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了钱，带着你去治病，可那个钱，像水一样哗哗的流，我赚了两个月，一个星期就没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疲惫：“妈妈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我没钱，没钱你就会死，那我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我一直都知道我妈过的不容易，可一想到无数个男人看过我的身体，我就接受不了。
正想开口劝我妈时，远处传来警笛声，若有若无。
9时间仿佛凝固了，我和我妈对视一眼，下一秒，她的表情突然变了。
她猛地后退一步，用力把我推倒在地。
脸色惨白不可置信的说：“警察？
你真的，真的报警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转身跑向客厅。
接着我听见抽屉拉开的声音，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犹豫了一秒，我赶紧爬起来冲了过去。
只见我妈正疯狂地往一个行李袋里塞东西，现金、首饰、几个U盘。
“你要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看都不看我，动作更快了：“你以为警察会听你解释，他们会把我们都带走！
到时候就都完了。”
“但你犯罪了！”
我冲过去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你拍了那些视频，卖了好多钱，已经犯罪了，但你不用担心，主动自首可以减刑，我会等你的……我那是为了生活！”
她尖叫着甩开我：“你知道我一个人养你多难吗？
你爸死了，工作丢了，房租交不起！
那些男人给钱你才有饭吃，不然我们早死了！”
我妈一个人养着我不容易，但看她一点错意都没有，此刻我满是愤怒：“所以你就利用我？”
我妈突然停下动作，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陌生得可怕。
“利用？”
她轻声说：“周茗萱，你以为你是什么？
没有我，你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
这句话像刀一样捅进我心里。
但更可怕的是，她说话时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警笛声越来越近。
我妈最后看了我一眼，拎起包冲向阳台。
怕我犯病不能及时赶到医院，我们房子就买在二楼，下面是个草坪。
“妈！”
我不由自主地追了两步：“别跳！”
她停在阳台边缘，回头看我，夜风吹乱她的头发，月光下她的脸显得格外苍老。
“萱萱。”
她突然笑了：“你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