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倩倩福全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倾朝野不如你后续》,由网络作家“幸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葫芦,去江南看梅花,去塞北骑马——”他忽然放下笔,“可这些,都需要权力护着你。”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他写废的诏书:“可本宫想要的,不过是看着孙鹤龄的头挂在正阳门,现在已经做到了。”她忽然凑近他,“不如我们学古人,把这皇位让给更想坐的人,比如——”她指向窗外,“让孙明修的儿子当皇帝,反正他才三岁。”李承煜忽然大笑,将她抱坐在膝头:“你这主意,比孤的还要荒唐。”他忽然吻她的额头,“不过孤答应你,等登基大典一过,我们就微服出巡,把这万里江山,变成我们的江湖。”柳倩倩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渐渐平稳。她忽然想起父亲的《折柳图》,画中女子执柳而立,目光望向远方。那时她不懂,为何母亲总说“折柳不是离别,是重逢”,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这世上最难得...
《权倾朝野不如你后续》精彩片段
葫芦,去江南看梅花,去塞北骑马——”他忽然放下笔,“可这些,都需要权力护着你。”
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他写废的诏书:“可本宫想要的,不过是看着孙鹤龄的头挂在正阳门,现在已经做到了。”
她忽然凑近他,“不如我们学古人,把这皇位让给更想坐的人,比如——”她指向窗外,“让孙明修的儿子当皇帝,反正他才三岁。”
李承煜忽然大笑,将她抱坐在膝头:“你这主意,比孤的还要荒唐。”
他忽然吻她的额头,“不过孤答应你,等登基大典一过,我们就微服出巡,把这万里江山,变成我们的江湖。”
柳倩倩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渐渐平稳。
她忽然想起父亲的《折柳图》,画中女子执柳而立,目光望向远方。
那时她不懂,为何母亲总说“折柳不是离别,是重逢”,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这世上最难得的重逢,是在血腥权谋中,遇见愿与她共赴火海的人。
6 江山为聘大秦皇历三百二十七年,新帝登基大典前夜,太极殿的琉璃瓦上结满冰花,烛影透过窗纸,在金砖上投下蟠龙的影子。
柳倩倩站在司礼监密室里,望着铜镜中一身红衣的自己——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穿女装,胭脂染红了唇,螺子黛画出的远山眉,比《折柳图》上的女子还要娇艳三分。
“原来你穿红装,比朕的龙袍还要耀眼。”
李承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柳倩倩转身,看见他卸了冕冠,只穿一袭月白中衣,袖中露出半幅残破的《折柳图》。
他手中捧着个檀木匣,打开来正是她十二岁时丢在刑场的绣鞋,鞋头的珍珠早已磨损,却被人细心地嵌上了东珠。
“你何时找到的?”
她摸着绣鞋上的折柳纹,忽然想起昨夜他说去整理东宫库房,原是骗她去试穿新衣。
李承煜忽然单膝跪地,将绣鞋放在她脚边:“孤在锦衣卫的证物房找了三天,连鞋底的血渍都没敢洗——”他抬头望着她,眼中映着烛火,“现在,该换孤为你穿鞋了。”
柳倩倩看着他低头替自己系鞋带的模样,发间的冕旒穗子扫过她的膝头。
这个本该明日登基的新帝,此刻却像个寻常男子,专注于她绣鞋上的每一道纹路。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初见时,他举着糖葫
着柳家纹章的玉佩,她明明藏在贴胸处,怎会被孙鹤龄看见?
定是昨夜密室对峙时,李承煜故意碰掉了她的衣襟。
“你究竟想怎样?”
她握紧短刀,刀刃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昨夜说好了合作,你若再耍花招——嘘——”李承煜忽然将密折塞回原处,转身时衣摆扫过她发梢,“孤要的合作,是你我坦诚相待。
今晚子时,司礼监后园见,孤带了样东西给你看。”
说罢便大步流星离去,留下柳倩倩盯着他的背影,掌心的血痕渐渐渗出血珠。
是夜,司礼监后园的梅树落满积雪,柳倩倩卸了男装,只穿一袭月白中衣,外罩件鸦青斗篷。
她摸着耳后结痂的假喉结,忽然听见墙头传来瓦片轻响,抬眼便见李承煜踩着梅枝跃下,怀里抱着个檀木匣子。
“你最好真的带了证据。”
柳倩倩抽出短刀,刀刃抵住他胸口,“若再敢试探本宫——”李承煜忽然打开匣子,月光下,一叠泛黄的宣纸静静躺着。
她认出那是父亲的字迹,却比昨夜的卷宗更加完整——上面详细记载了孙鹤龄如何勾结藩王,伪造柳家通敌的证据。
“这是孤从刑部天牢里找到的,”李承煜看着她颤抖的指尖,忽然轻声道,“当年替孙鹤龄做假证的老仵作,临终前把这些藏在了棺材夹层里。”
柳倩倩猛地抓住他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血脉:“为何现在才给本宫?
