇也在一旁笑眼盈盈地点头附和。
陆泽嗤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陆泽的手机响了。他起身走向另一间屋子,接起电话:“怎么了?”
“泽哥,边境内乱封锁,咱们的货物被扣在里面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焦急。
男人的手不自觉地握紧,青筋暴起。他咬紧牙关,冷声道“先联系但木,让他找关系把货物保住。”
“好的,泽哥。”对方匆匆挂断了电话。
陆泽站在原地,神情闪过一丝异样,深吸一口气,压下即将爆发的怒火。
随后他拨通了阿让的电话:“跟我去打拳。”
阿让听出陆泽情绪不对,军火的事情他也清楚,于是毫不犹豫地放下碗筷,随便套上鞋子就开车去找陆泽。
两人来到拳击馆,陆泽穿上黑背心,一拳又一拳地狠狠击打在沙袋上。他的双眼猩红,仿佛要将沙袋打穿。胳膊和后背的肌肉线条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汗水顺着男人英俊的脸颊滑落,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满足的表情。他喘着粗气,回头看向吧台的老板,冷冷问道:“有没有陪练?”
老板目睹了刚才那一幕,心里直打鼓。就算来个职业拳击手,恐怕也扛不住陆泽的猛攻。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结结巴巴地说:“有……有。”
老板的视线扫过几名工作人员,几名陪练连忙摆手:“老板,我家里有事。”
“老板,我突然胃痛。”
仅剩的一名陪练茫然地看着同事们撒谎,又看向老板求救般的目光,站直了身子,犹豫片刻:“老板……我……”
老板眼含热泪,以为他终于答应了。
“老板,我奶奶突然来了,我得去接一趟。”
老板愣住了几秒,随后冷下脸望着他:“你奶奶不是去世了吗?去地府接吗?”
没等老板反应过来,三人抓起背包,一溜烟全跑了,留下老板独自面对这尴尬的局面。
老板颤颤巍巍地看向陆泽:“刚……刚才有,现在没了。”
阿让站在老板身边,抱着双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小声说道:“不怪你,谁碰到泽哥都害怕。”
陆泽眼看无望,并没有说什么,转身继续爆捶沙袋。
“这位老板是干什么的?”拳馆老板忍不住好奇,男人身上的肌肉线条和疤痕足以证明他是个练家子。
阿让扬起眉毛:“你想知道?”
老板点头。
“你上去陪他打一轮,我就告诉你。”
老板:“……”
两个小时后,阿让坐在椅子上,麻木地喝着水,等待着陆泽发泄完。他忍不住摇头,感叹道:“泽哥的体力真是无敌了。”
击打声终于停了下来,陆泽发泄完毕,身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背心,只不过黑色的布料看不出来。
陆泽走到椅子旁坐下,老板殷勤地递上一瓶水。
“泽哥,来消息了,货物没事,没被内乱的人拿走充库。”阿让汇报着最新情况。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淡淡应道:“嗯。”
“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阿让犹豫了一下。
“说。”陆泽语气平静。
“真的要跟戚小姐分手吗?”阿让觉得戚小姐和陆泽简直是天作之合。虽然戚小姐有时心狠手辣,但像他们这种人,身边的女人如果不狠,没有自保的手段,反而会成为拖累。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拖油瓶。
陆泽明白阿让的顾虑。一个有权有势、不拖累人的女人,确实最适合他们这类人。他也曾想过,就这样吧,反正她也管不了自己。
可过后的发展并不是如此,戚娅慢慢的想掌控一切。半年前,她竟然趁他睡觉时安装了监听器。陆泽理解她的行为,毕竟不想掌控一切的人,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但掌控者从来不想被掌控,他厌恶被人算计。
见陆泽沉默,阿让也不再追问,只是感到有些惋惜。泽哥一辈子不结婚,似乎也不是不行。
陆泽起身准备去浴室冲掉身上的汗水。他脱掉黑色背心,镜子中映出他后背的纹身——
整个后背纹着一尊大黑天。仔细看,头冠处的刺青有些突起,显然是旧伤疤与纹身的结合。伤口与纹身的交织,给人一种既霸气又诡异的感觉。
转眼间,桑漪放暑假了。成绩出来了,她考得很好。当天,她决定放松一下,和江青石熬夜打游戏。
这段时间,她的情绪还不错,因为没再见到陆泽。她不在乎这个男人去干什么,甚至希望他能出国,回到他原本的位置。只可惜,他没有。如果有,叔叔一定会再次为公司的事情发愁。而最近,叔叔的心情一直很好。
游戏的麦克风开着,江青石问道“明天要不要来我家?我妈想你了,想给你做好吃的。”
“明天我要去叔叔公司实习,告诉阿姨我也想她了,等有时间就去看她。”桑漪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但眼神却如一潭死水。
上次去江青石家,江母一直有意无意地询问她的身世……
陆泽潇洒地下了车,泊车小弟立刻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钥匙。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内,室内的装修古色古香,家具多以红木为主。
中央的红木沙发上坐着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人,他面前是一张茶道桌,老人三指搓着茶,随后摇晃起来,三指掐起茶盏倒入杯中。老人面无表情,但气场强大,身旁的佣人缓慢退下。
屋内只剩下陆泽和老人,他懒散地坐在木质椅子上,双腿叠交,眼神中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威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老人最先开口问道。
