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女儿轻轻摇着,耳贴门后等待外面的动静。
“生个女儿有什么好嘚瑟的。”
小姑子说。
“女儿怎么了,你有儿子了不起啊。”
“我忘了大姐,我不是说你,你都见不着你女儿面……”又是一阵叮叮当当,哐啷哐啷。
11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估计我今年是要转运了,好运。
新年正月,仇人折了俩,没死没死,小折。
小姑子踢邻居的狗绊在台阶上磕断了门牙;婆婆在小区跟人抢废品打架摔进花坛断了条腿。
林耀发消息告诉我把藏在大木箱里的电水壶拿一个送到医院,不抱着他妈睡不着,钥匙在衣柜里。
……我真他妈服了。
难道她不眠不休一个礼拜吗?
我左手推着婴儿车,右手拎着水壶,真的很像个傻x。
这场景似曾相识。
一家人整整齐齐,座次跟那天吃饭别无二致,只是老太婆躺到了中间。
小姑子今天披了个披肩,芦花老母鸡的花色,见着我,鼻子出气哼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十分夸张。
老皮草穿了个皮蛋色的大衣,圆圆滚滚,今天叫他老皮蛋吧。
老皮蛋笑着来袭,“大嫂,这几天气色养得真不错,日子过得挺舒心的吧。”
芦花小姑子接着放屁,“天天在家,吃好睡好能不舒服嘛~”大姑子一言不发,她可不是善茬,回回都是她上眼药。
林耀眼观鼻,鼻观心。
早知是鸿门宴,我就不来了。
不与他们争辩,放下水壶转身就走,我可不想在医院闹,让人看笑话。
“滚滚滚,谁要你来露个脸做样子,不差你这一次!”
芦花在身后叫嚣。
刚下一楼大厅,我收到一条消息。?
竟然是江承轩发来的。
是一张图片,我点开放大。
图中夜色已深,林耀和一个女人在医院天台接吻。
好奇怪,我是如此平静,内心没有翻涌,大脑没有空白,四肢没有颤抖。
不爱他了?
还是早有预感?
或是结婚以后愤怒的阈值已经提高太多?
我不知道照片是什么时候的,我甚至不记得自己上次和林耀单独接触是什么时候。
我也不想问江承轩。
这种事情让别人告诉我已经足够羞耻了,自己好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无所遁形。
手指飞快敲击键盘,“你知道她是谁吗?”
对方发来一个链接,是医院院长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