你早该知道,这些东西能让孙鹤龄死一百次!”
李承煜任她抓着,目光却落在她垂落的长发上——月光下,墨发如瀑倾泻,发间还别着半支玉簪,正是今早他在偏殿看见的、本该属于“柳公公”的东西。
“因为孤要你知道,”他忽然抬手,替她拂开发间落雪,“在这宫里,只有你我彼此依靠,才能活过这个冬天。”
他指尖划过她颈间勒痕,那里还留着假喉结的胶印,“你扮男人扮得辛苦,不如——住口!”
柳倩倩后退半步,斗篷撞在梅枝上,积雪簌簌而落,“本宫与你,不过是利益交换。
若你再敢提女子二字,本宫便剜了你的眼睛。”
李承煜忽然轻笑,从袖中掏出个锦盒:“孤给你带了样东西,比证据更有趣。”
他打开锦盒,里面竟是支螺子黛,还有半瓶胭脂,“尚宫局新制的
拆了心防。
而李承煜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终于确定,那个藏在蟒袍下的女子,不是冰冷的权宦,而是个需要被疼爱的、带着刺的玫瑰。
他忽然伸手,替她摘下发间的玉簪,墨发如瀑倾泻,落在他绣着蟠龙纹的衣摆上。
“柳倩倩,”他低声唤她的名字,“让孤做你的同谋,不是为了江山,而是为了——”他忽然轻笑,“为了让你知道,这世上还有人,愿意陪你疯,陪你狂,陪你在这吃人的皇宫里,做一对举世皆敌的亡命鸳鸯。”
4 血色迷局大秦皇城的天,是被喊杀声震亮的。
卯时三刻,柳倩倩刚把假喉结按在颈间,便听见太极殿方向传来箭矢破空声。
她掀开值房窗帘,只见宫墙上站满了藩王的私兵,盔甲在晨光中泛着冷铁色,旗面上绣着的狼头纹,正是当年构陷柳家的“通敌证据”。
“公公!
孙大人带着御史台闯宫了!”
福全连滚带爬撞进来,脸上全是血痕,“说、说您是柳家余孽,要逼陛下废太子!”
柳倩倩冷笑一声,指尖划过案头的鎏金匕首——这日终究来了。
她早知道孙鹤龄不会甘心做棋子,却不想他竟敢联合藩王,在皇帝昏迷时逼宫。
更妙的是,他选的时机,正是李承煜昨夜奉旨去天坛祈雪,不在宫中。
“去把本宫的蟒袍拿来。”
她对着铜镜调整假喉结,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熟悉的折扇开合声。
转头时,李承煜正从屋顶跃下,月白中衣染着血迹,发间还插着支断簪——那是今早她送他的、母亲留下的银簪。
“孤就知道你会硬闯朝堂。”
他甩了甩袖口的血,笑着掏出块令牌,“方才在玄武门,孤用这东西骗了藩王的前锋——你猜他们看见‘太子侍读’的腰牌,有多惊讶?”
柳倩倩盯着他手中的腰牌,忽然想起三日前他非要她伪造的“东宫属官”身份。
此刻看来,这个荒唐的伏笔,竟成了救命符。
她忽然轻笑,将匕首塞进他腰间:“太子殿下扮文人倒像,只是这血——”她指尖划过他肩头的伤口,“是真伤还是假伤?”
李承煜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孤若死了,谁护你周全?”
他忽然压低声音,“孙鹤龄此刻在太极殿,拿着你的女装——方才孤看见,是你十二岁时穿的月
白羽纱裙。”
柳倩倩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那件羽纱裙,绣着母亲亲手缝的折柳纹,是她藏在密室最深处的东西。
定是昨夜她与李承煜出宫时,孙鹤龄的人搜了司礼监。
“走。”
她忽然扯下假喉结,任由长发散落,“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太极殿内,孙鹤龄正举着染血的羽纱裙,在龙榻前慷慨陈词:“陛下!