“一个跟班而已,也敢跟我叫板?”陆泽不屑地回答。
这个跟班是老人安排给陆泽大哥陆寒墨的,大哥腿脚不便,需要一个全能管家。但跟班不了解家庭内部结构,也不懂陆泽的心狠手辣,只是觉得陆泽不尊重大哥,说了两句,就被陆泽记恨上了。
跟班以为有陆老爷子撑腰,没想到陆泽在这个家是谁都管不了的存在。
陆老爷子被陆泽搪塞得说不出话,这个小儿子就像个烫手山芋,他无从掌控。
寂静持续了几分钟,木质拐杖的声音传来。陆泽侧头望着门口走进来的大哥陆寒墨,忍不住笑出声。陆寒墨却见怪不怪,甚至眼神闪躲,不敢看弟弟。他路过陆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陆老爷子愤怒地说道:“你大哥的腿是你弄的,你竟然还能笑出来。”他咳嗽了几声,用衣袖捂住嘴。
“家族内斗很正常。”陆泽满脸不屑。
大哥的腿是他十四岁时弄的,他从小就知道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陆寒墨表面温文尔雅,实则笑面虎一个。
陆泽不屑与大哥培养感情。
也是突然的某一天大哥要跟他踢足球,陆寒墨大他八岁,二十多岁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陆泽自然输了比赛。
他并非因比赛怀恨在心,而是早就想解决大哥,越早越好,以巩固在陆家的地位。这次比赛只是加速了他的念头而已。
长子总是风光的,如果不做的彻底一些,他这个次子很难出头。
打完球赛,陆寒墨刚洗完澡出来,站在二楼楼梯间时,突然感受到后背传来一股力量,随后两眼一黑,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陆泽手握锤子,脚步不紧不慢地走下去,面对大哥的哀嚎,他面露冷色,毫不在意。
“弟弟,你要干什么?”陆寒墨因疼痛扭曲了五官,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
陆泽玩转着手中的锤子,语气玩味:“干什么?大哥你不会认为在陆家咱们真的是好兄弟吧?”他走到陆寒墨身边,看着他如同蝼蚁般拼命挪动躯体逃跑,嘴角勾起弧度,心里有种莫名的爽感。
他不禁“啧”了一声,修长的指尖挠了挠太阳穴。就在陆寒墨以为弟弟放过自己时,突然“砰”地一声,锤子重重砸向他的膝盖骨。
“啊!!!!”陆寒墨痛苦嚎叫,陆泽起身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此刻,俊美的脸庞如同地狱里的恶魔。
他这一下卯足了劲,轻则粉碎性骨折,他倒要看看一个瘸子还怎么风光。
管家听到声音赶了过来,看到满地鲜血和手握锤子满脸享受的陆泽,一脸惊恐:“二少爷,你在干什么?”
陆泽缓慢扬起食指,放在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管家知道二少爷的阴狠,只能压低声音吩咐身后的佣人:“快把大少爷送进医院。”
后来陆老爷子知道这事,气急败坏,用家法惩治了陆泽,用带着细微针钉的木板狠狠打了他二十大板。陆泽后背鲜血淋淋,小小年纪硬是扛住没哼一声,满脸惨白,脖子的青筋暴起,额头的汗水像雨滴一样拍打在地面,而少年脸上却没有服输的表情。
在他心里,想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够狠,哪怕代价巨大,这点皮肉之苦都受不了,以后如何担当大任。
后背满身疤痕也不在乎,他打算成年后用纹身覆盖。
陆泽停止了回忆,看着已经被气得脸色铁青的陆老爷子,微微一笑:“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说完,陆泽就要走。
陆老爷子望着已经废掉的大儿子,愤恨地摔碎茶盏,呵斥道:“混蛋,你最好一辈子别回来。”
其实瘸个腿没什么事,陆家家大业大,只要能顶住事情也不是不行。主要这个二儿子心狠手辣到隔三差五吓自己的大哥,今天照顾陆寒墨起居的保姆无辜消失,明天他养很多年的狗被扒了皮挂在陆寒墨的窗户上。
那一阵本身因为腿的打击就不小,隔三差五还有着不同样的惊喜,陆寒墨的心态早已崩塌,彻底的颓废了下去,成王败寇,他自卑的承认自己是输家。
陆泽17岁的身高就已经超过了180,高大的身姿停在门口:“这一阵我确实不打算回来。”随后消失在二人视线中。
自此以后,陆泽还真的一直没有回家。刚开始的第一年,陆老爷子没有很在意,陆泽向来独立,很多时候他有自己的事情去做,消失个一年半载很正常。
只不过陆老爷子不知道陆泽具体干什么,他从来不怎么花家里的钱,却没见过他为钱发愁过一次。
转眼之间又过去了两年,依旧没有陆泽的消息。陆老爷子发动了所有关系在国内寻找他,可宛如人间蒸发一般,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此时的陆老爷子也坐不住了,他已经年老,家业的继承人必须开始培养起来。大儿子的性格明显不适合继承他的家业了,二儿子虽然他无法掌控,但最起码陆泽会撑起整个陆家。
他只是恨,为什么当初没有多生几个孩子。
他也不是不想生,只不过陆泽八岁的时候,妻子被仇家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掉,当时望着停尸房残败不堪的尸体,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苦楚。
自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想续弦的心思,有时候这些软肋反而会拖后腿。
他虽有时恨陆泽的不尊重自己,又清楚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当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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