此女乃柳承明之女柳倩倩,三年前假死入宫,如今竟妄图霍乱朝纲——”他忽然看见殿门被踹开,柳倩倩披着未系好的男装,长发如瀑,身后跟着浑身是血的李承煜。
满朝文武倒吸冷气。
柳倩倩看着孙鹤龄手中的羽纱裙,忽然轻笑,那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冷:“孙大人好手段,竟能从司礼监的密室里,翻出本宫当闺女时的旧衣。”
她忽然扯下男装,露出里间的月白中衣,“不过孙大人忘了——”她指尖划过颈间勒痕,“本宫早已是废人,哪里配称‘柳家女公子’?”
孙鹤龄愣在当场,他原以为揭穿她的女儿身,便能坐实“牝鸡司晨”的罪名,却不想她竟主动撕开伪装,反将一军。
殿外藩王的私兵已然逼近,矛头直指龙榻上昏迷的皇帝。
“诸位爱卿这是何意?”
李承煜忽然上前,将柳倩倩护在身后,袖口的东宫纹章在火光下格外刺眼,“父皇不过偶感风寒,尔等便趁机逼宫——”他忽然抽出腰间匕首,抵住孙鹤龄咽喉,“还是说,你们眼里,根本没有孤这个监国太子?”
御史中丞忽然出列,颤抖着指向柳倩倩:“太子殿下莫要被妖女迷惑!
她女扮男装,私握兵权,分明是想替柳家复仇——复仇又如何?”
柳倩倩忽然推开李承煜,任由中衣滑落至肩头,露出胸前刺着的“仇”字,“柳家满门三十七口人头落地时,诸位可曾替他们说过一句话?
如今本宫掌权,不过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她忽然看向龙榻,“至于陛下,他早知道本宫身份,却留本宫活到今日,为的是什么?”
殿内寂静如死。
皇帝昏迷前,曾单独召见柳倩倩,说过一句“你很像年轻时的朕”。
此刻她提起,便是要将皇帝与她的羁绊摆到明处,让藩王的“清君侧”师出无名。
“太子殿下,”藩王之子李骁忽然带兵闯
么烈的女子,若不能护在身边,该多可惜。”
柳倩倩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
她忽然明白,李承煜从来不是被她利用的棋子,而是看透她灵魂的知己。
他知道她的仇恨,她的痛苦,却仍愿意张开双臂,替她挡住所有风雨。
“明日,”她忽然抬头,“随本宫去刑部大牢,提审当年的监斩官——他那里,还有孙鹤龄没吐完的秘密。”
李承煜忽然吻住她的唇,带着血腥与甜腻的混合味道——是方才她喂他吃的糖葫芦。
他笑着道:“好,不过先说好,审完犯人,孤要带你去御花园堆雪人,就堆个穿蟒袍的女官,和个戴糖葫芦的太子。”
柳倩倩忽然笑出声,这是她三年来最轻松的笑。
雪光透过窗纸,映得两人身影格外温暖。
在这血色迷局中,他们终于握住了彼此的手,不再是权谋博弈的对手,而是生死与共的恋人。
5 孤注一掷太极殿的铜炉里,龙涎香烧得正旺,却掩不住皇帝枕边浓重的药味。
柳倩倩跪在御榻前,看着老皇帝凹陷的眼窝,忽然想起三日前他苏醒时,盯着她的玉佩说了句:“柳家的丫头,倒比朕的儿子还有胆识。”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孙鹤龄的次子孙明修闯进来,手中捧着鎏金密匣:“启禀陛下!
臣在司礼监查获柳氏余孽信物——”他忽然掀开匣盖,羊脂玉佩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此乃柳承明贴身玉佩,上刻柳家纹章,如今却在柳公公房内!”
满殿文武倒吸冷气。
柳倩倩垂眸盯着自己腰间的玉佩,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手里的,雕着半枝折柳,与《折柳图》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她忽然听见李承煜的衣摆声从身后传来,袖口不经意间碰了碰她的指尖——这是约定的暗号:莫慌,有我。
“孙大人这是何意?”
李承煜上前半步,挡住皇帝看向玉佩的视线,“柳卿乃孤的侍读,这玉佩是孤赏的——”他忽然轻笑,“难不成,孙大人觉得孤会把反贼信物赏给近臣?”
孙明修涨红了脸:“太子殿下怎知这不是她刻意接近您的手段?
她女扮男装三年,连守宫砂都能作假,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柳倩倩忽然抬头,指尖划过颈间尚未痊愈的勒痕:“孙公子若想看本宫的身子,大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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